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子这才满意的清清嗓子,继而又鄙夷的睨着她道:“哟,都已经来到这里了还装什么矜持,你不是本地人吗?真的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
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碧舞郁把她鄙夷的眸光当作了无限的鼓励,于是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还望妹妹不吝赐教。”
未来帝君
()蓝裙女子扭了扭水蛇腰,对着碧舞郁的绝美容颜撇撇嘴,而后又嫉又羡的冷嗤一声,像是提醒性的说道:“今日是施粥的日子…”
碧舞郁无视她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继续眨巴着眼睛,无害的点点头道:“呃,这个我知道呀…”刚刚那个小乞丐已经告诉她了。全本
见此,蓝裙女子没好气的剜她一眼,“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了,咳,施粥不是关键,关键这施粥的人是纳兰丞相的大公子…”
闻言,碧舞郁仍是一头雾水,于是她继续不耻下问的启口道:“纳兰丞相的大公子做善事,关你们…呃,关我们这些不需要救济的人什么事?”
碧舞郁话音一落下,蓝裙女子顿时火了,她气恼的叉着腰,不顾形象的低吼道:“你…你既然什么也不知道,跟着来凑什么热闹啊,哪来的回哪去!”
发完飙后,她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铜镜和胭脂盒,然后开始对着小铜镜抹抹擦擦起来,一边忙活,还一边低声嘀咕着,“我最讨厌比我美的人了,若是纳兰公子看上她这个蠢头蠢脑的家伙怎么办…”
看着她这副模样,再揉合她的语气,碧舞郁总算大概猜出来她的话中之意了,感情这些花枝招展的女子都是奔着人家纳兰丞相大公子的美。色来的。全本
至此,碧舞郁参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乞丐和贫民是来寻求肚子救济,而这些女人则是来寻求感情救济的。
看来这纳兰公子定然是样貌不凡了,瞧这浩浩荡荡的人群中,除了那些真正需要救济的乞丐和平民百姓外,大部分都是一些来一睹纳兰公子俊容的。
淡金色的阳光垂直洒落,此时已到了晌午,人群中的女子们都像参加相亲大会一般,开始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有的开始含羞带怯,有的开始眼冒绿光,有的口水直流,有的还从怀里取出了精美的玉扇和发簪,还有的甚至在手里攥着香囊,总之,拿的都是一些定情信物。全本
这时,碧舞郁身前的一个蓝裙女子甲说道:“绿荷,上次他对我笑了呢,这回我一定要把自己亲手绣的香囊赠予他。”
蓝裙女子乙嗤笑一声,“切,你少自作多情了!纳兰公子不仅容貌美绝天下,性情更是平易近人的很,他对谁都会笑,哪里是只对你一个人笑了。不过啊,他上次可是收了我的玉簪呢,呵呵…这次我要告诉他我的名字!”
闻言,蓝裙女子甲也以牙还牙的打击道:“是啊,他是收了,可你没看到他收了你赠送的玉簪后,就直接丢给下面的小丫鬟了吗?还说我自作多情…”
两个女子就这么相互诋毁和争论的时候,另外一个女子丙也插进话来,“哎哟,你们两个谁都别争了,他那样高雅尊贵的男人怎么能是我们可以企及的?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我们也就只能每月初九跑来这里饱饱眼福罢了,听说前几日护国将军的女儿要嫁给他,都被他一口回绝了呢!”
蓝裙女子甲捂着嘴惊呼道:“是嘛!赵彦敏可是这京城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子啊,纳兰公子他连护国将军的女儿都敢拒绝?”
女子丙嗤声道:“赵彦敏纵然能耐,那还不是在一人之下嘛!我有一个在宫里当差的姨娘说,人家纳兰公子可是未来的帝君呢,她赵彦敏一个御林军将领又算得了什么…”
蓝裙女子乙也惊愕的掩着嘴,颓然道:“哎呀,帝君?!那我们岂不都没有半点机会了?”谁能竞争得过皇上啊!
女子丙懒散的耸耸肩,低声道:“所以,我说了,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纳兰公子不是咱们可以窥视的,咱们啊,只能每月来一次饱饱眼福罢了…”
蓝裙女子甲垂头丧气的将手中的香囊放进怀中,“唉,怪不得纳兰公子谁都看不上呢,原来如此,不过能有机会看看天下第一美男子,咱们也该知足了。”
那些女子在交头接耳着,而碧舞郁则意兴阑珊的轻叹一声,还每月来一次,感情这纳兰公子比月经都准时到这里来做善事呀!
无趣的摇摇头,她自言自语道:“早知道人家都是来猥亵那个根本猥亵不着的美男的,我就不跟着来凑热闹了…”不是她对这个被吹上天的绝世美男不感兴趣,而是她现在没心情和一堆女人挤在一起观赏那个吸引了这么多人的未来帝君,因为她还得去琢磨晚间和碧雪翩约见的地点;更何况若是被夜知道她放着正事不做,却跑来看这俊绝天下的第一美男子,那他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呀。
一想到这里,碧舞郁的身上就下意识的打个激灵,悠然转身,她准备找个无人骚。扰的墙角蹲起来,然后继续琢磨约见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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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留言,也得赏赐一杯咖啡呀…
纳兰公子
()柔润的阳光从细密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在青草覆盖的地面上投映出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翠绿如波。全本
‘吱嘎吱嘎…’
正当碧舞郁在人群中悠然转身欲离开的时候,广源寺的厚重大门便缓缓打开了,接着,她没有运行内力的身体就被疯狂的人群推着前而去。
她发誓她真的一下都没动就被这些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推着向前挪动,而且这些来垂涎美。色的女人比那些饥肠辘辘的乞丐和难民跑的都快,如饥似渴。
怪不得人家其他寺庙的大门都是对香客大敞而开的,而广源寺的大门不仅是质地坚硬而且还是紧紧关闭的,原来都是为了阻挡这些失去控制的人。全本
身体被推搡在人群中,碧舞郁本想运起轻功跳出这杂乱无序的局面,可是她却被这些毫无矜持可言的女子给震撼了。
只听一声声高亢的尖叫声破空席卷而来,让一向崇尚清静和安谧的寺庙变成了围堵偶像明星的飞机场,“哇!是纳兰公子,他在那里!”
“啊!天呐!他真的越来越俊美了…”
“能让他正眼瞧一下,我便知足了!”
“呜呜…真的很美呢,比画卷上的还要美上千倍万倍啊!”
“咝咝…md,比女人还美,若是能让老。娘摸上一把,就是死也无憾了…”
碧舞郁垂首看着自己被踩踏的已经看不出模样的绣鞋,真是欲哭无泪了,恼火的瞪着这些几乎欲踩到她肩膀上的疯狂女人,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男子能有让她们这般惊叹、哭泣、爆。粗。口的能耐。全本
抬首,她顺着狼女们饥渴的视线望向了寺庙大门内。
只此一眼,她的呼吸和心跳以及眸光,就全部由此定格了。
宽敞而干净的寺庙院落内,一个绝俊的矜贵男子正在动作优雅而和善的亲手为乞丐和贫民们施粥赠馍,他的身侧是六个衣着整齐而统一的护卫,前方有六个小奴和六个小和尚在维持人群的秩序。
得到施舍救济的乞丐和贫民对他鞠躬俯首、感恩戴德,而他,则是亲和而温婉的微微一笑,以做回礼,俊雅至极。
温馨而和煦的笑容绽放在他绝俊的唇角,仿若春风中的暖阳,柔软的让人心醉,仿佛刹那间即可让寒彻的冰雪消融。
他一袭润白胜雪的华美锦袍,如瀑的墨色发丝拢在碧玉的发簪中,剑眉英挺如绘;狭长的凤眸映着点点阳光,淡然宁静,宛若潺潺春水,撩。拨心跳;唇畔的那抹完美弧度,温润的如沐春风一般,高雅飘逸,美的不染一丝纤尘。
身体踉跄,碧舞郁蓦然以单手抚上胸口,掌心下似乎没有了频率,凝滞。
微微歪着螓首,她眼帘轻阖。
他,是碧雪翩吗?不是,因为她从来都没见过碧雪翩会这样笑…
他,不是碧雪翩吗?是,因为她不会连自己深爱的男人都会看错…
可是,他为何会在这里?他为何是别人口中的纳兰公子?
是不是纳兰公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会是纳兰丞相的儿子?重要的是他…怎会是别人口中的未来帝君?
那么,她的夫君又该是谁?
连续两个深呼吸做出,掌心下终于有了跳动的痕迹,可是心口好痛啊,既然是痛苦的跳动,莫不如不再跳动了…
眼角酸涩了,应该不是泪吧,她不记得自己流过眼泪,那么是鲜血吗?心头的鲜血呀…
纳兰公子,帝君,谁能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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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临
()眼帘掀开,没有液体流出,因为那水雾中的一半已化作无形的酸楚纷飞在空气中,另一半也随着钝痛被吞咽进了喉间,独享。全本
思念逐风而来,残忍的侵蚀着脑海里的每一根神经,那抹风华绝代的身影此时盈满了她的整个瞳眸,飘然如雪。
他忙碌着,微笑着,矜贵着…
她呼吸着,凝视着,呆楞着…
明明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心却相隔的如此遥远,遥远到她一直在看着他,而他的眼底从未有她。
由于维持秩序的人只允许乞丐和难民进入,所以碧舞郁和那群来寻求感情救济的女人们都被拦在了大门外,于是她只能透过杂乱的人群远远的看着里面那个绝艳天下的男子,就像以往一样,此时的她仍旧触摸不到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的夫君,碧雪翩。全本
碧雪翩,碧雪翩,梦欢中的名字已被细细的柔碎在心口,弥漫在阳光中,缠绵成殇。
吞下的眼泪在心底肆意流淌,如泣如诉,指甲陷入双手的掌心,碧舞郁开始推开她身侧的人,并一步一步的向前挤动着身体。
她需要再近一些,她需要认认真真的看清楚他,她需要上前质问他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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