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长声呼啸,快速地游到岸边,脚在堤岸上一蹬,纵身高高跃出湖面,然后又轻飘飘而又极尽潇洒地落在了岸上。
而她身上的点点水珠洒了肖紫鸢一脸,迷糊了她的眼睛,现正慌张地用袖子去擦拭。
我什么时候要谋害你的性命?
而她身上的点点水珠洒了肖紫鸢一脸,迷糊了她的眼睛,现正慌张地用袖子去擦拭。
“肖紫鸢!你好啊!我蓝乐菱真的是小觑了你!想不到表面上如此柔弱的你竟然还有如此大的胆子敢来谋算我的性命。”
蓝乐菱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她。
“你,你,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谋害你的性命?我一来这里,就看到你坠入湖里,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肖紫鸢颤抖着声音说。
“真的吗?我明明感觉到一双手用力推我的,这里别无旁人,就只有你肖紫鸢一人,试问你如何狡辩?”
她慢慢地逼近惊慌失措的肖紫鸢,打算拿下她扭送到皇帝皇后面前,让他们来处置。
“我没有。我没有!”
肖紫鸢疯狂地摇着头,矢口抵赖。
“蓝主子!你没事吧!呀!一身都湿透了,得赶紧回去换才行!”
采珍高声叫着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脸焦急地摸了一下蓝乐菱还在滴水的衣服说。
“我没事。”
她摇头。
“肖小姐,昨天我们蓝主子如此仁义地对待于你,你竟然还对我家主子下此毒手,你可知你这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么?”
采珍转头义愤填墉地对肖紫鸢说。
肖紫鸢突然冷笑了起来,一改平日里的懦弱朗声说:“你们主仆是合起来算计我罢?昨天相约我来这里,分明就是要置我于死地!我不会任由你们摆布的!”
“你,你倒真的会颠倒是非黑白!”
采珍气得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哼!我不怕你不说!自己走吧,随我去见皇上皇后罢!别逼我动手!”
蓝乐菱神色变得更加严厉,不为所动。
“且慢!”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蓝乐菱眉头一皱,慢慢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留着一把浓须的中年男子板着脸匆匆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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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的表情这么奇怪?
“且慢!”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蓝乐菱眉头一皱,慢慢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留着一把浓须的中年男子板着脸匆匆走来。
“爹爹!”
肖紫鸢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看着来人,她浑身都禁不住发起抖来。
这一回,颤抖是真的,不是伪装的,她对他是从心底深处感觉到真正的恐惧。
“爹爹?!”
蓝乐菱听声回头,看见她那面无血色的样子不禁微微一愣。
为什么她的表情这么奇怪?
她应该感到开心才是啊!
当今宰相肖仁毅,她是略有所闻的,听说睿智善辩,如果他出面,只怕皇上皇后会被他说服得根本不可能相信柔弱如斯的肖紫鸢会有机会将强悍霸道的她推下湖里去!
“肖宰相,乐菱有礼!”
因为她现在毕竟还不是正式的太子妃,所以她仍然礼貌地向他欠了欠身。
“蓝小姐不必多礼。”
肖仁毅锐利的眼神一扫肖紫鸢,她立即畏惧地不自主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你来得正好,令媛肖紫鸢趁我不备推我入湖,若不是我会水,只怕现在的我已是浮尸一具了。如今我正打算将令媛交由皇上皇后处理,你有何看法?”
她微微笑着,没有半分的恼怒。
肖仁毅暗暗地吃惊,不敢相信跟他说话的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而已,心里几下思量,终于就有了决断,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蓝小姐,本相管教无方,如果您相信本相,就请让本相来处置她!”
“爹爹!我,不,别这样!”
肖紫鸢惊恐万分地一步步地后退,转身就跑。
“你想怎么处置?”
蓝乐菱眉头一皱,焦急地回头,不想就这样让他们俩父女一搭一和地配合着戏弄自己。
“她既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本相就要了她的命来抵她的罪!”肖仁毅冷峻地说,话音未落,人就如飞鹰一般张开双臂纵身向肖紫鸢。
感觉这太诡异了!
“她既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本相就要了她的命来抵她的罪!”
肖仁毅冷峻地说,话音未落,人就如飞鹰一般张开双臂纵身向肖紫鸢。
蓝乐菱看得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有料到一介文官竟然会是一个武林高手!
这跟她熟悉的历史太不相符了!
宰相是一文职,在历史上向来不是文官都是由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来做的么?
可是那宰相出色的身手,蓝乐菱大吃一惊之外,又感觉这太诡异了!
看着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已将跑远的肖紫鸢像捉小鸡一般抓在手里时,她的心不禁有些后怕了!
如果他今天要杀人灭口,趁四下无人的机会杀了她和采珍来保他女儿的命的话,那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因为自称有一身功夫在身的她无论论力道,论招数,论娴熟,她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她全身的毛细孔都戒备地张开了,随时随地准备着他要发起的突然袭击。
采珍也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看着须发皆张,怒目横眉的宰相往她们这力气势汹汹地过来的时候,她害怕得浑身直啰嗦。
尽管害怕,尽管因为恐惧上下牙齿碰撞得‘咯咯’直响,她还是勇敢地踏上一步,像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挡在了比她矮了一个头的蓝乐菱的身前。
“采珍,你让开!”她并不领情,因为向来只有她保护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来保护她。
她不相信肖仁毅会有胆在这皇宫深宛里大开杀戒,因为虽然她人小势弱,但她有师父传授给她的暗器护身,要想置她于死地,只怕没那么容易。
她有信心可以支撑到宫女太监们闻声赶到,更何况这园子里时不时地有侍卫来回地巡视。
肖仁毅聪明的话,就不会选择在这么不恰当的时候动手。
“不!主子!奴婢怕他会对您下毒手!你看他那样子,好可怕!”采珍不肯,硬要挡在她前面。
肖仁毅的狠劲
“不!主子!奴婢怕他会对您下毒手!你看他那样子,好可怕!”
采珍不肯,硬要挡在她前面。
“唉!采珍,他杀不了我的!让开罢,我有话要对他说!”
采珍如此护主的态度让她很感动,可是她不想躲避,她想要看看那肖仁毅下一步会怎么做。
“是。”
采珍双眼紧盯着大步前来的肖仁毅,缓慢地微微让开了,但仍然呆在她的身边,准备关键的时候要舍身护主。
“不必走得太近!就站那吧!”
当那肖仁毅走到离她们还有一丈之遥时,她冷冷地出声了,手里袖箭暗扣。
肖仁毅阴冷的眸子在她那瘦弱的身子上一转,暗暗吃惊。
这才短短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这丫头身上的衣服和头发竟然变得很干了!
很显然,这丫头果然不愧是蓝风蓝大将军的女儿,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内力,让他更加地不敢小觑。
今天,他也许真的被逼无法,只有狠下心来杀掉这个柔弱无能的女儿了!
谁叫她那么愚蠢,竟然会蠢到根本没有探清楚对手的底细就轻易地出手!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愚不可及,完全没有传承到自己一分一毫的英明。
这样无用的女儿不要也罢,反正她平时也不受他的待见。
反正他妾室很多,女儿也不差她这一个。
这样细细一想之后,就改变了当初的初衷。
“蓝小姐,你看着,本相这就当着你的面让她以性命来跟你赔罪!”
说话之间,双手用力,紧紧地扼住了肖紫鸢的脖子。
肖紫鸢用力地挣扎,泪水如珠琏一串一串地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滑落下来。
“不,要!爹,爹!饶,饶了我!”
随着肖仁毅越来越用力,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额头青筋暴露,双目充血却仍然挣扎着求饶。
那一份对生命的渴望让人不忍!
“啊!”采珍轻轻一声尖叫,掩着脸不敢再看。
放开她!
“啊!”采珍轻轻一声尖叫,掩着脸不敢再看。
蓝乐菱却冷静不动声色地背着手看着,不为所动。
肖紫鸢越来越难过,脖子已是呼吸不出来,双手往脖子上乱抓,只听‘哗啦’一声,原本高高的衣领就被她抓破了,露出一大截光滑而又优长的颈脖出来,而颈脖之上,那一抹形状像一朵火红蔷薇花的胎记赫然出现在蓝乐菱的眼里。
蓝乐菱一阵恍惚,突然记起她与柳若薇初次见面时的对话。
“若薇,你这脖子上的蔷薇花好漂亮哦!这是到哪家店绣上去的,技术很好嘛,仿佛是天生长的一样。告诉我,我也去绣,不过我不要绣花,我要绣把剑,小小巧巧的,一定很拉风!”
“别胡说八道了。我哪里受得了那种痛,我这是天生的。一出生就有,是胎记。嘻嘻。好在很美,倒省得去受苦了!”
柳若薇笑嘻嘻地说。
“天啊!胎记?老天不公平!为什么不让我也长有胎记呢!”
她略带嫉妒地愤愤不平地说。
“你真傻!怪老天!应该怪你妈吧?为什么不在你肚子里的时候,多摸摸你。听说胎记是因为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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