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声说:“别说你们女人,就是我这个大男人在夜里听到那声音,也害怕得不得了,以前我老出去打牌啊搓麻将啊,我每天都赌博,很晚才回来,可是,听过那夜晚的叫声后,我晚上连出门都不敢了。”
喝过牛nǎi的夜独泓,拉着已经等在对面的香草儿的手,出了饭店。路上夜独泓搂着香草儿的肩说:“半夜的那种声音的确恐怖,我还以为是我做梦呢,你看,那么多人都听到了那嚎叫声,要不是你在身边,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香草儿说:“这个地方对于我们来说是陌生的,那叫声我们也是感到陌生,这里的很多东西我们都不熟悉,所以夜独泓,我们要在这里小心谨慎,我们的安全很重要。”
这条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口中都在议论事情,十个有九个都是在说那夜里的叫声,人们对于那凄惨叫声的恐惧是可以直接感受到的。
此街两侧的商铺数量还不错,有书店、药店、饭店、服装店等,这里的人们普遍谈论一件事情时,就形成社会现象,说简单了,那不过是几声叫,却给人们的灵魂造成那么大的恐惧,夜里的嚎叫声给大家造成如此大的压力,众人都想要知道那声音的来源。
夜独泓在听到街上有人谈论那凄凉的嚎叫声后,就在心里分析声音的出处,夜独泓判断,那声音有点儿像狼,可又不是狼,仔细分析,像虎,像狮子,像大象,唉,总之什么都像,又什么都不像。夜独泓也迷惑了,到底那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又是什么发出来的?
香草儿拉起夜独泓的手说:“不要思考这费解的问题了,我们去前面吃些冰激凌。”夜独泓和香草儿去吃冰,暂且抛过这个问题不想。可意料之外的是,他们刚吃两口,就听到旁边的吃客在议论,议论的内容还是夜晚的叫声。旁边有卖报纸的老大爷,报纸上头条新闻就是关于夜晚怪叫声的,老大爷以此作为吸引人的东西来推销他手中的报纸。
这么多人讨论一件事情,可见这件事情在人们心中留下的yīn影有多深。人怕老虎,知道老虎是动物,这是一般情况下的害怕,那深夜的叫声,让人怕得摸不着头脑,人们听了那声音心惊肉跳,可是,大伙儿并不知晓那声音是什么发出来的。
朱魂镇的人由于不能够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就都开始猜想,有人说是大山发出来的,有人说是乌云发出来的,有人说是鬼怪发出来的,有人说是魔鬼发出来的,有人说是树jīng发出来的,说什么的都有,每种说法看似有道理,但却得不到完全的证实。
这里的人验证不了那些假设,可那些猜想却在很多人中间广为流传,那些传说难免添油加醋,最后听起来成为了神乎其神的说法。种种说法不一,但大伙儿心中有共同的恐惧,也有唯一确定的目标,就是找出那声音的来源。
夜独泓在香草儿旁边说:“好多人谈论怪叫声,我想的确应该找出那怪叫声的来源,我们就先别急着去朱魂山,当务之急是解决那怪叫声所带来的问题。”
香草儿说:“思想刀。思想是一把刀,我们面临问题,需要用思想来分析所面对的事情。这半夜的声音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我们就半夜寻声去找,看能找到什么。我们找到发出声音的物体,再想办法怎么处理它。”
夜独泓说:“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无论从新颖方面还是实用方面都是不错的,如果按照你的说法去做,说不定我们今天晚上就能找到声音的源头。今天晚上我们就出发,我们先在房间里面等,等一有声音,我们就出去寻找。”
街上传来一个人的惊呼声,那个人跑过来,说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就拉住他,问他怎么了,他说河边死了一个人,满身是血。
夜独泓和香草儿都是一惊,他们跟着这个惊慌奔走的人来到那河边,果然见到有一具尸体,不少人在这里围观,这尸体浑身是血,死得很惨,没有人知道这尸体是从哪儿来的,也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就像,人们不知道那半夜的声音从何而来。。
昨天夜里的惊叫,并不是人的嚎叫,而是一种很奇怪的声音,肯定不是人,今天就有人惨死河边,朱魂镇的人很容易就将两者联系在一起,有人判断这死者就是那声音所致,当这种观点遭到质疑的时候,说出这种观点的人并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所有人都在心里寻找答案,可是,很多问题纠缠在一起成为越来越大的谜,没有人能解开那谜。
朱魂镇的人为河边蹊跷尸体感到迷惑时,又有人在石拱桥上指着水面喊叫:“你们看那里,那里也有尸体,是一具尸体,水都染红了。”
河边的人又往水面上看去,他们都看到那水面上的尸体,尸体周围的水都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水面上的尸体就那样漂浮在zhōng yāng,浮浮荡荡竟然向着离人群不远的岸边而来。
人群中发出惊呼,他们发现,那尸体更是惨不忍睹,面部都已是血肉模糊,谁也想象不出那个人是受了怎样的折磨才致使脸面成为那个恐怖的样子。
夜独泓看了那个尸体,不忍让香草儿去看,香草儿还是看到了,她并没有十分的害怕,她看着那尸体,面容平静,她的心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从香草儿的目光中可以看到诸如怜悯、疑惑、愤恨等内容,很奇怪,一张平静的脸上,却有那么复杂的目光。
河边上有具尸体,河面上漂浮着尸体,人群议论之声骤起,谁也不明白这些人惹到了哪位大神大仙,谁也说不出凶手究竟是谁。死者身体流淌鲜血,这么惨烈的杀人手段,可真是十恶不赦,人群中怨气凝聚,谁都恨,恨得咬牙切齿,恨得发根直立,可是,凶手是谁,没有人知道。
人群议论时,又有人惊呼,说桥头又有具尸体。不少人跑过去看,果然又有一具鲜血淋淋的尸体,人群中有个老妇人,认出这尸体身上的衣服,就跑过去,跪下来,哭喊说:“老头子,老头子,你怎么,怎么这样了。我米下在锅里,就等你回来吃饭呢,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是谁害死了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血案
人群中发出一片议论的声音,这接二连三的尸体让所有人都感觉到莫名的惊恐,他们头顶压着yīn云,那沉重的yīn云,怎么也散不去。
跪在地上的年老的妇人,哭着,她的泪水不住地流,地上躺着她的爱人,她的死去的爱人。那尸体,在水中浸泡的缘故,都已经有些水肿,尸体上的血液却依然清晰,即使这尸体被人打捞起来,可那尸体中还是会有血液流出来。年老的妇人泪水往外涌的同时,那尸体上的血液也在往外涌。
朱魂镇开始并不是这样,近来rì怪得狠,先是夜里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接着又出现死状凄惨的尸体。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后,朱魂镇的人小心谨慎起来,也就少有人出门,他们心中对外面世界的那种恐惧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人一不出门,街上的人就少了,往rì还算喧哗的街,现在有些冷清,要不是实在有需要处理的事情,人是不出门的。这朱魂镇,仿佛笼罩在一片乌云中。
回到宾馆后,夜独泓开始躺床上想问题,他想不通那半夜的叫声是什么发出来的,他想不出,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他和香草儿打算夜里去寻找那声音的源头,这可能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但是他胸中涌动的热血使得他不畏惧那可能遇到的凶险。
黄昏来临,夜独泓和香草儿都没有吃晚饭,他们谁也不去吃晚饭,谁也不说一句话。此时宾馆里面是静的,外面由于没有人上街,也是安静的,这么静的世界,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楼下忽然传来一个人的惊叫声,夜独泓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只见有个人被一只动物追赶,那动物浑身散发着红sè的光,这火炭一样的动物,将那个人按倒在地上,那人的面部就被火炭一般的猛兽给撕咬开来,猛兽并没有把人吃掉,它将人弄得稀巴烂,舔舐人的血液。
夜独泓才看到那尸体的样子,同白天河边见到的三具尸体的情状别无二致,夜独泓就知道,那几个人是被这种动物弄死的。而这动物夜独泓看了很是感觉面熟,这动物,夜独泓在五兽图上是见过的,夜独泓就打开五兽图,这五兽图左边第二个灵兽就是楼下的那火炭般的动物。五兽图上,最左边的一个,也就是第一个灵兽,是乾坤子,紧接着第二个,就是这火炭般的灵兽。
楼下的那火炭般的灵兽正在舔舐人身上的血液,当此时,街道尽头大步走来一位男子,这男子一身淡蓝sè的衣服,衣服一部分紧身,一部分是宽大飘逸的,这蓝衣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宝蓝扇子,扇面是宝蓝的,可扇骨却是雪白的,这就是夜独泓曾听流浪汉讲过的那种宝蓝雪扇了。那蓝衣男子很快到了灵兽跟前,灵兽发现有人来,猛转身,吼叫一声,向那蓝衣人袭去。
夜独泓被楼下的吼叫声吓到,这声音勾人心魄,简直要把人的灵魂粉碎,夜独泓同时明白,这灵兽就是半夜发出怪叫的家伙,那种凄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原来就是这种灵兽发出来的。这灵兽炭火一般,朝蓝衣人扑去,它的牙齿也那般红,仿佛烧得红热的钉子,触碰皮肤,皮肤就会化掉一般。
蓝衣人手中的扇子一转,往那灵兽头部削去,灵兽头部就被蓝衣人击中,它又猛然往蓝衣人身上扑,蓝衣人顺势一躲,避开了灵兽的袭击。
“你这朱魂,如此凶猛,看我不杀了你。”蓝衣人怒叫着将手中扇子划向灵兽,这恶灵兽被扇子打中,它突然摇头摆尾起来,它显然是被蓝衣人激怒,它的样子变得势不可挡,这耀武扬威的恶灵兽,又往那蓝衣人身上扑去。
香草儿注意到,很多栋楼上的很多住户都在朝下看,他们观看这个蓝衣人与恶灵兽的打斗。白天,一切还都是谜,这傍晚,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人们心头的疑惑被解决了,人们都知道了,半夜发出怪叫的是这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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