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局之静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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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局之静妃重生-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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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这是帮你松劲儿呢你急什么呀!”常阿岱叹口气:“我就知道,博果尔不在这儿就不行!”

    “谁说我不在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大步流星地进来了。

    济度一看他就来气,马上吼:“不是说好了,不要你!”

    博果尔冷哼一声:“你凭什么帮我决定,你管我呢?”

    哟,怎么斗上了,这是怎么了?唉,本来想活跃一下气氛也不能了。大家快快严肃地听消息吧,这才是正经的。

    说到这个,博果尔窘迫了,人人看得他憋红了脸,只好扭到一边去:“我不知道。”

    嗨!这回博果铎也要说话了:“济度,你可得管管,这样我都受不了啦。”

    济度哪有心情,他的手攥得紧紧的,全是汗。

    来了,真正的结果来了。冲进来的人都快癫了:“好,好,好极啦。佟主子,两……”他比着两个手指,高兴得哭了。

    “两什么呀,你快说呀!”常阿岱先过去了。

    那个人只盯着济度,济度也盯着他的嘴,眼珠转转,他赶快把字咬正了,一丝愣也不能有:“两个,一儿一女!”

    这下,哇哇叫的声音响起来,然后这些人坐下来喝茶,嘀咕,不知道嘀咕什么。唯有济度还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头汗未停,身上全湿透了,他的拳头还是那么紧。博果尔走过去,使劲儿把它抠开。

    色子全碎了,划破他的手,嵌肉里粘着血呢。

    博果尔呆了呆,直望他的眼:“济度!”

    济度轻轻地躲开,没让他碰着,声音有一点点飘:“我出去一会儿。”

    任何人也不能代替他体会现在的心情,从一开始的等候,当中的滋味,说不了。

    他去马厩牵马了,他要跑得像一阵风,才能把现在的感觉好好地散出来,要把全身的力气用光,一点儿都不能剩。

    博果尔想也不想,就跟着走:“我陪你!”

    等会儿,有新情况。来报喜的长随,跟着伺候,却磨蹭得像个二乙子。

    “你怎么了。”博果尔敏感转身,大惊猜测:“你刚才撒谎了?”

    “没,没有。”济度的长随压抑着哭泣,小声说:“佟主子生是生了,格格还好,可是这二阿哥,不,不知道,能有多久……” 
 

第八四章 重任一肩

    能有多久,谁也不知道。说句刻薄的话,他总不会比江山还久吧?不过是先出来挡一挡罢了,力量再小,也有点儿用。可是,等候的人自我安慰,自欺欺人,其实心中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自然,由福临传下去是最好,不然,也只有绕开他。这事要谨慎,但一定要坚决,太妃盼得太久了,她就愿意这样,她盼着博果尔,太久太久了。

    话还需要说得很明白吗,先帝留下的血脉,没道理这么没用。济度鞭着马跟博果尔跑到城郊的荒野,面对空空的树林,他把嗓子都吼出血来了。心中郁结,还是没散开。

    他知道,即便家里的那些兄弟高高兴兴地等着了消息,他们也一样。

    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哦,竟然就因为一个女人。皇上还这么年轻,他就快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她把天下轻而易举翻了过来,就看有谁还有能耐,再把它翻回去。

    乌云珠啊乌云珠,你的在天之灵可会得意?这样的报复,盛况空前。一个男人负了你,他就得拿整个天下来陪葬。

    有多少人会诅咒你呢,只是他们不知道。博果尔把满肚子话压着,他不说,他在听。

    肆意狂放的嘶吼,只能兄弟听见,济度把嗓子喊破,咳出了血,才觉得痛快点儿。眼睛转过来,他好好盯着博果尔。心里是什么主意,相信,博果尔也明白。

    他们现在的情份,比从前更深,他得保着他,一定要保着他!

    济度望着他,心如焚火:“博果尔,我说过这事儿不用你,你为什么还要来?”

    博果尔气红了脸:“说风就是风了?明明说好的,一块儿商量,说不用就不用我,怎么了,你嫌我没用,扯你后腿了?嗯?”

    不,我们有两个家,我们两个,得留一个下来,得留一个下来。

    这个济度不能说,他不能告诉博果尔,他发现了大秘密。

    这样的战局,是要用生命作为赌注。郑亲王劝他忍,他不会再忍,既然不忍,就要做好流血拼命的准备。如果没有发现辫穗的秘密,他恐怕还不会说这样的话,他的决心,也不会这样难下。

    他发现了太妃跟郑亲王的秘密,这个秘密,注定他为其付出更多。多亏博果尔那天在他家时说“这是第二回”了。这句话,掀起了巨浪。

    济度在想,莫非,我把辫穗落下两次吗,不太对呀。于是后来,在某个空闲时候,他主动提起:“博果尔,什么‘第二回’,那‘第一回’是……”

    博果尔笑言,第一回是被雪凝捡到,还说是她阿玛的。唉,幸好太妃不知道。

    一句话就将济度说红了脸。哦,被别人的媳妇这样取笑,长这么大,这是头一回。

    博果尔也不好意思。天知道,当时雪凝这样说的时候,他得怎么样,才能那么冷静地应付过去。

    他们都想错了,也想歪了。不过,这样很好。

    幸亏博果尔没有起疑,在这一点上,济度比他心细。济度想宿在襄亲王府的次数虽然不少,也确定没有这样过。恰巧,博果尔说起时,正好后来又挨郑亲王的罚,济度跪着目送他的背影时发现,阿玛的辫穗跟他的一模一样。

    济度把这个细节想起来,新蕊承认是她编的,并且也想起动家法那天,郑亲王回府时并没有系辫穗,应该是掉了。

    所有的都对照上,一个秘密昭然若揭。原来,阿玛真的不是时时刻刻都守“规矩”,被雪凝捡到的辫穗是他的,他和太妃有私情!

    然而,如果可以,济度更应该知道这私情已经有二十年了。它那么密,密得像一张网,绞不开,剪不断。有了这层关系,他自觉和博果尔变得很尴尬,但是,这不应该影响他们的感情,也的确没有。于是,本就有的关爱,要比从前多一倍。济度甚至任性地决定,不许博果尔进入这场政斗当中来。他要把他的锋芒盖住,盖得严严的。

    他的决定是对的。他们两个人,至少要有一个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照顾对方的至亲,不分你我。这个秘密虽然要盖着,然而他们的方向是一致的,只是在用不同的方式使劲。不知道老天能不能明白这样的感情,并且成全它。

    焦灼的热烈会让人受伤,只是身处其间的人,未必明白。

    济度深深地看着他,把他的全部心血都扔进去了,只盼他平安。博果尔太重要了,今天密商之时,也有人这样说,他们觉得,与其指望一个不着调的小孩子,还不如把未来放在他的身上。

    他是先帝的骨血,福临的十一弟,理应被考虑。

    可是,皇上终究还活着。太后现在还是稳当当地没动,外边已经乱了,她还有信心在顶。

    各种猜测都有,就没一个对的。算这个,算那个。居然把博果尔也算一份。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孩子,说不好,当中某些人,已经认定他是将来的继承人。

    济度继续望下去,望得博果尔不得不躲他,心里明白,得装不明白,更不敢答应,于是,把脸一偏,博果尔赶快说:“济度,你心里还有劲儿吗,要有,我再陪你跑会儿。”

    我的心都快化了,我要溶了!博果尔,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推上去,推到那个位子上,可是……

    博果尔只能当巴图鲁,他不是当皇帝的材料。他的心不在这里,他的能耐不在这里。没用!就是再着急救社稷,就是心化成了一滩血,也不能胡来!

    有时候情愿一团糊涂,活得明白会更痛苦。未来在哪儿呢,出路又在哪儿!济度的眼里全是伤悲,这种伤悲像一把剑,扎在他的心窝上,无能为力。在血流干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拔下来,这剑上全是刺儿,没地方下手,就是把手戳烂了,也拽不动。

    济度知道,外边有很多人在赌,他绞不碎他们心里的色子。

    他们或许会想,不管怎么说,赌博果尔比赌小孩子靠谱。

    可是,真有小孩子降生,这又实在地给了一拳头,把他们的心,稍稍压服了那么点。喜事比丧事强,有了它,有不少墙头草,又老实待着了。

    福临继续以“偶感风寒”的借口窝着不出来,他能做的,就是积集顽强的意志,和病魔做斗争,一儿一女降生的喜事,他的精神得以振奋,比初起时好很多了。

    他不知道,这喜事到底为什么来的,没人会告诉。他们只会在私下拼个你死我活。为了拼下这个位子,婴儿又怎么样,也是武器,也能成为武器。为了前方的道路畅通无阻,什么样的手段、牺牲都会考虑,就算匪夷所思也在所不惜。

    拼吧,大人在拼,小孩子也在拼。神奇的夜晚,带来奇迹的同时,也带来一桩秘闻。

    腊月冒死生产的时候,在坤宁宫的慧敏,也跟她“斗”了一宿。肚子里的孩子,不安分地翻呀翻呀,戳呀戳,他真想出来。

    那会儿,全宫都给TA吓坏了,眼看着就要急报太后,是慧敏把他们拦下来的。

    “都别动,干什么呢。人家生孩子,我不凑热闹。”她不乐意。

    “主子。”跪满了一屋子在求她,绿叶太着急了:“主子,您可金贵,可不能!”

    “我自己有数。我还不信治不了TA了。”慧敏把手放在肚子上,居然从床上下来走,一边走一边骂TA:“你要真有出息,就给我挑个好日子,踩着别人脚后跟出来,算什么呀。现在所有人是围着你转吗?这不是你的日子,你给我老实点儿!”

    老实?不老实,万万不能老实。被亲娘这样骂,孩子委屈了,他要闹。翻天覆地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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