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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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平之-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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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不群这句话无疑对杀恒山二定已是承认,令狐冲闻听大惊失色‘啊’叫一声,痴痴道:“师……师傅,二位师太真的是,是……是……”
  岳不群持剑指向令狐冲大声道:“小子,到今日你还装控作势什么?你狼子野心,白马寺故意卖弄剑法,叫我在嵩山派面前丢尽脸面,之后一而再,再而三,黄河舟中、五霸岗上勾结一群歪魔邪道故意削我面子,当日我早就想杀你了,隐忍至今。”
  “不是……,弟子无意……”
  “无意什么,你与林平之,蛇鼠一窝。这林平之,当日不肯拜入我门下,之后处处与我为敌,竟敢迷惑引诱灵珊。你以为能利用我那唯一女儿么,哼,故作聪明,我是将计就计,只可恨,灵珊对你迷足深陷不肯悔改,痴心妄想与你白头到老,真是不知廉耻,死有余故。你两个受死吧——”

咎有自取(下)  倘若岳不群这一剑刺向令狐冲,他便束手就戮,并不招架,但岳不群向林平之斩落,令狐冲不能不救。
  叮叮当当。
  林平之眼中,剑锋相交,寒光剑气穿梭。
  只见令狐冲翻手就是三剑独孤九剑破剑式,岳不群挡下三剑,退开两步,心下暗暗惊异,令狐冲内功星吸大法早已在他之上,竟震得他虎口发麻。心下发了狠性,不除此二人,他日如何剑法称霸天下,随使出七十二路辟邪繁复剑法,招招绝狠杀招逼住二人,令狐冲背护林平之,心知自己稍一退让侧缩,便叫岳不群刺死林平之,便全心全意,凝神接战,这独孤九剑,遇弱不强,遇强不弱。
  当日西湖底,纵任我行剑法,令狐冲仍招招针锋相对。更何况如今,吸星大法护体,招招叠加使出,越使越让岳不群心惊,一百招过后,只觉令狐冲剑法之繁,内功之深,远远在自己之上,只怕再斗三日三夜仍有新招。
  这辟邪剑法以快打快,不留余地,狠绝必杀。故林平之、刘芹使此剑法,必是处在绝境,使这剑法,杀气四渗,百战无败,可岳不群为人猜忌心重,面对令狐冲独孤九剑,百余不胜,手中招法便有所泄待,连累剑法锐气顿挫,威力大减。
  令狐冲心眼一动,已瞧出对方手法中一处破绽所在,随即嘴角浮笑。岳不群见之,暗吃一惊心道,这小贼为何得意,莫非他已瞧出我破绽。当即潜运内力,忽进忽退,围住令狐冲身形乱转,剑招更是狂风骤雨一般,越来越快。
  可此举更是泛下辟邪剑法大忌,辟邪剑法,出招只进,不退,攻招胜守招,岳不群心思一乱,便又重复方才一招,令狐冲脑海中银光闪逝,出手如电,长剑急送。岳不群只觉一道流星寒茫撞向自己腋下,他剑招使牢,挡无可挡,避无可避,当即又惊又恐,一声尖叫。
  恰恰让令狐冲一个激灵,惊醒面前毕竟是自己师傅,手法迟疑半晌,硬生刹住,剑发而不致,抵住岳不群,逼他停手,道:“胜败已分,师、师傅……咱们……快救师娘出洞……,你别伤小林子,我也不……不伤你。”
  岳不群脸如死灰,缓缓点点头:“好,我认输。”
  令狐冲当即舒口气,撤下长剑回去去看林平之。
  突然之间,岳不群一声长喝,长剑电闪而前,直刺令狐冲左腰。令狐冲哪还能躲,只听噗一声,当即左腰被扎,瘫倒在地。连抱住刘芹坐在一侧的英白罗看在眼中都脱口而出道:
  “啊——大师兄——”
  岳不群大喜,正要拔出剑来再刺,却觉得自己的剑锋刺|进深泥,内力如泥牛入海,宣泄如瀑,当即惊恐大叫:“吸星大法——”
  原来这岳不群杀机四起,想一招刺死令狐冲,这一招竟使出毕生十成十的内力,结果竟忘记令狐冲求生之下,吸星大法催动,现在只觉毕生内力,惊滔骇浪般被滚滚吸出体外。当即是撤也撤不回,刺也刺不出,眼睁睁看自己一生几十年内力修为,被吸得干干净净,最后竟是连剑柄都握不住,倒在地下,眼见功败垂成,看到令狐冲拔出剑来,急急去顾林平之,又恨又怨,迁怒中,指向二人大骂道:
  “小贼,林平之对你不过是勾引在先,利用在后。当日他就是这凡甜言蜜语,哄骗的灵珊,教唆她逆忤父命,还敢以死威胁,逼我不得不恨下心肠。哼,这贼人真不亏是刘正风妖人之后,演技高超,眼见灵珊落下悬崖,就同现在对你一般,哭天抢地,寻死寻活,可转眼又委身魔教少主,当真虚情假义,淫|贱无耻——”
  令狐冲闻听只觉一股子怒火直冲脑门,破口大喝道:“住嘴!不准污蔑平之!他真心待人,哪像你,徒有虚名,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背底里阴险狡诈的老混蛋,大丈夫光明磊落,说一不二,你却连万里独行的田兄都不如——”
  此话一出,众人闻之被雷焦掉,连令狐冲自己都傻掉了,一脸电击样,想他一生都对岳不群又敬又惧,即使现在,他都不敢对师傅之名的岳不群痛下杀手,现在为了替小林子申辩,竟然——
  “哇哈哈哈……说的好!”
  这时一人哈哈哈仰天大笑,正是田伯光,朗声大赞道:“多谢令狐老弟称赞,哈哈哈,岳老儿,原来,你还不如我个金盆洗手的采花贼。”
  “你……你……”岳不群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满腔怒火,浑身发抖,却在此时闻听一女声幽幽然如泣如哀,顿时如一盆冷水临头。
  “师兄,原来……”
  岳不群闻声回头,只见宁中则一裘素衣停在洞前,点点血迹,双眼通红,泪迹斑斑,直直望向岳不群。
  “!”
  宁中则实际与令狐冲一般,在洞中相互砍杀之际便飞身向上,贴于石壁之上,可是她内力不及令狐冲,又受了些外伤,等四周寂静许久这才摸索着走至石洞沿。从左冷禅与田伯光打斗,至岳不群飞出,她在暗处听得一清二楚,惧骇之中,只觉身心俱冷,见岳不群偷练辟邪,打不过徒儿要靠偷袭,还亲口承认杀桓山二定,连自己女儿也不放过,真未想,她心心念念不惜性命也要报仇的杀女之仇,杀夫之仇,真相却是如此不堪。
  宁中则一生称岳不群为师兄,她二人夫妻半世,出入双双对对,行走江湖半载,她只知丈夫有些夫子书生的克板,却不失大儒的浩然正气与中正耿直。可现在,岳不群彻头彻尾的暴露在她看在眼中,原来竟是一个道貌暗然的阴险伪君子,想不到半辈子行走江湖,竟错看自己的枕边人,心如刀绞。
  而那岳不群却急急道:“师妹,你来的正好。快,杀了这几个逆贼,替灵珊报仇。”
  宁中则闻听心中已是又痛又悔,又羞又哀,眼泪婆娑,慢慢道:
  “师兄,虎毒不食子,灵珊再如何不好,究竟是咱们女儿,你……你为点江湖薄名,不顾她生死,竟眼见她落下崖去,师兄……你……你怎么能——,原来是我错怪了冲儿,也错怪了灵珊。冲儿,你说的不错,灵珊她没看错林平之,看错人的竟然是她母亲——我。是我,看错了,师兄,真想不到,你我夫妻几十年,竟不如……”
  岳不群听完,恼羞成怒,喝道:“妇人之仁,都是你,慈母多败儿,惯令狐冲、宠灵珊,叫他们一个一个,反对我,害我走到现在这种田地。”
  宁中则闻听脸色苍白,心中已是冷了。道:“师兄,你怎能怪他人,你身为华山派的掌门,本应潜心专研咱们本门的剑法,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可你却去贪图林家的辟邪剑谱,去捉来林平之,若没有此事,灵珊又怎会生出此劫?”
  “住嘴!住嘴!你懂什么!前有左冷禅咄咄逼人,后有魔教相害。若不练此剑法,如何在江湖立足,还有你和弟子们的命在么。哼,那辟邪剑谱本就是我华山派的东西!当年是魔教抢走了葵花宝典,而那林家又骗走了祖上口中的心法剑法。我只不过是抢回自己的东西!我身为掌门,是为了完成祖上将华山剑气二宗合二为一的宏愿。”
  “师兄,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华山派,那为何冲儿真学了风师叔的剑法,你却怀疑他,诬陷他。方才,你眼见咱华山派被左冷禅制住一个个残害,你身为掌门却袖手旁观,背后偷袭。恐怕你心里真正是想和左冷禅一般,一切不过是你自己称霸武林的借口,来日灭魔教,吞少林,平武当后,还想一统天下做土皇帝,等做了皇帝,又想长生不死,是不是!”
  岳不群歇斯底里道:“那又如何!你还是那么天真,什么行侠仗义,说到底,这江湖里各门各派,哪个人不是如此想!年轻人想成高手,高手想做一派之主。这黑白二道的掌门教主,哪个不想做一方霸主,甚至统一江湖,余苍海,左冷禅!任我行!那武林第一的东方不败,也是如此!”
  “你错了,岳不群!我令狐冲便只想过抱剑归隐,没有打杀的日子,”令狐冲郑重的说完,紧紧抱住林平之,“只要与平之在一起,即使当闲云野鹤,锄地耕种的日子也是好的。”
  林平之闻听,实没想到令狐冲能大胆表白,生死之际,竟感动不已,哆嗦着伸出一只手,二人双手相握,竟有些旁若无人,让岳不群冷嗤,宁中则震动,英白罗脸红,田大叔无语。
  不过,上方站很久的几人,情由心生——
  “唉,世间若能寻一知已,莫说天下第一,就是那皇帝老子,我都不想做,噢,我的莲弟……”
  另一人道:“哼,抱剑归隐有什么稀奇,平之,只要有你,别说一教之主,什么鸿图霸业,一统江湖,武林至尊,统统可以放弃。”
  最后一个静幽幽女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呼……
  大风刮过,众人来个激灵,翻眼皮抬头,果然——那高处是天上天下,唯我自恋的魔教一家,大东方、小东方、圣姑。
  “谁?”岳不群趴在地上大声呼喝,“哪个妖人……啊——”
  众人为之闭眼,只见某妖……不,某人,飘然若仙下凡,一身雪白晃过众人眼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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