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高,却又这个人又确实的高,于是看上去就更高了。但刚才出来的这个人,比那个人还高,且这个人又长的非常粗壮,并不是高粱杆,于是,看这个人的样子和高粱杆比起来,高粱杆就不算个高的了。且这个人看上去的样子比高粱杆凶恶多了。高粱杆与这个人站在一起,被这个人一比看上去是异常的瘦细,那脸也被这个人一比,就不叫是人的脸了,看上去象一张马的脸,也就是说高粱杆标准长了一个长头长脸,这张长脸看上去虽然没有那个人的脸凶恶惊人,却也看上去不是善类一样的凶恶,且这张长脸的上方又戴了一个武将的头盔看上去,那头与脸本来就长,现在看上去就就更长了,其长的样子,你量量马脸再量量他脸保证没有分别,但马的脸有没有这么凶恶凶狠。
就见高粱杆拍完了巴掌,看到高大的人一出来,就立刻把两手向上一伸,随即,两把弯月短刀就一下子从草丛里飞到了高粱杆的手中。
那个矮小的小驼子,也随即跟着把和尚头向地上一扔,而猛然笑道:“如何?大哥,不费吹灰之力,我和二哥就把首级取回来了。”说着,也把两只小手向上一伸,立刻也从草丛里有两把小锤到了此人的手中。再看此人的这副小面目,你别看此人的面目小,看样子凶恶的程度并不比他们差,就见此人的这副小形象,便与高粱杆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见此人这幅小面目,看上去生的十分的出奇,此人虽然个子不高,却胖的就如一个肉墩子,手里拿着两把小铁锤,又穿着一副小战甲,那小战甲本来就不大,但穿在他的身上看上去还显的大了。
再看此人的这张脸,人小却脸不小,也就是此人和身子比起来,是一个典型的大头精,且这一张脸有发黑,也就是一张典型的黑脸。黑脸就黑脸吧,黑脸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此人的这张脸上,却偏偏还长满了许多麻子。麻子脸平时也不少见,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此人的麻子与别人的麻子不一样,别人长的麻子都是很浅,或者不深,或者再深,但也没有他这张脸的麻子这么深。但见他这张脸上的这些麻子,长在一张看上去凶恶的脸上,那些麻子密密麻麻的都很深很难看的出奇,出奇到什么程度,他的那些麻子的麻子窝窝里,每个窝里保证放上一粒豆子,豆子保证都掉不出来,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却又长的五官狰狞,虽然个子不高,象《水浒传》中的武大郎的形象,可武大郎又那有这么凶恶呢?就这形象,看上去又怎么能不让人感到害怕呢?
可是就这两个人的两副形象,还比不上刚才出来的那位的形象让人感到更可怕,这两个人的形象,被刚才出现的这位比比,不是成了让人害怕的形象了。但见这个刚才出来的那位又是什么形象,这又正好与这个小驼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见刚才出现的这位生的何形象,看上去此人长了一脸的横肉,这个人看上去圆头大耳,眼如铜铃,鼻如秤砣,口若悬河,那头看上去比四十斤重的西瓜还大,西瓜四十斤,可这个人的头,看上去五六十斤还不一定准确。这个人的头正与那两个人的一个长头一个短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是这个人的头又长又宽又大。
既然这个人长了这么大的一个头,想想这个人岂不更成了一个大头精了吗?世上还会真的有大头精吗?可是在这里并不是,那这是为何呢?答案就又在这个人的身上找了。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但长了一个大头,而且也长了一个大身子,他的头长得比四十斤重的大西瓜还大,戴的一个头盔也不小,这个头盔让人见了,肯定会感到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头盔呢。就见这个头盔看上去就如一口圆底做给很多人吃饭的锅一样,这个人这么大的头,又戴了这么个大的一个头盔,就这一样,就够让人比那两个人多惊恐三分了。可这个人偏又长了一个又那样让人比这还惊恐的脸,和一个身子,你且先别说他的身子有多大,你看看他的身上穿的这幅战甲,就足以让人畏惧三分。
这是一副就象《西游记》中的那个巨灵神身上穿的战甲,看上去那战甲又宽又长,又闪着灰色的银光,罩在这个人的身上,看这个人的身子就如半截铁塔,看上去用现在的话说,此人得有两米七八到三米的身高。如果说先会的那一高一矮中的象高粱杆的那个人高,那这个人在这个人的面前就不算高了,那个象武大郎的小驼子,就更显得小了。那个象高粱杆的人高而瘦,而这个人却又高又肥壮,看上去整个就是一个大力士,却这个人手里又拿了一把看上去又很大的兵器,这把兵器是一把八丈蛇矛,这把八丈蛇矛,看上去又粗又长,粗几乎要赶上一把擀面杖,大概有喝茶的磁茶碗那么粗,长用现在的话说,少则也要有三四米。
就是这样一个人走出来,平常的人见了非得吓昏了不可,可这一高一矮见了一点也不害怕,特别这个人给人的一个整体的印象感觉又是,看上去他的样子整个就如一个大圆球,按在一个大铁塔上,那圆球上因为长着耳朵,有眼有鼻子,再有一张那样象血盆的大嘴,才勉强让人看上去知道这是个人。
就见这个人出来瞅着象武大郎的小驼子象打鼓一样的声音道:“三弟,你和二弟道是得手心里痛快了,你们都有了见面礼了,大哥心里惭愧啊。”
那个高粱杆道:“大哥,休要惭愧,我们兄弟三人,还不是要以大哥为首吗?我和三弟二人,就这形象,没有见面礼不行啊,而大哥你,就这形象,让人一看就知道巨灵神下凡来到人间,还那里用的上见面礼?”
那个象巨灵神的大哥用粗洪的声音象打鼓道:“二弟,三弟,你们不用武器,就去拧了两个和尚的头来,这足以给洪家庄的反贼一个震慑,给柳元帅一个另眼相看,大哥算服了你两个了,尽管二弟象高粱杆,生的又瘦看上去象弱不禁风,三弟生的这样小,看上去象个小孩,象个武大郎,却就这一手,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上城去取敌将之首,就会让人知道这是土行孙下凡。”
小驼子的三弟道:“大哥,休要心里不自在,凭着大哥这样的力气,和这样的又高又大,和大哥的本领,上得阵去,要取反贼之首,还不是易如反掌手到取来吗?凭着大哥这样的能耐还需要见面礼吗?一上阵便就知道了。上阵之后,大哥不用动手打,就大哥那匹又高又大的马,再加上大哥的样子,还不把敌将吓个半死?到那时,元帅又怎么会不知道大哥的厉害呢?”
象巨灵神的大哥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时不宜迟,就赶快去见元帅吧,好助元帅一臂之力,早已剿灭洪家庄上的反贼。”
高粱杆道:“大哥说的正是。”
于是,象巨灵神的大哥把手向口里一放,一个象吹海螺一样的呼哨后,立刻从草丛中冲出一匹马来。但见那匹马,全身乌黑,没有一处是别色的,这匹马看上去又高又大,四条腿就如四根粗壮的树桩,四个马蹄子就如四个口朝下的大黑碗,那马两个眼就如铜铃,来到这个高大的人面前,仰起头来一声长啸,就如雄狮的吼声。就见那个高大的人道:“我的宝驹,现在又要到了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到洪家庄,上阵杀死反贼之首,给元帅一个见面礼,就看你和我的了。”
说着,飞身上马,道:“二弟,三弟,走,随我去,现在就去见元帅,我们在元帅面前建立功业的时候到了。”说完,就见此人骑在马上,看上去人和马出奇的大,就听那人大吼一声,那马四蹄一扬,向山下沿着山路飞一般的冲来,那高粱杆和小驼子,也立刻把兵器挂到身上,匆忙提上两个法师的人头,也紧跟其后向山下飞来。
三人很快奔到山下,那个被称为大哥的再把马一勒,那马前蹄离地,前身腾空而起,驮着那人一声长啸,后踢顷刻间离地,向柳升的官兵大营奔来。
那个高粱杆和小驼子,也跟在后面飞着向官兵大营奔来。
就三人的这幅形象,和那两个飞在空中一大一小手里提着两个和尚头的人,以及那骑马奔在前面的人人高马大的出奇,看上去象个天神,不由让官兵见了大惊,都纷纷见眼前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天神,又见天神后面跟着飞的又是先会到洪家庄去杀人的两个一大一小,一粗一细的人,便更是不由大惊,都纷纷向两边闪路,生怕闪的慢了,会被冲过来的那又高又大的马踩死,会被那个马上的天神一矛截死,生怕再被后面的那两个跟着飞上来再把他们的头顺便拧下来。
如此,三人冲进官兵大营,如入无人之境,直向柳升的元帅大帐奔来。
就是如此的三个人,进帅帐见了柳升,柳升又焉有不惊之理。
九十七回:三个怪人见魔头
三人一进来柳升帅帐,就三人的这幅形象,把在场的人惊的那样,就如他们在帅帐外见了柳升的中军一样,柳升的中军三人还未来到眼前,一见三人的这副样子,就惊得吓个半死,到看明白了反应过来,刚要吓的向柳升的帅帐跑,却被那个小驼子上来到前面揪住拦住了,并随即向中军说明了来历和来意,并让中军不要吃惊,待中军镇定反应过来之后,才让中军进帅帐去禀报柳升。
如今这三个人,凭着去杀人的二人来往于柳升的大营上方,瞬间对柳升帅帐地点的掌握,不请自到来到柳升的元帅大帐就这么一站一出现,特别这个高大的几乎是从帅帐的门口弯着腰躺着进来的,要是中军不先进来禀报,忽然帅张外面伸进这么个大头来,不把人惊死也差不多,即是这样,也把人惊得不轻。
况且现在又是他们有先会从明军大营来回穿过时的二人变成了三人,就数字上的变化,并不可能让人一听到就从意识上把与先会的二人联系在一起,如今其中还就有先会的两个人,因此在这样的变化之下,这三个人进来帅帐忽然奇怪的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