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抓狂了无数次之后,她抬眼看着申臣,可怜兮兮地道:“能再加点么?”
讨价还价的口气让申臣原本肃然的嘴角不禁抽chou动了两下。
再加点?她以为是在卖菜么?
眼眸没好气地冷睨了她一眼之后,伏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认为你值一千块钱么?”
什么!!!
这只该死的金钱豹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觉得给她一千块一夜已经很多了!!!
啊啊啊!!!士可杀,不可辱,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不干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瞪着双眼,看向申臣,狠狠地撂下这句话,跟着转身朝门外走去。
一千块还嫌多了,她就这么不值钱么!!!
气呼呼地走到门口,想着申臣也许,可能,大概会加价,可她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口准备开门了,也不见申臣吭一声。
终于,就在她以为这下真的没戏了的时候,申臣终于有了半点动静。
听他轻咳了两声,准备说话,路迟迟的眼底燃起了几分光亮,在她欣然的眸色下,慢悠悠地开口道:
“出了这扇门,你连一千块都拿不到。”
话音刚咯,路迟迟已经以健步如飞的速度窜回到了申臣面前。
低眉看着她不自然的目光,申臣细细地勾了下唇,眼底滑过一丝玩味。
伸手,带着几分挑逗地滑过路迟迟的颈部,那轻柔的动作给了她些许酥麻的感觉,身子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
“刚才不是挺有骨气的么?”
刚才不是挺有骨气的么
“刚才不是挺有骨气的么?”
他出声,问得慵懒而慢条斯理,听得路迟迟的脸色个更加黑了一些。
该死的金钱豹!
“再骂我一次金钱豹,价格就降十倍!”
申臣那慢悠悠的声音再度传来,着实吓了路迟迟不小!
她......她刚才没骂出声吧?她就是在心里骂骂他而已,这样都能猜中!!!
挨千刀的,以后千万不能跟他多待,不然心里想什么全被他看出来了。
抿着下唇,她下定决定般地点了点头。
见她刚才那愕然的模样,申臣勾了勾唇,显然自己刚才猜对了她心里到底在骂他什么。
金钱豹!
她骂他的用辞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好骂了。
哦,对了,还有黑心资本家,断子绝孙。路迟迟,你骂我的话,我一字一句都记得很清楚。
眼眸加深了一些,他看着路迟迟,路迟迟也正抬眼看向他,又是一副赴死的模样,道:
“那就快点完事,我还急着走人呢。”
脸色不太好地冷睨了申臣一眼,声音微沉地出声道。
申臣的唇角动了动,向上勾起了一抹恰当的弧度,“好。”
伸手,将她往床边一带,在路迟迟准备起身的时候,被他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但见路迟迟刚才还一副干脆的模样在他欺上身的时候,立即成了僵硬的状态。
甚至,他还能清晰地听到她因紧张而几乎从胸口跳出来的心脏。
看着路迟迟通红的脸,原本含笑的眸子却加深了许多,不由自主地燃起了几分本没打算的欲yu望。
她的眼底,潋滟着动人的眸光,轻轻眨动着睫毛,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着实是一副惹人犯罪的诱惑画面。
下身有些不受控制地燥热了起来,喉咙都有些干渴燥热,喉结微动,他的指尖,情不自禁地伸向她稍显凌乱的头发,只是这般轻轻的碰触,便感觉到路迟迟那颤抖着极其厉害的身子。
他的心,沉了几分,充满欲wang望的眼底融进了几分不悦,燥热也顿时凉了几分。
手,从她的发间收回,他从她身边拉开了一些距离,起身,伸手将她拉起,往酒水台走去。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路迟迟因紧张而有些冰凉的小手,这种自然的碰触让路迟迟的心又有了那迷糊的痴迷。
傻眼地低眸,看着申臣那修长又漂亮的手紧紧地拉着她,生怕她会丢了一般。
喂,申臣,你不用抓这么紧啦......
不抓紧一点,你这头猪丢了,我找谁要去......
......
熟悉的对话,在四年前几乎每天都会上演。
每一次,他陪着她逛街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会拉得她紧紧的,一次都未曾松开过。
明明那般得开心,早让她认定此生非他莫属,为什么要在她认为最重要的一刻之后,他却把她松开了。
推得......很远很远。
眼眶不由自主地有些湿润了,心,也跟着疼了几分。
就在这时候,申臣那稍显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看你这么紧张,先喝点红酒放松一下。”
拿着这红酒当开水一样喝
就在这时候,申臣那稍显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看你这么紧张,先喝点红酒放松一下。”
邪魅的嗓音将她从难过中拉了回来,忙不迭地收敛了心底刚才那不由自主的情绪,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了申臣的眼神,恢复到了常态。
跟着,才抬眼看向申臣,见他已经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到她面前,薄唇一弯,道:
“喝完了之后,好好伺候我。”
敛去了心底那一抹异样,她点点头,伸手接过申臣手上的红酒,递到嘴边,并不是上流社会的人那般细细地品着红酒的韵味,而是将红酒一饮而尽。
因喝得太急,气管有些被呛到,不禁压着胸口,猛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
脸,咳得通红。
见状,申臣的眉头蹙起,将红酒放回到吧台上,跟着,接过她手上的酒杯往吧台上一放,手自然地拍着她的背,嘴里却夹着几分火气地骂道:
“这是酒,不是水,你喝那么快做什么?!!”
低吼声中夹着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可路迟迟并没有感觉到。
咳得眼角泛出了些许泪光,氤氲在浓密的睫毛上,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她抬眼看着申臣,声带稍稍地有些被压着,“不......咳咳......不是要缓解紧张么,当然要......咳咳......要一口气喝下去。”
她辩解,而申臣的脸则是更加黑了一些。
见路迟迟绕过他,走到吧台前,拿起那瓶红酒,看了上面的红酒名,扯了一下嘴角,往杯子里倒去。
“一杯不够缓解,让我多喝几杯吧,到时候你想我怎么伺候你都行。”
醇香的红酒落口中,却让她品尝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苦涩。
她在心里苦笑了起来,拉图蓝爵,红酒中最贵的品种,喝起来本不该是这样的味道才对。
虽然她喝不起拉图蓝爵,可因为高媛媛喜欢红酒的缘故,她也尝过几次拉图蓝爵,明明不是这样的味道。
为什么会这么苦,这么苦呢?
到底是心里苦,还是这酒真的很苦?
她已经分不清,只是希望能将这红酒喝光了便好。
看着她一杯一杯地喝下去,申臣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一些。
这个女人是真的渴死了么?还是真的紧张到不知道红酒的后劲有多大么?
该死的,她竟然拿着这红酒当开水一样喝。
凝眉,伸手将路迟迟手上的酒杯给夺了过来,“不准再喝了。”
路迟迟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傻傻地笑了起来,脸因为酒精的作用而通红,很明显已经开始醉了。
“呵呵......你好小气呢......”
她笑着趴在申臣的身上,抬眼,视线模糊地看着申臣那张铁青的俊脸,继续道:
“一......一瓶拉图蓝爵而已,对......对你来说又......又不贵,干......干嘛不让我喝......”
今晚暂时放过你
“一......一瓶拉图蓝爵而已,对......对你来说又......又不贵,干......干嘛不让我喝......”
脚下软了几分,她忙不迭地伸手抓着申臣的双臂,又一次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咦?申......申臣,你......你的脸怎么晃来晃去的,你......你是不是喝醉了啊?脑......脑袋也有两个......呵呵......”
说到这,她顿了顿,轻轻地打了个小酒嗝,然后,又神秘兮兮地凑近申臣耳边,道:
“哦~~我......我知道了,你......你是异形人对不对?会......会变......变出好......好多头来......”
身子又软了几分,申臣不敢松手,只能紧紧地抱着她,生怕自己手一松,这个蠢女人就会摔倒在地上。
该死的,几杯红酒就醉成这样,酒量那么差她还敢喝这么多,还这样在他身上磨蹭,就不怕真把他擦出火来,把她给烤了吃了么?
“路迟迟......”
“嘘......”
路迟迟迷离着双眼,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姿势,继续傻笑着凑到申臣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你放心,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我帮你......帮你保密。
嘿嘿......你别不承认,你......你要不是异形人的话,我......我在心里骂......骂你金钱豹,你......你怎么会听到......”
她开始不满地撅着嘴,趴在申臣的身上,迷迷糊糊地停了一会儿。
看着这样毫无防备地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申臣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一喝醉就把自己心里的话全给暴露了。
眼底不知不觉间燃起了几分笑意,他低眉看着路迟迟,见她不再说话,而是就这样趴在他的肩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俯下身去,将路迟迟抱起,往床chuang上走去。
轻轻地将她放到床chuang上,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眉头再一次蹙起。
伸手将被子拉过给她盖好,他深深地凝望着她不太安分的睡眼,压低声音道:“今晚暂时放过你,下次你再敢喝醉了试一试。”
“嗯......好热啊,脸好热,申臣,我的脸好热......”
迷迷糊糊间,路迟迟那抱怨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手,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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