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你遗过没我就放开!”这个男人太好玩了,典型的闷骚。
“贫僧不明白!”然而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开始蔓延全身,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被对方这样抓着好像很舒服,但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定是不对的。
“精喽……”凌非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心跳加速,看向别处小声念出。
“唔…你放开先!”
见他又要让血液逆行,赶紧松开手,明明就有感觉,说明是个正常的男人,干嘛非要当和尚?哎!不知道和尚和太监是一个档次的吗?而且那次还见了三百多个,全是断子绝孙的料。
一得到解脱弦音就后退三步,竖手作揖道:“平僧并未懂施主的意思,只是平僧往后都不能再为施主解决身临险境的问题,请多加保重,告辞!”
“不可能啊,那你会晨…晨…那个…那个勃吗?”该死的,有什么好害羞的?自己以前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的啊。
弦音摇头。
“切!骗人,刚才你都有反应了,我告诉你哦,如果你不经常使用它的话,它就会坏死的,然后你就没地方尿…嘘嘘了!”见他再次却步就想爬在地上狂笑,哎哟这个男人太白痴了。
“如何使用?”及腰长发被突来的大风刮起,打在了凌非的小脸上。
某女继续忽悠,瞪大眼很认真的兴起自己的右手:“一般男人呢,都是用这只手来使用它的,你没事的时候就多…多…”噗…不行了,他听得这么认真,一定会在寺庙里照做的,那真是笑死个人了,却还是使坏道:“多用你的右手玩玩它就好了,一定要在没人的地方,知道吗?但是次数不要太多,否…否则…”说不下去了,肠子都要打结了,脸上却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
弦音低头看了看放在身侧的右手,这些师父怎么也没教过?有些狐疑的问道:“当真会无法…无法…”嘘嘘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啊!”凌非赶紧点头,瞪大眼道:“就会憋死的,你要知道小解的地方是通过大脑的意识,还有水份形成的,你想啊,如果一件物品不经常用的话,是不是会坏死?会让你末梢神经和肾功能统统衰竭,你听不懂也是应该的,因为没人教过你,因为这个别人没法教,都害羞!”天啊,我真的不行了。
“哦!”弦音似懂非懂的点头,最后弯腰道:“平僧在此谢过,告辞!”
“拜拜,一定要多玩玩啊,否则一定会哈哈哈哈…我的天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一见人彻底的消失后凌非就直接坐在地上不断的拍打地面,一想到他当着一群和尚教他们脱掉裤子摸老二就喘不过气来,哎哟笑死我了!
脑海里形成一副画面,弦音当着几百个和尚让他们跟着他学,然后所有的和尚都一泻千里,草他妈的,世界上怎么舒服这么搞的人?傻得可爱。
笑够了才爬起来摸着肚子道:“儿子!没关系,我是爹又是娘,有我在你不会孤单的,这个爹咱要不起,哎!你要出生了的话娘爹带你闯荡江湖,泡妞,吊马子!”几乎百分百肯定是个儿子一样,能不这么来安慰自己吗?要是个女儿还不得自杀?谁知道女儿要怎么带?每天看着她光裸的身子还不得撞墙去?
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真带着一群和尚在那里打手枪,那画面一定极品,一起脱,一起伸手,一起打,到了最后就该比谁最快,最最后比谁的耐力最强,我的天啊,这是史上最牛逼的寺庙。
不要带着那些白痴当着上香的人就开始胡来就好。
邪恶邪恶啊,自己太坏了,没办法,谁叫他这么迂腐的?锻炼锻炼他的承受能力,至于他会不会这么做只有天知道了。
不久就看到冷驭鹰等人已经站在一个坟堆前看着自己了,心,再度抽痛,为何每次看到弦音自己就会不自觉的放下所有的防备?安全!对,和他在一起就会觉得很安全,他什么都不求,不会要什么屈原令,没有任何的心机,却善良,让人会跟着他一起放松下来。
他是人们心中的神,自己或许也把他当成了一个神,否则为何他是无知的?可惜他说了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见面了。
“没事吧?”都看着凌非负手而来的洒脱样,知道她没大碍,但岭修阎还是会担忧。
凌非摇摇头,周边全是一望无际的树木,前方隐约可见到大山,地上也有着开始发黄的小草,走向坟堆叩首三次:“好了,我们走吧,这里不能久留,可能随时会有追兵赶来!”边说边站起走向了前方。
过去的全部过去,我不会活在痛苦之中,我不会哀哀自怜,那不是大男人所为,我要好好的活着,活给那些想要我命的人看。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凌非的心情也在慢慢转好,无论走路和样子还是面部表情都像一个开始成熟的男子,背在身后的袖子上有着红色液体,举起手道:“是弦音的!”
“弦音?他受伤了?”就连西太后都惊愕了起来。
望着所有人凌非忍俊不禁,看着周围的几个男人道:“我碰了他一下,说会怀孕,他真信了!”
太后黑着脸道:“弦音大师从小就不和男人共浴,学的也是佛法,你这样说他肯定无颜存活,后来他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只是我说了点事,母后少儿不宜,我和他们说,你避开好吗?”大家都这么痛苦,该弄点笑话来缓解压力了。
“我不是小孩子,生过两个儿子!”西太后有些不高兴了,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
凌非点头,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道:“我跟弦音大师说要多自淫噗…才可以不让老二坏死…”
“我,我还是去找苏云吧!”太后脸蛋一红,跑到前方拉着苏云大步前进,不理会后面的几个疯子。
“然后呢?”宗原藤也笑了起来。
“然后他信了,我说不多玩的话就会坏死,以后都不能嘘嘘,妈呀,老子一想到他带着几百个和尚站在院子里喊着‘一二一二一二’的玩老二就想笑”哎哟,这个和尚真是…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真是个神经病哈哈哈!”宗原藤指着凌非狂笑不止。
就连龙翱都耸动了几下肩膀。
岭修阎瞪着她道:“你就坏吧!弦音大师是得道高僧!”
“得了吧,还高僧,充其量就是个自命清高的男人而已!”他会法术吗?会像菩萨那样割肉喂婴吗?他知道什么时候发生天灾吗?
冷驭鹰摇摇头:“你别去让他难堪,男女之事他一丁点都不懂,也不是自命清高,而是他从小就这样,听闻他从小就在缘度寺长大,师父去世前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每天都打坐念经,你这样去教他,说不定会真这么做,到时候你要他情何以堪?”
凌非不以为意的摆手:“没事,傻子也不会真的去那么做的,别说他了,说说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根据推理,很快我们就会被围攻,这次弦音不再会出现了,我们得想办法自救!”外面的空气真好啊,这就是江湖啊。
提到这个话题,成功把大家的思绪拉回,岭修阎沉声道:“我们走树木里好了,这样他们就不好发现!”
“不行,我们不能一起处于被动状态,一定要主动出击!”宗原藤打断了岭修阎,同样颇有王者风范。
“可我们要怎么主动出击?就我们几个人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虽然我的内力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但和几百个高手打的话,难!”比起池冥竹他们,他的武功差太多了。
凌非伸手摸着小下巴,望向对面越来越近的大山,不断的想着对策。
几个男人完全就忽略了身旁有一个鬼点子特别多的女人,大男子主义不是说一时就能改变的,不管对方以前是男是女,可她在他们的心中就是个女人,所以商量的时候也没算上她。
“我们现在带着三个女人和一个受了伤的龙翱,要想和他们对抗就是以卵击石,不行不行!”冷驭鹰摇头,绝对不能对抗,宁愿不断的躲藏,可不能拿来之不易的性命开玩笑。
夕阳西下,一群身穿白衣的人们步行在林间小道上,从天上望去,却是那么的渺小,却也相当融洽。
凌非一直没打断他们的话,最后勾起唇角高深莫测的笑道:“宗原藤说的没错,人,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状态,这样会让敌人特别嚣张,就算赢了自己也会觉得不痛快,我们要主动出击,将他们全部赶回,打得他们不敢再来!”
“都说行不通了,就我们几个,怎么和几百个铁骑对抗?而且对方要拿着弓箭的话,根本就无法近身!”岭修阎白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谁会拿鸡蛋去打石头?就算去了也是热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种险境令所有人都有些心慌,笑过后就是无尽的凄凉,逃出城了,却依旧在丰都城的城外,没有马车,什么都没有,只能运用双脚,西太后都走得不想走了,这样也是在消耗体力啊。
某女轻笑了一下道:“听说过四两拨千斤吗?”
“何谓四两拨千斤?”几个男人都不解。
宗原藤替凌非解释道:“她是说我们几个可以打败你说的几百个铁骑!”没有枪,没有炸弹,什么都没有,怎么拨千斤?就算她能制造出炸弹来,关键是现在也没原料是不是?到乞丐原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冷驭鹰等人再次黑了脸,干脆不理会她,直接在一起合计了起来,要如何逃命。
龙翱这个带兵打仗的大将军都知道他们几个是不可能和几百个铁骑对抗的,莫非连亡命天涯的资格都没有吗?
“驾…驾…让开…驾!”
就在凌非要说出自己的计划时,突然看到后面几辆异常豪华的马车正飞奔而来,见岭修阎要拉走自己,赶紧挣脱他张开双手走到路中间。
“你干什么?你他妈不要命了!”宗的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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