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他的声音很痛苦,又夹杂着担忧。
“你知道这种东西伤不了我吧?不过看着你气愤的样子,我就很满足,我亲爱的徒儿,你是我最爱的存在,每次看到你,我就感觉自己的艺术造诣达到了巅峰,来吧,回到我身边,躲藏了18年,还不是在这里和我相遇?
你把小杰藏起来对不对?那个失败品,我跟本不在意,我最在意的还是你,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这颗心脏的弱点,我会告诉你哦,要来教堂,我等你,你要乖,地上的男人送给你当玩具。
他嘴里念叨地姐姐是你对吧?好可爱,你要把他藏好,否则,哪天惹师傅生气了,我会把他做成人偶……”
‘钉——’利器掉地,响起清脆的声响,那疯狂刺入肉体的声音也消失了。
唐水婕沉沉地呼吸,声音无波,“明天会回教堂。”
“呵呵……”娇笑的声音,耳边有轻微穿衣的声响,一个人迈动步子出包厢的门,门被闭紧了,外面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掉了,整个酒吧寂静无声。
诡秘异常。
“姐姐……”只有唐善御担心又难受的声音还在房间飘荡,他呼吸浓重,手摸索着,挣扎着从地上翻身,在黑暗中伸手,一只手握住了他探出的手。
“姐姐……是你吗?”这只手依旧冰凉,缓解了他身体一丝灼热,他甩甩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
不想让姐姐误会,他只想和她做。
“姐姐……别离开我。”他捏着她手凑到脸上,轻轻的摩擦着,腰间有股力道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一个冰凉的身子紧靠着他,将他半搂半抱间推倒在沙发上。
“姐姐……唔……”冰凉的吻袭来,一双小手解开他裤头,扯下拉链,他感觉到自己的灼热跳了出来,直立立的,身子难受的很,很快,就被冰凉的所覆盖。
腿上坐着一个人,唐善御将她搂紧了,忍受不住掐着她身子,将她压在身上,疯狂的冲刺,心里不想这么做,身体却不听使唤,“姐姐……对不起……”
感觉到她的轻颤……一定很疼……
夜慢长,发泄过后,唐善御有片刻的清醒,可当他退出她内体,那火热又开始亢奋,他忍不住又冲了进去,律动……
这种情况两次过后,他不敢再退出来,怕压着她,手臂用力将她抱坐起,让坐在他腿上,搂着怀里的人,亲吻她的小脸,一遍又一遍,“姐姐,你忍忍,善御一出来就没了理智,这个药性过应该有个时间的。”
而且,他也不想退出来,这种紧紧相连的感觉,他很喜欢,很亲密亲密的感觉,他喜欢吻她的唇,细细的描绘,喜欢听她轻轻喘息的声音,比平时淡漠的她,感觉多了不少活力。
他其实喜欢和姐姐做,又怕她误会只想跟她做爱。
“我找你好多天,你到底在哪里?我好想你……刚才那女人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不想你去那个什么教堂,那个女人不像好人,我们离开罗马好不好?我们躲起来,随便去哪里都好,我想和你在一起……”
怀里安静的人,忽然抬手摸上他的脸,他激动的拿手附上去,抓着她手轻轻摩擦着,“姐姐,你到底想什么,善御很担心你,跟我走好不好?”
反正今天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独自离开了,一定要跟着去,哪怕去那个教堂,去那个用刀子都刺不死的妖怪那里!不能让姐姐犯险!
两人不再讲话,唐水婕轻轻靠在他怀里闭眼睛,他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洒在他脖子上,他眨眨眼睛,也跟着闭上眼睛,睡一会,就睡一会,姐姐的身子一离开,他分身就会兴奋,姐姐一定逃不走的,他可以感觉到。
唐水婕的梦……
蜀山,四岁那年,为了赶走母亲霸占父亲,我蛊惑陈云和莫简发生关系,莫简带着人皮面具,两人合演了一出戏给母亲看,后山的尸体,是我准备的,也是因这件事情,让我被师傅看中了。
说我心狠手辣,她很欣赏。
而那些尸体,就是在她巢穴附近找到的。
挣锋是被我藏起来了,为了让母亲误认为他们死了,可是我不是自已躲藏起来,而是被师傅抓走,并强行换了颗怪物心脏,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心脏。
那年,我看到师傅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有着白色头发,还有两只狗耳朵的小男婴,她说这是杂交生下的孩子,是她的孩子,她说要把他训练成最厉害的猛兽。
那时候我觉得小男婴好可怜。
师傅并没有教我什么,只那颗心脏就让我拥有无尽的力量,驯兽、控制动物、甚至人,还有不属于我的记忆,这颗心脏最初的主人,是师傅心爱的人,因为背叛,而被杀了。
可是两颗心脏是相连的,其中一个心脏离开了宿主,不快点找到合适的人选,另一个人就会变成普通人慢慢老死,师傅并不想死,所以在不停的给心脏找宿主。
手术台上,我是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挖着走的,那时候只感觉无尽的疼痛与恐惧。直到那些盅毒离开我的身体……
文章正文 第428章:全世界一起痛苦的吧
直到那些盅毒离开我的身体,师傅很兴奋地说:你是这颗心脏第109个孩子的主人,这颗心脏似乎和你很匹配,你看,你的伤口在愈合……
她为了给心脏找个宿主杀了109个孩子。
师傅做梦都没想到,我会在伤口好的第二个月就逃出她的控制范围,回了庄子里恰巧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母亲离开了庄子,莫简被父亲给杀了,父亲也决定搬离蜀山,去了提拉岛。
这真是天助我也,离开蜀山,师傅就找不到我了,从此也就没再见过师傅。
在提拉岛有次爬树从上面掉了下来,父亲抱着我问疼不疼,很疼,确实很疼,腿都断了,我哭了,疼得哭了,父亲抱着我安慰,亲我的额头,我从来不知道父亲有这样的一面,好温柔。
于是我就萌生了永远都不要站起来的念头,要永远让父亲抱在怀里,我喜欢和他亲近,每次他工作回岛上,我都爱伸着手,要他抱,父亲也总会满足我的要求,我的腿很快就治好了,我只能假装站不起来。
父亲心疼我,总是鼓励我站起来,因此在我身上花的世间也挺多。
解决掉了母亲后的我,发现还有一个碍眼者,那个和莫简发生过关系的陈云竟然想嫁给父亲,真是恬不知耻,除掉她真是轻而易举,把她抓到迷失森林去,找了条公狗和她杂交。
她那种即舒服又痛苦的声音,真让人恶心。
这种事情她不敢说出去,我甚至当着仆人人的面把她带走,连续三年的折磨,让她怀孕了,因恐惧会生下怪物,她选择自杀,她也曾试图反抗过,比如想用刀子企图杀死我。
可是,我这种怪物身体,不是她能处理的,心脏刺穿,血贱了她一脸,我笑着扯开衣服,让她看着我的身体愈合,她尖叫,骂我是怪物,我生气了就给她下盅,捏开她嘴巴,让她看着虫子从她嘴里钻入肚子……
食肉盅虫会啃食血肉,看着她的脸痛苦的扭曲了。
她死后,我在她房间找到一本武侠书,还有很多的日记,日记全烧了,书本我留了下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不知道,就是想留下来。
一个人死了,若是什么都没留下,很可怜。
虽然这个法想,让我觉得自己很虚伪。
八年后,我回了躺蜀山,到底是去干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在林子里看到满身是伤,狼狈不堪的孩子,他那一头白色头发与狗耳朵,总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他说:“姐姐,你能不能带我走?师傅好可怕,总让我和毒蛇、狼群搏斗……”
稚嫩的话点醒了我,他就是四岁那年,师傅手里的那个小男婴,8年了,他也8岁了,我把旅行箱里的东西倒掉,让他躺进去,把他带到提拉岛上,由于他的形像太过诡异,只能把他藏到林子里。
我给他娶名字叫小杰,告诉他,在这里可以重新开始。
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有了小杰的陪伴,让我觉得自己也有同伴,我把他当亲弟弟对待,因为他不会跟我抢父亲,他很可爱,他说可以永远都不长大,要永远陪着我。
这句话让我感觉心是暖的。
然后和他商量,我给他下盅,让他永远都长不大,他一口就答应了,我给盅虫下了命令,等到他想长大的时候,或是我死了,没有能力控制盅毒的时候,盅虫会自主跑出体外,并给他改造耳部器官。
他想过正常人的生活,那对耳朵就不能留。
我在庄里过着和善御、挣锋争夺父亲的游戏中,挣锋很识相,为了活下去,不会亲近父亲,善御则不一样,他喜欢和她挣,也总气得她向他下手,哪怕这样,他还是乐此不疲。
值到有次差点被我整死,奄奄一息的告诉我:是因为姐姐喜欢亦叔叔,所以我才喜欢亲近他。
他的口气没有半分挑衅,让我摸不着他在想些什么,唯独知道他不会伤害我,甚至很喜欢亲近我,明明多次想杀了他,他却总笑眯眯亲近我。
19岁那年,我发现挣锋有了足够反抗我的力量,他在外多年,并不只是为父亲完成任务那么简单,他是只隐忍的饿狼,稍有不甚就会被他吞入腹。
从秘道的密码被盗开始,他派人潜入我秘密基地,那次让我发了很大的火,把潜入秘道的人通通杀死,拿去喂食肉食盅虫,给庄里的仆人,甚至无辜的人下盅。
那时候,我发现自己徒手已经抓不到挣锋了,只能以这种行为报复他,疯狂的报复,可我没料到的是,他有大批抗盅毒的药片、喷剂……他的整个别墅的一砖一瓦都有抗盅虫的物质存在。
但药剂不够,还是死了一些人,这场战斗以父亲回庄拉下序幕,挣锋很识相,说庄子里发生了瘟疫,知道不能惹怒我,他开始漠视我的所做所为,尽量眼不看为尽。
而我,只要他不和父亲近,也不想与他有瓜葛,然后我趁着父亲出庄的日子,也跟着出了庄里。
我是跟着父亲出门的,那次在香市,我忽然发现父亲盯着一个地方,很久很久,他应该是羡慕的,我也很羡慕,我也想让父亲也那么对我,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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