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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和晨羽站在原地僵持着,谁都没有说话,他们都在等在另一个人认输。
“晨羽和朽木队长在这里啊。”市丸银慢悠悠的从远处走进,看着僵持的两人打着招呼。
“银,惣右介。”晨羽看到市丸银和市丸银旁边的蓝染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继续和朽木白哉对峙。
朽木白哉,对两人点点头示意,不甘示弱的和晨羽对峙。朽木白哉十分不喜欢晨羽这种类似自残式的行为,而且收尾工作是他的任务,他不能向晨羽一样置之不理,放手让下面的人独自去处理。
蓝染和市丸银走近,看到晨羽胳膊上的伤口,市丸银玩笑似得说道 “晨羽,你这样把伤口露出来,是证明自己没有翘掉这个任务吗?这个主意有些烂。”
晨羽看着市丸银和蓝染眼中的不赞同,深深叹了一口气。伸手覆盖自己的伤处,发出治疗系的鬼道治疗着自己的伤口。
三人见到晨羽的妥协,便没有再说什么。晨羽对着蓝染和市丸银点点头,跟着朽木白哉走进他本不想去的那个地方。
当朽木白哉走进后,终于彻底明白了晨羽的不赞同,和死神队员麻木的表情。他仿佛看到了地狱一般。随处可见的尸体,大人,小孩,老人,任何人都没有放过,一律斩杀。那些人死前,眼中的悲愤深印朽木白哉的心中,他们都是死不瞑目。
晨羽把朽木白哉眼中的震惊看在眼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白哉,这就是世界。”
朽木白哉转过头,复杂的看向晨羽,没有说话,不知再想什么。
第一次,晨羽没有读懂朽木白哉的眼神。直到很久之后,晨羽才明白,这是他与朽木白哉逐渐拉开距离的开始。他们处于不同的世界,只有两个人一起迈出脚步,才能真正靠近彼此。一个人的努力,终究是徒劳。
婚礼
就如晨羽早就预料到的一般,志波海燕和川崎都要结婚了,当晨羽拿到的请柬的时候,只是轻轻一笑。当他再想到自己喜欢的人,晨羽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悲,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体会结婚的感觉了。
志波海燕的人缘在静灵庭一向很好,所以在他的婚礼上,各番队的队长和副队,众多死神纷纷到来祝贺这对新人。
晨羽提着结婚礼物找到了正在和浮竹十四郎说话的志波海燕,笑着把礼物递给志波海燕“海燕,终于摆脱单身生活了,好好对人家啊。”
“晨羽,羡慕了,你也该找个人照顾你了。”志波海燕似是劝告的话让晨羽不由苦笑。
“呵呵,还早着呢,或许没有机会呢。”想要和朽木白哉在一起很难,还早着只不过是最好的结果。晨羽虽嘴上说没有机会,但心底一直抱着一丝希望,这才是他没有放弃的原因。
“哎,你自己看着办吧。”志波海燕拍拍晨羽的肩,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晨羽这个人志波海燕自认为还是了解的,他如果坚持不放弃,那么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志波海燕他曾抱过希望让晨羽放弃,但如今这么看来,晨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而且是那种撞到头破血流也不一定放弃的那种。
晨羽静静的看着志波海燕的离开,他知道志波海燕是好意,志波海燕曾多次提醒过他,但他还是放不下那个人。如果可以轻易放下,那便不是爱了。
浮竹十四郎看着倔强的晨羽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了那个曾经爱过他的女子——栗筱,也许是晨羽身上有那个人的身影,不放弃,抛弃一切的去爱一个人。这样的爱,太过沉重,但被爱的那个人是幸福的,即使离开,心底也会永远的记住那份爱。
“晨羽,不要放弃。”浮竹十四郎对晨羽说道,晨羽一愣,所有人都曾劝告过他,只有浮竹第一个支持他,晨羽不由问道“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栗筱。”浮竹说完便走了,即使不爱,也忘不了那份被爱的感觉。晨羽如果坚持下去,也可以给朽木白哉留下爱过的痕迹吧。
“栗筱。”晨羽喃喃道。
晨羽望着浮竹的背影,恍然想到栗筱离开前的话,不后悔,因为爱过。而且即使浮竹没有爱过她,但还是可以深深的记住。如果自己一直坚持下去,即使朽木白哉不会同意,但自己还是可以多少接到一些回应。
虽然朽木白哉不爱他是一种残忍,但如果现在放弃,什么都没有留下那不是更残忍吗?晨羽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自私的,即使朽木白哉不爱他,他也要让朽木白哉永远记住他的爱,让朽木白哉见到他的爱人就想到自己。
晨羽微微勾起嘴角,看着热闹的婚礼。志波海燕和已经改名为志波都的两人脸上都饭桌幸福的笑容,深深感染了晨羽,让晨羽下意识的在人群中寻找朽木白哉的身影。
晨羽在人群中并没有找到朽木白哉,摇摇头,暗骂自己的粗心。朽木白哉他不喜欢这种吵闹的环境,一定不会在这里,他应该在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呆着。
晨羽猜的没错,朽木白哉虽然不爱出席这种活动,但是志波海燕多少算是他的朋友,所以朽木白哉还是来了,对志波海燕祝贺完,朽木白哉便独自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
当晨羽找到朽木白哉的时候,看到朽木白哉静静坐在树下,远离了喧闹的婚礼。一身藏蓝色的和服,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转过头看向已经看呆的晨羽,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晨羽回过神,没有往日慵懒的笑,只是轻轻微微勾起嘴角,给人感觉很干净的笑容,轻轻的唤着一直藏在心底的名字“白哉。”
朽木白哉看到晨羽脸上的笑容,一愣,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发现自己各外的喜欢晨羽的这个笑容,很真实的感觉。
其实晨羽面对朽木白哉的时候,一直都尽力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有时候就不自觉的带上了自己的面具。
晨羽走过去,坐在朽木白哉的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捧着香茗,品了品,说道“白哉,你还是喜欢这种桔梗茶啊。”
朽木白哉瞟了一眼晨羽,没有说话,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桔梗茶的苦涩充斥在口中,朽木白哉仿佛感觉不到苦一般,又喝了一口。
晨羽见朽木白哉不说话,把玩着杯盖,自顾自的说道“白哉,你知道桔梗的花语吗?”
朽木白哉转过头,看向晨羽,没有说话,但晨羽从朽木白哉的眼神中,看出了朽木白哉让他继续说下去。
“永恒的爱,绝望的爱。”晨羽淡淡的说着,眼睛认真的看着朽木白哉的反应。但晨羽又一次失望了,朽木白哉没有一点反应。也许是朽木白哉掩饰的越来越好,也许是他从来没有注意过晨羽。
晨羽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低沉的声音淡淡的表达着自己的心事“白哉,如果要我送你花的话,我一定会送你桔梗。”
晨羽说完,便马上端起茶杯,把茶一饮而尽,站起身,离开,不带一丝犹豫。嘴中的苦涩永远都代替不了心中的痛苦,晨羽不想再看到朽木白哉对自己没有一丝的反应。
晨羽只知道,不看就不会失望,但他忘了,不看只是一种逃避。他不曾想过,如果回过头,也许就不会那么难受。
朽木白哉不是冷血的人,在听到晨羽的话后,身体一愣,诧异的看向晨羽。他一直都知道晨羽对自己的感情,但他不曾想过,晨羽的感情竟然已经到了爱的地步。
他不是对晨羽没有感觉,但那种感觉太淡。在朽木白哉看来,那也许只是喜欢,但他还是不能做其他的事,不能加深这种感觉。他娶的只能是女人,爱的也只能是女人,而不是玖兰晨羽。
两人都没有想过,他们都在逃避。如果说,两人不在一个世界的思想是一个原因的话,那么他们的逃避,也促成了那个残忍的结果。
晨羽重新回到了喧闹的婚礼。晨羽看着两个新人想,如果,刚才朽木白哉给自己一些回应,估计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了吧。志波海燕的婚礼多少刺激到他了,晨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路还真是长啊。
晨羽在婚礼现场呆了一会,便又出去了,随便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呆着。晨羽揉揉发胀的头,望着天,他还是适应不了这种喧嚣啊。
“晨羽,在这里啊。刚才,一直没有找到你。”不远处市丸银慢慢靠近。
“银,你怎么来了?找我做什么?”见到是市丸银,晨羽不由的诧异了,他怎么不知道市丸银会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前几天还听市丸银说不来了。
“啊啦,我是来参加婚礼的啊。”市丸银坐到晨羽身边说道。
晨羽见市丸银对自己答非所问,摇了摇头,说道“银,看到海燕结婚,就没有把你那位娶回去的冲动吗?对了,她叫什么来着?我都忘了。”
“晨羽在说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市丸银假装不明白的说道。
这一次晨羽没有打算放过市丸银,托着下巴,挑着眉说道“就是我们番队的九席啊,记的她刚入队的时候,你还拜托我照顾她,而且,你不一直挺关心她的嘛。银,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市丸银见晨羽不打算放弃,无奈的说道“是乱菊吧。”
“嗯,对,应该就是她。”晨羽回忆着说道。
“我会害了她的。”银的表情依然是万年不变的狐狸笑,不过晨羽还是看出了其中的悲伤。
“怎么会害了她呢,又不是不能在一起,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晨羽淡淡的说道。
“啊啦,晨羽,你见志波结婚,身为他最好的朋友之一,就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吗?”市丸银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便扯到了晨羽身上。
这一次,轮到晨羽郁闷了,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当然想过做些什么了,不过人家不接受啊。我也很烦恼,还真是麻烦。”
市丸银听到晨羽的话,便知道晨羽还是拿朽木白哉没有办法。说起晨羽和朽木白哉,市丸银便不由的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