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女人同样的错误只犯一次,我不会怜惜一个蠢笨的女人!”
她咬着牙,剧烈的颤栗,那鞭子不知道是什么做得,疼得魂魄都要撕裂开来。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今天只是交易!我输给你,才会来到这里,过了今夜,我们的赌约就结束了!”她倔强地反抗他的残暴。
九煞要重新审视这个女孩了,她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敢反抗自己,是太傻?还是聪明过了头?
“我碰过的女人,别人没资格动!”
“你又不是我第一个男人,鹏举哥哥才是!再说我一点也不爱你!”她给他来了个针尖对麦芒。
九煞咬牙切齿:“他根本就没让你成为女人,蠢丫头!”
这下轮到雪羽发呆了,鹏举哥哥明明和自己那个了,他干嘛非说没有呢?到底谁蠢?
九煞不想跟她啰嗦了,这蠢丫头弄的自己一头火气无处发泄,他只想赶紧把她打发走,找别的姬妾解决一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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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做女奴
雪羽回到浊污局,女奴们已经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了。
折腾了一夜,疲倦得头昏脑胀不说,还伤痕累累。真想一头栽倒,可虺嬷嬷已经拿着小皮鞭在那里等着了:“快点干活,都不许偷懒!咦?这不是姬雪羽吗?听说昨夜你得到魔帝的宠幸了,我们还都以为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怎么,又回来了?我早说过,魔帝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人人都想做他的侍妾他的妃子,要是那么好做,我这里早就没人干活了!还是老老实实做好你的本分,守着魔宫的规矩吧!”
雪羽懒得跟她解释,在这个地方,没有人情,只有生存。她们怎么看自己无关紧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拿起刷子,继续自己的工作。
忽然间想起小时候在自家院子里,老仆人坐在石阶上择菜,自己在一边踢毽子,一边踢还一边唱歌,太阳暖暖地晒在身上,老仆人笑得满脸皱纹像盛开的菊花,她问老仆人干那么多活为什么还那么开心,老仆人说,听到小姐美妙的歌声,什么疲劳都没有了。
于是,她轻轻哼起小时候的歌谣,手上的净桶真的没那么沉重了。
但是她没想到,她的歌声却引来一阵骚动,在魔宫,这是史无前例的,从没有人敢唱歌,歌声在这里是被严令禁止的。
所有的女奴都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她,虺嬷嬷在愣了足足有半柱香的功夫后才回过神来,凶神恶煞般飞奔过来,鞭子没头没脑落下来:“找死啊!宫里的规矩你都忘了不成?你吃了熊心豹胆了?你以为被魔帝宠幸过就与众不同了吗?在这里,十个女人九个都沾过魔帝的雨露,还不是照样被他遗忘!我叫你唱!我叫你唱!”
没有一个人过来劝阻,甚至连同情都没有,只是冷漠地看着,在这里,她们早就练得铁石心肠,同情和乱说话只能给自己带来无穷的灾难。
虺嬷嬷打累了,看着一动不动的雪羽,心里也有点担心,不会真把这丫头给打死了吧?
被暴打
没有一个人过来劝阻,甚至连同情都没有,只是冷漠地看着,在这里,她们早就练得铁石心肠,同情和乱说话只能给自己带来无穷的灾难。
虺嬷嬷打累了,看着一动不动的雪羽,心里也有点担心,不会真把这丫头给打死了吧?上面交代过,这人很重要,怎么虐待她都无所谓,但一定要她活着,这是魔帝的命令。她瞪了众女奴一眼:“看什么看!都干活去!想偷懒不成!”
虺嬷嬷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人:“姬雪羽!姬雪羽!”
姬雪羽实在无力答应,只是条件反射地动了动手指。
还好,还活着,虺嬷嬷叫来两个人:“把她关到暴室思过!”
狭小的暴室不见天日,其实,魔宫里本就不见天日,大家都是听着司晨官的钟鼓计算日子的,相比外面,暴室就更阴冷了。
雪羽趴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很久都没有动一下,脑子里昏昏沉沉是各种各样的幻像,一会儿是鹏举哥哥,一会儿是玄,更多的是魔帝邪魅的眼神,那双眼睛总是在黑暗中窥伺着自己,怎么也摆脱不了,最后所有的一切化作一团火红,是厉鬼!她仇恨的眼眸喷火,咽喉还在滴血,腹中的胎儿在悲鸣,她来了,她来了!
雪羽一个激灵醒来,听见外面一片大乱。
“厉鬼闯进宫了!厉鬼闯进宫了!”
暴室只在铁门底部留了一个刚好够塞进一个碗的方孔,如果有人来,可以在那里看见来人的脚。雪羽挣扎着爬过去,外面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透过方孔,艰难地朝外面看去,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无数双杂乱的脚在奔跑。
浊污局一片混乱,女奴们尖叫着四散奔逃,跑得慢的,便被厉鬼抓伤或者被她的仇恨火焰灼伤,鬼魂们都怕厉鬼,厉鬼身上的怨气太重,杀气太浓,但凡粘住,轻则受伤,重则魂飞魄散。连一向跋扈的虺嬷嬷也吓得四处躲藏。
雪羽看到一袭血色裙角,很熟悉,天啊,是她,她找来了!
厉鬼缠身
厉鬼站在院子里四处搜寻,使劲嗅了嗅,忽然转过身,朝暴室这边过来。
雪羽吓得缩了回去,屏住呼吸。
忽然,方孔里出现一双仇恨的眼睛,当厉鬼看到雪羽时,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她先是拼命地想通过方孔钻进来,无奈根本不可能,于是静下来仔细打量暴室,发现里面很小,她要找的人其实很近,一伸手就能碰到。于是把一只长着猩红尖指甲的手伸了进来。一下就摸到了雪羽的裙角。
雪羽拼命往角落里缩,裙子被撕烂,那只手继续使劲往里面摸。厉鬼身上的戾气已经刺到她的肌肤,阵阵灼痛。
那只手总是差一点就摸到雪羽,厉鬼似乎急了,在外面尖声嘶叫,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不动了,雪羽胆战心惊看着那只手,大气都不敢出。忽然间,那只手暴长了两寸,一下够到她的脚踝,紧紧攥住。雪羽惊叫一声,钻心的痛楚自脚踝弥散开来,厉鬼拖着她使劲往外拽。
雪羽挣扎着,无奈重伤的她哪里还有力气挣扎,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铁门上,灼痛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恍惚惚中,她一直喊着一个人名字。
忽然间脚上一松,那只手消失了,身上的灼痛顿时减轻,与此同时她也昏死过去。
九煞冷冷立在那里,地上的厉鬼不甘心的几次跃跃欲试,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魔王气息震慑了,终于,她低下头,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
这样的厉鬼是怎么闯进他的魔宫的?他的目光扫过负责卫戍魔宫的司卫,司卫立刻匍匐在地,体如筛糠。
“打开暴室!”
虺嬷嬷立刻掏出钥匙,麻利地开了门令人把已经昏死的雪羽拖出来。
他看到浑身鞭痕血污的她,没由来的一阵恼怒,一脚踢开鬼差,俯身将那奄奄一息的女人抱起来:“我说过,要这个女人活着,如果她死,你们整个浊污局就为她殉葬吧!最好你们每个人都祈祷她能活过来!”
虺嬷嬷吓得脸都变色了,魔帝动怒了,她搞不懂这个小女人对至高无上的魔帝有那么重要吗?既然重要,为什么又把她发放在浊污局受罪?
守护
守护
九煞从没有这么认真地看着一个人,然后专心地等她醒来。这是他的万年魂泪和称霸三界的钥匙,魔宫里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没她金贵。
其实她真的很好看,要是再成熟一些,他想他大概会宠爱她一阵子的。
他承认自己对女人没常性,很快就会厌倦,说不上来为什么,每个女人都像一道菜,有些看看就不想吃了,有些尝了一口就不再有兴趣,偶尔碰上合胃口的,吃上一段时间也就没了新鲜感。至于雪羽这样的女人,有点像……像白米饭,可有可无,也不讨厌,也不喜http://。345wx。欢。
现在,这碗白米饭正了无生机躺在他床上。他的床还是头一次躺了这样脏的一个女人,浑身血污,找不到一处干净。
这样看着一个女人真的很无聊,很无聊,而且只能看,不能享用。
他让人端来一盆清水,先是看女奴给白米饭清洗伤口,最后不耐烦地把女奴赶走,自己亲自动手。他很小心,不让自己的手指触到她的肌肤,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冥界至高的能量,这种能量只要触到对方的肌肤,便能摄取对方的魂魄和内心的恐惧,对方越是怕什么,什么感觉就越敏感,十倍百倍地放大。
水换了七盆,才渐渐清亮起来。取出药粉,均匀地洒在她伤口上,这是从天界搜罗来的灵丹妙药,再深的伤口,只要敷上它,就能迅速愈合,不留疤痕。
红肿很快消失,伤口迅速结痂,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恢复。
当雪羽醒来时,浑身的肌肤早已恢复光滑,较之以前更为细嫩、白皙。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双面具后邪魅的眼睛,自己这是在哪里?好像是他的寝宫,厉鬼呢?自己不是被厉鬼捉住了吗?怎么会躺在他的床上?啊,好像……好像还没穿衣服……脸一下红了,怎么会这样?不过,好像身上不疼了,那些伤痕也不见了。
这小女人终于醒了,没死就好。
被他看光光
“我……好饿。”雪羽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她现在也确实饥肠辘辘,自打进了魔宫还没吃过吃过一丁点东西呢。
九煞盯了她足足一分钟,搞错没有?自己救了她哎!睡在他的床上,他亲自给她疗伤,好容易醒了,连句谢谢都没有,居然还不客气的问自己要吃的!不过看她少气无力一副要死的可怜兮兮模样……她可是非(http://。。)常重要的人,还是得把她养起来。
食物端上来了,可姬雪羽缩在被窝里没动,一丝不挂,她怎么动啊?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