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象一贯玩世不恭、邪佞不羁的男子,从来都能在她迷惘无助的时候给予她最有益的建议和提醒。
他每一次的谏言都能让她波澜涌动的心重新回归宁静,不再因为那些不可抗力的事情而乱了阵脚,能够冷静而轻松的面对一切,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所以,你说是他没心没肺吧,他又似乎能敏锐的看透很多事并给予绝妙的谏言;你说他是表面张扬轻狂而内心沉稳睿智吧,他又总是能在你对他另眼相看时,做出让人很无语的事。
瞧,现在不就是么,就在碧舞郁想真诚的赞赏他几句时,他低垂的眸光正紧紧的盯在她穿着抹胸宫装的雪白胸口上,并滑动着喉结道:“娘子,你的小山峰蹭得我难受…”
那玉脂般的细腻肌肤本就白皙赛雪,此时又被*丽的红色映衬的宛若蜜桃,而且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撩。人至极,真想使劲的揉。捏一下那诱人的美景,感受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曼妙触感。全本
这么想的同时,他也这么做了,思想与行动很同步。
“娘子…”低哑的呢喃一声,夜蔷薇已经倏然俯首,狠狠的吻上碧舞郁那对他发出邀请的双唇,辗转厮磨着。
碧舞郁没想到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竟然真的敢在轿子里这样做,在惊愕一瞬后,她力道恰到好处的轻咬一下他的软舌,随即推开微微吃痛的俊美男子,起伏着胸脯嗔怪道:“你抽什么风呢,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无耻的行为也不觉得害臊。”还以为他真懂得收敛呢,差点被骗。
夜蔷薇装痛的吸着舌头,愤愤道:“哪里有大厅广众啊,这轿子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当外面那些熊包有透视眼呀,抠门!好心安慰你一下,连讨个赏都不给,信不信我现在就更深入的做点什么?”
碧舞郁剜他一眼,而后皮笑肉不笑的恐吓道:“我的小甜心,‘你若是敢惹我,我就会在经济上封锁你,政。治上孤立你,精神上折磨你,肉。体上摧残你,生活中遗弃你。’哼哼,怕了吧?”说完这一套学来的威胁话后,她还不忘扬起一脸的坏笑,等待对方露出无比恐慌的神情,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可妖娆俊美的男子在听闻她此言后,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然后鄙夷的嗤笑道:“经济上你一文没有,如何封锁我;政。治上你现在是公主未遂,身份还不如我这个丞相之子;精神上向来是我折磨你;肉。体上你和我每次都同样无比的舒服,下次还真想试试你怎样摧残我;生活中你也离不开我,所以,娘子你是在恐吓我,还是在恐吓你自己?”
闻言,碧舞郁顿时惊愣,我擦!这样也行?
就知道千万不能跟这小子玩嘴皮子,否则吃亏的就是她,唉,又一次在阴沟里翻船了。
在她兀自憋屈之际,夜蔷薇又谄谄的凑上前,一边很流。氓的抚上她的高。耸,一边亲。吻着她的唇角道:“娘子,纳兰清月那个乌龟王。八。蛋怎么给你弄了一件这么撩。人的衣衫呢?会被别的男人看到…”
碧舞郁用力推开不正经的俊美男子,没好气的以牙还牙道:“春天已经过了,下一个春天还要大半年呢,你怎么又开始发。情了!”
“畜。牲才会在春天发。情呢,我是人,所以一年四季不限时…”他很不应景的在那里嘀嘀咕咕着,而碧舞郁则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飞他一记白眼道:“现在已经入宫了,你就不能老实点么!”她现在可没心情接吻,还得聚精会神的准备应对纳兰清月呢,她可不认为纳兰清月会真像表现的那样和善。
说话间,轿外传来了嬷嬷的声音,“公主殿下,已到‘昭云殿’,请您移驾。”
轿内的两人互瞪一眼,而后看着各自衣
衫的颜色,再一次彼此鄙夷。
伸手撩开轿门帘,碧舞郁率先踏下了舆轿,而‘昭云殿’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礼仪官、有众多的宫女和侍卫、有国师、有太皇太后、还有纳兰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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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原因用路由器的情况下就登录不了红袖网站,只能直接插网线,所以昨天没有更新,今天补上,抱歉了各位亲们。
用路由器的情况下浏览其他网站就没有问题,为什么突然这样呢?有懂的吗?
初见朝臣
()晶莹灿亮的阳光洒落,金色的光晕投映在女子华美的红色罗裙上,美艳绝伦。全本
忍住提裙摆的冲动,碧舞郁缓缓走上前,而后面无表情的曲下双膝,从容的跪在纳兰清月身前,“舞郁参见皇上,参见太皇太后。”她这辈子都没跪过别人,而现在却是要跪一个对她充满杀意的人,真***憋屈,但她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礼仪,不然就会被有心之人给她扣上不懂礼节,恃宠而骄的罪名。
太皇太后慈善的面容上弥漫着欣慰的微笑,雍容典雅,启口道:“嗯,舞郁快快请起吧。”
纳兰清月也很是亲昵的亲自上前扶起她,和善的矜贵笑颜如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深潭,让人看不透她的心境,也猜不出她的深浅。
这就是纳兰清月,昨夜还面露怨毒与阴狠的要将她千刀万剐,而此时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关爱备至。
这是怎样一个变幻莫测、玩弄人心的女人呀,想必若不是拥有此等心机,也不会击败兄弟姐妹而登上这个血腥的位置吧。
在碧舞郁垂眸的刹那,纳兰清月脸上的和善笑容渐渐收敛,冷冽的眼底飞逝一抹带着狠戾的寒芒,在对一旁的礼官做了个手势后,只有皇家人参与的册封仪式便有条不紊的开始了。全本
进入‘昭云殿’,碧舞郁的身旁一直有个随时随地教授她礼仪的嬷嬷,所以整个繁复的册封仪式还算顺利的完成了。
接近午时,仪式才算结束,碧舞郁从跪得双腿发麻的蒲团上站起身,摆弄着拖拖拉拉的裙摆,眼神也望向殿外,搜寻着夜蔷薇的身影。
这时,一身明黄。色华贵龙袍的纳兰清月走至她身侧说道:“妹妹,众位朝臣已在‘雍和殿’内静候,庆贺妹妹认祖归宗,我们莫要让大家久候了。”
碧舞郁瞥一眼还在认真念佛诵经的太皇太后和国师,而后面色沉静的浅笑道:“是,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敛起心底的幽暗深沉,她清冽纯净的美眸中波光潋滟,宛若一缕晶莹剔透的山间泉水,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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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殿’是平日里皇宫内举行重大国宴或是节日的地方,此时那里面已经聚集了满朝的文武百官。
抬首,望着眼前气势恢宏的宫殿,碧舞郁在心底无声的惊叹着,除了‘昭云殿’外,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真实版的宫殿,果然名不虚传,比电视里的壮观多了。全本
在碧晴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折射着耀眼的辉芒,显得格外有气势。
纳兰清月依旧如同一级演员一般亲昵的拉着她的手,似乎兴奋的已顾不得帝王风范了,两人进入大殿,顿时便成为所有眸光的焦点。
不出意外的,碧舞郁在殿中看到了纳兰弛和碧雪翩,以及已经一个人坐在那里的夜蔷薇,但没有淳于云霏的身影,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今日也算是东雨国的国宴。
纳兰清月一坐到那个雕刻着龙凤图案的金漆龙椅上,殿内的文武百官便齐齐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上位那个君临天下的女子优雅抬手,亲和的启口道:“众位爱卿平身,不必拘礼,今日是太平公主册封的大日子,朕甚感欣喜,故众位爱卿把此当做家宴便可。”
她话音落下,文武百官便叩首谢恩,而后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而碧舞郁的眸中则闪烁着难懂的光芒,她没有看向碧雪翩,因为她知道这殿内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管是哪方的人都在或明目张胆或目光迂回的看着她,所以她不会在此地与碧雪翩或是殿内的任何一人有目光交流。
礼官太监将她带到了白玉石台旁最前侧的一个位置,那个位置代表了对她无尚的荣宠,可她只能在心底鄙夷着纳兰清月的伪亲善,嗤笑着善于玩弄人心的她真的很会做面子工程。
撩起娇艳华美的红色裙摆,碧舞郁似正经非正经的坐下,晶润的眸光闪动如星,眼帘微微半垂,像是在专注的盯着眼前的金足樽和翡翠盘,而敏锐的神经则在感受着无数道或明或暗投注到她身上的目光,如芒在背。
虽然只是无形的眸光,但内里也掺杂着各种不同的情绪,有惊艳、有猜测、有灼热、有敌视、有不屑…
她知道满朝的文武百官中有些是拥戴她的人,但实际上她除了知道纳兰弛和昨夜刚刚下马的赵彦敏之外,其他还有谁,她一无所知。
赵彦敏是护国将军赵守恒的长女,既然赵彦敏是忠于她碧舞郁的人,那么纳兰弛又为何说兵权都掌握在纳兰清月自己的手中,难道赵守恒只是个傀儡将军,有虚名无实权?亦或是他们父女二人并非一条心?
夜蔷薇已经从后面悄无声息的坐到了她身边,但还好没有不分场合的胡闹,也未有恃无恐的张扬,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不曾打扰她,很是安然沉静。
“恭迎太平公主殿下荣归,微臣谨以此杯薄酒恭贺公主殿下,不知公主可否赏脸?”思绪翻飞之际,一道不卑不亢的中年男子声音已然传入碧舞郁的耳膜。
悠悠抬首,映入眼帘的就是朝服加身的当朝太傅刘茂,他单手握着酒盏,语调虽然不卑不亢,但此时的神态举止却是完全的嗤之
以鼻和倨傲,毫无恭敬之意。
碧舞郁微微垂下眼帘,将心底的思绪掩盖,随即,她浅笑吟吟的执起桌上的金足樽,以从容不迫的神情应承对方的虚情假意和淡淡挑衅,“太傅大人客气了,如此美意舞郁怎会拒绝,不仅会很赏脸,还很想赏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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