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别扭作什么?
“不用担心。她是我蓝风的女儿。有着不可思议的异能。虽然道路可能因此坎坷了些,可是却总是受到上天的庇佑的。”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语气虽轻,却坚定不移,给人一种心安神定的力量。
“我知道。我只是太贪心了点,总是希望她一帆风顺,不要像你一样经历那么多坎坷。”
她轻轻点头,转眸看向正一步一步靠近皇上皇后的女儿。
蓝乐菱一直浅笑着,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一般慢慢地走着,虽然很累,但也总算是身姿婀娜。
不过她却不是故意要走成这样的,其实她的脑子正在飞速运转,在想该怎么样摆脱这讨厌的婚事,还有那个发育还未成熟的色太子!
她最好是做一个粗鲁无知的女孩好了。
堂堂一个东越国,总不可能要一个毫不娴良淑德的女人做皇后吧!
想到这里,她就打定了主意,一步一跳地往前走去。
“蓝小姐,请注意您的走路姿势。”
那随在一旁的宫女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凑到她耳边好心地提醒。
“不就是走个路嘛,还要讲究什么姿势?这么别扭作什么?”
她大咧咧地瞪了那宫女一眼,很不以为然。
其实她本性如此,也非假装。
那宫女被她喝得面红耳赤,只能期期艾艾地跟在她身边。
她知道三双审视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心里在作着各种判断,所以就决不允许出分差错。
她抬起头,无所畏惧地嘻嘻笑着跳跃着前进,只不过表面上轻松愉快,实际上却如有重担压身。
路虽不远,但也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达了他们的跟前。
“乐菱参见皇上皇后。”
她不待那宫女回话,就先一步跪了下去。
“哈哈!松帆,我说了这孩子不比寻常吧!”韩绫纱拍手笑了,亲自下座将她扶了起来,一双眼睛满是惊喜,很诧异五年不见,她竟然已是一个小小的美人儿了。
听说这里笑不露齿!
“哈哈!松帆,我说了这孩子不比寻常吧!”
韩绫纱拍手笑了,亲自下座将她扶了起来,一双眼睛满是惊喜,很诧异五年不见,她竟然已是一个小小的美人儿了。
她想起儿子以前说这丫头丑的话,不由转头斜挑了一眼凌天河。
凌天河却如若惘闻,眉头紧蹙,一双狭长而高高上挑的俊目紧紧盯着蓝乐菱那沾了黄泥的绣花鞋,对于她那美丽出尘的相貌并没有在意。
“乐菱,你会弹琴么?”
凌松帆也笑了,很喜欢这小小人儿五官的精致。
“不会。”
她干脆利落地回答。
“那会背三字经吗?”
“不会。”
真搞不懂古人是怎么想的,难道会背得出三字经的就可以算是知书达礼吗?
真可笑!
“呃。那会呤诗吗?”
“不会。”
又是简洁又干脆的回答。
“那你会什么?”
凌松帆愣了,没想到堂堂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什么都不会。
更何况她还身负重任呢,现在似乎什么都不会,那怎么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如何辅助凌天河成其霸业?
难道仅凭她异能?
可是现在除了她那美得出尘的相貌,还真没有什么异能显现出来啊。
“嘻嘻。会玩啊!”
她抬起头,天真地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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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帆!人家才十二岁嘛,要学那么多做什么?现在可不就是玩吗?再说你不是一向主张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韩绫纱瞪了他一眼,将她牵到身边坐了下来。
“也是啊!我是过于心急了。那你喜欢玩什么呢?”
凌松帆一笑,也觉得操之过急了。
她才十二岁呢,要娶进来宫可不还得过个四五年。
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培养。
“我啊,除了读书写字绣花,其它什么都喜欢!”
她大咧咧地说,同时大大地笑了,还把一口既整齐又雪白的牙齿给露了出来。
听说这里的女子都是要笑不露齿的,如果露了,就说明无教养。
你可不可以说得直白一点?
听说这里的女子都是要笑不露齿的,如果露了,就说明无教养。
她就是要作一个让人不可忍受的无教养的女孩,让他们自己就打了退堂鼓。
果然,有人看不入眼了,只听凌天河冷冷地说:“不过问你几句话而已,有必要笑得那么谄媚么?”
“谄媚?什么意思?听不懂?你可不可以说得直白一点,太深奥太文雅的词我听不懂呢!因为我没读过什么书。”
她假装不懂,高高地扬起头看着他,越发地把那一口白牙全都露了出来。
虽然扯得嘴角都有些发麻了,但是为了终身的幸福,她决定拼了。
“天河!你胡说什么!我们乐菱可真的是个冰雪聪明的美人呢!虽然年纪尚幼,却出落得如此出众,长大了的话,不知多少男人要抢呢!”
韩绫纱却更加喜欢她了,伸出手指轻抚她那吹指可破的肌肤。
“是说得没错。长相确实无可挑剔。不过,教养却是真的差了些。”
凌松帆认真地端详着她,却发出了一声叹息。
蓝乐菱听了,心里一乐,看来她的这一招很奏效。
“不是差了些,是差了很多!而且冰雪聪明这个词放在她身上也并不合适!母后,我决不娶她!”
凌天河见父皇的看法和他一致,仿佛看到了一线上曙光,就急忙插口。
“胡说什么呢?现在的乐菱美如天仙,而且以她的出身,怎么可能会不冰雪聪明?如此美人,你还不满意么?”
韩绫纱笑容依旧,不过看向凌天河的眼里划过一丝警告和严厉。
“是啊!天河,过个五六年,乐菱就会越发的出众,你会喜欢的。”
凌松帆也笑着说。
“我!唉!”
凌天河气急败坏,拂袖就想转身而去。
“等等!”
凌松帆笑容一敛,语气就严厉起来。
“父皇,还有何事吩咐?”
他脚步一顿,只能转身俯腰。
十足的妖狐媚子!
“父皇,还有何事吩咐?”
他脚步一顿,只能转身俯腰。
父皇是轻易不正色的,如此这么严厉,就说明自己不小心触及了他的底线。
“带你的小媳妇去你琉璃宫坐坐,让她熟悉一下环境。”
他正色道,语气里含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母后!!!”
他大惊失色,求助地看向韩绫纱。
蓝乐菱看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感觉痛快淋漓。
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她还是干咳几声,转头用哀求的语气对韩凌纱说:“皇后娘娘,既然太子不愿意,那么乐菱不就前去打扰了吧?”
“去吧。咱们乐菱该去琉璃宫走走的。你毕竟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呢!怎么可以连琉璃宫在哪个方向都不清楚呢?天河!好好哄着你的小媳妇!”
韩绫纱牵着仍然笑嘻嘻,假装什么都不懂的蓝乐菱走到凌天河面前,将她的手硬塞进了他冰冷的手里。
而她为了显示自己的天真,也只好不着痕迹地低下头,掩去眼中的不耐烦的神情。
在他们的逼迫之下,凌天河只能无奈地牵着她的手往琉璃宫走去。
在经过桃林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将她的手重重地抛开,冷冷地说:“你不用装得那么天真无邪了!本太子看得出你年纪虽小,城府却极深!十足的妖狐媚子!”
“太子哥哥!你说的是什么话啊,菱儿不懂。”
她假装委屈地瘪瘪嘴,瞪着一双纯洁无辜的眼眸看着他,并且成功地挤出了几滴晶莹的泪水。
“不用装了!你说你什么都不懂,可是我却知道你其实天资聪慧,博览群书,并且拜在天松道人陈震云的门下,有着不错的身手。我说的没错吧?”
他那又褐色的眸子变得漆黑清冷,如一汪寒潭,深不可测。
“太子哥哥,你说的是我吗?我才十二岁啊,不玩该干什么呢?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你刚刚不是说冰雪聪明这几个字根本就不配放在我身上么?你前后语气矛盾,让菱儿很害怕呢!”她依然惊愣着,怕他是想诈她。
不由自主地害怕她!
“太子哥哥,你说的是我吗?我才十二岁啊,不玩该干什么呢?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你刚刚不是说冰雪聪明这几个字根本就不配放在我身上么?你前后语气矛盾,让菱儿很害怕呢!”
她依然惊愣着,怕他是想诈她。
“你听得懂的!你以为我会对我命中注定要娶的女子漠不关心,一无所知吗?如果你把我看得那么愚蠢,那么你就错了!蓝乐菱!从你一生下来,我就觉得你不简单。你的眸子像女巫,仿佛能一眼看穿人的心思!所以,我老早就安插了眼线到了将军府,观察你的一举一动。果然不出所料,你的奇怪的言行举止都在告诉我,你不简单!说,你是不是女巫投胎,或者是妖狐?”
他越发地严厉,一脸的执拗,踏上一步,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想要逼她说真心话。
他是真的第一眼看到她,就不由自主地害怕她,感觉她的眸子有股魔力似乎看穿了他的内心,而且似乎要将他拉进去,狠狠地束缚起来。
这种感觉让他很害怕,很没有安全感。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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