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偷了我的肾啊,还不给我一个说法,天理何在啊。”
我停下了脚步,竟然有这种事情,真是不能饶恕啊,如果是真的,那么这群人应该死啊。
心里面我已经判定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为九成,因为,我听到护士说,知道了这家医院有人体器官移植的能力,死刑犯不是随时会有的,器官也不可能都匹配,那么怎么办,有钱人的命才是命,才金贵,不好意思了,就用你们穷人的器官,让有钱人继续生活下去吧。
妇女依旧哭着,我的心也跟着悲凉起来,看热闹的只是看热闹的,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交给我管一管吧。
我先出去买了饭,然后快速的给顾珍惜拿了上去,我交给了她,让她自己吃,然后我又下了楼,那位妇女被医院的保安赶出了医院,她只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人单势弱,无法抗衡这么一间大医院。
我走出去的时候,她正往外走,看起来年纪在五十岁左右,头发有些泛白了,我跟着她往外走去,看到她坐在了医院外的台阶上,自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看她的年纪跟我老娘差不多,皮肤黝黑,估计是农民,遭遇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唏嘘。
我买了一瓶水,一包纸巾走到了她的身边,递了过去。
妇女看了看我,说,“谢谢你,小伙子。”
我坐在了她旁边,说,“阿姨,我刚才听到你的哭诉了,你是最近才知道肾没了的吗?”
这位妇女点了点头,她说,“我以前在家的时候一直干活,身体特别好,就是三年前做了手术,结果一下子就不行了,吃药还难受,当时我以为要养一养,就没往心里面去,结果前几天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又做了个检查,一检查我发现,我少了一个肾,我明明记得,三年前的时候,我检查了一下,两个肾都在的,想来想去,应该就是在这家医院做手术的时候,被摘除的。”
我说,“阿姨,那你没有找警察什么,走法律途径吗?”
妇女说,“小伙子,我咋没找啊,警察倒是立案了,是刑事案件,可是这都一个多月了,也没有一个说法,医院这边就是不认,我都提供出证明了,可是没用啊,我越想越生气,就跑到医院来找个说法,我要让更多人知道,这家医院太黑。”
我想了想,说,“阿姨,黑的不是这家医院,黑的只是人心,对了,你还记得当初给你做手术的那位医生吗?”
妇女说,“记得,是那位孙大夫,好像是医院的专家,挺有名气的。”
我心说,孙大夫,原来是你啊,看来你是器官移植的专家啊。贞土爪血。
我想了想说,“阿姨,你别太忧心了,这事要慢慢来,你别公道没有讨回来,结果把自己搭进去。”
妇女抹去脸上的泪,她说,“我就是不明白,这大医院是正规的,咋能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是啊,这么正规的地方,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我要说,这是常态啊。
看看政府,人大代表,代表人民的你们怎么会贪污呢,怎么会玩女人呢,怎么会徇私枉法呢,你们应该为人民着想啊,可是并没有呢。
不光我想不明白,全世界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告别了妇女,我回到了医院,在大厅中我驻足了一会,看了看专家,我特别寻找了一下孙大夫,是个中年男人,果然没有猜错,笑得很是道貌岸然。
进了病房,顾珍惜问我,“你去哪里了。”
我说,“刚才有点事情,你吃完啦,我收拾了。”
顾珍惜点了点头,我走过去,把她吃完的东西扔到垃圾袋里,然后拿出去扔了。
回来之后,顾珍惜说,“桑隅,你回家吧,不用管我,我已经好多了,明天就能出院了。”
我说,“这两天呆都呆了,不差最后这一哆嗦了。”
顾珍惜说,“你不是要找你的朋友吗?”
我想起来武道言,这哥们这两天追着我要林萦若的联系方式,尼玛,想要绿我的女人,这我能忍吗?我开始拒接他的电话,可是他还是锲而不舍的打来,这个时候,我知道一个智能手机的好处了,可以把这逼放进黑名单之中。
我说,“那个傻逼,不想理他。”
顾珍惜说,“好吧,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情了,我觉得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还是听医生的吧。”
这个时候,旁边床的妇女说,“你丈夫对你真好,天天陪着你。”
顾珍惜连忙说,“他不是我丈夫。”
那女人笑了笑说,“那就是男朋友了,真羡慕啊,不过,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殷勤一点也是应该的。”
顾珍惜刚要解释,我微微一笑,对着那妇女说,“她面子比较薄,刚刚同意,还不习惯呢。”
女人笑了笑,说,“你们两个还真是般配呢。”
我笑了笑,说,“你们聊,我去外边透透气。”
说完,我走了出去。
来到了楼上,这一层有手术室,我坐在了椅子上,我静静的等候着。
我很耐心,因为我听到了孙大夫今天只有一个手术,便休息了,他很劳累,从昨天便一直呆在医院里。
医生还真是辛苦,但是这个孙大夫赚了不应该赚得钱啊。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孙大夫终于出来了,他一边走,一边跟旁边的年轻医生吩咐着什么,专业我不太懂,但是我知道,我等的人来了,而我,要行动了。
尽管黑夜蒙蔽了双眼,但是总有破晓的那一刻。
。。。
。。。
271 给你选择,别让我失望
跟着孙大夫进了电梯,那些年轻医生也跟着进来了,孙大夫按下了负一层。%d7%cf%d3%c4%b8%f3然后问我,“你到哪层。”
我说,“也是负一。”
孙大夫点了点头,然后他继续跟他的医生们说一些专业问题。
最后,电梯停在了负一层,我跟着孙大夫走了出去,那帮医生跟他道别。
走着,走着,孙大夫走到了自己的车面前,他这个时候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我一直跟着他。
不过想来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转过身子,问我,“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说,“孙大夫。我确实有事情找你。”
孙大夫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他说,“有什么事情等我上班的事情再说吧,你这人很没有礼貌的,你懂不懂,现在是下班休息时间,要是每一个患者家属都像你这样,那医生要不要活了。”
我对着孙大夫笑了笑,我说,“孙大夫,抱歉,你想错了,我并不是患者家属,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让你帮忙,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并且。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孙大夫冷声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缓缓说道,“放心,我不会动粗的,但是前提是你乖乖合作,还有,你的声音小一点。我不想闹得太大。”
孙大夫说,“年轻人,你打错主意了,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里有摄像头,往来人也多,只要我一喊都会过来的,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要求我,我不想害你,你还是自己离开吧。”
我说,“孙大夫,你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啊,此时的你,没有发言权啊,你可以试一试,如果,你那样做了的话,我可能会在你喊之前杀掉你呢。”
孙大夫脸一僵,然后一声轻笑,他说,“你成功惹怒我了,有。。。”
声音刚刚扬起,便哑然截止,因为我的身子已经窜了出去,手捏住了孙大夫的喉咙,孙大夫的声音被捏了回去,他发不出任何的声响,眼睛瞪得跟金鱼一样,看他的这个样子有些滑稽呢,双手乱舞,要将捏住我脖子的手弄走,可惜力量方面不是一个级别的,我对于他来说是无法撼动的大山。
只需要轻轻一拧,便可以结束孙大夫的生命,我是高级boss,而他是刚出新手村的新人。
但是我不想这样做,这样做很没有层次感。
谁是这主导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呢,应该不是孙大夫,在这事情中,他应该只是不可缺的一环而已,我相信还有更多的恶之花在盛开。
并且杀了他,对于那被偷了肾的妇女什么用也没有。
我对孙大夫说,“如果我放开你,你不会大吼大叫吧,你刚刚应该看到我的速度了,我会第一时间的控制你的,你要是不吵不闹,我就松开你,你同意的话就点点头。”
孙大夫连忙点起头来。
我笑了笑,松开了他的脖子。
孙大夫大口的喘着气,在手术台上,他是唯一主宰,而现在,我是他的唯一主宰。
“你。。。你是什么人?”
我笑了笑,说,“我是你惹不起的人,现在上车吧,我有话要问你。”
孙大夫听话的打开了车门,我坐上了后排,孙大夫哆哆嗦嗦的发动车子。
我在后排淡淡的说,“孙大夫,希望你能认清楚现在的形式,别想要偷偷摸摸的发消息出去,我刚刚没有用多少力气,我不能保证下一次我还能手下留情,万一掐死你就不好了。”
孙大夫说,“我知道了,我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你是要钱吧,这个好说,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我轻笑了一声,说,“钱,你看我想要钱的样子吗?只是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白,需要孙大夫,你这种专业人士来解答,现在乖乖的开车。”
孙大夫发动车子,缓缓开了地下车库,在大道上行驶着,我看着他一副小心的样子,不由的心中一叹,孙大夫无疑是颇有社会地位的人,但是在面对我这样的人的时候,不得不收敛起来,因为,我能掌控他的命运。
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吗?谁得拳头大,谁说得话才好使。
我开了口,问,“孙大夫,不知道你对器官移植有什么看法呢。”
孙大夫一愣,说,“这个。。。其实我不太懂。”
我说,“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孙大夫你好像是这方面的专家呢,前两天好像才做了手术,貌似摘取了一个死刑犯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