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赐皱了皱眉头说:“看来日月神教是想侵犯中原了!”
段子羽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不错!我赞同庄主的意见。而且,恐怕日月神教不止是骚扰下便算了,大有问鼎中原之意!”
独孤求赐突然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白暮非、段子羽、卢旭彼此望了一下,接着一起大笑起来。
白暮非道:“哈哈!全靠唐经风老板啊,每个住宿武林客栈的客人,唐老板都要送一羽信鸽,请求住宿的人回到自己的地界后将当地的武林形式修书一份,由信鸽带回。可是那些信鸽都是我们独孤剑庄的。”
独孤求赐点了点头。
段子羽接着道:“中原武林遭西门无恨荼毒十几年,如今已经是人才凋零,所有门派中目前还只有泰山派、华山派、嵩山派、南岳衡山派、北岳恒山派稍微有些实力,但是日月神教大举入侵的话,恐怕竭尽这五派之力也难有所成。”
卢旭叹了口气说:“那也没有办法,只能是死战到底了。”
白暮非沉吟半晌,说道:“丐帮本是一支可以依仗的力量,可惜解龙又是一个小人。”
独孤求赐叹了一口气说:“看来只能按照卢兄弟说的那样,死战到底了。”
白暮非道:“也不能如此悲观,从来就没有见过邪能胜正的。与其我们在这里杞人忧天,倒不如讨论下君山大会的事情。”
段子羽说道:“由于灭神教被灭,此次君山大会聚集的武林中人肯定要比上次在剑庄中举行的武林大会要多。”
卢旭笑道:“这是好事情啊,可以号召更多的人一起对抗日月神教的入侵。”
白暮非叹了口气道:“卢兄弟说得也许没错,但是解龙的阴谋如果不能揭穿的话,怕是难以把大家团结起来。”
独孤求赐眉头皱得更紧了,叹道:“人多口杂,是难统一。”
卢旭见大家都愁眉不展的,于是看了看厅门外,说道:“各位大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些动身,一路上边走边商量对策。”
独孤求赐站了起来,长吁了一口气说:“也好!你们三位先去马厩等我,我跟岳子风和卫天行两位将军交代一下。”
白暮非道:“也好!”于是和卢旭、段子羽一起走出了演武厅。
独孤求赐出了演武厅直接奔庄门而去。岳子风和卫天行在门房中看到独孤求赐远远奔来,立即出门迎接。
来到两人面前,独孤求赐拍了拍岳子风的肩膀,说道:“岳将军、卫将军,我们马上就要去赴君山之约了,我们去后,剑庄就交给你们两位打理了。”
岳子风和卫天行异口同声地说道:“庄主放心,我兄弟两人,人在庄在,庄亡人亡!”
独孤求赐叹了一口气,说道:“两位不必如此,尽力就可以了。”
岳子风和卫天行齐齐低下了头,羞赧于自己的武艺低微。
独孤求赐转身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说:“你们两位对独孤剑法的招式与心法都已经全部学会,希望我们走后,两位要勤加练习!”
岳子风道:“庄主放心!我兄弟二人一定会日夜勤加练习,决不叫你庄主失望。”
独孤求赐又是叹了一口气说:“此去随后便要杀上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恐怕是凶多吉少……”
岳子风、卫天行齐齐颤声道:“庄主怎可说出这等不祥之语……”
独孤求赐挥手制止两人的话,继续说道:“两位将军不必多言,我若真的回不来,这天下便只有你两人会我家的独孤剑法,希望两位能够找到理想传人,把我家这套剑法传下去。”
“庄主……”
独孤求赐竟是不理两人,转身朝马厩疾走而去。
剩下岳子风和卫天行在庄门处面面相觑。
独孤求赐赶到马厩时,却发现白暮非、卢旭、段子羽只是站在马厩门前,甚至是连马都没有牵出来。心中大惊,几步走了过去,却看见萧楚楚和西门若云一人挽一个包袱,堵在了马厩门口。
白暮非等人看见独孤求赐过来,齐齐让开了,让独孤求赐直接面对萧楚楚和西门若云。
独孤求赐脸色一寒,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萧楚楚道:“求赐哥哥,我们要和你们一起去!”
西门若云道:“王八蛋,你又想抛开我们然后只身犯险吗?”
独孤求赐冷声道:“胡闹!闪开!”举步便要进入马厩,但是两女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萧楚楚道:“求赐哥哥,今天你不答允我们一起去的话,我们是不会让开的。”
独孤求赐作势欲打,但是两女居然是把脸蛋迎了上来。
西门若云更是叫道:“好你个王八蛋,我们还没有过门你便想谋害发妻啊?”
独孤求赐只得收回手,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白暮非、段子羽和卢旭。
但是三人竟象是事先约好了一般,齐齐把头转向一边。白暮非被独孤求赐连盯了两次,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苦笑道:“天穆兄弟,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们实在不好插手。”
独孤求赐无奈,只得走近萧楚楚和西门若云,低声说道:“你们胡闹什么?知不知道我们君山事了之后便要去贵州日月神教,危险得紧啊!”
西门若云蛮横地说道:“死王八蛋,去贵州就不带我们去!”
萧楚楚却是楚楚可怜地说道:“求赐大哥,就是因为危险,所以我们才要跟你一起去啊。”
独孤求赐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行!这么危险,我不会让你们犯险的。”
西门若云叫道:“白大哥、段大哥、卢大哥他们不是我们家的人你就让他们陪你犯险,自己家人你就不让犯险?你是怎么做侠客的?你怎么服众?”
独孤求赐哑口无言,无奈地看了看白暮非等三人。
白暮非笑道:“西门姑娘,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们是一起为了江湖道义,而你们始终是女流之辈!”
西门若云道:“女流之辈又怎么了?唐朝红拂女不也是女流之辈?”
白暮非识趣地不再说话了。
萧楚楚道:“求赐哥哥,我和若云妹妹一起去,一路上好歹有个照应啊!”
独孤求赐道:“不管你们怎么说,我是不会让你们同去的。”
西门若云叫道“王八……”
但是独孤求赐突然用手指着西门若云,大吼道:“你给我闭嘴!”
西门若云立即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一张小嘴不服气地撅了起来。
独孤求赐有冷声说道:“你们让开!”
萧楚楚和西门若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坚决的神情却分明表示不会让出通道来。
独孤求赐心中更怒,冲了上去,一手一个,把萧楚楚和西门若云拨到了一边,力道拿捏得刚刚够两女打了一个趔趄把马厩的门让开,却不至于摔倒。
但是萧楚楚和西门若云也是倔强,一个趔趄之后,立即又折了回来,一左一右,一个人抱住马厩门的一边门柱,死活不肯放开,眼睛里齐齐噙满泪水。
独孤求赐再想震开她们而不伤害她们那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
萧楚楚噙着泪水说道:“求赐哥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既然跟了你,又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去孤身犯险。”
独孤求赐生气地双手抱胸,将脸偏向了一边。
西门若云咕哝了一句:“原来《女经》上的这句话是说王八蛋是鸡或者狗!”
西门若云虽然说得小声,却还是被独孤求赐听见,当下狠狠瞪了她一眼。西门若云吐了吐舌头,虽然眼睛里还满是泪水,脸上的鬼笑却是掩饰不住。
萧楚楚又说道:“我和若云妹妹既嫁给了求赐哥哥,生便是独孤家的人,死便是独孤家的鬼。如果求赐哥哥有什么不测,我们便是留在剑庄之中也会寻了短见。”
独孤求赐不耐烦地说道:“今日我等要出门,你便快些让开,不要在这说些不吉利的话。”
萧楚楚擦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求赐哥哥你再想想若云,她离开父母,把全部都寄托在你身上。如今你要去杀他父母,却把她留在家中,她能安心吗?”
“叫你们不要说了!”独孤求赐心中难免有些焦躁,正打算上去制住两人的穴道。
萧楚楚却又说开了:“此去君山倒是不十分艰险,但是上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却是凶险万分。君山之会能否约上武林同道一起去还是未知之数。我和若云妹妹身手虽然不及白师伯和段大哥、卢大哥,但是好歹也不弱。对付不了高手,对付日月神教的喽罗还是可以的。所谓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所以我们必须会去的。就算求赐大哥点了我们的穴道,只要不是杀了我们,我们也会跟过去的。”
独孤求赐不禁疑虑起来。
白暮非突然在后面叫道:“天穆兄弟,你先过来下!”
独孤求赐疑惑地走了过去。
白暮非低声说道:“楚楚姑娘说得没错,你若死了,她们决不会独活。君山之会若能找到援手那是最好,若是找不到,可能会重演昔日沧州一幕。不若你就带上她们同去罢了!”
独孤求赐说道:“我不忍心看着她们陪我一起去送死!”
白暮非笑道:“人同此心,她们有何尝不是你一样的想法。”
独孤求赐犹豫再三,想此行生还机会不大,就算是把她们留在剑庄之中也难逃以后日月神教的大举进攻。终于咬了咬牙说道:“那也就只好如此了!”
于是,独孤求赐寒着脸走到马厩门前,冷声说道:“还抱着门柱干吗?一起去了!”
萧楚楚和西门若云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两人泪眼相视,却是没有放开抱住门柱的手。
独孤求赐只得再次提高声音说道:“让路了,答应让你们一起去了!”
萧楚楚和西门若云这才破绽为笑,松开紧紧抱住门柱的手,居然率先进去牵了四匹马出来。
独孤求赐又进去牵了两匹马出来,招呼白暮非、段子羽、卢旭等人上马,然后把萧楚楚抱上一匹马背,却是把西门若云抱上了黑马闪电上。黑马闪电又逢旧主,自然是兴奋地嘶鸣几声。
待到众人全部上了马背,独孤求赐这才上了另外一匹,率先奔剑庄后门而出。刚出庄门不久,西门若云和萧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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