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弊我分析了一遍,把心中所想道了出来:“去德国得过三个月后,安娜过两天就到南京点点的病恐怕不在医学范畴内我想带点点去新疆”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双眼只冒泪,使劲拍了一下桌板愤怒骂道:“胡闹,默默,你敢让点点少根头发,我绝饶不了你你怎么能拿点点的性命开玩笑。”母亲边说边啜泣。
点点双手都是饭粒摇着母亲的手臂说:“妈妈,不怕的,点点可以去的哦,点点厉害着呐,么么,爸爸说过的呀,家人就是不会害点点的人嘛,哥哥是为我好的嘛”
我就知道母亲会骂,可我这也不是迷信的举动,我的推断是未被医学科学发现的东西致点点害的病,其原因并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可能找到那口埋葬在罗布泊黄沙下的棺椁就能治好点点的病。
发火的还有父亲,他平时寡言少语,我做什么都会支持,可这次他绝对不想让点点去冒这个险。我知道父母把点点看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我何尝不是把点点当成亲妹妹呢。
对坐的爷爷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不过品性好玩,说话都和孩子差不多了,他说:“默默,这点点得陪我下棋的嘛,你带她去,你还让不让我老倌把隔壁那老张下赢棋了,瞧你年纪轻轻还这么糊涂点点来爷爷这别跟你哥哥去他就找媳妇去而已和你没关系的”点点遮着小嘴暗笑哦了一声,冲我吐吐舌头跑到爷爷那坐定,继续抓着碗里饭吃。爷爷给点点夹了一鸡腿。
我无奈和张毅恒教授说:“张教授,能否借你那副人皮劘灯再看看。这次安洁帮忙把画卷重新取了出来。
父亲和母亲埋头一看,惊讶得彼此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我,父亲脸色很难看,猛灌了一口酒下去,抹了嘴才说:“默默,我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可画里几乎和点点所说的地方一模一样”父亲余下的话没能说完,母亲接了过去:“难道点点的命真的被藏在了棺材里这不是迷信吗我我苦命的孩子!”
安静已久的安洁开口问道:“点点知道这副人皮劘灯?”
我把在点点身上发生的怪事一并讲述。从牧严冰塔墓穴中出来后,我把点点带回了南京,点点有一天突然出现半昏迷的状态,嘴里不停的喊着要纸和笔。我母亲递给点点一张纸和一支笔,点点睁着迷离的眼睛疲惫地在白纸上画出了人皮劘灯,并且指着白纸上的一座上面有“皮”字的山说“点点在这里点点在这里点点的命被关在这里”当时我父母吓得不轻,以为撞邪了,不过我父母都是文化人,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只说可能是未被科学发现的谜团,不过等点点醒来后问她发生的事,她却没有任何的印象。最后一家人都认定为巧合或者是点点病重出现了幻觉,不分昼夜跑遍了南京大小医院给点点看病,可大夫都说找不到病因。事情的由来就是这样。
如今再看到真实的人皮劘灯,是不是巧合就很难定论了,我父母不吓一跳才怪。
安洁把人皮劘灯递给点点看,点点一头雾水,然后开心地说:“哥哥这是我的作业吗?嗯嗯,好嘛,我一个下午就可以把这画画好的,照着画肯定画的好,咯咯”
安洁始终怀疑点点是不是装的,打算再试探,我连忙打断她的话头:“不用试,我早就试过了,点点的确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画出了这副人皮劘灯。”
爷爷啃着鸡翅膀说:“我老倌很聪明的嘛,知道这东西很邪门的嘛,早把点点画的东西烧了,点点不就醒了嘛!”
我看时机好转,接着把尾话说了下去:“爸妈,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会照顾好点点的,你们放心,三天后等安娜来了,我就带点点进疆,不带她去是找不到解药的,只有点点她能知道那里的情况,或许能换回她潜藏在脑海中的一些记忆!”
父母终于没有再做反对,失神似的慢腾腾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半天不能下咽。
安洁好像在做心理挣扎,最后轻点两下头说道:“许先生,我想邀请你参加这次进疆的任务。希望希望你能帮忙。”
父亲早催促我了,先就替我答应了一句:“放心,国家需要,领导需要,我的儿子许默一定全力以赴!”
我喝了一口酒说道:“爸,我不能跟他们一起去,我要救我妹妹!”
大家又把目光投向我,张毅恒教授疑惑地问:“许连长,咱们目的一样,怎么不愿意和我们同行吗?”钟来别教授则说:“许老弟,你是不是有什么疑虑,你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对策嘛!”
我对古墓字画自恃有超强的记忆力,点点所作和安洁手上这副人皮劘灯,方位顺序是反着的,点点所画在东,安洁手上这副却是在西,绝对不是同一座地下墓穴,和他们同行就南辕北辙了。
安洁把点点面前摆放着的人皮劘灯抬起仔细再看,她用的是反方向的看法,不过我觉得她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的估计是错误的,安洁绝对是一个高人,行思缜密,是个不会轻易下结论和承诺的绝顶聪明的女人,她得出了结论:“不对,你的方向和我们是一致的,如果点点所画的人皮劘灯和我手上这副拓片相反的话,那就是双墓穴,布置为倒‘8’字形状,是雌雄墓穴,许先生你再看看!许先生,我再次邀请你参加我们的进疆项目,五万美金的报酬,我安洁说话算话。”
安洁把人皮劘灯递给我,我细瞧之下,在脑海中织出一幅墓室的结构,还真是一墓双穴,不过以《盗鬼经卷》里的墓室风水学而论,绝对不是安洁所说的雌雄墓穴。
这副人皮劘灯看得我心惊肉跳,惊出一身冷汗,半天没能缓过神来,我说:“又是一座诀龙墓。不过不是雌雄墓,而是子母胙。”
张毅恒教授和钟来别教授异口同声问:“什么是‘子母胙’”,然后一旁的安洁也投来询问的眼光。
“子母胙”出自《天地遗冢卷》,有一小部分关于妖异墓穴的理论内容被粗略记录在了《盗鬼经卷》里,诀龙墓加上子母胙,其诡异程度已经超出了常人的认识,墓穴内必定占尽天华,说不好还有“双斗双龙四海青云仵夺天”的布置,那就真有双布置的天星;双浮沉气脉;环宇水泽;巧夺天工了。又是一座依地形布置的诀龙子母胙墓穴。
安洁利索站起了身子,递过手来:“许先生,欢迎你的加入,我就当你答应了!呵呵。”我伸手和安洁握手,两侧的张毅恒和钟来别纷纷站了起来同贺:“好啊,这事能成,哈哈”,“有许连长同行胜算就大了,老朽高兴啊!”
我也笑了笑说“安洁小姐,我这报酬你得先付!”
安洁开怀一笑大声说:“没问题,一次付清怎么样?”
安洁其实对我并不放心,她的算盘打的主意只是在墓穴里好让我辨别帮她而已,她依然觉得我在这次的行动中不能帮到她多大的忙,因为当她把话说完时脸上的欣喜顿消无遗,好像在为她所做的决定后悔。或许我应该理解为她也是个善良的女人,可能也真有心帮我,她的两万美金的报酬算是天价了。
我们接下来商讨了一下路线和随行的人员
第2章 幽兰女国
对于随行的人员安洁却三缄其口不愿多说,只告诉我等到西安后会和考古队见面。张毅恒教授和钟来别教授似乎对进疆的人员也不甚清楚。另外从安洁口中得知这支考古队还有部队里的人,我以前的老首长也为安洁介绍了两个高手,不过安洁也没见过这些人,还要等到西安才能对人员进行甄别筛选。照这么看的话,考古队人员可能不在少数,起码二十人左右,而且各方面都极其神秘。
我心里泛起嘀咕:“安洁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还会认识部队里的人?”这一点的确让我费解,不知道她有什么能耐能请到部队里的人帮忙。这两天我得找机会问清楚缘由。
第二天一早,不知道安洁哪里来的兴趣,约我去夫子庙照壁旁边二楼的淮南茶馆,说是有要事相商。我匆匆换了一身衣裳,把油头垢面胡寇收拾了一番才动身赴约。
上茶馆那是我爷爷的爱好,我论辈还不至于和一帮老爷子下棋闲聊,我也耐不住那无聊劲儿。一上淮南茶楼,安洁摆了一盘围棋,正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琢磨着怎样左手打右手,黑棋围白棋,弄个你死我活,我站在她对面她都没察觉,只好自己坐了下来,为自己沏茶喝了。
“你来了,你迟到十二分钟,我看许先生不守时!”原来安洁早就看到我来了,不过我现在倒觉得她还是在装神秘,举着一颗白棋犹豫不定。
这时候我不说话为妙,免得打扰到人家的清雅,我就这么品茶不语,正好也给她来点“神秘感”尝尝。
安洁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好像吓了一跳,手中的白棋落到棋盘上,滚了两圈终于停稳,我喝了一口茶,指指棋盘说:“黑棋输了,前五步就没下对,固步自封,想要封住白棋,反而被白棋锁死了。”
“许先生,我约你来不是和你下棋的,另外你别告诉我你来晚是为了换身行头。”安洁似乎对我任何语言和行为都很抵触,甚至不屑。
淮南茶楼名气虽然不大,但也属于文人墨客谈诗论辞的地方,我许默粗人一个,不懂什么儒雅,但还不至于有辱斯文。这一点美国出身的安洁根本理解不了,我更没义务和她阐释。
我脾气就是这样,能相惜我加倍投入,若不屑我许默也不会舍命迁就。“安洁小姐,你有什么话大可以直接说,没必要这么委婉!”
安洁冷冷盯了我一眼说道:“许先生,我跟你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像你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成就?”
“哈哈哈我许默小人物一个,成功什么的能和我扯上半点关系,那真是天理不容!”
估计安洁真没心思和我说话,无奈地把一个信封丢到我面前,我知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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