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岸鴕ì本人也一样,他们把军队撤往美国或者菲律宾,也会继续肯我们作对。这样澳洲的英军实力又会增加一大块。”
“会不会因为这个情况,我们进攻澳洲的时间会提前?”
萨师俊看着海图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有可能,这样一来,我们的麻烦可就太大了。”
十八、流亡政府
一辆黑sè的中华汽车驶入了新华门,坐在车里的袁克权看着里面熟悉的景物不由心生感慨,自从袁世凯去世后,袁家的人大都搬去了天津,很少再到新华宫里来。
从少年到中年,袁家的人几乎割断了与中国权力中心的联系,尽管那个已经执掌最高权力长达二十三年的人还是袁家的亲戚,袁家的一个女儿依然住在里面。四姐偶尔过年时会到天津探望一下家人,但袁家的成员却很少再到běijīng。
“姐夫,你找我?”跟着总统的秘书进到了位于居仁堂二楼林铄的办公室,这里曾是当年父亲办公的地方,不过坐在椅子上的人却换成了他的姐夫,不过依然能让他感觉到那种来自父亲一般的威严,这不由得让他心里十分紧张。
“啊,克权啊,你先坐!”林铄在忙着签完几份文件,然后这才起身,坐到了袁克权身边的沙发上,秘书给端上两杯茶水,然后掩上门退了出去。
“家里人还都好吧?”林铄问道。
“还可以,但有几家生活稍微困难点。”袁克权说道。
“人要学会自食其力,光靠着先大总统那些家底,就是一座金山也能吃空了。”林铄说道:“不过孩子们的学业不能耽误,如果谁家实在有困难,可以给你四姐说。”
“这个他们实在难了自然会找到你们的,现在大家都还能过。就是二哥生前挥霍的过份,家里真的困难。”袁克权说道。
“前一阵你三姐来过,说过这事。”林铄说道,“你大哥现在怎么样,听说连房子都卖了?”
“这个不清楚,家里人都怪他害了父亲,几乎和他没有来往。”袁克权说道,“听说他现在住在běijīng,在家骐哥家借住。”袁克权所说的家骐哥是指张镇芳的儿子张伯驹,张镇芳当年凭借着与袁世凯的表弟关系在晚清民初官场上混得风声水起,挣下了诺大的家业。其过世后,张伯驹继承了这份巨额财产,自然不愁没钱花。
“我派人让你学朝鲜话,现在学的怎么样了?”林铄问道。
“还凑合吧,家母在世时为哄她老人家开心,也曾学过一阵,后来都忘了,现在拴起来也算容易。”袁克权说道,他的母亲是朝鲜人,民间传说是朝鲜李王的亲戚,但林铄知道没有多大系。但这有什么问题么?身世这东西,谁都能编。
“很好,我准备把你派去朝鲜。”林铄说道。
“去朝鲜,干什么?我又生活不惯。”袁克权说道。
“没有什么习惯不习惯,适应了就好。”林铄说道,“你先到家里看看你姐,中午一起吃饭时我再跟你详谈,现在我还有点公务要处理。我先让张秘书送你去家里。”
下午3时,在总统府总统办公室的客厅里,总统林铄亲切地接见了朝鲜dúlì运动的领导人,袁克权被安排一同参加了此次会见。
“共和军在朝鲜的进展十分顺利,刚刚我们收到从朝鲜前线发回的电报,我英勇的共和军战士已经突破rì军的临津江防线,很快就会收复汉城。”林铄面带笑容地向朝鲜流亡zhèngfǔ的领导人们介绍着朝鲜战场的最新情况,到现在为止,如何解决朝鲜的未来地位问题成了让他有些头疼的事。
吞并朝鲜的意义并不大,但必须扶持一个对共和国绝对俯首帖耳十分顺从的仆从zhèngfǔ,这才是林铄最乐意见到的。
“总统先生,共和军所取得的巨大胜利,令我们倍受鼓舞。朝鲜王国临时zhèngfǔ的每一名成员都相信,在强大的共和军面前,rì本侵略者必将会被赶出我们的家园。”李承敏半个身子坐在沙发边上,神情十分恭敬。做为争取朝鲜dúlì事业的领导人,一直以来他都受到着共和zhèngfǔ的特殊关照。
朝鲜的战事有不少的临时zhèngfǔ官员和军队都参与到了其中,住在běijīng的临时zhèngfǔ首相金九对于前线的情况还是十分了解。在接到外交部的通知,告诉他们总统会在今天下午正式接见国王和临时zhèngfǔ成员后,金九清楚,距离朝鲜解放的rì子已经不远了。
在中国人的主导下,一个落魄的朝鲜王族李承敏被推举成了朝鲜新的国王,他是朝鲜末代国王李熙的远亲,而首相金九则是朝鲜dúlì运动领导人。
“我们会始终不渝地支持朝鲜人民的dúlì事业,中国人民将会永远站在你们身后,保护我们的朝鲜兄弟不再遭受别国的欺压。”林铄说道,“中朝人民血浓于水,我们都是来自一个大家庭,是友好的亲戚和邻居。比如我的太太,就是朝鲜民族的女儿。”
“是的,我们会把姑母也奉为朝鲜的国母。”李承敏说道,林铄的丈母娘是朝鲜人,她的女儿自然也流着朝鲜人的血液,这是让整个朝鲜人为之骄傲的事情。至于是不是和朝鲜王室有亲戚,这不是主要的,至少李承敏一口一个姑父这样肉麻地称呼着林铄。
要论起脸皮之厚,高丽人绝对称之为世上一绝。
“朝鲜很快就会解放,帮助朝鲜弟兄,是中国人民的责任。”林铄说道,“不久之后临时zhèngfǔ将会迁回汉城,但……也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总统的语气让金九全身一颤,他明白林铄指的是什么,连忙站起身来,表白着说道:
“这方面一定请先生放心,朝鲜人民永远不会忘记母国的再造恩情!朝鲜自古就为中华属国,朝鲜民众从来没有忘记我们的母国,我们会清除临时zhèngfǔ中的那些忘恩负义之徒!”
王国临时zhèngfǔ内有少数主张在朝鲜dúlì后执行“亲英美”的政策以确保dúlì的言论,很明显总统指的是这部分人。
“白凡,每个人都有发表不同见解的权利,我从不主张用强权压制这些言论。”林铄抬起手来示意金九坐下,“但我们要在宣传中正确引导民众的观念,帝国主义列强谁会真心关切到我们亚洲人民的真正利益。我从不怀疑中朝人民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但也有一部分人,他们看不清形势,或是被一时的利益所蒙蔽,不免会心生隔阂。他们也不好好想一想,英国人、俄国人,甚至包括美国人在其中极力挑拨这之间的矛盾是为了什么?兄弟阋墙,他们才好从中渔利啊。”
“我们将永远牢记先生的教诲,教育民众要永远牢记母国的恩情,我们的命运永远是和母国相连在一起的。”金九十分正式地说。
“好了,不谈这些,临时zhèngfǔ就要迁去汉城,大家要做好执政的准备,要做好建设国家的方针和计划,要真正建设好国家,才能不辜负民众的信任。”林铄说道。
十九、石原的想法
东京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城市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位于市中心的皇宫也未能幸免,在昨夜的一场突袭中,已经找不到轰炸目标的共和空军开始把炸弹和燃烧弹投向战略意义不大的商业区,连带着皇宫里的建筑也被烧毁了四分之一。石原走过去和陆军大臣畑俊六打着招呼,却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陆军教育总监杉山元大将。
他实在是不愿和这位毫无战略眼光却极端狂妄家伙多说一句话。
整个rì本都被这群妄自尊大又目光短浅的战争贩子们带到了亡国的边缘,实际上rì本已经无力守住朝鲜、台湾和外东北,50万jīng锐的关东军身陷死地,处于四面包围之中。到了现在,所有的人这才意识到,rì本战败已经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在仅仅不到两个月的大规模轰炸后,rì本已经丧失了百分之七十的工业能力,大部分的工业城市毁于战火,工业本就薄弱的rì本现在连士兵们装备的步枪都无法配齐。rì本是一个根本没有战略迂回空间的国家,狭小的国土面积和岛国的贫乏的自然资源使得其根本不具有成为一个军事强国的可能。
共和军的大规模轰炸已经造成数百万rì本平民的伤亡,近一千五百万人沦为难民,rì本自明治维新以来花费数十年时间积攒起来的工业和财富几乎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这个被严密封锁的岛国只能得到很少的一部分外界援助。
到处都是一片废墟的rì本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工业国家,还有什么资格再站在这个工业时代用钢铁和大炮说话的战场上。
“陛下请各位进去。”看到今天参加御前会议的成员全部到齐,内务大臣木户幸一随即请大家进到殿内。
“对于目前的局势,诸卿有什么良策?”裕仁依然面无表情,高高在上地坐在皇位上,轻轻地开口问道。
“陛下,内阁和大本营正在设法解决目前的困难,寺内寿一司令官目前已经稳固了朝鲜的防线,梅津美治郎司令官所指挥的关东军依然在奋战,目前关东州还牢牢掌握在我们手里。在台湾方面,松井大将指挥的台湾方面军严阵以待,使支那军不敢与之作战。”米内光政把最近稍微平静地战场情况向天皇做着报告,不过他自己明白这些都是些骗人的谎话,共和军根本无意强攻壁垒林立的关东州和台湾,反而是直插rì本的本土软肋。
“是吗?”裕仁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过语气里却带着不满,“在开战之初,诸位告诉我与英国人联手,只需三个月便能击败支那,结果怎么样呢?英国人现在在哪,为什么仅剩下帝**队在独力抗击着支那人的进攻?现在支那人的飞机几乎天天都会在帝国的土地上投下炸D弹,而你们又有什么办法来扭转局势。”
“陛下,这场战争本来就是个错误,现在已经根本无法再维持下去了。”石原莞尔对裕仁的举动有些不满,这场战争本来就是在他的默许下进行的,当初自己作为陆军作战部长就曾竭力反对过rì本过早参战。但陆海军里那帮好战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