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纠缠住她的舌轻吮,吻到尽兴方罢手。
她神思迷蒙地递上毛巾:“我可记得你刚来我们学校的时候傲慢到不行,谁都看不上似的,没人敢开那么贵的车上学的,活该车轱辘会被偷。”
池城接过毛巾,却没擦头发,水落进眼里,再滑落出眼眶,像在流泪。
“看来我当年在你眼里真的很傲慢,当年你跟我提分手的时候,也说是受不了我的傲慢。”
他似要将那些深埋在心底、嵌进了血肉的记忆,全部剖析出来,不顾疼痛。
时颜神色一晃,脸上的笑维几乎持不住:“你怎么了?”
池城不言语,眼中死寂,不见半点波澜,却突然搂过她。
与之前的吻不同,这一次,他激烈的唇齿纠缠。
池城稍微含胸,唇点吮着她颈项,时颜还未晃过神来,忽然胸口一痛——
他隔着她睡衣的薄料,咬住了她胸前蓓蕾,并用齿尖撕磨。时颜疼得下颚一阵抽紧,手指伸进他湿漉漉的短发里,要扯开他的头。
池城猛地扯开她的手,重新欺身上来,身后浴霸的灯光令他的影子自上而下笼住她,时颜眼前一暗,倏然间她睡衣被他扯落。
池城翻着她的肩令她背过身去,电光火石间,他自后紧紧贴上来,时颜看不到他眼底的一片暗昧,却感受得到他额角暴起的青筋。
眨眼间时颜身上衣物尽数落在了她的脚踝处,她的双手被他用毛巾缠住,不得不背在身后。
时颜被压在冷而滑的瓷砖墙上,心脏惊悸地狂跳着,“池城!”
他手探向前,握着她胸前柔软,粗鲁地掂揉,膝盖挨开她并拢着的腿。
时颜身体止不住地战栗,抵死的缠绵从未如此令她恐慌过。
他勾起她的腰身,欲望在她身后不可忽视地存在着,并试图一寸一寸往里挺进。时颜止不住尖叫:“停下!小心我们的宝……”
他倏地捂住她的嘴,堵住这女人任何声音,并伴随一记深狠的顶入,挺进了她的身体里。
多年后时颜回忆起来,都要想,如果当日他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宝宝,他还会不会如此粗暴地对待她?
作者有话要说:他的心里痛么 她的心里疼么 ╮(╯_╰)╭
这两天学校网路出问题了 昨天没法更 让大家久等了,忏悔 现在在网吧更新 唉 无奈
在网吧更文辛苦啊,别霸王我 泪~
从前有个小朋友他不霸王,结果作者每次更新都跟这次一样,字数多多 偶也!
推个文 鱼仔的 'img'yaj29_96。jpg'/img'
遗爱记30
掌下的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拒绝,池城掌心捂紧,紧贴着她耳后,含着她的耳垂撕磨:“为什么不行?嗯?”
他在她身后冷言,眸色黑窘,音质如锯,时颜心力交瘁,混无着力处,随着他的节奏一耸一耸地向前,双腿不自禁地发颤,她索性侧脸贴着墙壁,沉默下去。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收不住力道,一次次进迫,带着恨意般连连疾刺,越发深入至底,时颜只觉身体某一处酥麻难耐,碾磨着她渐行溃散的意志,连带着灵魂都在瑟瑟发抖,汗水泌在额角,未来得及滴下,已被他吃进嘴里。
池城终于在她的沉默之下溃不成军,停下来扳过她的脸:“说话……我要你说话。”
她咬唇不语。
池城扳回她的肩,正对,将她仔仔细细瞧个遍。
时颜双手被缚住,手臂酸麻,腿软得直要瘫下去,他拦腰抱她坐上洗手台,她没有一点力气抗拒。
他再度穿透进她身体里去。一下快过一下的横冲直撞,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疼,要她开口,要她求饶。
时颜娇哼着,一抬头就撞进他清冷的眸光中。
他正冷冷地看着她如何陷在欲望中无可自拔。
时颜回过神来,他莫名的喜怒无常已踩踏在了她忍耐的底线上。
池城抱紧她,濡湿而野蛮的吻在她胸上游走,撕咬着要穿透到她胸腔中去。
猛然间他腹部一痛——
时颜屈膝撞在了他腰上。
池城太阳穴一紧,腰上的伤口隐隐开裂,疼得他连退几步,靠在墙上喘息。
前一刻还失神地任人鱼肉的女人,此刻回视着他,目光冰冷。
二人之间明明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却如同隔着千沟万壑,无法逾越。
时颜试着挣开手腕,毛巾绑得死紧。
她跳下洗手台:“解开。”
疼痛中理智重新占据上风,池城从魔魇般的愤恨中回神,看了她一眼。
“我是你老婆,不是供你泻火的工具。听到没有?解开。”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飘散着亲呷绮靡的气息,池城一动不动,待这波疼痛过去,这才再次走近她。
这女人刺猬般警觉,脸上闪过一丝惧怕,见他不再目露狠厉才放松警惕。
池城上前是帮她解开毛巾。
“你吃火药了是不是?”她动动手腕,又酸又疼。
池城没答,低头看腰上的绷带:“出血了。”
时颜告诉自己,不能同情他,她穿上浴袍往外走,半道上定住,犹豫了一下又折回来,弯身看他绷带上的血迹:“我看看严不严重。”
家里备着医药箱,时颜找到止血药给他抹上,然后覆上纱布,动作纯熟。
“先暂时这么着,明天去医院让医生再处理一下。”
时颜说着,刚起身就被他拉住不放。
“离家少女,”他仰头看她,脸上的病容令他看起来多少有点可怜的意味,“告诉你老公,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
时颜心疲体累,真不想和他耗:“老公大人,别拐弯抹角了,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知道裴陆臣联络过你。”
池城顾不上回答,伤口突然隐隐作痛,他低头按住。
时颜不觉有些焦急:“姓裴的是不是又跟你说了些有的没的?”
裴陆臣当日的话,言犹在耳——虽然我知道只有你才能给她幸福,但如果你让她伤心,我还是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抢过来。
他就这样见证了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深情,此刻他垂眸思忖,时颜听到这话会是什么反应。
“他什么也没说,只叫我去接你。”
时颜忍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嗤笑,眼中努力拧出一点湿润,她知道如何让自己在最短时间内变得楚楚可怜:“可你没去接我,而是带着冉冉到处走亲戚串门。”
池城仔仔细细看她,抬手轻抚她的脸,她的面颊被浴室里的水蒸气润成了粉色,迟迟不退。
“时颜你知不知道,每当我觉得自己足够了解你的时候,就会冒出更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为此我每天都得绷紧了神经生活,生怕哪天你又一声不吭地跟谁跑了。”
他平淡无奇的一句话,承载了太多,瞬间就勾出时颜许多回忆——
被她付之一炬的那份DNA检查结果,此刻正睡在隔壁客房里的那个小女孩,以及她还藏在包里、没来得及处置的产检报告。
“我有时候也不能确定自己是百分百了解你,这没什么好奇怪。”时颜回得模棱两可,把医药箱搁在床头柜上,径直躲进被窝里睡觉。
池城在床尾静坐良久,静默中只有彼此淡淡的呼吸声。
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些是因为没必要提及,有些是因为无法启齿。
他的女儿就睡在隔壁,这个在错误之下诞生的女儿,他放不下,这个他爱了恨了多年的女人,他更放不下。
他当初知道真相时都那么悚然心惊,时颜知道了又会有什么反应,池城无法想象。
他不能让她恨他……
池城偏头看看就睡在他身侧的时颜,伸手一点一点抚摸她的脸颊。
她睫毛一颤,就这么睁开了眼睛。
时颜本就在假寐,看着他,眼里清明一片,没有半点睡意。然后听见他说:“……对不起。”
******
农历新年假期刚过池城就要出差,临行前给了时颜几张魔术表演的票,“带冉冉去看吧。”
时颜拿着票,将面前的池城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呵一声笑了:“你还真放心把冉洁一的女儿交给我?”
池城弹她脑门:“你也就一刀子嘴,豆腐心。”
时颜朝他吐舌头,待他拖着行李转身而去,她迅速恢复一脸冷色。
可还未目送他走到玄关,他突然顿住回头:“等我出差回来我们就补办婚礼吧。”
时颜目光一顿,“……你说什么?”
池城嘴边的轻笑有些意味不明,当下便拆穿她:“我知道你听见了。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让我拜见下岳父岳母?”
他分明是有商有量的口吻,可接下来的话,却是直接下了结论,不给时颜拒绝的权利:“我已经找婚庆公司安排了,我们只要拟宾客名单就成。”
时颜心下顿时千头万绪,仿佛一切都要失控,她心情低落,池城离开上海的第二天,时颜就把票给了席晟。
席晟不乐意:“要我做baby…sitter?没门。”
时颜有法子对付他:“你下学期不是要去宝马总部实习?你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到时候别怪我给你断粮断钱,让你在慕尼黑睡大街。”
席晟顿时委屈万分,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时颜看得出冉冉对席晟不排斥,可席晟陪着小女孩看完这场魔术表演,叫苦不迭:“这孩子太酷了,怎么逗都不笑,没趣味。”
时颜闻言,头都没抬。新年伊始,母校的教学大楼改建在业界传开,她想替“时裕”拿下这个项目,大晚上仍忙的焦头烂额,席晟的抱怨她自然是选择忽略。
冉冉一看完魔术表演就被池邵仁接走,身怕孩子在她这里受半点委屈。家里就只剩席晟和她两个人,席晟是静不下来的性子,在时颜跟前踱来踱去,扰人清静。
席晟站在书桌的另一边,双手撑着下巴:“还真别说,这小屁孩和你挺像的。”
时颜的手原本正在键盘上飞速地敲击着,下一秒突然静止,她抬眸觑了席晟半眼,倏地扣下笔记本电脑。
“我小时候可没她这么孤僻。”
“你小时候比她更孤僻。”席晟笃定。
冉洁一的女儿和她像?笑话!时颜出书房倒水喝,把席晟抛在身后。
时颜倒了水,却不喝,直到席晟跟到厨房,她挣扎良久,开了口:“席晟。”
席晟怯怯,努力寻思又哪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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