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猴子屁、股一样。”
“你才是猴子屁、股,你全家都是猴子屁、股。”
“我全家不就是你?”
“夜城歌。。。”司若弦开始磨牙了,她口才很好,但跟夜城歌说话,可不是每次都能赢。
这么说,她能把夜城歌气得半死,夜城歌绝对能把她气死,这就是区别吧,她跟他,压根不是一级别的。
夜城歌聪明地为司若弦顺毛“老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想吃什么?”
司若弦哼了一声,果断地开始点菜,夜城歌连连称好,对他来说,能够亲手做东西给她吃,那也是一种幸福呀。
夜城歌与司若弦是走在最前面的,阮麟寒与司若兰、阿庆与阿庆嫂走在后面,看到两人那亲热劲,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两人感情真好!唯一的动作就是摇头,在一起这么久了,还那么腻歪,存心要引人羡慕嫉妒恨呀。
“打猎好玩吗?”司若弦倚在门边,温柔地看着夜城歌的身影,穿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的他,还真是帅极了。
夜城歌一边切菜,一边回答司若弦“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不过,你应该会喜欢。”
在司若弦有限的记忆中,并没有打猎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这是新鲜的,肯定会喜欢。
“我们吃过晚饭又去?”司若弦提议。
夜城哥回身看着她“晚上很危险,那是一片森林,明日再去吧。”
司若弦执意“你不觉得晚上更刺激吗?我们又不是不会功夫,还怕那些野兽不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白天去,我放心一些。”夜城歌将菜倒入锅中翻炒。
司若弦走过去,从后面环抱着夜城歌,撒娇道“城歌,就今夜去吧,白天出没的东西,一定没有晚上多,大不了,真应付不了,逃就是了,我们两人都会功夫,难道还能困在上面不成?”
夜城歌最受不了的就是司若弦撒娇,只要司若弦一撒娇,他所有的坚持,尽数崩盘,可是,他又爱极了司若弦撒娇,每当司若弦撒娇的时候,都会嘟着嘴,如含着秋水的眸光期待地看着他,那模样,说不出的诱、人。
夜城歌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头轻点了一下司若弦的鼻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宠溺道“你呀,真拿你没办法。”1794291
司若弦心满意足,笑得异常灿烂,凑近夜城歌,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伸闲看着锅里“真香。”
“还有一会儿就好。”夜城歌笑。
要问他最满足的是什么?毫无疑问,司若弦在身边的时候。
若呀语昱心。司若弦说“城歌,我都被你宠坏了,感觉自己快成生活白痴了。”
其实,没这么夸张,真没这么夸张,司若弦是谁?她有一种本能的,就是立刻丢她到原始森林,她也能平安无事地跑出来。
夜城歌笑说“那正好了,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我宠你一辈子。”
“你说的哦!你要敢中间喊停的话,我让你后悔一辈子。”司若弦危胁道。
夜城歌说“只要你不喊停,我怎么舍得喊停?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我怎么可能不用一生时间来珍惜?”
“城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司若弦突然又变得温顺起来,她环抱着夜城歌,问。
夜城歌放下锅铲,将司若弦拉来与自己相对,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因为,你是司若弦,独一无二的司若弦。”
“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肯定也活不下去了。”司若弦感叹。
夜城歌抱紧她“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司若弦回报夜城歌,说“对我来说,你也是独一无二的。”
要问两人什么时候最开心,最幸福?一定是在这个小镇的这段日子。
对于夜城歌与司若弦旁若无人的亲腻,阮麟寒与司若兰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们能走今天,实在不容易,没有谁会不识趣地打扰他们,最重要的是,他们也在一边亲密着呢。
夜深人静,夜城歌拿着玄天剑,带着司若弦,轻手轻脚地离开家,稍远一点,脚尖一点,身子一跃而起,夜城歌搂着司若弦,迅速消失在夜色。
无月,夜色沉沉,森林中,阴森、诡异,偶然还能听到几声兽鸣,周围的气氛都变得异常紧张起来,甚至,连着空气都似乎变得稀薄。
司若弦没有一点紧张,反而觉得很兴奋,她是失忆,但感官甚好,黑夜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完全可以听风辨影。
“城歌,听到没有,那边有叫声,我们过去看看。”司若弦手指着一个方向,言语间透着说不出的兴奋,她似乎忘记了,现在是黑夜,夜城歌根本就看不到她指的方向。
当然,夜城歌是听到了兽鸣的,那似乎是狼嚎,不过,见司若弦这么兴奋,他也不忍扫她的兴,任她拉着手,往声源而去。
虽说狼都是群体出没的生物,但他们也不是笨蛋,不可能明知道对付不了,还硬冲上去送死。
如夜城歌所料,前方,真是野狼,黑暗中,绿油油一片,闪闪发亮。
。。
第二百三十九章 这个二人世界真特别
2013…11…16 10:06:13 本章字数:3421
夜城歌大概估算了一下,应该有五六头野狼,若是两人一起动手,应该很快就能灭了这几着野狼。
夜城歌偏头看着司若弦,哪怕,根本看不清她的脸,问“若弦,大概有五六头野狼,有没有兴趣?”
“你们今天也有猎到狼吧?”司若弦反问,兴趣不是很大“算了,我们去别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司若弦是嫌麻烦的,要灭狼,就得把这个小群体的五六头都给解决掉,她也只是兴起来玩,真把这些狼灭了,怎么弄回去?留下?给那些野生物当食物?她没那个闲心。
夜城歌现在是唯妻是从,司若弦说什么,他听什么,司若弦说不动,那就不动了,他尖着耳朵听了听动静,然后,拉着司若弦往另一个方面走去。
森林里,夜里什么都出没了,偶尔传出一点兽鸣,黑漆漆的,空气也潮湿,气氛诡异,脚踩在枯枝败叶之上,发出“嘎吱”的声音,在这宁静中夹着野兽叫声的地方,也真的挺渗人的,胆小一点的,恐怕连走动都不敢,停在一个睡觉?那更不行,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蹿出个什么东西袭了上来。
“怕吗?”夜城歌柔声问司若弦,司若弦说“我只怕不够刺激。”
夜城歌一头黑线,这若弦失了忆,怎么有时奇奇怪怪的呢?若非以前也见识过,他真会以为只是一个跟若弦长得相似的人。
黑暗中,夜城歌紧紧拉着司若弦的手,提高警惕地走在潮湿阴森的森林之中。
司若弦说“这里面的东西似乎挺多的,一会儿,我们扛头野猪回去?”
夜城歌说“野猪?你以为你家养的呢?说扛就扛?”
司若弦想了想,也对,在这样的地方,夜晚什么东西最容易出现?狼、蛇,偏偏,对这两种东西,司若弦都没啥兴趣。
咦,等等!蛇!嗯,这个可以考虑,她前段时间可是被蛇给折腾得够呛,现在,弄点那些家伙的同类来吃,也还不错。
司若弦可不是一个被什么东西咬了,就怕什么的人,她也奇怪,什么野生物,她都不怕,哪怕在魔界的时候被那么多蛇给缠绕着,她也没有怕过。
“这大黑夜的,狼和蛇最容易出现,不如,我们就弄点蛇回去吧,明天早上分给其他人,家家都吃蛇羹,喝蛇汤。”司若弦提议,夜城歌嘴角抽搐,又有些担忧“你不怕蛇?”
他可是没有忘记魔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呢。
司若弦笑“怕什么?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有时候,你是挺脆弱的。”夜城歌笑得邪魅,有点坏坏的痞子味,看上去,帅得是一塌糊涂。
可惜,司若弦看不到,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听力和脑子反应,一听夜城歌这话,她就想到夜里那些情、事,心里不由冒起火来。
擦!那能怪她脆弱?他丫的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狼,每天被他那么折腾,她能下地就很不错了,居然敢嫌她脆弱,好,很好!
“城歌,你刚说什么呢?我没有听清楚。”司若弦咬牙切齿地问夜城歌。
夜城歌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便知不对了,这声音,怎么听着,都是要炸毛的前奏,于是,他果断地拍马屁,哄老婆“老婆,我爱你!”
老婆这词呢,毫无疑问,是从司若弦嘴里流出去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那个词,还能清楚地解释出来,自听到这个词后,夜城歌可是直接用它取代了娘子之类的称呼。
“这就算了?”哪那么容易?
夜城歌凑近司若弦,所有的热气都喷洒到司若弦的耳上了,他说“老婆难道是想让我在这里就好好地爱你?这样也不错,苍天为被,地为床,我们俩还没试过在森林中办事呢。”
“滚。。。”司若弦一巴掌盖在夜城歌脑门“你个精虫充脑的混蛋,就不能有点正常的思维,把你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都扔掉,否则,别靠近我。”
“老婆。。。”夜城歌委屈了。
司若弦眉心突突地跳,谁来告诉她,这真是战神吗?果然,有本事的人,都是与众不同的,一个花凌哲,一个夜城歌,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别出声。”司若弦正要一巴掌拍开夜城歌的手,夜城歌却先她一步有了动作,他伸手搂住她,压低声音道“仔细听,有东西朝这里来了。”
司若弦果然安静了,尖着耳朵听,岂料,夜城歌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得如偷腥的猫儿,道“老婆,我说的,其实就是这个吻。”
“夜城歌。。。”司若弦怒了,这个该死的男人!“我要废了你。”
夜城歌很宠司若弦,两人的感情也很好,很腻歪,可是,夜城歌还是很喜欢捉弄司若弦的,看到她生气的模样,他觉得可爱极了,当然,司若弦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欺负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