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压低了声音,掩着嘴,凑近申臣面前,道:“喂,你知道我们幕后大老板是谁吗?”
她说得一脸神秘,却见申臣的唇角在听到她提幕后大老板的时候,微微动了一下,而后,挑眉看着她,不语。
见路迟迟笑得一脸邪气,缩着脖子,道:“我听说我们大老板是丰臣集团的老总诶,哎,就是不知道他是谁,我要是知道丰臣的老总是谁,我一定去傍他,然后虐死陆瑶那家伙。”
一脸幻想地撑着下巴,她说得越来越兴奋,就好像自己已经在虐陆瑶一般。
而申臣听她这么说,眼底滑过一丝异样的色彩,眼底的玩味却是不动声色。
这个女人......
想傍大款却不知道丰臣的老总是谁?就她这种脑子,还去傍大款?
如果让她知道自己面前坐着陪她吃饭的人就是丰臣老总,甚至都跟丰臣的老总睡了好几夜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突然间,他的心里有了一种好笑的想法,甚至有些期待这个蠢女人在知道他是她口中那个幕后大老板的时候,会有什么样好看的反应了。
PS:下午继续更新,且看路屌丝如何傍大款,吼吼吼~~~
机会都是要人去创造的
看着她炯炯有神的眼底闪烁着的光亮,他的薄唇再一次不动声色地动了一下,而后,出声道:
“你以为大老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机会都是要人去创造的嘛。”
面对申臣,她似乎总是会有好多话,哪怕“傍大款”这种她不屑去做的事,此时也说得津津有味。
见她勾了勾唇,道:“反正我公司每个月都是发各种不同的福利给员工,后天就是发放员工福利的日子,说不定这个月的福利就是幕后大老板现身公司月底餐会,然后,请某女员工跳支舞什么的,到时候,我不就有机会傍上他了么,哈哈~~~”
越说就越兴奋,越说,眼底的光亮就越明显,丝毫没有注意到申臣在听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眼底同样绽放着的邪气十足的色彩。
“你不是被炒了么!?”
只听申臣很没情趣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将路迟迟正做着的美梦给完全打断了。
但见路迟迟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道:“我不是还没有离职嘛,还有两天时间呢。”
当然,傍大款这种事,她也只是说说罢了,陆瑶还不至于让她恨到需要去傍大款的地步。
谁不知道那些大款们都是些不入流的货色,满脑肠肥,肥头大耳,浑身油腻......
想想都起鸡皮疙瘩,更别说是去傍他们了。
“那祝你好运。”
“也祝你好运。”
她端起桌子上的橙汁喝了一口,继续道:“如果我傍上我们幕后大老板,我就把欠你的那五十万都还了,省得你这么辛苦,天天盯着我。”
鄙夷地斜睨了申臣一眼,她继续埋头吃着自己面前的东西,没有注意到申臣的眼底那一闪即逝的玩味。
跟申臣吃完饭,刚走出餐厅,便见任毅正从餐厅这边过来,看到申臣,便眼前一亮。
“少爷。”
“什么事?”
“这是德国那边发来的传真,今天您会开到一半就回来了,所以会议的结果还是要发给您看一下,如果您满意的话,在上面签个名发回去便可以了。”
“这事你拿主意就行。”
边说边往车子边上走去,却见路迟迟的脚步有些迟钝,眉头一蹙,抬眼便见路迟迟正一脸迷茫地看着他,步履极缓。
“路迟迟,走快点。”
不耐烦地喊出声来,也让路迟迟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跑过去坐进车子。
当车子从餐厅的停车场离开的时候,她的脑子里还在琢磨着任毅刚才那话。
申臣今天在德国?
她掐指算了一下时间,也就是说,她拨错电话给他的时候,他身在德国,而挂电话没多久,他就马上飞回来了?
任毅说......他会都没开完。
以申臣这种大架子,能让他亲自去开的会议肯定非同寻常,那他为什么会开到一半就回来了?
不可能是因为担心她还不了那五十万的债特地赶回来盯着她的?
五十万哪里比得上他一笔大生意来得重要?
难道是因为......
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
难道是因为......
想到了那极小的可能性,路迟迟的心里猛然一悸。
侧过头来看向申臣那深刻俊逸的侧脸,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明那么不可一世得让人讨厌,可总还是这般得吸引人。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会去想,申臣这么急着从德国赶回来,是因为她。
即便,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还是天真地奢望着,幻想着。
“你怎么会开到一半就回来了?”
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声,觉得有些无耻地在试探申臣。
见申臣听她这么问,注意力一直放在前方的眼帘猛然一颤,眼底滑过一丝不自然。
半晌之后,他便不动声色地恢复到了常态,侧过头来,深眸微眯,看着路迟迟许久许久之后,才慢悠悠地道:
“追债。”
“你......”
路迟迟被他的回答弄得气结。
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有为了芝麻扔西瓜的人,他果真是为了那五十万的债从德国飞回来?
啊啊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亏她刚才还幻想了一会。
所以,事实证明,有些事发生在金钱豹身上,是连幻想的可能性都不存在的!
先前在公司楼下说他是来追债的时候,他大爷的还不承认呢?
不承认就算了,还说她是猪,不对,说她连猪都不如。
有这么缺德的人 ?'…'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目中无人!
要不怎么说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呢。
这世道有时候说起来,还真TM不公平,越是没人品的人,就越有钱有势,而且是人神共愤的那种。
一路上,她唯一有胆子的,就只能是在心里对申臣的各种行为表示不满谴责和强烈抗kang议。
可抗kang议归抗kang议,她可没有那个雄心豹子胆去为自己的不满付诸行动,而且也没有付诸行动的本钱。
也不知道自己在心里骂了申臣多久,便听到申臣那低沉冷魅的声音在她的左手方响起——
“到了。”
“嗯?啊?”
回过神来,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才发现申臣的车子已经停在她家门口了。
这么快就到了,心里,竟然悄悄地滑过了一丝不舍。
“哦。”
伸手解开安全带走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
即便再怎么讨厌这只臭金钱豹,可礼貌上还是要做足,省得这只金钱豹到时候有故意找茬为难她。
转身刚走了没几步,便感觉到身边已经多了个人。
下意识地侧目,见申臣竟然走在她身边。
眼眸一动,她陡然顿下了脚步,脱口而出道:“你跟过来干嘛?”
眼底反射性地升起了一抹防备之意盯着申臣,见他幽深的眼底滑过一丝不悦,眯起双眸,俯下身,渐渐地朝她靠近。
“干......干什么?”
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襟,她的脚步往后退了好几步,还没有到达安全距离,便被申臣那双强有力的长臂给霸道地捞了回来。
PS:更新完毕!
好乱的房间
“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欢迎我么?”
低沉的声音,非常好听,邪魅而动人心弦,却又似鬼魅般,虽好听,却危险性太强。
“不......不是,当然不是。”
她立即连连摇头,她哪里敢不欢迎这座神呢。
这尊大神光临她那破地,她必须要觉得无尚的荣耀,以及要觉得她那“寒舍”顿时有蓬荜生辉的感觉才行。
见申臣满意地勾了下唇,松开了对路迟迟的禁锢,将她的背轻轻一推,低吼道:“那还不去开门。”
被他的低吼声吼得有些不爽,她瘪瘪嘴,在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声,极不情愿地从包里拿出钥匙,将房门打了开来。
刚打开门,路迟迟的脚步便顿了一顿,下意识地转身想要将申臣关在门外,却被申臣抢先了一步给按住了。
“路迟迟,你想跟我玩这种把戏?”
因为路迟迟那想要关门的动作而再度升起了几分不悦,他眯起双眼,看着路迟迟,眼底渐渐地泛起了几分危险之气。
“其实,我不是不想让你进来,而是......”
她蹙了下眉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跟申臣解释。
刚才想要将他拒之门外的想法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潜意识里不希望让申臣看到眼前这......太过狼藉的一幕。
申臣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异样,冷冷地从她脸上收回视线,抬眼,在看到眼前一片狼藉的房间时,愣住了。
如果不是看到房间里扔了好几处的女士内nei衣裤证明这间房间属于女人住的之外,这比战场还要乱的地方着实让他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女孩子住的地方。
眼眸微眯,想起刚才路迟迟那想要将他关在门外的想法,不会是怕他看到她这个比猪窝还乱的房间吧?
她是担心他会觉得她是个太过邋遢的女人 ?'…'她在乎他对她的评价?
想到这样一种可能之后,申臣心底先前那一股不悦便慢慢地被一种说不出的欣然所取代。
视线重新回到路迟迟的身上,见她一脸尴尬地垂下脑袋,那副“无颜见江东”的模样,倒是引起了申臣几分欣赏的兴致。
眉毛微微地挑了挑,薄唇微动,他绕过她,踩着仅有的空间走到沙发边上,拿起扔在沙发上的一件内衣往边上一扔,在上面坐了下来。
看到申臣正拿起她那间粉红色的小可爱内衣,路迟迟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上,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喊出声来。
倒是见申臣,那样理所当然又不以为意地将她的内衣随手一扔,毫不在意。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干笑着挠了挠头皮,为自己这般狼藉的房间解释道:
“呵呵......这几天太忙了,没时间收拾屋子。”
她苦着一张脸,蹲下身子,将被她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件的收拾着,心里却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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