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臣的脚下因为她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没有站稳,顺势往床chuang上倒了上去。
“迟迟!”
正欲翻身坐起,却被路迟迟压在了身上,见路迟迟跨到他的腰间,整个人从上到下地压着他。
“申臣,要我。”
喑哑的声音,在此时充满了十足的诱惑跟挑逗,伏在申臣的耳边,如此开口道。
申臣的眼底惊了不小,要在往常,这丫头这样主动地邀请他,他当然会欢欣雀跃地答应她。
只是此时此刻,看着她如此自甘堕落地趴在他的身上这样要求,他除了心疼之外,却没有了半点兴致。
“乖,别闹了,把衣服换下来。”
申臣,你嫌我脏是不是
“乖,别闹了,把衣服换下来。”
他试图去将路迟迟推开,却见路迟迟看着他,忽地嗤嗤地笑了起来,原本空洞了眸子里找回了一些清醒。
“申臣,你嫌我脏是不是?”
她的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因为我妓ji女生的,所以你嫌脏,你不愿意碰我,怕我玷污了你,是不是?”
她一边笑着,一边从他的身上下来,原本迷糊的理智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翻身绕过申臣从床chuang上下来,她没有等申臣开口,便从浴室走去。
眼底萦绕着浓浓的自卑跟苦涩,她是很脏,她是妓ji女生的,哪里干净得起来?哪里高尚得起来?
而他,是天子骄子,是上帝的宠儿,又怎能容许他的高贵有半点的被玷污。
伸手推开了浴室的门,前脚刚跨进去,后脚,身子便给申臣从身后狠狠地转了过来。
紧跟着,唇,被快速地覆上了两片灼热,浴室的门,被推开又迅速地关上。
申臣将她压到墙上,吻,迅速而猛烈,不给她留半点喘息的机会。
修长的指尖熟练地解开了路迟迟身上湿透了的衣服,一件件,褪得精光,一丝不挂。
他的动作不带半点的犹豫,,紧跟着,又褪去了自己身上同样被雨水湿透的衣裤,动作一气呵成。
他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吻,肆意地索取着她身上的一切,像是忍了很久很久的欲望,在此刻一并发泄出来。
“我比你干净不了多少。”
他伏在她耳边,低低地呢喃着这句话,撑在墙面的手,朝路迟迟的身下探去。
路迟迟的身子因为申臣这突然间的碰触而变得僵硬,而这一次,她并没有推开,也没有反抗,身子朝申臣靠近了几分,主动地去回应申臣的一切索取。
干净也好,肮脏也罢,她只想在这一刻,在他的身下沉沦。
她微微弓起身子,迎向申臣那火热的身子,与他贴近,“要我......”
她勾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滑过他的颈部,慢慢地,移向他立体的薄唇。
此时,她完全不似往常的那个路迟迟,此时的她,狂野,诱人,浑身上下充满了火热的欲望和迫不及待的挑逗。
她伸手,拉过申臣的手,朝自己的双腿之间探去,那里,早已经湿了一片。
“申臣,要我......”
她在他耳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如此不知廉耻,如此自甘堕落,却又如此地揪疼了申臣的心。
浴室里的温度,开始不停地升高,欲望的火热燃尽了一切,白雾升起,遮住了那两具赤luo裸/交缠的身子,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谁都心照不宣地不去提某些事,只要明白就好。
火热的缠绵,遍及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路迟迟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将心里压了二十多年的卑微毫不保留地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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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地练习微笑
火热的缠绵,遍及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路迟迟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将心里压了二十多年的卑微毫不保留地发泄了出来。
终于,她还是彻底得累了,心累,身也累,所有人都懂得伪装,又有多少人能理解伪装的背后,需要多少的勇气去练习?
她躺在申臣的怀中,睡得很熟,呼吸平稳,眉头却一直紧锁着,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了一些呜咽声。
她睡着了,申臣却没有半点心思入睡。
低眉看着怀中浑身都充满了戒备跟彷徨的人儿,他的眉头悄悄拧紧。
目光触及了她脸上那始终没有退去的红色手指印,此时还依然清晰可见。
他的眸光冷了下来,眼底一道寒气闪过。
寒气过后,目光在触及到路迟迟的脸蛋时,又是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来。
指尖心疼地拂过她脸上的手指印,俯下身,轻轻地吻上她的脸。
抱着路迟迟在床chuang上躺了一会儿,直到确定路迟迟完全熟睡了之后,他才从床chuang上悄声爬了起来。
走到客厅,拨通了任毅的电话,交代了几句之后,挂断电话重新回到房间。
没有什么睡意,他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那深度的缠绵,他的眼底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跟欣喜。
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总是在不经意间触及床chuang上熟睡的人儿时,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来。
薄唇扬起了一抹弧度,他用温暖的目光打量这间小的只有一张床跟一张小书桌的房间。
墙上,是贴了一片的向日葵,面朝着阳光,绚丽地盛开着。
向日葵的旁边,是一张被放大了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带着灿烂的笑容,可这笑容即使再怎么灿烂,他还是在那双明亮的黑眸里,看到了不愿跟外人诉说的卑微和佯装坚强的倔强。
眼底在这一瞬间滑过浓浓的心疼,看着床chuang上此时睡得安静的女孩,眉头深锁。
这个傻女孩,到底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这般努力地去练习微笑,最终让她自己成了一个连哭都不敢哭的人。
而又是怎么样的伤害跟彷徨,让她变得连哭都不敢哭?
他想起了那个走在雨中彷徨无助的身影,她仰着头,努力地扬着嘴角,即使多么地无力,却始终不敢让自己哭出来。
好在,她终于哭了,终于找回了哭的勇气,在他怀中,哭了出来。
他拧着眉,眼底闪着心疼的泪光,动情地走到路迟迟身边,在她身后侧躺着下来。
长臂从身后揽过她冰凉而纤瘦的身子,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是啊,他说过,他不会丢下她,为什么总是为了那该死的自尊,该死的骄傲,就一次一次地丢下她。
“傻丫头,我不会丢下,再也不会。”
他说得坚定,眼底是不予置否的认真跟柔情。
他怀中的这个女孩,你看见她,整天都很开心,率真得像个小孩,笑得没心没肺,对什么好像都不在意。
鬼迷心窍了也好
他怀中的这个女孩,你看见她,整天都很开心,率真得像个小孩,笑得没心没肺,对什么好像都不在意。
其实,谁又能知道,前一秒人前还洋溢着笑容的她,后一秒却在暗中独自伤心地流着眼泪。
她根本就没有能力独处,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一个人坐在窗前对着夜空安静地冥想着。
就像她墙上贴着的那一片向日葵,向着太阳的正面时,永远都明媚鲜亮,然而在太阳照不到的背面,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将悲伤掩藏。
这样的人儿,怎么能让他不心疼,怎么能让他不去爱?
这世上,纵使有很多女孩,她们貌若天仙,富贵倾城,可是,在他申臣的心里,还有谁可以将她的位子取代?
只要能牵着她的手,不管是在哪里,都感觉像是在天堂奔跑。
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带给他这样的坚定跟认真,就像四年前,他坐在演讲台上,一眼望去,只是在那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她那一瞬间的回眸。
只是那一个回眸,便让他认定终身,认定只为她一个人,费尽心力地全身投入,哪怕再过多次的百转千回,也再也无法抽身而出了。
是鬼迷心窍了也好,是前世纠缠的因缘也好,他只要她!只要她一个!
他的眼底融进了各种神情,温柔而宠溺,坚定而欣然,一早认定是她,又何必这般艰难地兜兜转转。
非要跟在她身后,等到她走得累了,自己也跟得累了,谁也提不起精力了之后,才去后悔?
那一夜,他想了很多,这几日纠结在眼底的挣扎慢慢地释放了下来。
就像老妈说的那样,他是黑道一哥的外孙,只要他想要的,完全可以夺过来,哪怕这个女孩再怎么不听话,直接将她压到床chuang上让她老实下来就行了。
这样想着,他便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这几日笼罩在他眼底的阴霾渐渐地散去,笑容开始盈满了他的眼底。
怀中的人儿依然熟睡着,他放低了声音,将笑容敛了下去,可还是情不自禁地浮现在他的眼底。
侧了侧身子,他再度将路迟迟抱得很紧很紧,只到让他感觉到十足的充实感之后,他才稍稍满意了一些。
目光在这时候不经意地触及她床边放着的一个相框,相框上,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站在她身旁,长臂揽过路迟迟的肩膀,两人笑得灿烂。
这个男人,他当然知道是谁,就是路迟迟口中天天喊着的那个哥哥。
他让任毅暗中去查过,这个男人叫路泉,两年前查出肾衰竭,一直躺在医院里,等着做肾移植,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肾源。
而这事,他一直暗中叫任毅在留意,却从没有告诉过路迟迟。
每一次看到她那么紧张那个哥哥,他的心里就吃味,幼稚地去跟一个在生死中徘徊的人计较着。
就是那样不由自主地吃味着,嫉妒着,他就是看不惯路迟迟去紧张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总裁虐我千百遍,我待总裁如初恋
每一次看到她那么紧张那个哥哥,他的心里就吃味,幼稚地去跟一个在生死中徘徊的人计较着。
就是那样不由自主地吃味着,嫉妒着,他就是看不惯路迟迟去紧张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比亲兄长还要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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