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笑道:“白门主何曾见过我们兄弟不敢赌的情况?只是白门主不要忘记自己的赌注才是。”
四人说完,竟是告辞。
独孤求赐等人送到庄门口。
柳明花突然转身回来说:“庄主,谢谢你对拙荆的款待。以前的事情希望庄主海涵,若我等四人不幸战死,还请庄主能在英雄冢为我等留下一处墓穴。”
独孤求赐愕然,呐呐地说:“柳先生何出此等不详之言?”
但是柳明花一行已经去远。
……
第七十七章:日月神教!
七十七、日月神教。
送走雪上加霜柳明花后,独孤求赐一度陷入沉思中。
到底何为正何为邪?学武之人是打抱不平、以苍生为重,还是孜孜不倦,谋一己之私利?雪上加霜柳明花和落井下石曾今率性而为近二十年,到了最后居然也希求死后能够葬在英雄冢。可见善恶、正邪仅存于一念之间。
但是,却没有太多的时间给独孤求赐去思索如此繁复的问题。雪上加霜柳明花等一行人走后,独孤求赐立即被白暮非关进了自己的房间中继续思索独孤剑法的心法。
独孤求赐苦思冥想整整一个月,终于按照独孤求败领悟的独孤九剑的剑意,又博采逍遥剑法及逍遥拳法的心法,重新设计了一套独孤剑法的心法出来。这心法以攻为主,内气由丹田出发,经掌心穴位传到剑上,主要集中于剑身两刃及剑尖处。为了配合独孤九剑直接进攻的剑意,独孤求赐又将自己整理出来的两百七十招独孤剑法精简整合成了一百八十招。但是独孤求赐的内气一般都是散于四肢百骸,与一般人不同,所以独孤剑法虽然如今是剑招心法都已经齐全,独孤求赐却并不知道威力如何。
所以,独孤求赐抽出宝剑在房间里面演练起来。好在独孤剑庄人数不是很多,房间相对宽敞。练到畅快处,独孤求赐更是无所顾忌。一套剑法一百八十招使完,独孤求赐不禁心胸俱畅,突然又有些担心。偷偷睁开眼睛看了看房间的家具,终于轻松地吐了一口气,还好,家具都没有损坏。
“嘎吱!”门被推开了,紧接着,“哗啦啦”的声音不断,房间里所有立着的家具全部轰塌下来,甚至是连独孤求赐睡觉的床都没有幸免。独孤求赐吐了吐舌头。
门口,捧着茶饭的萧楚楚口瞪木呆地看着房间里的巨变,良久才呐呐地说:“求赐哥哥,你在拆房子啊!”
独孤求赐脸色一红,匆匆说了句:“我要去找白兄!”便从萧楚楚旁边挤出房间,连宝剑都没有搁下就拼命朝白暮非的房间冲去。
可惜跑到白暮非房中一看,白暮非居然不在。于是独孤求赐立即又朝演武厅冲去。
独孤求赐急匆匆冲进演武厅,果然白暮非、卢旭、段子羽都在演武厅内。
白暮非看见独孤求赐进来,只是略显惊讶地说:“天穆兄弟,你不抓紧时间想你的独孤剑法心法,跑出来干什么?”
独孤求赐也没有回答,兴奋地说:“白兄、段兄、卢兄弟,你们出来看看!”
白暮非等三人狐疑地跟着独孤求赐出来。
独孤求赐来到演武厅外的空地上,竟是一句话不说,挺起剑便舞了开来。
白暮非、段子羽、卢旭等人边看边啧啧称奇,圈子中剑光闪闪,剑圈外杀气腾腾。
独孤求赐一套剑法使完,收起剑,长啸一声,这才看了看围观的三人。却发现三人已经退开了丈外,于是问道:“咦,你们怎么都跑那么远去干吗?”
白暮非笑道:“天穆兄弟剑圈内杀气逼人,我们退后些是防止误伤。”
卢旭走了上来,抱拳道:“恭喜求赐大哥,终于创出了一套全新的独孤剑法。适才看你舞剑,还真以为你在剑上少说下了二十年工夫啊!”
独孤求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段子羽走了上来,拍了拍独孤求赐的肩膀说:“庄主,君山之约日日逼近,届时我们可能全部都要去君山,不如你传些这套剑法里的招式给岳、卫两人。丐帮人多势众,我怕我们走后丐帮会偷袭剑庄。”
独孤求赐点了点头说:“这个我知道!”
独孤剑庄的话题暂时不提,在贵州某处极其隐秘的山谷里,一对中年夫妇在一个华丽的房间里。中年蓝衣女子坐在椅子上,而中年白衣男子却是踱来踱去。这对夫妇正是那日在独尊山庄被十大神魔长老救出来的西门无恨夫妇。
“大哥,来了这么多日子了,也不知道云儿到底如何了!”蓝彩翼低着头,叹了一口气说。
西门无恨走了过来,在蓝彩翼旁边坐了下来,说道:“唉!来此已经有了三月,但是至今未曾谋得阳教主一见,就连十大神魔长老都未曾再见过。日日只有几个小厮伺候饮食起居,真不知阳教主心里是怎么想法。”
蓝彩翼叹了一口气说:“大哥,不要想太多。阳教主既然丈义救了我们,自然不会对我们有什么恶意。也许是日月神教事务繁忙,阳教主抽不出时间吧!”
西门无恨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说:“如你所说就是最好了。只是来了有三个多月,昔日灭神教教众一个也见不着,十大神魔长老也不见踪迹,难免叫人起疑啊!”
蓝彩翼反而抓住西门无恨的手,安慰道:“大哥,也许是十大神魔长老另有公务也说不一定啊!”
西门无恨叹了口气。
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西门无恨喜出望外地跑去开门,却是昔日送饭的小厮。
小厮恭恭敬敬地说:“西门先生,用膳时间到了。”
西门无恨一句话也没有说,满脸失望地走回了房间。
反倒是蓝彩翼把小厮迎了进来,待小厮把饭菜搬上桌子后,这才温言问道:“小兄弟,不知这阳教主何时有空见我夫妇一面啊?”
小厮先是行了一礼,接着必恭必敬地说道:“回西门夫人,教主吩咐过,任何人不准打扰西门先生疗伤。”
西门无恨冷笑一声道:“伤早就好了,只是人快憋出病来了。”
小厮诚惶诚恐地说:“小的实在不知西门先生伤已经好了。小的这就去禀告教主得知。”说完竟是不等西门无恨夫妇吃完饭就跑了出去。
西门无恨一掀袍子坐了下来,不屑地说道:“阳教主岂是这等打杂小厮能见到的?来,不管他,彩翼,我们吃饭。”
两人饭还没有吃完一半,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个相貌雄伟的男子,满脸落腮胡子、豹眼浓眉。
西门无恨从来没见过这等人物,连忙站了起来准备行礼。
那男子居然冲过来直接用力拍在西门无恨的肩膀上了,笑着说:“哈哈!西门兄弟已经伤好了啊!我还死命属下不得过来打扰你呢。哈哈!看来是我多虑了。”
西门无恨一愕,难道这就是日月神教教主阳盖天,于是行礼道:“阁下可是阳盖天阳教主。”
那粗豪汉子拍了拍脑袋说:“哎!我可真是的大老粗,忘了介绍自己,我是阳盖天。西门兄弟若是看得起我,叫声阳大哥便可以了;若是瞧我不起,叫我阳盖天就可以了。”
西门无恨大窘,说道:“阳大哥说那里话呢!”
阳盖天拍了拍西门无恨,又拉着西门无恨一起坐到桌子前,说道:“这些天来西门兄弟和弟妹住得可惯?有没有来打扰你们疗伤?若有便和我说,我立即收拾他们!”
西门无恨连忙说道:“没!没!阳大哥治下十分严谨,我说怎么三个月没有见到十大神魔长老的面。”
阳盖天手一挥道:“快别那十个混蛋了。没有救下侄女,我把他们十个都锁起来。”
西门无恨与蓝彩翼不禁面面相觑。
这是,一个日月神教的教众进来,附在阳盖天耳边轻言数句。
阳盖天听完立即皱了皱眉头,然后站了起来,冲西门无恨和蓝彩翼一抱拳说:“西门兄弟、弟妹,教中有些小事需要我去处理,晚上我在聚义厅设宴款待两位。”
西门无恨也站了起来,抱拳说道:“阳大哥公务要紧!”
阳盖天竟是不再客气,又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蓝彩翼看着阳盖天的背影说道:“大哥,这阳教主对你极力笼络,不知是何居心?”
西门无恨一摆手打断妻子的话说:“彩翼,不要胡思乱想!阳大哥豪气干云,决不是奸吝之人。”
蓝彩翼坐了下来,幽幽说道:“也许是经历了这场劫难吧。我现在总是觉得知人知面难知心。”
西门无恨无语,两人默默吃过饭,便静待夜晚的来临。
是夜,两个小厮引着西门无恨夫妇左转右折进了一个大厅,大厅中足足有两百多人分坐各处桌子前,而大厅正中摆着一个方桌,阳盖天正与其他五人坐在方桌前等候西门无恨。
阳盖天一见西门无恨夫妇进来,立即起身离桌,迎了过来。其他五人也一起跟着迎了出来。
西门无恨抱拳行礼道:“阳大哥,都是自己兄弟,你这么客气倒是见外了。”
阳盖天竟是不再行礼,挽过西门无恨的肩膀说:“西门兄弟,先入席再说话。”
待到坐定,阳盖天这才指着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瘦弱的男子说道:“这位是鄙教黑暗左使吃肉山羊付家豪,鄙教光明右使乃是吃草苍狼滕国富有事公干,不能与西门兄弟夫妇见面了。”
西门无恨一边行礼说:“久仰!久仰!”一边私下想道:这两人外号如此诡异,必不是易与之辈。
那山羊胡子的人阴恻恻地说道:“在下从未出过贵州,西门兄弟这‘久仰’二字怕是恭维的多一些吧!”
西门无恨不禁哑然。
阳盖天丝毫不以为意地说道:“西门兄弟不要见怪,付兄弟一向都是这样。”又指着旁边四人依次介绍道:“这位是鄙教青龙长老宿喜林,这位是白虎长老董宏伟,这位是朱雀长老许宗玉,这位是玄武长老殷志安。”
西门无恨依次行了礼,有寒暄了几句,四下望了望,疑惑地问:“阳大哥,怎么不见救我的十大神魔长老。”
阳盖天摇手道:“别提那十个笨蛋,任务没有完成,我把他们送到牢里去了。”
西门无恨大惊道:“阳大哥,十大神魔长老确实已经尽力,大哥怎么能够苛责他们?”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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