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应聘?
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对,那就是应聘!
他们并不知道,西乡特盛力量惊人,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制服不了的人!所以,这就是应聘,错不了。
……
事后,桂闷闷的走在大街上,一旁的人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看向他,然后他猥琐的笑了。
“假发啊。阿银我有事去警察局你去吗?”
“不是假发是桂!!!”
“还有!不送!!”
桂一听到警察就气嘟嘟的走掉了。他可是天天被警察局的小鬼们死追着,有多么多么的忌讳警察这一词!那个混蛋竟然不知道。
然而,有些人存在就是为了损另外一个人。
银时心情顿时大好,晚饭也没有吃,就屁颠屁颠的把自家宠物送上新的‘赡养人’的家。
石板上清晰的刻着【土方氏】
证明了,他记忆中的路是对的。
银时发现没有锁庭院的门,就非常自觉的推门而入 。
突然,一只狗扑了过来,他都还没有看清楚,小腿就传来一阵刺痛。我靠,他英明一世,竟然被一只狗咬吗?!
“汪汪汪……”
狗狗很不友善的对他吼叫着。
房间里的人感觉到不对劲,就冲了出来。
“土小方,怎么了!”
土方一看,自己的宠物正咬着不敲门就进来的人,那个人是……天然卷,此时此刻,天然卷正在用十分无奈的表情看着自己。
虽然他并没有发出任何的痛呼之声,但是每间的紧锁却出卖了他。
土方无力扶额。
这个笨蛋为什么不会先敲门报备一下呢?
柔和的灯光下,某人被安置在椅子上,某人为某人而忙碌着。
不一会就准备好了一盆清水,一盆百分之二十的肥皂水,75%酒精,土方蹲下身,伸出手,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把手收了回来。
抬起头,见到了银时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不高兴了。
“自己脱鞋!”
“多串你那么凶干嘛?阿银我可是被你的狗狗给咬伤的,你可是要负全责。”
银时絮絮叨叨的说着,但还是自己把鞋子脱掉,挽起裤脚。
牙印印在白皙的小腿上,鲜红的血液从牙印里极度缓慢的涌出……
他看向躲在土方后面的狗狗。
【啧啧啧…下牙真狠。】
【爸爸说闯入家里都不是好人!】
土小方理直气壮。
【你爸爸是谁…】
真想打死他,银时暗暗想着。
【爸爸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
【……】
噗……
银时笑了,多串愚蠢的宠物啊,人类不是你的爸爸,你…不知道吗。(难道是因为没有一起照过镜子吗?)
下一秒,小腿传来恶意制造的疼痛,银时皱起眉头看向土方,发现他正不悦的瞪着他,那样的表情好像是在表示:别随便和我的宠物说话!
银时只好乖乖闭嘴。
而土方又不说话,整个房间很自然的就陷入了一阵安静之中,能够听见的只剩下,肥皂水冲着伤口的声音,接而是清水冲洗伤口的声音,最后,没声了。
土方耐着性子用蘸着消毒酒精给某人的伤口做局部消毒,深蓝色的眼眸直勾勾的注视着……
银时像是一个没事的人一样,暗红色的眼眸不停的在房间里转悠,最终,落在了唯一的活人身上……
“明天记得去医院打疫苗。”
感觉到目光,土方缓缓说道。
擦拭动作称不上轻柔,表情足以论为认真。
银时蓦然想说一句话。
那句话是……
“多串你…”
“好贴心…”
土方惊讶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万年不变的死鱼眼,从莹亮的眸光看到了自己的脸……
不知为何。
不知为何。
他像被施了咒语,动了‘邪念’……
有些人……
并非属狐狸,却真的是特别的狡猾。
作者有话要说: 噗……
我来更文鸟……
☆、chapter nineteen
chapter nineteen
第二天。
“副长,辛苦了。”
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身为上级的他收到了来自部下的问候。
正在抽烟的土方缓缓回过头,忽然职业病犯了。
“晚上的任务是什么?”
“私下调查歌舞伎町的各种夜店。”
部下的回答十分响亮。
土方见此,点了点头,终于是放心的下班了。
“哟,土方先生,这就下班了啊。”
巡夜店的小队长,双手环胸的看着他,眼底一抹阴森,清秀的脸上透露出少许的无聊。
“你这混蛋,给老子好好工作啊!”
“没有你我才能够好好工作呢。”
总悟说着,扛起了迷你加农炮,打算用这个送土方一程。
……
银时去打完了疫苗,就活蹦乱跳的蹦哒到了西乡的店,毕竟是新的工作环境总是有点好奇?错!!那完全是生活所迫!成为伪娘什么的,那全部都是那些不正常的男人的才会有的。
银时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小卷子,他权当自己是就像是酷爱Cosplay人员,忽悠个钱过来,人生就是那么的任性!
“小卷子,接客了。”
“噗……”
妈妈桑,我要回家,接客是什么鬼?!
第十八个厢房。
从外面看上去,人影稀少,不像旁边的厢房那么热闹,似乎只有两个人,如果他进去就会变成三个人。
这个客人似乎喜欢清静,连个弹曲的人都没有叫。
银时站在门口,突然的听到了三味线的声音,顿时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打开门,紫发男人回过头,依旧是那张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在看见他之后,有了一丝丝的微光存在。
银时就知道,高杉会来找他。
高杉放下了三味线,他会弹三味线,可无人能听懂,也罢,不能听懂的声音,没有也罢。
“好久不见,银时。”
他淡淡说道。
言语上像是聊表思念之情的话语,语气里的寒暄却十分的浓厚。
银时很自然的就坐到了他的对面,然后他给他斟酒,斟完酒他便喝下一杯,像极了喝闷酒。
“最近好吗?”
他问。
他看向他,抵触到如同那日剑柄的冰冷。
我靠!
银时受不了了!想掀了桌子的冲动都有了。
“你丫的找我来干嘛!!”
“看看你。”
没有在意他的暴怒,高杉无比淡定的回答道。
“……”
所以说,他跟这种人没法生气。
若是多串,早就打起来了,打起来多好,两个人带着极度郁闷的心情坐在彼此的对面,这样算什么鬼?!
银时冲到对面,一把揪住高杉的领子,眼中开始燃起怒火。“你这混蛋,给阿银我清醒一点!!!”
银时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从高杉嘴角溢出的血可判断力度。
高杉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看着他,渐渐的神情变得复杂了,却没有一丝痛楚。
而银时看见反常的高杉,简直要气死,他握紧拳头,松开了手,咬了咬牙,愤愤然拿起了方才高杉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
其实,他还想,和高杉说说老师的事来着,但是!也只是想想。
银时一脸恼怒的拉开第十八厢房的门,此时此刻他觉得纵使是面前摆满了美味的甜食,心中的怒火也不会就此消除,但是嘛,他还是会吃的,因为一星期一次的甜食机会怎么可能会被放弃!
“银时,你敢走,一会我会去万事屋找你的。”
正在对甜食流口水的某人准备关上门,后面的人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他就那么像受威胁的人吗?
绝对不是!
下一秒,银时大步走开。
“客人,这里是不可以带宠物的哟。”
门前,某个伪娘正在劝阻着欲要将狗狗带进来的客人,他的声音像极了女人,成功的吸引了银时的目光。
银时看过去,心中却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他认得那两个人,吉米君和红眸小鬼,都是警察,混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他得叫假发闪了,一会来个多串君就不好办了。
…
对于他来说,偶尔跟警察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也是乐此不疲。
“只是,歌舞伎町的夜晚还真是不太平。”
桂走在街上,望着墨色的天空意味深长的说着。
以前,小巷子里喝醉的小混混,路边骂街的老太婆,抽着烟喝着酒的小姐,垃圾堆边的乞丐,企图逃税的商人,晚上也不忘巡视的税金小偷,随处可见。
一如往常,即是平静。
如果都看不见这些,那叫异常。
高杉的脸突然钻进银时脑海,不断的回放。
高杉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丧心病狂的人,他也不例外。
“……我先走了。”
“切,本来就跟你不顺路。”
桂无谓的摆了摆手,看着他往与万事屋相反的方向走去,有点不对?。
“喂,你等等我!”
银时回了头。
“谁要等你啊!”
真的不顺路!
假发!你别跟过来!!
……
晚上十点,万事屋内。
熊孩子开始看倦了电视,纷纷开始打哈欠,一种名为瞌睡虫的东西在悄悄的侵蚀着他们的精神。
神乐关了电视,往沙发上霸道的躺了一个大字。
“新八叽,银酱有说今晚回来吗?。”
新八望着天花板沉思了一会。
银时吃完晚饭出门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是……?!是……?!
努力回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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