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以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是这高头大马臭庸医的对手。
景狱的脸气得铁青,瞪着高媛媛那有恃无恐的得意脸蛋,气得牙痒痒。
好,他忍!
就算这个臭八婆是非标生产的女人,他也把她当女人看!
见高媛媛坐在他的腰间,得意地转动着眼珠子,他突然间换了脸色。
原本咬牙切齿的模样突然间换做了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双手枕着自己的脑袋,从下往上仰视着坐在他腰间的高媛媛,薄唇微微地勾了一下。
“高媛媛。”
“干嘛?”
隐隐地感觉到了景狱口气中那邪气十足的味道,她的眼底滑过一丝防备。
见景狱那双不怀好意的目光将她由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跟着,幽幽地出声道:
“你这样坐在我身上,不会是想跟我......”
说到这,他刻意地顿了一下,而后,看着高媛媛那双防备的眼眸,缓缓地吐出了几个字:“不会是想跟我上shang床吧?”
在高媛媛愕然瞪大的眸子中,他随意地耸了耸肩膀,继续道:“我是无所谓,虽然你没有经验,不过,看你这架势,应该很容易调tiao教......啊!!臭八婆,你又打我脸!”
“谁要跟你上chuang床,你这个臭......臭流氓,禽兽!下流!无耻!!”
高媛媛显得有些慌张地一边骂着景狱,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景狱的腰上站起。
“小心!”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只听得高媛媛一声尖叫,身子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去,额头直直地撞到了茶几上。
“好痛!”
该死的景狱,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半晌——
“轻点,轻点啦,很痛诶!”
高媛媛不满地瞪着眼前给她擦药的路迟迟,龇牙咧嘴道。
这边眼眸子还是狠狠地射向此时正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随意地把玩着手机的景狱,齿间发出格格作响的声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好了,好了,你怎么每次跟景狱一起出现,都会大战一场呢。”
路迟迟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一对欢喜冤家,摇了摇头,心底却不禁有些羡慕起他们来。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跟申臣也能这样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地打闹着。
申臣......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脑海里全是那一天他被打得浑身是血的模样,心,微微地揪紧了。
他的伤......不知道怎么样了。
双唇抿成了一条线,她的目光有些失神,给高媛媛擦药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直到高媛媛那不以为然的声音有些不满地响起——
“你搞清楚好不好?每次都是那个臭庸医先惹我的。”
说话的同时,高媛媛的目光还是不满地朝景狱瞪了一眼,而景大公子却只是默认地耸了耸肩,并未反驳。
他是主动惹她没错,谁让这个臭女人那次在医院里强qiang吻他的,这笔账,他当然得好好讨回来才行。
再说,这个女人凶起来的样子跟母夜叉丝毫没有分别,让她在别人面前失了形象,他当然开心了。
被高媛媛的声音拉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又不由自主地想起申臣,她的眼底便闪烁着几分不自然。
一边给高媛媛擦药,一边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便听高媛媛继续道:
“对了,今天晚上我们公司给我举办了一场庆功晚会,你跟雨辰记得过去啊。我那电影的主唱是你很喜欢的歌手,这么好的机会,你别错过了。”
高媛媛的眼眸子微微闪了闪,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起来。
趁着这机会,让迟迟跟阿臣见个面也好。
虽然她表面上答应了白叔叔不在中间搞鬼,可她也不能保证在宴会上他们两碰不到啊。
前几天她才听伯母说阿臣知道迟迟“打胎”的事情之后,整个人都颓废了。
成天闷不吭声地上下班,虽然以前也不多话,可脸上那自信满满又不可一世的模样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其实她听着心里也不好受,好几次,她都想告诉他们,其实那个孩子没掉。
可是,反过来一想,感情的事,终究还是他们自己的事,她这个外人也不好插足。
只能尽量给他们制造一些机会,让他们慢慢和好。
路迟迟并没有注意到高媛媛眼底滑过的那一抹用意,听高媛媛这么一说,也没做多想地点了点头。
“好啊。”
“媛媛姐姐,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小白洛在这时候不失时机地插cha了进来。
“行,到时候跟着你姐姐过去就行了。”
“我也去。”
一道声音理所当然地在这个时候加了进来,跟着,在高媛媛的身边坐下。
高媛媛的眉头不悦地蹙了起来,眼眸眯起,侧过头来,怒瞪着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臭流氓,大声道:
“你去干什么?我可没打算请你过去。”
但见景公子深眸一眯,侧过头来看向高媛媛那满怀敌意的样子,好看的薄唇微微向上一勾,道:
“臭八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什么时候打歪主意了
“臭八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他眯起双眼,唇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眼底闪烁着的色彩让高媛媛的心底莫名心虚。
“什......什么?”
眼眸子心虚地转动着,她被景狱那幽深的眼神看得越发不自在了起来。
见景狱的薄唇再度一勾,眉毛轻轻地向上挑起,道:“你想找机会让我表妹跟申臣见面是不是?”
在高媛媛反驳之前,他立即抢先了她一步,开口道:“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打算叫上申臣。”
一句话,让高媛媛跟路迟迟的脸色同时变了变。
下一秒,高媛媛的眼底便燃起了火光,完全忘记了才刚上完药的额头,噌的一下,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臭流氓,你别自作聪明,我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了?”
这个该死的臭流氓,怎么会猜到她心里想什么。
谁让他多事的!
“是吗?”
景狱的薄唇不以为意地勾了勾,眼角一挑,看向高媛媛心虚的脸蛋,只是轻笑了一声,没再开口。
而他这副模样,让高媛媛更是急得直跳脚,“臭庸医,你别挑拨离间,反......反正,你不准去!我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高媛媛气红了脸,可心里显然因为被景狱说中了心思而有些底气不足。
见景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从沙发上站起,双手插cha进裤袋,站到高媛媛面前。
看她瞪大双眼,仰头怒瞪着他的模样,他嗤笑出声,道:“别自作多情,我只是去保护我表妹,没打算为你庆功。”
“你......我......我不会让你进去的,那是我的地盘!!”
“没关系。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你们大老板的儿子,跟我是同学,我去见见老同学,应该没问题,你说呢。”
在高媛媛愕然的眸子中,他得意地拍了拍高媛媛的肩膀,郑重其事道:“我的小媛媛,打歪主意的时候,别那么明显!”
说完,清朗的笑声从他嘴边响起,紧跟着,便看他悠闲地从客厅里缓步离开了。
此时,白家的客厅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数秒之后,才传来高媛媛那狂风暴雨的咒骂声——
“景狱,你这个臭庸医,臭鸡蛋,臭流氓,谁是你的小媛媛,你才是小媛媛,你全家都是小媛媛,我什么时候打歪主意了,去你的小媛媛......”
站在路迟迟身边的白洛看着高媛媛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再度抽了抽嘴角,伸手扯了一下路迟迟的衣袖,道:
“看样子,媛媛姐姐是被表哥气糊涂了。”
全家都是小媛媛,媛媛姐姐什么时候成景家人了?
小白洛转动着无辜的黑眸,腹诽道。
而路迟迟则是被白洛的话,从自己的仲怔中缓过神来,看着高媛媛那气得在客厅里直跳脚的模样,无奈地摇头,走上前去。
“你别气了,我又没说不去,就算申臣在那里也没什么,我总不可能为了躲着他,一辈子待家里吧。”
难道你喜欢他叫你臭八婆
“你别气了,我又没说不去,就算申臣在那里也没什么,我总不可能为了躲着他,一辈子待家里吧。”
她这样告诉高媛媛,同时也在心里告诉自己,她跟申臣已经形同陌路了,就算相见又如何,无非就是曾经熟悉过的陌生人罢了。
“我哪有生气,我本来就没有打什么歪主意,是那个臭流氓冤枉我,谁是他的小媛媛,我才不是他的小媛媛......”
她一再地重复着这句话,显得有些强调而欲盖弥彰了一些。
“媛媛姐姐,你好像很在意表哥叫你小媛媛嘛,难道你喜欢他叫你臭八婆?”
“小鬼,你找死啊!!!”
“......”
肖家——
“怎么?我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走走,你们也需要像看着贼一样得看着我吗?”
肖策的脸色沉了下来,眸光骤冷。
“对不起,少爷,太太吩咐我们要保护你的安全。”
“安全?”
闻言,肖策有些讽刺地冷笑出声,“能轻易伤到我的人已经被她赶走了,我还能不安全吗?”
“这......”
几个保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最后只能安静地退到一旁。
肖策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坐了下来,捂着刚刚拆线不久的伤口,目光有些安静地看着天边,看着那个指着美国的方向,静静地发呆着。
老婆,你在那边开心吗?
不开心的话,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我不怪你,你回来好不好?
肖策的眼眶有些热了,想起昏迷时候,站在他窗外的那个傻女孩,那么无助地看着他,泪流满脸,他的心便揪疼着。
老婆,你回来好吗?
“阿策......”
他的身后传来一道清丽的嗓音,声音不重,却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心口。
肖策的背有过片刻的僵硬,声音却努力地捕捉着身后朝他靠近的脚步声,直到那声音,在他身后停了下来。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回过头来,看到那张苍白消瘦的脸蛋清晰而真实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嘴角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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