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众后宫来给魔后请安的时候,姬雪羽笑盈盈起身,亲自扶起珍妃,对她说了一些客气话,总之都是些宫中秩序还要仰仗她协助的言辞,弄得珍妃诚惶诚恐,不知道魔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打发走了众人,雪羽问蝶舞:“今天本宫表现的如何?”
蝶舞点点头:“挺好,是杜美人教您的吧?”
雪羽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
蝶舞只是淡淡道:“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才人之死
蝶舞点点头:“挺好,是杜美人教您的吧?”
雪羽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
蝶舞只是淡淡道:“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雪羽听出蝶舞言辞中对杜美人甚是不满,蹙眉问:“怎么了?你跟杜美人是不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
蝶舞冷笑一声:“我只是个被废黜的弃妃,能保住性命已经很不错了,怎配跟杜美人过不去?日子久了,娘娘就知道杜美人是什么样的人了,现在我说什么,娘娘也不会信。”
雪羽沉默了,这魔宫中,每一个人都有很重的心思,她们也绝不会轻易向人吐露心声。
“不好了!有人自尽了!”
这个惊人的消息立刻传遍了魔宫每一个角落。千万年来,在这吃人的魔宫里不知道死过多少人,但是,自我了断的还真罕见,进了魔宫,不管你原先是谁,现在已经是魔帝的人,除了魔帝,除了宫规,你自己没有权利结束自己。所以,在这里,有被魔帝杀死的,有被宫规处决的,有冤死的,有被人害死的,就是鲜有自我毁灭的。
姬雪羽站在院子里,听司正给她汇报死者的情况。
死的是一个才人,是兔王进献给魔帝的美女,说是兔王的侄女。进宫后只偶尔远远看过魔帝几次,从未被魔帝正面看过一眼。才人还算安分,除了该做的,如无必要,从不离开自己的房间。可是昨夜,她却突然自杀了,更为震撼的是,她居然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一向循规蹈矩、胆小怕事的才人怎么会有身孕?又是谁的?魔帝的女人,除了魔帝,谁还敢碰!难不成真是魔帝的种?
姬雪羽记着九煞的叮嘱,无论遇上什么事,越是棘手,越是搞不清状况,就越要冷静,最起码脸上要波澜不惊,装作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中。她始终一副平静的神色,像是在认真倾听司正的汇报,其实心早就飞了,哇,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那个才人看上去好年轻好美丽,就这样凋零了,多可惜。
破规矩
姬雪羽记着九煞的叮嘱,无论遇上什么事,越是棘手,越是搞不清状况,就越要冷静,最起码脸上要波澜不惊,装作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中。她始终一副平静的神色,像是在认真倾听司正的汇报,其实心早就飞了,哇,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那个才人看上去好年轻好美丽,就这样凋零了,多可惜。
才人怀有身孕了?是谁的?是跟某个侍卫偷情吗?发现自己怀孕担心奸情暴露连累兔王才自杀的吗?还是那个男人薄情不肯负责她绝望之下才自杀的?亦或者是……不,不会是九煞,自从大婚之后至今,九煞一直跟自己在一起的,怎么可能?可是,他精力旺盛,一直无以宣泄,会不会是……毕竟他不是每时每刻都跟自己在一起的。
“请娘娘示下,兔女的后事如何料理?”
司正一连问了两遍,姬雪羽才回过神来:“通常宫中如何处理?”
“这……下官执掌司正以来,尚未遇到此等之事,兔女珠胎暗结,自尽身亡,这可是触犯了宫规,且不论这胎儿是不是陛下的,单就这自尽一罪,便要抄家灭门。”
雪羽心中一凛,不是吧,兔女已经很可怜了,若不是被逼无奈好端端的谁会要去死?死了也不得解脱,还要连累家里人一起死,这是什么破规矩?难怪这魔宫如此险恶绝望,那些人宁可忍辱负重泯灭天性,也要苟且偷生,甚至不择手段生存下来。
“这件事有些蹊跷,本后要调查清楚后再做决断。”雪羽抛下一句话便回承露宫了,但事实上,她一点谱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彻查。
回到承露宫,雪羽坐在硕大的铜镜前,望着镜子里一身华服,高贵雍容的自己,感觉好陌生。
蝶舞递上一杯香茗:“娘娘,您今天处置得很好。”
雪羽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露出一抹苦笑。
“这件事一定要彻查,这是您入主后宫发生的第一件大事,处置得当与否,将直接影响您今后的威望。”
谁的孩子?
“这件事有些蹊跷,本后要调查清楚后再做决断。”雪羽抛下一句话便回承露宫了,但事实上,她一点谱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彻查。
回到承露宫,雪羽坐在硕大的铜镜前,望着镜子里一身华服,高贵雍容的自己,感觉好陌生。
蝶舞递上一杯香茗:“娘娘,您今天处置得很好。”
雪羽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露出一抹苦笑。
“这件事一定要彻查,这是您入主后宫发生的第一件大事,处置得当与否,将直接影响您今后的威望。”
“唉,本宫是觉得兔女可怜,如非万不得已,她怎么会刚刚有了身孕便自杀身亡?”
蝶舞面无表情:“娘娘,她不值得可怜,在这个宫中,历来是强者存,弱者亡。”
“你说,她的孩子是谁的?”
“娘娘想让这个孩子是谁的?”
“本宫想让这个孩子是谁的?本宫怎么可能决定这种事呢?”
蝶舞生硬地说:“兔女已死,那么这孩子真正的身世,兔女真正的死因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什么样的‘真相’对娘娘您最有利。”
雪羽皱眉:“怎么可以这样?不!这样对兔女不公平,我们势必要查出真相。”
蝶舞摇头:“娘娘您还是不懂这个魔宫,只怕您不这么想,别人可未必,有心人会想尽一切利用这件事的。您如果不信,就走着看吧。”
姬雪羽无语,目光渐渐迷离。
宫殿里的东西被九煞在出征的前一日毁坏了,现在已经全部换上崭新的器具,承露宫面目全非,雪羽觉得自己也是面目全非,一切都被九煞打破了,她不再是以前的姬雪羽,她在被他一点点改变,不,应该说,她在为他一点点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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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
第二十四章宫变
倾站在魔音树下,双目微阖。偶有微风吹过,魔音树便发出千奇百怪的声音,有时似笛声婉转,有时如怨妇悲戚,有时似铮铮铁弦,有时又如孩童娇笑……
“王爷殿下,原来您在这儿啊。”
珍妃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倾的思绪,令他不快,只是,他面上依旧保持着柔美的微笑:“原来是珍妃娘娘,找小王有事吗?”
“兔才人自尽了,这事您知道吗?”
倾只是“嗯”了一声。
“王爷,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您露面,以往有个风吹草动的,都是您来为我们大家排忧解难,可这次,您怎么什么都不说?这宫里还从来没有人敢自杀的,而且还是陛下身怀有孕的才人!这么大的罪过,是要诛杀九族的,可魔后殿下她什么态度也没有,甚至没有下令将兔王给抓起来。”
倾静静听着珍妃啰嗦了好半天,才慢悠悠道:“珍妃娘娘,过去是因为后宫无主,陛下才令小王代为处理后宫之事。现在,后宫已经有了魔后殿下,小王自然要谨守本分了。这后宫的事,还请珍妃娘娘问魔后殿下。”
珍妃被倾不软不硬地挡回来,不由怔了一下,怎么回事?不是都说逍遥王与魔后不和吗?为什么逍遥王还帮着那丫头说话?珍妃不甘心:“王爷,她是一个凡人,以前不过是魔宫中最卑贱的女奴而已,她懂什么?她连魔宫的规矩都说不清楚,这么大的案子,她有何德何能处理好?”
倾面色一沉:“珍妃,你这样说话可是对魔后殿下的大不敬!按律当处以什么样的刑罚你自己心里清楚。本王今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请娘娘今后不要再用这样的话语来玷污小王的耳朵!”
望着倾拂袖而去的背影,珍妃傻了,这个倾,真是让人琢磨不透,难道说他过去对姬雪羽的厌恶都是装出来的?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冲着倾的背影喊道:“王爷别忘了,兔才人可是已经怀有陛下的骨肉了,或许是有人妒忌她,怕她挡了路才杀了她又造成她自杀的假象,整个后宫最可疑的人只有魔后!她独霸帝宠,却不能为陛下繁衍子嗣!”
倾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停顿。
蛛丝马迹
姬雪羽站在兔才人的房门外,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进去。
屋子不大,跟别的才人的房间一样,刚好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除了桌子上陈放的梳妆匣和茶具,几乎没有什么摆设。床单、被子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散发着兰香,仿佛它的主人随时还会回来。
姬雪羽在屋子里原地转了个圈,一览无余,看不到任何不妥之处。打开衣柜,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宫装裙褂外,什么也没有了。事实上,发现兔才人死后,司正已经带着宫女们把这里仔仔细细搜了不下十遍,再想找到什么线索也难。但她还是又看了一遍,最后在桌子前坐下,打开那件红木雕花的梳妆匣。
梳妆匣格外精致,匣盖内测镶了一面铜镜,匣身分三层,最上面摆着胭脂水粉,中间一层是些首饰簪花,最下面一层放了几件稍微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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