《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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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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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昭现在这样子,明显就是连续几天骑在马上的反应,双腿一定是血脉不通了,得紧急用药才行。
  万大夫被请到沈谦的营帐中时,秦云昭已经在沈谦的怀里睡了过去,听说是连续骑马过来的,万大夫立即就向秦云昭的腿上看去,脸上忍不住纠结起来:
  “得用热帕子好好捂捂,再拿药酒使劲揉散淤血才好,不过秦姑娘的两腿内侧都磨破了,只怕血肉都粘在裤子上了,得剪开才行……”
  剩下的话却是不好说了,秦云昭一个姑娘家,再是医患,万大夫却是不好去动她的腿,这么一剪,姑娘家的腿都露出来了,秦云昭的清白就全没了。
  沈谦微微一默,就出了声:“我来剪!万大夫,麻烦你把药酒拿来,告诉我要怎么揉;靖风,你马上让人烧水过来……”
  大家各就其位,立即出了营帐回避开了,沈谦小心地将秦云昭放在便榻上,挪了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膝头,拿了剪刀从裤脚处慢慢往上剪开。
  迷彩服被汗水和尘土浆得硬硬的,秦云昭小腿处还好,挨着马肚子的地方,只磨破了一层皮,等剪过膝盖处,大腿内侧的裤子却是已经结了一层层血渍牢牢地粘在肉上了,这是连续多日不曾下马才形成的反复擦伤。
  沈谦端了一盆温水进来,一点点先浸湿秦云昭两腿上的布料,等布料变软了,才小心地慢慢剪一点揭开一点,轻轻地把那条裤子从她腿上剥落下来。
  大腿内侧有两处一直挨擦在马背的地方,布料牢牢地粘住了血肉,沈谦看着腿上血肉模糊的那一片,轻轻拈着布片的手忍不住抖了起来。一滴眼泪落在了衣袖上,迅速地润了进去,只留下一小团颜色稍深的痕迹。
  秦云昭是被痛醒的,然后闻到一股子酒味,知道刚才一定是沈谦用烈酒帮自己清洗伤口,见他在掌心倒了药酒搓热了,一手握住自己盖在薄毯下的小腿,一点点搓揉着,连忙挣扎着想坐起来:“军粮……”
  处置军粮的事最重要,沈谦怎么这时候还在给自己揉腿呢?该去处理大事才行啊。
  沈谦沉着脸将她按住了,又马上打断了她的话:“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你别操那么多心,安心养伤就是!”
  秦云昭只好任沈谦帮自己揉腿,一下子又睡不着了,片刻之后又忸怩地开了口:“我想…洗澡。”
  她这十多天过来,一路风尘,根本就顾不上洗漱,汗水沾了灰尘都板结在身上,头发被浆得一绺一绺的不说,脸上肯定是脏得不能看了,这会儿在榻上躺着,更是清楚地闻到了自己身上一股子刺鼻的汗馊味儿。
  沈谦摇了摇头:“你腿上有伤,不能沾水。”
  “我要…洗澡。”秦云昭固执地嘶哑着声音开了口,她虽然骨头缝儿里都是酸痛的,可这么躺在这张干净的睡榻上,床单上阳光的清新味道和自己身上的馊味儿交混传来,让她实在无法忍受;何况她刚才安稳睡了那一会儿,现在精神已经能撑住了。
  “这儿也没有浴桶……”沈谦已经洗净了自己手上沾的药酒,小心扶着秦云昭坐起身来,“来,先把药喝了。”根本就没有在意她身上的味道。
  秦云昭一仰脖子把碗里黑乎乎的药喝了下去,又接过沈谦递来的一杯水漱了口,见他又递过来一杯水,看了他一眼接过来喝了,却是一杯****,喝下去嗓子更润了几分:“我看到这儿有河。”
  驻军扎营,肯定是要找有水源的地方的,沈谦的营地边上确实是有一条小河,寻常兵士们要洗浴,也是直接在小河里清洗的。可如今已经初秋,河水渐冷,秦云昭又是女子,怎么能去泡冷水呢?
  沈谦盯着秦云昭的眼睛看了片刻,还是在她再张口之前服了软:“好好,你别再说话了,也别乱动,我抱你去洗。”拿自己的披风将她紧紧裹了,带了洗漱用品将她横抱了出来。
  守在帐外的靖风立即迎了上来:“将军,秦教头怎么样?”
  “给我再提两桶热水拎进来。”沈谦发了话,捡了人少的地方走,将她带到了营外小河的一处分枝处,河水从这边流进一片小树林,在里面一片低洼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小水潭,平常他就是在这里洗浴的,地方还算隐蔽。
  秦云昭顾不得水冷,慢慢泡进小水潭后,拿了香胰子把自己从上到下清洗了个彻底,这才觉得浑身舒畅了,等到想上岸了,才发现自己两条腿还用不上力,手臂也酸着,根本爬不上去。
  秦云昭只得扯过揩水的大棉帕子紧紧裹了自己,半坐在水中轻唤:“沈谦?”
  “嗯?”低沉如大风琴的声音从一块山石后传出来,“怎么了,阿昭?”
  “…拉我一把,我爬不上来了。”秦云昭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逊了,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恢复了不少劲儿的。
  落叶被踩得沙沙响,沈谦很快就出现在秦云昭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窘迫地紧紧裹着大棉帕子坐在水里,眼巴巴地等着自己伸手,突然就长长吐了一口气:“不听话的野丫头!”

☆、288。第288章 绕指柔

  沈谦嘴里虽然轻斥着,一弯腰已经两手叉在她肋下将她提了出来,披风兜头一裹,抱着她急步回了帐里,重新取热水让她淋过了,等她穿好了衣,这才又走进来,一边用帕子帮她揩着头发,一边还不放心地问:“腿上那伤处你是淋过烈酒才抹药的吧?”
  秦云昭执意要洗浴,他只得交待她把伤口处再用烈酒淋一遍,然后重新涂药。这样的伤口是不能包扎的,秦云昭底下只穿了一条亵裤,就在腰间直接系的裙子,听他问起,有些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沈谦听她应得勉强,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手上却加紧帮她揩着头发:“我让伙房熬了些米粥过来,一会儿你慢慢喝……”
  絮絮几句后,沈谦慢慢收了声音,坐在椅子上的秦云昭已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头斜斜地靠在了他的手臂上,眉头舒展,嘴角还噙着一丝浅笑。
  她脸色已经回复了不少,嘴唇也不再是清晨来时那般干裂开拆,而是柔润了许多,只是眼睑下一片青黑还是浓重的黛色,想也知道这些天她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沈谦极小心地将秦云昭抱到了榻上放下,先去看她腿上的伤口,刚才秦云昭应得勉强,他怕她跟自己打马虎眼儿;却没想到裙子一揭开,下面并没有穿中裤……
  沈谦脸上一红,连忙重新把裙子放了下来,展开薄褥轻柔地盖在了秦云昭身上,看着她安然的眉眼,将她的手慢慢包进自己的掌心里。
  “将军!”靖风压低了声音在帐外轻声唤着。
  沈谦小心地将秦云昭的手搁进了薄褥里,站起身来又看了她一眼,突然弯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这才转身走了出去:“何事?”
  “杜鹏运了粮草过来了,马上就要进营了。”靖风半低了头低声禀报着,见沈谦脸上煞气渐重,连忙凛神听令。
  “吩咐王延几个好好守着阿昭。”沈谦回头看了眼自己的营帐,发话后大步向营门处走去;营中的粮草还能支撑几天,这一批粮草,本来是打算过些日子决战时要用上的……
  远远看到营门在望,杜鹏总算松了口气,回头吆喝运粮的兵士们:“大家加把力,马上就进营了。”
  沈谦已经等在营门口了,见杜鹏押了粮草进来,脸上带了淡笑:“杜千户辛苦了,这一路走了几天?”
  杜鹏连忙肃了脸色抱拳行礼:“将军带将士们在此戊守辛苦了,卑职不敢言苦;得知战事紧急,这一趟粮草卑职日夜兼程,不敢怠慢,路上走了十七天过来的。”
  寻常运粮至此,也要二十天,他记着上面的话,要紧急把粮草送到,一路上赶了不少时间,运粮队也是有些人仰马疲了,这会儿进了营门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阿昭骑着那匹驽马赶来送信,还比他们提前半天赶到……沈谦胸口酸胀得厉害,却是向杜鹏一抱拳:“这批粮草来得太及时了,前些时日闹鼠患,污了不少粮食,营中粮草省着用也只剩下三日的量了。
  幸好这批粮草能续上来,等兵士们饱食几顿,五日之后我们就对血羯发动突袭,这一战务必将血羯主力打垮,以彰我大夏军威!本将军记下杜千户这一功了。”
  杜鹏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马上就郑重抱拳还礼:“卑职受身体拖累,如今不能再上阵杀敌,只能在后勤中略尽心力了,卑职不敢言功,在此先预祝将军马到成功!”
  沈谦一笑,拍了拍杜鹏的肩膀,让人带着他和运粮的兵士们先下去安顿了,另外唤了人来搬运粮草入库。
  是夜,杜鹏一行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沈谦亲自过来看了一回:“如今粮草充足,也不用再省着量了,大家只管放开肚皮吃吧。”
  靖风跟在后面笑着凑话:“杜千户来的好啊,咱们终于又可以抡开膀子可着劲儿吃了,后天刚好用新粮续上火,好好吃上几天,养足了劲好干那群血羯蛮子!”
  杜鹏连忙谢过了,又跟沈谦禀报:“我们已经把粮送到,也不能老呆在这儿费将军的粮食,今晚歇足了精神,明天我们就返回兴州。”
  沈谦笑着允了,慰问了兵士们一回才回了自己的营帐;才到帐门外就看向守在门边的王延,王延连忙低声上前禀报:“秦教头应该是还没醒,属下没听到里面有动静。”
  沈谦点了点头进了帐中,见秦云昭果然还侧卧在榻上沉沉睡着,伸手过去抚上她的额头,见并没有发热,沈谦这才放下心,取了饭食随便用了些就去洗漱了。
  行军对阵不比守城,他这营帐中一切从简,帐中只有一榻一椅,椅子也是把小靠背椅,坐在上面也不好睡。沈谦眼睛在帐中扫了一圈,站在榻前悄悄握紧了拳头呆了半晌,最后还是长腿一伸,也躺在了榻上。
  开头只是将披风盖在自己身上,与秦云昭小心保持了距离。入夜渐深之后,四籁俱静,秦云昭清浅的呼吸声就清楚地传进沈谦的耳朵里来。
  沈谦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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