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海军遇到的最大问题是空军方面的阻挠;这一点我们的境遇和德国人相似;空军方面不肯给海军的航母拨付足够的飞机;他们认为海军方面除了水上飞机不应该再拥有**的航空队。”西格蒙德上校说道:“海军参谋长卡夫尼亚利将军正在竭力与空军方面交涉;但是首相总站在空军的立场上。”
“这倒是个问题;不过倒还是有个变通的解决办法。”方明浩说道:“可以转告卡夫尼亚利将军;航空母舰需要一种专门设计的海军飞机;让他去找你们那位领袖单独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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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乌迪内
方明浩独自驱车前往乌迪内去看望岳承宗;他们在那里正帮助意大利人训练一个刚组建的装甲师。
“路上怎么样;没遇到麻烦吧?”见了面之后;岳承宗问道。
“能遇到什么麻烦;就这几十公里公路?”方明浩说道;“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今天路上遇见的意大利人看到我时的神情都很奇怪;似乎没有了以往的热情。”
“那是让吓得;你没看今天的报纸?”杨海鸣上尉在一旁说道:“我们的轰炸机部队昨天轰炸了rì本数座城市;使用的是最新研制的燃烧弹;四分之一个东京全被烧毁;报纸上说仅在东京就最少有十万人在轰炸引发的大火中丧生;另外还有大约十五万人受伤。一会给你看报纸上的照片;确实惨不忍睹。”
“我早晨就出来了;还真没看今天的新闻。一次轰炸能有那么大的效果;不会是瞎编的吧?”方明浩说道:“意大利人和他们的领袖一样;喜欢对一些事情进行浮夸。”
“这可能是真的;英、美等国在一至谴责我们违反《rì内瓦公约》;对平民使用武力1岳承宗说道:“我在内蒙服役的时候见到过h6进行过燃烧弹投掷训练;那样燃烧弹好像是用凝固汽油加上助燃剂制造的;用普通的办法根本无法扑灭。而且rì本的建筑大多是用木板或竹板搭建的;很容易引起大火。”
方明浩想了一下这才说道:“看样子是总部特意安排的;也就是针对rì本这样的国家很有效的一种战法。昨天的新闻里说到海军方面在济州岛登陆;今天有什么新的进展?”
“已经有两个陆战师成功登陆;估计也就是几天的时间就能消灭岛上的rì军吧。”岳承宗说道:“rì本人缺少反坦克武器;即使是陆战队使用的35式两栖坦克;他们也毫无办法。”随后他又笑着说道;“这次安萨尔多内燃机制造公司与我们合作生产的从28式坦克改进的p38式坦克装备后;让意大利人算是开了眼界。”
“他们还想要35丙式坦克呢;巴格纳尼团长在我国时见过这种主力坦克;对其xìng能是赞不绝口。”杨海鸣说道:“不过我想国内是不可能向他们转让这种坦克的技术吧。”
“这可不一定。”方明浩笑道:“任何英国人的潜在敌人都是我们帮助的目标。”
几个人正在说话间;第2骑兵师装甲团团长巴格纳尼正好经过;看到方明浩之后马上过来热情地打着招呼:“嗨;上校;在海军那边的rì子过得还顺利吗?”
“很不错;祝贺你升职;上校1方明浩笑着与这位装甲兵上校握着手;“看来到中国的运气会不错。”
“谢谢;确实不错1巴格纳尼笑着说道:“从中国回来我成了装甲兵方面的权威;包括装甲兵总监费雷里多将军时不是都要向我请教一些问题;哈哈1这位上校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一会儿我请你们吃饭1
方明浩笑着说道:“他们说意大利人说请客不要太当真。”
“我说的可是真的1巴格纳尼连忙说道:“要不现在就走;前一段我们沿着边境进行了一次行军拉练;可把斯洛文尼亚人吓得够戗。这让首相十分开心;我不光得到了一枚勋章;还有一万里拉的奖金;这可得感谢你们1
意大利人的饭菜算是欧洲最可口的了;这方面倒和中国人很象。酒席间大家聊得还是很开心;意大利军队加快了装甲部队的组建速度;第2骑兵师被改组成了装甲师;这倒是跟中国人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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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受伤
方明浩愁眉苦脸地坐在驾驶座上;他所开的那辆阿尔法前轴架在了岩石上;断了。他好象也受了伤;左侧下腿的胫骨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他痛苦地皱着眉头;脸上沁出几颗汗珠;满心渴望地望着公路上;希望有车辆经过。这是一条很偏僻的道路;其实前面不远就有一座不大的小镇。小镇的建筑带有浓重的奥地利风格;站在这山顶的公路上能远远望见那些蓝sè的屋脊和小镇教堂那混合着哥特式和巴洛克两种建筑风格的红sè圆形尖顶。
这一切都会让人联想到这里曾长时间地被置于奥匈帝国的统治之下。
十几分钟后;终于有一辆汽车驶了过来;方明浩用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车身;吃力地挥着手。一辆红sè的菲亚特旧敞蓬汽车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位年青的姑娘;留着一头黑sè的卷发;戴着一幅很大的墨镜。她的身旁坐着一位相貌英俊的酗子;收拾的很整齐的棕sè短发;穿着一身得体的黑sè西装。
“您怎么啦?”那年青男子下了车问道。
“好象受了伤;能将我送到前面的小镇去吗?”方明浩皱了一下眉头;用结结巴巴的意大利语说道。
“不要动;你可能真受了伤;我来给你检查一下”姑娘跳下了汽车;并制止着方明浩的动作。
“你是学医生的?”方明浩看到那姑娘熟练地给他检查着腿部的伤势;于是问道;刚说完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不由地惨叫了一声。
“我不是医生;但我可以肯定你的骨头断了”那姑娘说道;“我们把你送到小镇上去吧;我的祖父在那里开了一家诊所。”说完她回头对那酗子说道:“雷卡迪;请帮着找几根树枝过来。”
酗子似乎很不情愿;但还是按照吩咐从路边撅了几根树枝回来。
“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索菲好了;索菲·伦巴蒂娜。”索菲说道;她看到雷卡迪把着几根树枝走了回来;于是问道:“你带着刀没有?”
“你用刀干什么?哦;做夹板;我的腿真断了吗?”方明浩说道。
“我想是这样。”
“在车后座上面有个背包;里面有刀子;还有个急救包。”
索菲从后座里拿出一个军用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把多用军刀;并从急救箱里拿出绷带。雷卡多也过来了;他们两人忙着用刀子削出了几根夹棍。
“你是军人?”索菲一边给他绑着绷带一边问道。
“嗯;是的。”
“那你是中国人啦。”
“是;你怎么知道的。”
“最近来意大利的中人多了;都不用猜。”索菲说道;“好了;我们扶着你到我们的车上去。”
方明浩在雷卡迪和索菲的搀扶下用右脚一跳一跳地挪到了索菲的车后座上;“要拿什么东西吗?”
“在车前座有个公文包;还有那个背包;就没什么了。”
梅拉茨是个很德意志化的名字;小镇并不大;伦巴第先生的诊所位于小镇的西部路口不远。这是一栋两层的小楼;蓝sè的瓦屋顶;一层向外伸出一道用四根巴洛克式立柱支起来的走廊。在楼房的东侧有一个楔园;里面立着几个沾满泥污的黄sè石头雕像。
索菲他们将方明浩送到诊所之后就离开了;伦巴第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确定为左腿胫骨骨折;需要重新用石膏固定。
“你有电话吗?”等伦巴第先生给他处理完伤势;方明浩说道。
“有一部;但是在楼上;你有什么事?”伦巴第医生个头不高;他已经有六十多岁;脸sè红润;说话时声音洪亮;不过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出现了一些浅淡的老年斑。
“这是一个电话;请您告诉他们我受了伤;没法赶回去了。”方明浩要了一张白纸;用铅笔在上面写了一个电话地址;他需要把情况通知海军造船局的西格蒙德上校。
“的里雅斯特联合造船厂军事代表处;这么说你是个军人啦;我马上就打给他们。”伦巴第先生说道;“听说你们是帮助我们的;中国人不是很落后吗?”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到楼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伦巴第先生从楼上下来;神sè间变得恭敬了很多;“啊;长官;我已经打通了电话;他们说马上就会派人过来。我不知道您是很尊贵的客人;实在报歉;您是不是饿了;我这吩咐他们去给您准备晚餐。”
天sè已经黑了下来;他这么一说;方明浩还真觉得饿了;于是说道:“那就麻烦您啦。”
过了会儿;小镇仅有的两名jǐng察也过来了;他们问了一些情况;然后又离开了;说是要帮方明浩把车先弄回来。临走的时候告诉伦巴第先生要照顾好方明浩;国防部那边马上就会派人过来。
伦巴第医生让人在方明浩的床头支了一张桌子;然后把饭菜端了上来;他要陪方明浩一起吃晚饭。饭菜很简单;有一盘熏牛肉和一盘炒的蔬菜;另外就是汤和白米饭。伦巴第先生拿了两只玻璃杯;往里面倒了半杯红酒;“喝点红酒吧;这有利于您的伤势恢复。”
方明浩点了点头。
伦巴第先生坐在了他的对面;先喝了一小口葡萄酒;然后说道:“您是一名军官?”
“嗯;是海军军官。”方明浩说道。
“哦;最近怎么有那么多中官;难道意大利又要打仗了吗?跟着你们后面与英国佬作对?”伦巴第先生说道。
“也不一定;和平时期每个国家也都需要整理军备和国防;同时拟定如何应对各种理论上的威胁。”方明浩说道。
“也许真的要打仗了;我曾经参加过欧战;当时是做军医;现在的情况多象欧战以前的样子;我能感觉得出来。”伦巴第先生说道;“我们的军团在阿尔卑斯被奥地人击溃了;死了很多人;我真的不愿意在看到那种场面。”
“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某个人所能左右的;比如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战争;虽然英国人现在正在被打败;但事实上战争是他们先挑起来的。”方明浩说道;“在战争之前如果他们能知道现在这个结果;肯定会选择妥协。但是大多数时候那些自以为是的政客们根本不懂得如何去妥协和谈判;而是选择了战争;他们jīng力过人;总是迷信强权。”
“是的;正是这种情况;希特勒正是靠着炫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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