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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这里这两天有阴天了,不知道大大们那里的天气如何?
不管怎样,大大们要注意身体哦,天气忽冷忽热最容易感冒了!~
SO,天气干燥多喝水,天气寒冷加件外套……
谢谢追文的大大,你们的支持是溪溪码文的动力……
第三十四章 淳儿忠心下的睿智
羽月夜冷漠地警告过溪云雪之后,将溪云雪甩在床上便拂袖里去。
溪云雪爬在那雕菱花木大床上,眼睛里跳跃着火光,愤恨地瞪着羽月夜离开的背影。
羽月夜打开东暖阁的房门,立在门边的淳儿惊颤着往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掩盖住眼眸里的慌乱,刚刚她站在门前,并未离开,里面溪云雪和羽月夜的话,她一丝不落地听的清清楚楚。
羽月夜那冰霜凝雪的目光扫视淳儿,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吐气如冰道,“照顾好你们家娘娘。”他格外强调那照顾二字。
淳儿疑惑地皱了皱眉,照顾?皇上是让她如何照顾?是好好伺候,还是……
但是无论哪一种,淳儿都是打定注意要好好照顾溪云雪,毕竟,像她这般体恤下人的主子,在西夏还未发现还有另一个。
淳儿盈盈屈膝行礼,僵硬艰难地从嘴里吐出,“是,奴婢遵旨……”
羽月夜甩开衣摆,冷然地直径离开浮霞殿。待那压抑着,难以呼吸的气势散去,淳儿才起身,她伸着脖子,冲着羽月夜离开的方向张望,直到那抹身影隐匿不见。淳儿才喘出一口浊气,推开东暖阁的门,快走了进去。
淳儿看到溪云雪伏在床上,肩膀一颤一颤地,心知她定是在哭泣。她一步一步轻轻缓缓地走到床前,担忧地看着溪云雪,上前劝慰道,“娘娘,气大伤身呐,再加上着眼泪的湿气,您要保重身子啊。”
溪云雪微微一顿,她抬起头,那带着秋雨的双眸,满目忧伤地看着她,问道,“淳儿,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么对我?”
淳儿瞧着溪云雪那满脸的泪水,心里顿然生出一丝涟漪,她半跪在床边,将溪云雪搂进怀里,缓缓地说,“没有谁要这么对娘娘,人情世故本就是如此,尔虞我诈也都是常事,若娘娘不习惯,那便试着去习惯罢。既然入了宫廷,就便要去适应它。淳儿看得出来,皇上是对您上了心的。娘娘,您倒不如接受了皇上,不管您与皇上的过往如何,但是只有在宫里得到皇上的庇护,那便是赢家。”
溪云雪倚着淳儿的肩头,听着淳儿的那番话,止住了哭声,接受羽月夜?怎么可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将那两 枚令牌弄到手,交给爹爹,然后逃出宫去……
“娘娘?”淳儿闻者溪云雪在耳边的抽啼声,没有刚才那么厉害,像卸了重担一般轻松。
溪云雪离开淳儿的怀里,她拿起丝帕擦着脸上的泪水,哽咽着质问淳儿,“接受他?你可知他对我做了什么?”
“不管皇上对您做过什么,他都是掌握生死大权的一国之君。他现在宠您,您就算无法无天,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倘若有一天您容颜老去,君恩不在,您又能如何?老死宫中,还是落个忤逆君主满门抄斩?”淳儿从袖兜里掏出丝帕,边擦拭溪云雪脸上的泪水,便给溪云雪讲着厉害关系。
溪云雪盯着淳儿的双眼,那眼波流转着黯然,她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倘若爹爹没能得到那两枚令牌她定是逃不出皇宫,倘若爹爹得到那两枚令牌,她也必须讨好羽月夜放松警惕才行。
“娘娘,您可想好了以后的路?”淳儿看着溪云雪那黯然便得荧光溢彩,张口询问道。
溪云雪无可奈何地凄然一笑,她能选吗?路就摆在那里,无论怎么选,都是那一条……
“娘娘,淳儿的心,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向着您的……”淳儿紧紧地握着溪云雪的手,那灼灼地目光坚定不移地看着溪云雪的双眸,许着诺言。
“呵,那刚刚……看来,我又放弃了一次机会。”溪云雪怏怏无力地说。
淳儿淡笑着摇头,她并不赞同溪云雪说的,将丝帕放到袖兜里,声音寡淡地提醒着溪云雪,“娘娘,难道您忘了吗?您起先对皇上是什么样子,若您今日突然反常的话,难道您敢保证,以皇上的心机,他不会怀疑?”
溪云雪满腹疑虑地凝视淳儿,忽然觉得,自己先前了解她太少,她看似单纯天真,隐藏在那天真之下的,却是一颗极其敏锐的洞察力,她是一个聪慧的女子,知道何时敛其锋芒,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锋芒毕露。
对于淳儿,溪云雪由心佩服。
淳儿见溪云雪眼里的那股复杂的情绪,立即闭上了嘴,她歉意地对着溪云雪笑了一下,立刻站起身子,异常尴尬地说,“娘娘,奴婢多嘴了,请您将奴婢得罪。”
溪云雪摇摇头,如此睿智的军师,她怎舍得,便拉起淳儿的手,含笑着说,“淳儿说的极是,是我想得太少了。”
淳儿脸微露驼色,低着头腼腆地摇头,小声说,“是淳儿自作聪明,胡乱揣测了君王的心思。”
溪云雪见淳儿又如此谦虚,心里便又与她亲近了几分,那莹亮的双眸,闪烁着欣赏之色,她询问淳儿,“你说,我们下面应该怎么办?”
淳儿愕然地抬头,盯着溪云雪那双含笑的双眸,难道,这是要与她商量?
淳儿“嘭”地跪在地上,给溪云雪磕了两个响头,含泪说道,“淳儿一届奴婢,能如此得到娘娘赏识,淳儿此生此世无以为报,只求下世,下下世,继续给娘娘当牛做马侍候在娘娘身边。”
淳儿许下的诺言,太过沉重,让溪云雪不由地愣了一下,心里暗忖,这淳儿,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溪云雪赶紧下床,将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淳儿,扶了起来,她拧着眉,怒嗔,“你这是做什么?咱们虽是主仆,但我待你姐妹,你大可不必行这么大的礼啊。”
她抬眸瞧着淳儿额上磕破了个口子,那口子上殷红的血液掺杂着地上的尘土,在淳儿的脸上,显得狰狞不堪,溪云雪拿起丝帕,擦拭着淳儿额上的伤口,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知爱护自己?上次你也是这般,巴巴地将额上磕破了口子,这次又是,合着,你这额头是别人家的,磕着不疼不成?”
淳儿听着溪云雪的话,“噗嗤”一笑,那蓄满的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地滴在溪云雪的拉着她的手上。
感到手背上的湿润,溪云雪给淳儿擦拭额头上血渍的手,突然一顿,微微地叹了口气,将那额上的最后一滴鲜红擦拭干净,慢慢地走到雕菱花窗前,迎着月光而立。
淳儿看着溪云雪落寞单薄的背影,心里极为不舒服,她幽幽出声,“娘娘,静观其变吧。”
第三十五章 从天而降的刺客
溪云雪走到窗前迎月而立,瞧着那明亮的半月,心中生出无奈和悲凉,在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她不得不依附男子才能生存,若不将那两枚令牌的样子偷印下来,吴氏便在府里受尽鞭挞之苦,奚落之耻。若她要得到令牌必须百般讨好羽月夜,即便不得到那令牌,为了在这吃人的皇宫活下来,她也不得不依附羽月夜。
房门“吱呀”地被打开,沁心领着几个侍女将晚膳一一摆放在圆桌上之后,走到溪云雪的身后,屈膝询问道,“小姐,晚膳布好了,现在是不是用膳?”
溪云雪慢慢地转过身子,扫了一眼桌上的珍馐美食,皱起了秀眉,但当她低头看到沁心眼里的期盼,她便走到桌边,拿起竹筷,每样菜都稍稍地夹了一口,就匆匆放下筷子,寡淡地对沁心说,“我吃饱了,都撤下吧。”
沁心看那一桌子的饭菜,根本就没怎么动,溪云雪这几日日渐消瘦,再这么下去,沁心担心她身体会垮掉。
“小……”沁心刚要张嘴劝慰溪云雪再吃一些饭食,可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身旁的淳儿扯住了胳膊。
沁心烦躁地转头瞪着淳儿,但看到淳儿满脸忧虑地对着她摇头,她便又看了看溪云雪那沉着的脸,心想刚刚她不在的时候,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沁心挤眉弄眼地看着淳儿,见淳儿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地,她的心里便更加着急了,她走到淳儿身边,伸手拉住淳儿的手,往外拽去。
溪云雪仿佛没有看到她俩的拉扯一样,静静地靠在床上,空洞地看着前方。
就在沁心和淳儿出去谈话的空挡,祥喜宫附近响起了一阵阵地急促脚步,火光窜动,隐隐约约有人喊着,“抓刺客,快抓刺客……”
溪云雪微微蹙眉,对那混乱的声音厌恶不已,她捂住耳朵,将那声音隔开。
“嘭”一个落地的声音,溪云雪寻声转头,看到来人时,她张大嘴巴,惊慌恐惧地瞪大着双眼盯着他,一身玄色夜行衣,整个脸被一块黑布蒙着,只露出两只狭长媚人的桃花眼。他单膝跪在地上,抬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手里的剑,支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他一手抚着腹部,手上染着殷红的血渍。
宫外“抓刺客”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看着黑衣人的装扮,她立即明白,他就是外面的侍卫们要抓的刺客,而且还是个受伤的刺客。
溪云雪紧张地冷声问,“你是谁?”
洛曦眼里闪过一丝嘲笑,好听的声音宛若天籁之音,惑人心智,“如你所想,刺客……”
既然他肯浪费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不是用手里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挟持为人质,那便说明,这刺客不会伤害她。溪云雪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紧张了,她翻了个白眼,撇撇嘴,猜想着,他是来杀谁的?
溪云雪试探性的询问洛曦,“你是来刺杀羽月夜的?”
洛曦微挑眉梢,看着溪云雪脸上的寡淡和无所谓,似是不再惧怕他一般,他隐在蒙面下的脸,扬起了嘴角,这女人,还真有意思……
可洛曦并不回答溪云雪的问话,他隐在黑色蒙面的薄唇轻抿,问溪云雪,“你是妃子?”
溪云雪颔首点头,她站起身来,走到了洛曦面前,傲黑的双目,闪烁着流光溢彩,居高临下凝视着洛曦,斩钉截铁地说,“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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