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滚!”
他一惊,随后大声吼叫。
开什么玩笑!
他们怎么可以进来?
他还要不要活?!
“是。奴才等马上就滚。”
吴三顺不敢啰嗦,挥手就令围成一圈的宫女太监们下去。
“等等!”
凌天河突然又厉声叫道。
“是。太子殿下。奴才在外边候着呢!”
吴三顺急忙停下,隔着帷幕恭敬地问。
“去把上官统领给本太子找来!让他直接进来见本太子!”他突然想起上官子隐,目前这种状况看来,他只有求助于那个从两岁起就厮混在一起的老朋友了。
但愿蓝主子不要闹得太过分才好!
“去把上官统领给本太子找来!让他直接进来见本太子!”
他突然想起上官子隐,目前这种状况看来,他只有求助于那个从两岁起就厮混在一起的老朋友了。
“是!奴才马上去!”
吴三顺听他口气紧迫,急忙转身就走。
虽然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在这一大清早地就召见上官统领,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不肯让他们这些天天围绕在他身边的奴才们进去服侍,但听他那嘶哑的声音,紧迫的语气,他隐隐约约可以猜测到他们的主子一定是遇到大麻烦了,而能够解决这个麻烦的也许只有上官统领了。
天啊!
不会是昨儿个晚上的事吧?
难不成被蓝主子发现了?
她一怒之下又治住了太子殿下,而且这次用的是非常羞辱的手段,以至于他都不肯让他们做奴才的进去看一下?
想想他们那精灵古怪,霸道又暴力的蓝主子,他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心不由有些慌乱了!
但愿蓝主子不要闹得太过分才好!
也但愿他的太子殿下没有把他这个帮凶给招了出来才好!
不然,在这琉璃宫里,在她的手下,他可真的找不到活路了!
以太子殿下的身份之尊贵尚且落得如此凄惨可怜的地步,那就更不用说他了!
他一路小跑,问了很多侍卫,跑了很多路,最后终于在南门找到了正在训话的上官子隐。
“上官统领!奴才,奴才终于,终于打到你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上官子隐的前面,把他拉到一边神色慌张地说。
“慢慢说。不着急。琉璃宫出事了?”
看到他那慌张失措的样子,上官子隐的心微微一紧,担心太子果真起了对付蓝乐菱的心。
“是啊!赶紧去吧!具体情况奴才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不肯让人进内室,但一定要请您去。所以奴才想只怕是出大事了!”吴三顺缓过气来了,急忙边说就边拖着他跑。
不幸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
“是啊!赶紧去吧!具体情况奴才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不肯让人进内室,但一定要请您去。所以奴才想只怕是出大事了!”
吴三顺缓过气来了,急忙边说就边拖着他跑。
“你慢慢走!我先去了!”
上官子隐大叫一声不好,连忙甩开他的手,高高纵起,人就在树上,屋顶上穿行。
蓝乐菱,你这丫头一定不要有事!
他心急如焚,心想太子一定将她怎么样了,所以才慌了神,找他去商量。
一颗心‘怦怦’直跳,他感觉自己的心里说不出来的害怕,似乎要失去某种宝贵的东西。
不一会儿,他就赶到了琉璃宫。
他来不及叩门,直接跃了进去,里面宫娥太监神色惊慌,惶惶不可终日,一见他到来,急忙都围了上去。
“今儿个见到蓝主子了没?”
他神色凝重地问同样慌张的采珍。
“没有呢。到现在为止,除了听到太子殿下的声音,蓝主子的一丝儿声音可都没听到!”
采珍用带着呜咽的哭腔说。
他眉头一皱,大步流星地就往里面闯。
刚一走进去,却看见蓝乐菱好整以遐地翘着腿坐在椅子之上,有滋有味地吃着采珍不久前令人摆上的香喷喷的早餐呢。
“乐菱?!你没事?!”
上官子隐喜出望外,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握住了她的瘦削的肩膀。
“子隐哥哥!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啊!”
她喜出望外,竟完全不顾嫌疑地站了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呃?蓝主子,你没事可就太好了!”
采珍激动地抹了一把泪,很不可思议地叫。
“呵呵。原来你们都挺担心我的。放心!不论什么时候,不幸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自作孹不可活,倒霉的是你们那个太子殿下!”
她笑嘻嘻地松开了上官子隐,得意洋洋地说。
“啊?!”所有的人齐声惊叫。
都进去观赏一下吧!
“呵呵。原来你们都挺担心我的。放心!不论什么时候,不幸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自作孹不可活,倒霉的是你们那个太子殿下!”
她笑嘻嘻地松开了上官子隐,得意洋洋地说。
“啊?!”
所有的人齐声惊叫。
“都进去观赏一下吧!会有惊喜的!”
她小手一挥,满不在乎地坐了下来。
“奴婢不敢。”
采珍等人全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上官子隐刚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默默地责备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往里面纵去。
她并没有注意,尚自得意地说:“都随我来吧!有我在,他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忘记林公公的话吗?这琉璃宫由我蓝乐菱作主呢!”
“奴婢们不敢!”
“奴才们不敢!”
转眼间,呼啦啦跪了一屋子带着哭相用哭腔叫着的太监和宫女。
“唉!不敢就不敢罢!我正在用饭,也不太想看到他那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鬼相!那没事了,全都退下罢!”
蓝乐菱心软,不想为难他们,再说肚子还没喂饱呢,看了他只怕真的再也吃不下饭来了,所以挥了挥手转身自坐下,继续她未完成的早餐任务。
“是。谢主子!”
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气,一个个作鸟兽状,呼啦一下就跑得没了影。
他们才不要看什么热闹,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个凶地,他们多呆一刻,都有可能马上惹祸上身。
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新上任的蓝主子自言自语地叹息:“唉!一个个怎么这样?难道他是阎王吗?哼!我看他不过就是一只爪子并不太利的小猫!”
他们一个个咋舌不已,赶紧地各司其职,不敢有半分疏忽,以免作了那祸池中的鱼。
再说上官子隐进到屋里,一眼看见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而四肢僵硬,打扮古怪的凌天河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聪明才智的他已经隐约猜到事情的始未了。
他费尽苦心伤害的是他自己!
再说上官子隐进到屋里,一眼看见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而四肢僵硬,打扮古怪的凌天河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聪明才智的他已经隐约猜到事情的始未了。
唉!
真是太孩子气了!
根本与以前的那个少年稳重的太子相差太远了!
他这是怎么了?
在遇到蓝乐菱之后,竟然这么沉不住气,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自己招惹麻烦?
本来还以为他受了重伤呢,没想到只是被点了穴道而已!
“上官!快来放我!”
凌天河的头并不能随意转动,所以根本就看不到凌天河进来。
但是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所以便开口大声疾呼。
只是声音刚出口,却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因为声音暗哑无力,喉咙也艰涩无比。
他悲哀地意识到,在经过一个晚上的折磨之后,他,凌天河,从未生过病的他这次一定无法避免地感染上了风寒。
怪不得他觉得浑身在发热呢,一开始还以为是气温的回升所致,现在却很清楚自己这次一定糟了!
让他气闷的是,他费尽苦心伤害的是他自己!
“殿下,你这是何苦呢!”
他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伸手疾点,可是凌天河却纹丝不动。
他眉头一皱,又换了一种手法,可是仍然纹丝不动。
在试了N次以后,凌天河才绝望地说:“算了!不管用!这是那丫头的独门手法,只有她能解!”
“那我去叫她来解罢!”
上官子隐感觉到很头痛,直起身来欲走。
“等等。上官!还是快先把我抱到床上去吧!把我嘴上那红纸给扯了,再帮我抹把脸!我不要让她再看到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急忙叫道。
“好罢!”
上官子隐啼笑皆非,弯下腰将他抱起,这才发现他全身滚烫,心下一惊,道:“你呆在这里多久?”
那样子精彩吧?
“好罢!”
上官子隐啼笑皆非,弯下腰将他抱起,这才发现他全身滚烫,心下一惊,道:“你呆在这里多久?”
“你说呢?”
他并不回答,反而反问。
虽然他和上官子隐从小就在一起,并不介意被他看到自己的丑态,可是要他亲口说出昨儿个晚上的行为,他还真是羞于启齿。
“你可真能折腾!”
上官子隐摇头叹息,将他抱到床上放好,然后扯掉他嘴上的红纸,又去拧了一块湿帕子将他那一塌糊涂的脸给洗了个干净,这才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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