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陆风…不要了…”除了哭喊好像什麽也做不了。
“乖……”他低头噬咬我的嘴唇,又流血了,“你有反应哦……还骗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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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被重重吮住,呼吸都困难,突然加快的冲撞让我想尖叫,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
出来。
“呜…………”我睁不开眼睛,一直发抖。
“小辰……小辰……”
我意识混乱,身体被动地摇晃,连他的肩也抓不住了。体内突然一阵炽热,我哆嗦
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陆风喘息著停了下来,连接的地方却还是不断颤动,我全身紧缩,抖得厉害。
“小辰……”他保持著这种姿势,不退出来。手移开捧住我的脸,把汗湿的头发拨
开,麽指婆娑著我又是汗又是泪一塌糊涂的脸,“你还好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和他这样亲密到极点地接触,心里就像要炸开一样。
从头到脚都不听使唤了。我什麽也不能想,什麽也想不起来。
只是手指无力地扭曲著抓住他的胳膊。
抓住这个人。
陆风,陆风,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对我认真?是不是……不会再离开我?
又是激烈的亲吻,我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主动,只能张著嘴任他翻搅纠缠。感觉他
吻得越来越深,开始狂乱起来,我怯生生含住他的舌头,笨拙地吮了吮。
压在身上的躯体大大颤抖了一下。
突然被抱起来,翻过身趴在床上,还没从头昏目眩中恢复过来,强大的攻势让我痉
挛地揪住床单。
陆风高大的身躯从背後有力地覆盖著,我的背紧贴著他的胸膛,火热地摩擦。身体
随著他的动作大幅度前後摇摆,完全不能自主。
我咬著床单低低地呜咽。
“痛不痛?”他的手伸到前面,一手在胸口抚摩揉搓,一手往下包住了我颤抖著膨
胀起来却一直无法发泄的欲望。
“呜……不要…………”床单也咬不住了,我盲目地摇头。他那麽熟练灵活的挑逗
,我根本招架不住。还有後方热烈的抽动。
“呜…………呜…………不……啊─”
猛力一顶,手上最後技巧地收住。
我闭紧眼睛急促地喘著气,小腹紧缩著颤抖。他把满手粘湿细细涂在我胸口上,边
涂边噬咬我汗津津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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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咬越重,而後停留在体内的他又炽热膨胀起来。
“不要,不…………”我徒劳地挣扎。很疲惫了,下身微微麻木。不要再做了……
“可是我不够……”他把我的脸侧过来,吻住,“小辰……我忍不住……我想要你
……”
激动的抽送,他的身体一直都炽热滚烫,要融化要燃烧起来一样。
“谁都会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我也一样……我……忍不住。跟你做我当然很满足
……也希望你会和我一样觉得幸福。”
很久以前,你是这麽对我说的对不对?
那,那麽……我可不可以以为……你现在是爱著我的?
我……我,如果我觉得幸福,你是不是也一样?
如果,如果我现在还爱你,你……是不是也一样?
归途(三十三)
醒过来全身酸软著隐隐作痛,有点恍惚。像做了个漫长的过於疲劳的梦。陆风不在
。披了衣服起来看看闹锺,知道这个月的满勤奖已经泡汤了,索性坐著时间充裕地
发呆。
陆风留著张纸条,和一把硕大沈重的钥匙。他的字一如既往地张扬不客气:“我先
回公司,准你一天的假。”隔得远一些,又是一行:“搬过来一起住吧。”
能回到他身边那是以前偷偷有过的梦想。
可是也许有一天我有得把钥匙交出来然後提著行李被赶到大街上。
他抛弃过我一次,第二次大概会更轻而易举。
可我不知道再挨一次打击,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激|情的时候犯糊涂是一回事,清醒过来再想想,不要把它当童话,而是把它当现实
,越想越清醒,勇气就再也找不到了
钥匙我舍不得还给他,藏在抽屉里和戒指锁在一起,晚上睡觉前拿出来宝贝地看一
看。
陆风没有主动来找我,我知道他是在沈住气等我的答复。
不管是点头还是摇头都需要太多的勇气,哪一步我都迈不出去。
躲了半个多月,瘦得更加离谱,朱砂偷偷带了根软尺逼我量过,腰围一尺八还差点
点,效果比她喝的任何一种减肥药都有彻底。朱砂看我人在衣服里晃荡的样子,羡
慕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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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朱砂到处拉人要去吃日本料理。因为今天发薪。我们从来都是这样,月初钱
一到手就多姿多彩地挥霍,到了月底万马齐喑连泡面都要挑便宜的买。
“你,你,你,你,你,一个也跑不掉。”这女人气势十足地钦点了好几个,当然
少不了我和丁丁。
“我可不可以不要点菜只吃一百块钱一个人的自助?”我苦笑,“我想存点钱给我
的电脑升级,上个月只存了五毛……”
“女王说吃什麽就吃什麽,你少罗嗦!”
丁丁这个狗腿。
争吵不休出了公司,看见辆深蓝的宝马停在路中间一副等人的架势。大家都认识那
是老板的坐骑。
我下意识往丁丁後面躲了躲。
那个衰人却反应迅速地挡到朱砂前面去:“朱砂,说好我们是一起的,他要是想约
你吃饭,你一定不要答应!”
他的一片赤诚得到朱砂铿锵有力的嘉奖:“神经病!”
陆风径自走过来和大家打招呼,眼睛看著我:“我有事找亦辰商量。”
我缩了一下,胳膊被他不动声色抓住:“上车再说。”
“我们约好了一起去吃料理的!”我忙指指那夥人。
“哦?刚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去吧,我请客。”
“不用了不用了。”一群人出奇整齐,“你们有事慢慢聊。”迅速走得干干净净。
同事AA制聚餐是吃气氛,老板无缘无故请客是吃刀叉。大家都深谙此理。
“打算吃日本料理是吗?那我们去和式饭店。”陆风神态自若地开著车,卷起的衬
衫袖子下露出的胳膊修长健美。也许是车里的暖气太足了,我手心微微出汗。那绢
制衬衫下的躯体是怎麽样强健有力,我再清楚不过了。靠得这麽近,无法不紧张。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买份快餐回去就行……晚上还要回家写企划……”
他没听见似地继续开车。
归途(三十四)
要了一个包间。穿和服的女侍跪坐著恭敬地上好菜以後退出房间,低著头拉上纸门
。
“一套一套的,真受不了。”陆风抱怨地。显然对日式的恭谨严肃很不感冒。
装模作样跪坐了三十秒就调整姿势,懒洋洋伸直长腿,脚碰到我的膝盖,并不缩回
去,反而恶作剧般插进我腿间。
我吓了一大跳,往後挪开好远。
陆风抬起眼:“你在躲我?”
“没有……”不否认是傻子。
“那过来。”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别坐那麽远。”
硬著头皮挪过去挨著他坐下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饿吗?怎麽都不吃?”
指令一下我就机械地吃个不停。
“喝点酒吧。”我嘴里塞得满满的接过小巧光润的杯子。
一连被灌了好几杯,脸上微微烧起来。
他自然而然伸手搂住我的腰:“喂,你脸红了。”
这句话是贴著我耳朵说的,我手大大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清酒全泼出来。
“对不起……”酒渍迅速在长裤上渗开。妈妈……搞不好这条裤子要我一个月工钱
……我手忙脚乱抓到纸巾就往他大腿上擦拭,想力挽狂澜。擦著擦著。手却碰到那
个炽热坚硬起来的地方。
陆风看著我惊慌失措地收回手,又露出那种懒洋洋的不大善良的笑:“怎麽了?”
“…………”
他凑过来,呼出的气清清楚楚拂在我脸上。我刚一张嘴,就被结结实实堵住。被搂
著腰抱起来,双腿拉开,跨坐在他腰上。
突如其来的亲吻里浓郁的情欲他一点也不加以掩饰,舌头强势地纠缠,一手探进上
衣里揉搓,一手已经解开了皮带。
“不行。”我困难地把嘴唇挪开,挣扎著抓住他肆虐的手。“不要这样……”
“怕什麽,不会有人进来。”陆风不论何时都是坦然镇定,迅速把我的薄毛衣卷到
胸口,低头吻住胸前一点,手掌灵巧地滑进松开的裤子里,握住臀部。
“不行…………”
在他半强迫的抚摸亲吻里我的反应早就和他一样明显了,可是理智里一些畏缩卑微
的东西顽固地排斥著,我不停扭动抗拒,逼得他急燥起来,紧紧固定住我的腰,强
硬地抬高了要挺进来。
“不要!”我费力推搡他,又踢又打著想躲开那灼热的坚硬。
“乖一点。”
()
“不行,我不要!”
大概是觉察到我这次的反抗异常激烈而认真,陆风硬生生停住,没有做下去。只是
面无表情望了我一会儿,然後松手:“为什麽?”
我狼狈地从他腿上爬下来,站也站不起来,连蹲带跪地把褪到脚踝的裤子拉回去。
“为什麽?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那冷冷的调子又让我想起以前的第一次。薄薄的冷汗冒出来。
不能吵,绝对不能再和他吵了。
“不是……”
“你到底要不要重新开始?”他问得一字一顿。
“我不知道……”底气不足,软绵绵的回答。我低著头,说不清是心虚还是自我斗
争後的虚弱,“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一想,好不好?”
“有什麽好想的。”陆风有些发怒,“要还是不要,就那麽难回答?”
他穿好衣服,半天不说话,显然在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我不打扰你。想好了,
再给我打电话,恩?”他伸手摸摸我的头,摸的很用力,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我不是不要,我只是不敢。
万一这一步迈出去又要跌倒一次,我害怕再也爬不起来了。
归途(三十五)
丁丁又挨朱砂的骂。
“老板和你多说两句就美得要飞上天去!你看人家亦辰,荣辱不惊,哪像你!天生
小角色,出也出先,死也死先,站也站两边,一辈子也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