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我是阿默,不是阿鬼!”
阿默放开手。
“啊!救……”
“啪!……”
“再叫,我掐死你!”阿默再次捂住刁灿的嘴……之前先扇了刁灿一个大耳光!
刁灿惊得眼睛瞪得圆圆的,阿默慢慢松开手。
“是你?!……”刁灿看见阿默身上的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家伙,恶心不已!
“这个嘴巴子是替田小芳讨个说法!”阿默冷冷地笑道,这个表情也是跟刁灿那儿学来的。
刁灿是初中生的时候见过这东西。
那年夏天,她放学回家,路过一条街,街边有一个驴车,旁边有一头小毛驴,那小毛驴见到她时,浑身表现异样,那东西一下子伸展了出来,形状大小不比这个差多少。
回到家,恶心的刁灿两天没有吃饭,见到饭就想吐。
自此,刁灿从来不再敢走那条路,不久之后,学了卫生常识和生理课程,才慢慢好起来。
令人不解的是,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刁灿,挨了一巴掌,竟然比刚才要精神几倍。
刁灿自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开始挨她爸爸的嘴巴子,那时她就已经被她父亲强暴无数次了。
她母亲为此经常和她爸爸吵架,也经常挨揍。
家庭暴力让母女俩十几年来备受煎熬。
但是由于刁灿的父亲当时就已经是DD市纪检委付书记,年轻有为的政客。
刁灿的姥爷黄启江还要依仗父亲刁鹏的政治势力起家,所以一直就这样忍了。
特殊的身世经历,让阿默的这个大巴掌,并没有对刁灿起到任何的震慑作用。
刁灿的第一反映是,回身奔进厨房,举起菜刀,向阿默的头上砍去!
这一刀,运足了力气,却没有砍到人影,刁灿发现肚皮上那可恶的大东西又出现了!
再次挥刀向那怪物砍下!
从刁灿的右乳峰伸出一条男人粗壮肥厚的手臂,死死抓住刁灿的双手和菜刀把!
同时,刁灿整个人离开地面,被阿默抱进内屋。
“呼哧!……”刁灿被扔到轩软的大床上。
“你这个大流氓!……杀了我吧!”刁灿现在两手空空,见阿默举起菜刀,又放下,然后轻轻放在桌上。
“我不是大流氓,嘿嘿……我是当今著名教育家阿默,我不做违法的事,这是我做人的底线,你不用害怕。”
“那你来干什么?”
“教训教训你这个野蛮不讲理的家伙!”
说完,阿默拿起桌子上的细棉绳。
这是在刁灿洗澡的时候,阿默到处找,才翻出来的,就这么一点点。
阿默上chuang,用细棉绳绑住刁灿的双手,刁灿正要反抗,被阿默点了胸口一处穴道。
刁灿服了,没有挣扎的劲了。
阿默把刁灿的两只脚分别绑住,吊在南北上方的墙角装饰挂件上。
刁灿的双腿被迫分开高举,身体正对着宽敞明亮的窗台,迎面吹来上方空调凉爽的风。
嘴巴都张开了,隐约可见口水晶莹流动的迹象。
“你是虐待狂!”
“不是,你是被虐待狂?”阿默反问。
刁灿把嘴闭上。
“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干啥?”
“知道我的厉害后,和你谈判。”
“谈什么?”
“反正不是谈恋爱!”阿默坐在电脑椅上,说道:“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记恨我,没完没了!”
“……哼!”
“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这样吗?有什么可高傲的!”阿默道。
阿默从桌上拿起一根黑褐色粗大的雪茄烟,用打火机点着,抽了一口。
“啊?!……咳咳咳!……咳咳!!……”阿默被烟呛了一口,感觉有些失态。
“嗯!!!……”阿默清清喉咙,这些东西都是刚才搜索时发现的。
这对阿默来说很容易,一眼就能看到所有隐藏的东西。
刁灿父母的床下,整齐摆满高档皮鞋的鞋盒,里面装的都不是皮鞋,是成捆的钱。
二楼保险柜里有各种金贵的首饰,十几克拉的金刚钻就有五枚!都不知是从哪儿掏弄来的?
“你家这么富足,又有权势,你当然不用好好上学,大本文凭在你一生下来就办齐了吧?……”
阿默举起手上的一份红皮证书,用力摔在桌子上。
“你这种人会有什么能耐?不就是靠家族的势力支撑你的傲慢,你做事无理无知无聊,为了一点面子赌气,纠缠着我不放,我没有时间陪你疯,我有很多事要办,希望你今后和我互不干涉,各走各的!”
“……!”
“不说话是吗?有抵抗情绪?还这么高傲!”
“……!”
“放下架子,不用你开尊口,点点头就算你答应我了。”
“……!”
“咱们以前的仇恨就此一笔勾销,好吧?”
“……!”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都这样了还硬撑!”
“……!”
“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你们那些黑手党,根本就拿我没办法,信不信?”
“……!”
“你都见识过了,你就拿我没办法。”
“……!”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干耗!……”
“……!”
“妈的!”
“……!”
阿默打着火机,走进刁灿。
“刺啦!……”
“啊?!……你!……”刁灿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看见眼前一缕青烟直上!
这味道好熟悉,是燎猪毛的味道!和妈妈去买羊毛衫时,鉴定真假,就用这种方法,味道也像极了!
“他妈的!……你流氓!”刁灿满脸通红。
“你号称美貂蝉?我今天就让你变成烤猪头!”阿默把黑褐色大雪茄插进刁灿的口里。
“啊?!……痛呀?你流氓!……”
阿默举起打火机放在刁灿的头顶,“啪!……”打着后,在刁灿眼前来回晃悠。
“你?!……”
“你的头发很漂亮嘛,不过一会就全都变成灰烬啦呀!不知道还好不好看?”阿默微笑道,忽然大叫:“啊!……烫手!!……嗬?”连忙扔掉打火机。
“……嘿!活该!”刁灿心里冷笑。
“用菜刀!……”阿默又下地,回来时举起菜刀在刁灿脸上来回比划。
“……哼!”
“你以为我不敢?!……”阿默气道,不是不敢,是舍不得。
“……???!!!”
阿默把菜刀架在刁灿的鼻梁上,眼睛却往墙上看!
阿默看到一个奇怪的人!
这一片叫做“八号院”,住的都是DD市掌权的人家,独门独院的小二楼排列的很整齐,屋内装修肆无忌惮,极尽奢华,并不顾及老百姓的感受。
每户人家前面的庭院都有大铁门,可以上锁。
而这个人大白天的戴着偌大的一张白口罩,开院门锁,用的不是钥匙,而是一根细铁丝,非常快而且很自然的就打开了。
这个人用同样方法打开那家小二楼的防盗门,很容易,也就五秒钟,看来是偷东西的贼!
贼一般都晚上行动,可他大白天的如同回自己家,大大方方!大贼也。
这个人进了屋也不乱翻。
他换上那家人的拖鞋,戴上手套,小心地在电视机上一个老虎摆件的大嘴巴里取出一样小东西,看了看,然后揣进上衣兜里。
他一连又从其他几间卧室里取出同样大小的东西放进口袋里,看看左右无人,然后又大摇大摆出去,锁上院门走了。
“他不偷钱?!……那是去干什么!妈的?”阿默十分不理解?!也理解不上去!
“……?”刁灿也不理解阿默,为什么站在床上发呆?!抬眼又望见阿默那个肥大的家伙,急忙把头扭向一边!害怕。
“我得走了!”阿默下地。
“我?!……”刁灿瞪视阿默!
阿默对刁灿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用喊我,你双腿一使劲绳子就开了。”
“你?!……干啥去!”
点的穴道很轻,估计早就自解了。
阿默,去了刁灿父母的房间,在衣柜里乱翻,找了一件差不多的大短裤穿上。
“可恶的美貂蝉!我一定还会回来的!”阿默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阿默跟踪那个奇怪的人,打车去了另一个很远的地方。
没有给司机钱就跑了,因为身上没有钱了,害得司机怒冲冲地追不上。
进了一个村庄。
为了不引起那人的注意,阿默故技重施,驾驶一只花蝴蝶尾随,又转乘一只小咬跟那人进了一间不大的平房。
那人从兜里拿出那些小东西,鼓弄着,一会儿,电脑屏幕上出现人的影像,清晰度极高,还有人说话。
屏幕影像不断变换,忽然那人双手一拍,做了个惊喜的兴奋动作!
“这东西真先进,跟真人在眼前一样。”阿默心里很是佩服,没想到这么个穷乡僻壤,还有这等能人。
“这小子一定是个偷窥别人隐私的高手。”阿默在屏幕上看到一群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互相交换着做那种事……
阿默看得入神,过于专注,一不小心撞到屏幕上,脑袋“当!”的一下,撞出一个大包。
“这只骚鼻蚊子!还在这儿?!……打死你算了!”那人也正入迷,被死蚊子干扰一下,生气的挥手打蚊子,随后又猥劣地盯着银屏,进入持续兴奋状态。
阿默恼怒:“竟敢骂我!让你看?……我去!”
阿默正要动手,给那家伙一下!
这时,那人站起身,打开抽屉锁,拿出一本厚厚的仿真皮笔记本,一边看银幕上的人,一边用钢笔认真记录。
阿默能认出几个字,但是没一句能看懂!
等那人记录完毕,阿默在后边现身,点趴下那人。
阿默巡视四周,只有上锁的抽屉里有一大摞厚厚的笔记本,于是全都拿出来放进一个白丝袋中。
正要走,寻思一下,诡笑着把那人的那些小东西全部拿走。
阿默是要拿回家让阿寒帮他看,看完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