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的还要继续念就赶紧伸手制止:“等等!”媳妇儿那不解的眼神令某女有些心虚,不管如何,他是一片好意,只能不断的想办法打断:“对了,为何你说一读就会生龙活虎?”应该是越读越没劲吧?
“难道你不觉得神奇吗?文殊菩萨出生便会开口说话,而且文殊师利大圣尊,十方诸佛以为母;一切如来处发心,皆因文殊教。。。。”
又来了!媳妇儿,饶了我行吗?也是哦,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经文,像自己一玩起游戏就会忘乎所以,对于弘音来说,这本他所谓的宝贝佛经就等于自己的电动玩具,他说的那些自己一窍不通,甚至一个字都听不懂,我只膜拜菩萨,但是菩萨的经历我没兴趣知道,难道菩萨也是从肉体出来的?否则怎么说一出生就会开口讲话?
等到半夜时分,凌非用两只手撑着快要合并的眼皮,无力的看着那个似乎越念越精神的人,还别说,真偶那么点佛陀的味道,那嘴‘嘟嘟嘟嘟嘟嘟’,如同冲锋枪正残忍的扫射向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反抗余地,媳妇儿,我困了,回去睡觉好么?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贫僧再来陪施主吧!”询问向那个突然坐直身子的女人,见她还没开口就继续说道:“倘若施主要是喜欢的话,贫僧再念便是了!”
“不不不!”我的天啊,你再念,我就成仙了,咧嘴笑笑:“我今天很精神,精神到想睡觉了,天色不早了,大师您请!”真怕他来一句‘贫僧还是念完再走吧’的话,我靠,你念完了就等明天下午了,拉着他的手臂不断的往外推,慢走,不送。
第一次愿意早点和对方分开,背靠着木门,伸手用力掏掏耳朵,完了完了,全是那种比木鱼声还可怕的‘嗡嗡嗡’,不过这个世界也算清净了,孙悟空啊,我们同病相怜啊,真想跟你握握爪!
这一天,依旧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时间子啊慢慢的流逝,转瞬间半个月过去了,而淳牙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笑得如沐春风的来到了弘音的屋子里,手持折扇,儒雅之士,几乎让人看看这令人舒爽的笑容就能猜测出此人不会有太大的脾气。
弘音一辈子从来没怕过谁,比较是佛家弟子,除了怕黑。。。怕黑也是有原因的,剩下的就是这个淳牙,以前怕凌非说一些无情的话来重伤,那对他来说无非就是一把把利剑,望着那个坐在桌子前的男子,眸子里开始有了凌厉的光,自然也有着无奈,竖起右手淡漠的坐在了对岸,眼睑缓缓抬起,注视了对方一下才礼貌的弯腰:“不知施主前来所谓何事?”声音很温和,却不带一丁点感情。
“大师忘了您曾经答应在下不会纠缠内人吗?”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淳牙有了一丝的胆量,人家有完美的眼睛,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自己真的可以争取到什么吗?
闻言弘音捏住佛珠的大手开始攥紧,有着无地自容,这是来质问了,真的无法开口反驳,面露难色,内心里更是有着羞愧。
淳牙继续微笑道:“大师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最重要的一条则是戒色,大师难道不明白吗?”成熟的容颜依旧不减当年的风采,而且更加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那抹微笑也不曾改变,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但是吐出的话却字字都带刺。
屋子里的氧气好似瞬间消失,讶异得弘音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心虚的低头不语,很想立刻起身离去,咳嗽那个人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走,要一起克服困难,其实很想告诉淳牙,那个女人不爱你,然而这种话他永远都开不了口,即便是对方停了会无动于衷,他也依旧开不了口,或许有些人与有些人的差距真的很大。
弘音的不接话令淳牙感觉自己是在唱独角戏了,继续笑问道:“传闻大师淡漠寡言,看来确实如此,大师还是告诉在下,您的想法吧,真的要留下吗?”
“贫僧的去留贫僧自己会决定!”看似答得轻松,然而手里的舍利子几乎快要捏碎,太多的世俗理念冲击着大脑,不断的告诉他立刻离开,不可破坏别人的家庭,然而他却不断的打破那些道德伦理,虽然很艰难,但是他真的不想离开。
“如果大师执意要与我妻子纠缠不休,那么在下只好昭告天下,大师,为了保住妻子的名誉,在下说到做到!”
弘音惊愕的抬头,剑眉开始紧蹙,完全想不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来,吞咽一下口水,怕,自然怕,一旦被公布,那么每天听到的就是想绿池那个珍嫂的话‘淫僧’,不断的被人指着辱骂,还无法反驳,这是要浸猪笼,被世人唾弃的,一旦那个女人选择了淳牙,不管是爱还是同情,那么自己真的就没地方可容身了,毫无颜面存活于世。。。
“我会保护你的。。。!”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这么一句话,虽然她常说她爱自己,可如今的关系很紧张,一旦淳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者他激烈的想赶走自己,用命威胁,她还会来说保护吗?对待这件事,自己还真的是束手无策,但是。。我选择相信你,输了。。。大不了随风而去,原来人生真的就像一盘赌注,作揖道:“贫僧并不会离去,施主倘若没有其他事的话,贫僧要坐禅了!”
“呵呵!”淳牙起身不敢置信的摇头:“坐禅?大师如今不但破了色戒,还变得贪婪,坐禅这种事只有真正被人敬仰的高僧才配,大师,既然如此,在下定不会客气,我妻的名誉不会毁在你的手上,哼!”第一次这么威风凛凛的说完一番话,转身摸索着走了出去,然而一到外面,双腿就发软,不会离去。。。不会离去。。他居然说不离去?
弘音,你居然连颜面都不要了吗?她爱你,你爱她?不会的,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如今她也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你来抢走我的妻子的,不会。。
而某大师则脸色发黑,很久很久以前,他不知道什么是愤怒,以为自己永远都没有喜怒哀乐,然而遇到那个人后,自己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忍耐力也在不断的瓦解,倘若是不爱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跟自己说这种话。
拳头捏得快要碎裂,只能阴沉着脸到床榻上打坐,用能使人平心静气的佛经来化解心中的熊熊。。。滔天大火。
凌非得知屈原令真的不见了后就烦闷得快要奔溃,双手插兜走在院子里,‘凌非’这个名字最近在帝都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百姓天天茶余饭后就在聊自己,说的更是五花八门,但是大多数都说自己到了这里,就一定可以带他们的国家致富,哎!我的脑子里不过是装了许多现代知识,三国演义看多了,诸葛亮那套在你们这里还真好用。
我要写出来的话,恐怕你们也回去打天下了。
孟婆婆有信来,说一切安好,这无非就是在冰天雪地里,几乎快要被冻死的时候送来的一堆火堆,婆婆,谢谢你,虽然那是你的女儿,可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带他来见我。
对魏月国的人力,兵力,财力,地势,统统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国库还算充足,粮仓里也很分满,别的国家国库里也只有个千万两,而这魏月国居然报的是一千多万两,而实际有两千多万两雪花白银,当然黄金也被算成白银了。
有钱啊有钱,如今都在自己的手上,也就是说自己只要拟一道圣旨,然后去提钱,想要多少都有,白玉邪,你就不怕我趁你去西夜国时,把你的国库掏空?这份信任让我感动得快要痛哭流涕了。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媳妇儿的门口,嘴角弯起,狗腿的进去,非常熟练的倒杯茶水送到对方的面前:“渴了吗?”
见对方只是打坐,呼吸有些凌乱,不像睡着了,奇怪,自己这么主动。。。伸手不打笑脸人哦,这一点都不懂吗?
“媳妇儿!来喝水,不喝我就喂你了哦!”将茶水送到了那看一眼就想亲的薄唇边,该死,发生什么事了吗?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漠了?不管如何,对方此刻很生气,有了好几次的经验,知道不能硬碰硬,因为他会比你更硬,当然他不会来伤害自己,但是他会自残,将茶水喝进自己的小嘴里才弯腰托起他的后脑给强行灌了进去。
弘音的脸更黑了,但是心跳有点加速,一口茶水下肚后便下逐客令:“出去!”
咦!这火气还不小嘛!凌非开始不断的猜想了,能让这个人这么生气的事就是自己和淳牙或者什么男人亲密接触,可是没有啊?自己很自觉了都,不和任何男人有肌肤的摩擦,除了他不会怀疑的人外,那就是哥们嘛!那他生什么气?
“那个!我做错了什么吗?”对方从头到尾眸子都没睁开一下,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叫你出去!”弘音再次冷飕飕的说道,现在他最不像看到的就是她,罪魁祸首,见对方开始拉拉扯扯,只好睁开那阴沉的眸子逼迫:“你出不出去?”
幽静的房间很是典雅,然而凌非的心情却糟糕透顶,继续诱哄:“看来这事跟我有关,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但是我道歉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媳妇儿乖!不生气,否则伤身的!”见他胸腔剧烈的起伏,就知道发生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嘛?
小手用力抚平对方心中的怨气,看他这样,也心疼得要死。
“哼!你自己心里有数!”撇了一眼继续闭目,但怒气确实消了不少。
“媳妇儿!你这就不对了,你要判我死刑的话,总得有个罪名吧?”看按摩有用,赶紧脱了鞋子翻身上床给他后背不断的揉捏,一定要把对方弄得爽爽的才罢休,否则自己就倒霉了。
弘音懒得跟她废话,告状这种事他不会做,这就等于是破坏人家,算是挑拨离间吧?上天怎么就这么爱开玩笑?万一淳牙子真把自己和这个女人的事说出去了,别人要质问的话,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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