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兄弟接下来想怎么做?”酸梅汤唐糖一边跟了上来,一边问道。
柳明花奸笑几声说:“嘿嘿!借嫂子的奇淫合欢散用一下,我让这小子与他嫂子乱伦,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嘿嘿!”
酸梅汤唐糖陡然停住身形,正色道:“柳兄弟,不是我舍不得我的奇药。只是我们四个做事虽然损人不利己,但是有违天和的事情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做。”
柳明花空出的手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呵呵!嫂子,我和你开玩笑的。我虽然号称雪上加霜,但是做事总是留有挽回的余地的,要不以你妹妹的性子早就把我阉了。嘿嘿!”
唐糖白了他一眼说:“多四十大几的人了,说话还是没有正经,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柳明花笑道:“总之这小子今晚的艳福是跑不掉的。我要把那两个丫头点了穴道,再让这小子吃了奇淫合欢散,然后把他们三个关在一个房间里。嘿嘿!”
“如此岂不是便宜这小子了。”
“嫂子你快不要这么说,堕了我雪上加霜的名头。这么做有三条好处:一,这小子大哥新丧不久,他却与人行鱼水之欢,有违礼法;二,西门丫头与这小子情投意合却又不共戴天,我让他们两个发生关系,看他如何处理;三,这姓萧的丫头喜欢这小子,让她们两个吵得这小子难以安生。嘿嘿!”
两人走到萧楚楚房间时,萧楚楚和西门若云已经被点了穴道放在了床上。
见柳明花提了独孤求赐进来,两个女孩子眼里近是惊恐。
柳明花将独孤求赐丢在桌子,然后立即去把窗户全部关严并且销上,然后笑呵呵对唐糖说:“嫂子,把你那宝贝药奇淫合欢散拿出来吧。”
西门若云和萧楚楚听到这个药的名字时,顿时陷入到极度恐慌中,银牙紧紧咬住嘴唇。却又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偏那柳明花却凑近了来说:“两位小姐,这奇淫合欢散甚是难得。中了此毒后,经脉爆涨、神智不清,若不能在六个时辰内解决中毒者将会经脉爆裂而亡。在下雪上加霜柳明花,见两位小姐深爱这个小子,遂有成全之意,忍痛拿出这价值连城的奇药来喂这小子。他日你们喜结连理时可要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两个女孩眼眶含泪、银牙紧咬,偏是又哭不出声音来。
柳明花走到桌子前,将一瓶合欢散全部倒进了独孤求赐口中。然后问道:“嫂子,多久会发作?”
唐糖冷声说道:“半个时辰!”
柳明花又回到床边,加点了两个女孩的几道穴道,说道:“你们和这个小子洞房之后就拼谁醒得快一些,然后一刀杀了另外一个,便可以与这小子白头偕老了。哈哈!”
唐糖不耐烦地说:“柳兄弟,姓白和姓卢的小子手底不弱,我怕你曾兄会失手,我们快些去支援他们吧。”
柳明花道:“好!但是半个时辰后这小子若是穴道不解,或者清风散毒性不解,我们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唐糖皱了下眉头说:“你解了他的穴道,奇淫合欢散发作时,清风散的毒自然就会解了。”说完,唐糖立即转身出了房间。
柳明花几下解了独孤求赐的穴道,也跟了出去,并且随手关起了门来。突然又推开门,探个头进来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小姐慢慢享受。明天早上醒来时请记得代我向那小子问好。”随后立即关上门,绝尘而去。
两个女孩子躺在床上,又急又气,但是却是不能动弹分毫。
半个时辰后,独孤求赐醒来,两目赤红,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水壶,仰头便饮,却是无半滴水出来,于是一下把水壶砸向地面,顿时水壶变成无数碎瓷片四散飞溅。独孤求赐只觉得全身火炭一般的烫,于是用力将自己的衣衫一片一片地撕了下来,直到一丝不挂。但是独孤求赐依然是觉得难受,于是拼命用手抓自己的胸口,似是要将自己撕开才舒服。
两个女孩子看到独孤求赐的样子,又是心痛又是害羞。
独孤求赐突然发现了躺在床上还有两个女子,于是象是恶狼般地扑了过去。首当其冲的便是躺在外面的身穿黑衣的西门若云。西门若云陡见独孤求赐赤裸裸地冲来,两腿之间更是有一物傲起,心中又惊又怕。但是独孤求赐扑上来后便是三下五去二把西门若云的衣服撕扯掉。
西门若云苦于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得泪眼汪汪地看着独孤求赐。
但是独孤求赐似是不识得他一般,面对面前如凝脂般的酮体也丝毫没有半点怜惜之情,整个身躯随即压了上去。
西门若云只觉得下体一阵疼痛,随即便感到独孤求赐的牙齿狠狠咬在自己的胸口上。西门若云下体如火炙一般,便又无力反抗,只好银牙紧咬,直把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萧楚楚躺在旁边,感觉到床都在摇摆不停,只觉得一阵阵心寒。
独孤求赐趴在西门若云身上运动了一会后,感觉到身上热气稍减,却依然是热得难受。于是又胡乱扒掉萧楚楚的衣服,先是用牙齿咬萧楚楚的乳头,继而又是直接进入萧楚楚的下体。
萧楚楚终于意识到床都摇动了的力度所带来的痛苦。但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她也是毫无办法可施,只能紧闭双眼,任凭泪水打湿锦枕。
……
许是柳明花毒下得过多,独孤求赐一夜之间竟是在轮番在两女身上反复蹂躏。后来,两个女孩子虽然穴道已经解开了,确实被独孤求赐蹂躏的两腿酸软,连挪动一下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只得依旧躺在那里任由独孤求赐在自己身上反复蠕动。
到得最后,两个女孩居然先后晕死过去。好在独孤求赐也气竭晕倒。
次日早上两女率先醒来,却是下体疼痛不堪,全身亦是酸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两人都想起来穿上衣服,离开这个令自己伤心的噩梦之地,却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两女相视一看,竟是无语凝噎,只能看到彼此的泪水无声的滑过。
独孤求赐醒来的时候,正头埋在萧楚楚的两乳之间,而身子却是躺在西门若云身上。刚醒来时,陡然感觉到触手光滑,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凝脂如玉,独孤求赐一激灵马上跳了起来。
却看见自己熟悉的两个女孩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上凝脂一般的洁白的身体上却是清一道紫一道的掐痕,下体更是一片血污。独孤求赐又看了看房间,只见地上满是衣服的碎片以及破碎的水壶。
独孤求赐用力砸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突然想起了昨天傍晚自己与唐糖的搏斗,再看一眼房间里的惨样,似乎是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满眼羞愧地看了两女一眼,突然举掌超自己的脑门拍去。
……
第七十四章:英雄葬礼!
七十四、英雄葬礼。
且说,独孤求赐一掌刚要拍向自己的脑门时,惨遭蹂躏一晚的萧楚楚和西门若云不知从那里来的一股力气,竟是双双赤条条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左一右抓住了独孤求赐的两只胳膊。
两个都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一个说道:“王八蛋,你这是何苦呢?”另一个说道:“求赐哥哥,不要啊!”
独孤求赐无奈地看着两个赤裸裸地的少女,心想:大哥新丧不足百日,西门若云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西门无恨的女儿,萧楚楚更是白兄的师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做出了猪狗不如的苟且之事,如何对得起独孤家的祖宗,又如何当得起侠一个字?
独孤求赐凄凉地掰下两个女孩子的手,将她们放在床上,落寞地说:“你们两个不要拦我,我对不起你们。我独孤求赐猪狗不如。”说完,独孤求赐又是要寻死。
西门若云跳起来,拉住独孤求赐的手,扑在独孤求赐宽厚的胸膛,哭着说:“王八蛋,真的不关你的事情,是柳明花给你吃了奇淫合欢散。”
萧楚楚艰难地挣扎起来,趴到独孤求赐的腿上说:“求赐哥哥,你若是要寻死,我和若云小姐谁来照顾?杀西门无恨报仇谁来做?还有求踹大哥的仇谁来报?”
独孤求赐想想也是,只是实在无法面对面前两个纯洁的女孩子,于是颓废地低下头来。
西门若云亲了独孤求赐一口说:“王八蛋,你赶紧给我穿好衣服,把我送走。否则他们回来了你不好交代。”
独孤求赐闻言一震,抱起西门若云,只是感觉到触手之处柔若无骨,知道两女昨夜被自己折磨的菲浅,于是也顾不得自己和两女都没有穿衣服,一掌按住一个,竟是度进去自己的内力帮助两人行宫过穴。良久,独孤求赐这才收功,对萧楚楚说:“你先找套衣服穿上,然后去我房间帮我拿件衣服来。”
萧楚楚不敢违逆,立即跳下床去,找了套衣服穿了起来,然后又找出一套递给了西门若云,这才急匆匆地开门出去了。
独孤求赐找了一件被子把自己赤裸裸的身体盖了起来。
西门若云穿好衣服,低着头不敢看独孤求赐,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觉满脸通红。
独孤求赐也是盯着西门若云,心中矛盾不堪。
好在这种时间并不长,萧楚楚已经拿了独孤求赐的衣服走了进来。
独孤求赐立即将衣服穿好。
萧楚楚一边帮独孤求赐穿衣服,一边说道:“奇怪了,怎么今天剑庄里好象就大嫂一个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去了那里?”
独孤求赐心中一愣,说不定白暮非、卢旭、梦昔也都着了道了。于是急忙要往外赶。
西门若云却是一把拉住他的衣襟说:“王八蛋,先把我送走。要不他们回来会令你难堪的。”
独孤求赐回过身来,摸了一把西门若云的脸说:“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谁也不会说你的。”
顿时,西门若云满眼含泪,但是独孤求赐已经推开门奔了出去。
独孤求赐奔至灵堂时,库依似乎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很多事情一般,依然在那里木然地烧着纸钱。独孤求赐匆匆问了声好,立即朝剑庄大门奔去。
岳子风和卫天行依然被点中穴道,不能动弹分毫,好在柳明花和唐糖还算有点良心,把他们丢进了门房。
独孤求赐拍开两人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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