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所不同的同时,这皇上眼中满是疼爱,而那永璂眼中却满是冰冷,这令弘昼心里好奇之时,同时也有点幸灾乐祸。
虽说弘昼在宫外,却是知道因着皇后,连累极这十二阿哥永璂也不得好。
虽是嫡子却也是受累而不得皇上宠爱与重视。。。。。没得被数次训斥,更离谱的是,还多次拿与那五阿哥相比,更是罚了数次。
这倒让弘昼甚觉好笑,更知自家四哥又抽起风来,当真是没边没落的。
这永璂多大,那五阿哥永琪又是多大?
比得要是相等的?
更何况,想那五阿哥是个什么样子?
心里想得,脸上皆表,更是个没眼色的,独自看大,一副天下自己最大,却是在自家四哥面前又一派祥和,好阿哥的样子,做给谁看的,真真的当别人的眼睛都是瞎的。
还和那福家两个儿子走得亲近,让个包衣奴才当伴读,亏他干得出来。
想到那不省心,没皇家阿哥应有气度的东西,弘昼就不屑得直撇嘴。
却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一阵喧闹。。。。
“何事?”雍正帝不解的问道。
“。。。。。,”弘昼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就看到外面正是热闹非常,道:“怕是那从荆州治理暴乱的部队回来了,四哥莫不是忘记了?”
“可是那他他拉。努达海回京的?”那荆州暴乱,雍正帝自是知道,那个端亲王也不是个东西,仗着着这端亲王府在荆州一带,是天高皇帝远,向来是欺压百姓成性,导致民愤积压颇久,而这端亲世子强抢平民之女在前,那民妇却是位坚贞女子,被抢之后,竟直接自尽而亡,而那民妇的丈夫与家人自是不服与一干积怨颇深的百姓相继闹事,至此,才引起了这荆州暴乱,想这端亲王府还有脸来朝求援,真是该死至极。
想着那弘历却是愣将那折子压了几日才派那他他拉。努达海带兵看看,原本弘历就打算,最好死光,也好给百姓有所交待,却是不想。。。。
“正是;不知。。。”突然之间,弘昼却是不说话了,眼睛瞪得颇大,好似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般得瞅着外面。
“怎么了?”雍正帝知道,外面定是有什么事情,才能让弘昼如此失态,一边站起来朝窗外走去,一边道:“你也不怕从这掉了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向来喜好热闹的永瑆自是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也往前凑了上去。
但这凑也是有学问的,这房间总共就有两扇窗,弘昼与雍正帝各一扇,而永瑆纯属条件反射的选择了与弘昼挤,而弘时嘛。。。。也是好奇不解,却是。。。。
“永璂,过来,”雍正帝打开窗户,看着弘时迟疑的样子,心下好笑的招招手道:“到朕这里,也来看看我大清兵马的威仪。”
雍正帝,你会后悔的。
隔着很远的心
“。。。。。”这是雍正帝。
“。。。。。”这是弘时。
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大清兵马的威仪?
弘时转过头,以一种绝对大胆的诡异视线瞄了一眼旁边的雍正帝,待看到那位的脸色,心里非常。。。舒服!
而此刻造成这一切的努达海与新月则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已然是不保,加之雍正帝那小心眼的恨心理。
人雍正帝明明想在自家皇孙面前,好好显摆一下自家的皇马,却是被这两个玩意败了兴。
而那边正共骑在一个马背上的新月与努达海自是不知,正是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而最令雍正帝所不能忍的则是,这两只不知羞耻,在这清天白日之下,亲亲我我,而那新月穿在身上的一身丧服,尤为突显,还走在最前面。。。。
虽说这新月是格格,却不是宫里养的,但问题是百姓不知道,这般大庭广众之下。。。。
雍正帝已经能够想象,四周的百姓将会做何感想。
这新月自己如此自甘堕落倒也罢了,却是连累了宫里那些待嫁的格格,却是大罪。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天哪,那个女子真是。。。。”永瑆瞪大了眼睛看着下面一副脸上春意荡漾,小鸟依人幸福状的靠在身后男子身上的女子。
“无耻。”弘时接着永瑆的话说了下去,并下了定论。
“。。。。”雍正帝额头青筋皆现,若不是现下条件不允许,他真想立刻命人将那两奸夫□就地正法。
“咳。。。咳。。。”弘昼看着自家四哥那铁青的脸,却是连幸灾乐祸的心情都没有了。
开玩笑,这时候嘲笑他,别惹祸上身才好。
“阿玛,”弘时站在窗外,看着已经走远得大部队,开口:“如若儿子没记错的话,那与一男子同骑一马的女子,就是在暴徒手中所被救的新月格格了吧。”
“哼,”雍正帝眯了眯漆黑的眼睛,周身戾气尽显。
“何止,”弘昼这时也开口道:“那男的就是那个他他拉。努达海。”
“大白天的这二人竟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永瑆一脸愤怒,道:“实在可恶。”
“儿子记得,这新月好像应属丧期吧。。。”弘时的眼神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听到自己的话,更为生气的雍正帝,接着道:“这尚在父孝之时,却与成年男子这般。。。。可当真不孝。”
“就是,就是。”永瑆听后,连连点头。
“况且,就算她是因失了亲人,急需为以后做打算,可这眼光也着实太差了点吧。”弘时接着道。
“。。。?”可这边永瑆却是听不明白。
“。。。。”那边弘昼却是听懂了弘时的意思,若不是那边雍正帝周身寒气太过重,就要显些笑出声来了。
“她怎么说也是王府嫡女,又加之还有明定的品级封号,再加上她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弘时一脸无辜道:“想来,虽说是庶子,但终将会继承王位的,这般说来,怎么没见到她与弟弟在一起?”
“莫不是见了男人,急着想嫁出去,却是把弟弟给抛一边了,”弘昼这边也来添乱,为给雍正帝添堵加一把柴。
“而那他他拉。努达海,不论功劳多大,终不过是个奴才,这新月格格怎么就这么没眼力界,却是看中了个奴才,”弘时【赞赏】的看了眼弘昼,又道:“何况还找了个能当爹的男人。”
“只能说,倒底不是宫里养的,就算有了品级与封号,”这边经弘时与弘昼的提点,自是明白了,撇撇嘴道:“还是这般小家子气的紧。”
“不过,没想到今日倒真是看了一场。。。。”弘昼笑眯眯的刚想下个总结,却是正巧对上了雍正帝那漆黑的眼眸。。。只觉浑身一颤,方发觉身后竟满是汗水。
“。。。。”雍正帝良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接着不作声的转头准备离开。
“阿玛。。。。”永瑆看着已经朝外走的雍正帝,忙出声,问道:“这是要去哪?”
“回宫。”雍正帝说完,大步朝外走去。
“。。。。呼,”吓死我了!当然,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有两小的面前,说出来,岂不是很丢脸。
但是。。。。弘昼装作不甚在意的跟上了雍正帝的步伐,却是看着雍正帝的后背,心里暗暗心惊。
这四哥。。。是怎么的了?
莫不是。。。。中邪了?
怎么越看越觉得是被皇阿玛附体了?
想着,前个四哥就算出宫,也是时常会开怀大笑,可是现在想来,这一路出宫。。。。这四哥的表情。。。着实少了点,还反倒略显冷了点。。。倒真有与皇阿玛一拼的境界。
莫不是。。。。当皇帝当久了,都这般一样?
也不对啊,四哥平时挺没正经的啊,尤显在出宫以后,更是比自己还没正经,当然,论装正经,自家也是一把好手。
默,弘历,你在你弟心里倒底算什么啊算什么!
弘时与永瑆各自默默跟在后面,弘时自是注意到雍正帝转身前,可不止将视线停留在弘昼身上,而他的视线,却是首先定格在自己身上,虽然只是一瞥。
但对于有过前世,对于这些细节犹为敏感的弘时来说,自是瞒不过的。
那一瞥,代表何意?
突然的败兴而归,是因那两个不知羞耻的男女,还是因自己。。。。?
这些,答案。。。。。或许,很快就会知晓了吧。
想到这,弘时嘴角扯出个不甚真心的笑容。
自己。。。太过自得了,果然。。。。像自己这般心性的人,无论转生几次,都不适合于皇家啊!
不过是看着弘历生气,就出于报复的心理,故意使坏提点一下,气气他,却没想,反倒招了他的眼。
现下清醒过来,方才想起,这弘历,也是个小心眼的主啊!
八叔说得真对,自己。。。。果然不适合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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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边雍正帝,雍正帝真的生气弘时的几句话吗?
却是不然,雍正帝气的自是那新月与努达海的不知羞耻。
但同时,能让他平息怒火的,却洽是弘时的那番话。
雍正帝不是弘历,或者他们是父子。
或许说弘历的小心眼是随了雍正帝。
但有一点不同,雍正帝的小心眼却是在政事与旁事,自是分得清,不似那弘历,整个不分轻重的主。
而雍正帝听着弘时有条有理的说词与分析,好吧。。。。虽说那话怎么听,怎么都不给力。
但是,不能否定,在雍正帝眼里,十二阿哥,小小年纪,却是心思透亮,看问题看得仔细,着实让雍正帝刮目相看一回。
雍正帝看向弘时的那一眼,正代表了雍正帝心里的复杂。
对于小十二的才华发现的喜,加之对于那新月与努达海无耻行径的怒。。。
忽喜忽怒的,谁个受的了,还不成了面瘫。
故而。。。。真不能怪雍正帝,他老人家还正纠结着哪。
朝堂
那努达海与新月的无耻行径大大恶心了一把雍正帝,也败了几人的兴致。
待雍正帝回了宫后,就立刻招来这次一同陪去的校尉,了解此次所发生的一切事宜,全部不得隐瞒的如实禀报。
待知道全部以后的雍正帝一脸平静的坐在高位之上,闭了闭眼睛。
而一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