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放在床上,好难受啊,心里好堵,一翻身伏在床边吐了起来。
有人给她捶背,给她递水漱口……
雪羽不太记得什么了,又醉过去。
醒来时,头疼欲裂。她从没这样喝过酒,反正难受得不得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反正外面天黑了,屋里点着灯。
口好干,她想喝水,念头刚一动,就有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唇边,她看也没看就这杯子一口气喝下去。
喝完了似乎好受了一些,断断续续记得是有人把自己抱回来的,好像是九煞回来了吧?不是吧,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太囧了。
跟他撞了个满怀
喝完了似乎好受了一些,断断续续记得是有人把自己抱回来的,好像是九煞回来了吧?不是吧,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太囧了。
那他人呢?
一抬头看见李陵站在旁边,手上还端着茶杯。
“是你……”雪羽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我是不是醉了?他回来了么?”
“陛下没有回来。”
“啊……那是谁把我抱回来的……”她忽然发现自己多此一问,九煞既然没有回来,抱自己回屋的当然是李陵了。
李陵放下茶杯:“茶壶里还有水,温的。天亮还早,既然没有事了,你就歇息吧。”
他转身要走,她忽然叫住他:“陵哥哥,我……”
他站住,问:“还有事吗?”
“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他,好吗?”
他稍稍定了一下,轻轻点头:“我就在院子里,有事叫我。”
李陵出去了,雪羽却再也睡不着了。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忽然下了个决心,她要去找九煞!她不想这么被动地等待。
于是站起来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陵哥哥!陵哥哥……”
“咚”,又是一头跟个人在门口撞个满怀,熟悉的冰冷气息,是他!她心里一阵欣喜,绽开笑颜,可以看到他阴沉的面孔,笑颜便凝结了。啊,不好,刚才自己急冲冲喊着陵哥哥的名字,一定被他误会了……
她在他逼人的气势下不由自主退了两步,他一步便将她逼回门里。她退他进,直到她的身子碰到桌子,退无可退。
他的神色反而放松下来,嘴角竟然挂出一丝微笑:“这么高兴?很少见你这么开心,我还以为这些天冷落了你,你会很不开心呢,这么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李陵把你照顾得很好。”
雪羽张张嘴却无话可说,如果她现在告诉他是想叫上李陵一起去找他,不知道他是否会相信。
他凑近她,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好像还喝了不少酒,日子过得不错嘛。”
“我……”
他吃醋了
他凑近她,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好像还喝了不少酒,日子过得不错嘛。”
“我……”
他却毫无征兆咬住她的唇,狠狠吻下去。
好痛,他又来了,好像一天不虐人,日子就过不下去似的。纤细的腰肢经不住他的份量,直接被他压倒在桌面上……
口中满是咸咸的味道,她“呜呜”抗议着,难道她的血就这么好吃吗?他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更无怜悯之情,让你无法把他跟那个结下发丝,端来早饭,一起取暖,拉钩为盟的九煞联系到一起。耳畔听到衣衫撕裂的声音,口中一松,总算喘过一口气,可身子却猛地被翻了个个儿,面朝下被他死死按在桌面上,只觉他的气息喷在耳后,声音略显嘶哑:“你不是总觉得我冷落了你吗?那好,我今儿就全都补偿给你,你一定会高兴得发疯!”
“不要……啊!痛……”
他的语气冰冷:“大点声喊,你的陵哥哥就站在外面,让他听清楚点,不然他就不会进来救你了。”
雪羽把痛生生吞回嗓子眼,紧紧咬着唇,咬着滑倒嘴中的青丝,默默承受着他给她的痛。
他看到她睫毛上挂着晶莹,心尖颤了那么一下,动作轻了很多,可一想到她刚才笑逐颜开喊着“陵哥哥”撞进自己怀中,便又来了气,他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咸咸的泪水又一次挑起他魔性的一面,他更加肆无忌惮蹂躏着那姣美柔软的躯体……
淡淡的娥眉在睡梦中依然紧锁,除了痛,还是痛。
阳光懒懒地照在她眼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长长的睫毛跳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恍惚是一场噩梦,那是一个她从不认识的九煞,不,或许他原本就是如此残暴吧。
他已不在枕边,勉强坐起来,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疼痛。脚下如踩棉花,她扶着墙缓缓走向浴池,要洗去身上的血污。
掀开幔帐,透过漂浮的水雾,她意外地看到九煞正闭目躺在温泉中。
无情的男人
他已不在枕边,勉强坐起来,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疼痛。脚下如踩棉花,她扶着墙缓缓走向浴池,要洗去身上的血污。
掀开幔帐,透过漂浮的水雾,她意外地看到九煞正闭目躺在温泉中。她以为他走了,却没想到他在,愣了一愣后,轻轻放下幔帐转身欲走。
“过来。”磁性的男声响起,她站着没动,既没有听话过去,也没有走开。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声音又响起,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极不情愿的进到幔帐里面。
隔着水雾,她敛眸低垂,一动不动,仿佛化成了一尊玉雕。不想理会他,不想多说,甚至不愿看到他。可又惧怕他的残暴,他的喜怒无常,不得不听命于他,这就是现在她的状态。刚刚对他产生的好感和依赖,转瞬间被他摧残得只剩下恐惧。
“下来。”他已经闭着眼。
身子又震了一下,犹豫片刻,顺着白玉台阶,缓缓走下浴池。
温暖的水瞬间将她包围,一点点驱走身上的寒意,只是心依旧很冷。身上的伤痕被温泉水一泡,痛意更强烈了,她不由哼了一声,蹙紧了眉头,身子在水中蜷缩起来。
他依旧冷漠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她走过来。
她咬咬牙,走到距离他三尺远的地方站下,一言不发,头一低。
还是那副倔强的样子,有时候是被人宠溺坏了的小丫头,有时候又倔强的让人抓狂,但她的柔美和恬静却能把男人的心融化掉。
平静的水面忽然掀起一个浪头,打得她站立不稳,向前一冲,刚好投进他怀中。
他顺势抱着她,翻身将她死死压在浴池边缘。
她因恐惧而颤栗起来,拼命地挣扎,可她哪里强得过九煞?何况已经被他折磨得虚脱。没几下便又成了他的美餐。她恨,她怨,她怕,却又无处发泄,再也忍不住,悲悲戚戚地哭了起来。
他丝毫没有停止地意思,咬着她的耳垂狠狠道:“怎么了?我还没有补偿够是吗?竟然还这么委屈,那就再多来几次……”
魔性大发
他丝毫没有停止地意思,咬着她的耳垂狠狠道:“怎么了?我还没有补偿够是吗?竟然还这么委屈,那就再多来几次……”
她拼命摇头:“不,不要……”
“孤不喜http://。345wx。欢哭哭啼啼的女人,把你这副哭丧脸给我收起来,孤喜http://。345wx。欢看你笑,你笑得时候比桃花还要灿烂,比春风还要甜美,笑啊!”
她笑不出来,却也不敢再悲戚,怕又惹得他魔性大发。每次他尝到自己的泪水便会变得疯狂无比。她咬着唇忍受着他带来的痛楚。
浴池内水波凌乱,水声伴着压抑在喉中的痛苦呻吟,无论谁看到此刻雪羽眼中的无助、恐慌与痛楚,怕都要心生怜悯,恨不能立即将她佑护起来了。
一团鲜艳的红色随着水波荡漾开来,碧绿的水,绽开红色的花……
他奋力向前一冲,将积攒的一切爱恨注入那娇嫩柔软的身子,尔后,伏在她白皙地胸前喘息着。她软软靠在他肩上,头无力地耷拉着,长发随着水波一漾一漾。
低下头,看到不断冒上水面的鲜血,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姬雪羽?姬雪羽!羽,羽!你怎么了?羽,醒醒!”他抱紧她,使劲晃着,她始终不曾睁开眼眸。
他一阵慌乱,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只是个弱弱的小女孩而已,如何禁得起他这一次又一次纯粹惩罚式的索取?
别慌,他有的是天上和冥界的灵丹妙药,没事的,他的羽一定会没事的。
面对玲琅满目的各种名贵丹药,他竟然抓狂,该让她吃哪个?这个?不行,药性太烈;那个?不,不,不是的,似乎不太对症……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冲外面喊道:“一群死人!出来,你们都给我滚出来!去,快去京城给我请大夫来!最好的大夫!他要是不肯来就把他给我抓来!”
九煞紧紧握着雪羽冰凉的小手,一直到大夫请来,要号脉的时候,才不舍地松开。
孩子又没了
九煞紧紧握着雪羽冰凉的小手,一直到大夫请来,要号脉的时候,才不舍地松开。
大夫细细号过脉,轻轻叹口气:“唉,节哀吧。”
九煞脑子“轰”的一下,节哀?节哀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我没允许她死!她不可以死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大夫一脸不快:“老夫行医多年,怎么可能看错?胎儿的确没了,少夫人失血过多,身体过度虚弱,元气大伤,需要好生调养。”
九煞一听这话,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哦,羽儿她没事,是吗?”
大夫一脸严肃,坐下来开处方:“怎么能叫没事呢?这都怪你,她明明怀有身孕,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她?从脉象上看,她是忧思伤神,气血郁结,加上房事过度……哦,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再跟她同房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九煞松了口气:“只要她没事,别说一个月,一年也成!不,一年太久,三个月,三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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