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老人说:“1984年的时候南越王赵昧的王陵被打开,据说赵昧的棺椁还相当的完整,封土周围也没有被到的痕迹。”
我听出老人话里有话,于是接着他的话头说:“您的意思是赵昧的陵墓除了当年士燮进去过此后再也没人进去。换句话说,通向赵佗陵墓的地图还在,还在赵昧的陵墓中!”
蚕茧纸,汉朝时期造纸术最高技艺造出的纸张。这种纸是在东汉末年发明的,然后在魏晋时期达到了生产技艺和数量的最高值,后再南北朝时期这种造纸技艺就失传了,尽在造纸历史舞台上出现了短短的200年时间。这种用蚕茧造出的纸张,通体洁白,历久弥新,也就是长时间放置也不会像其他白纸一样会随着时间流逝变黄变脆。这种纸据说韧性十足,撕之如裂帛,抖之声响清脆,如扣金玉,就是如果想撕开蚕茧纸需要很大的力气,而且抖动这种纸的时候声音清脆悦耳。
这种蚕茧纸远远比后世是所说的那种号称纸张之王的桑皮纸要高级的多,也要好用得多。据说东晋书圣王羲之所写的《兰亭集序》就是用鼠须笔写在蚕茧纸上,还有怀素和尚的《圣母贴》也是写在蚕茧纸上,可见这种纸张的珍贵。现在市场上能够见到的蚕茧纸都是现在的人仿制的,但是效果远远达不到古人所说的那种水平。
赵昧的陵墓依然完整,没有没盗掘,那么那幅通向赵佗陵墓的地图依然在。如果说我们就能够找到那幅地图,那么就能找到赵佗的陵墓,找到承天宝匣的下落。可是赵昧陵墓的那幅地图放在了那里,要是真的被发掘出来,国家不会不管。可是这么多年以来根本没有听说过中国政府组织过寻找宝藏的行动,也许是绝密的,需要通过唐云馨来查一查。
老人点了点头很赞许的说:“没错,应该还在,我曾经多次去过南越王墓博物馆,但是并没有发现那个可能是藏宝图或只是赵佗墓路线图的东西。也许它们根本不是一张地图,也许是其他的东西吧!”
我有些失望点了点头:“那以您的学识都没有找到,可能已经不在了!”
老人摇了摇头说:“那倒不是,南越王墓博物馆站出来的只是一部分展品,是能够给外人看的展品。但是在里面很多出土的东西并没有往外展出,就算是当年在挖掘现场的考古人员也只是见了几次,然后就不再展出了。”
我也曾经在文物保护局工作过,也跟博物馆打了很长时间交道,于是好奇的问他:“这是为什么,不是应该直接展出的,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
老人笑着说:“这就是你不明白之处了。不光是中国,每个国家博物馆都是这个样子,一些非常珍贵的文物或者是不符合现代社会理念的或者是不符合一个国家理念的东西都不会展出的。”
“那您的意思是?????”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所在的淄城的历史博物馆也是,地下的有几个很神秘的仓库,从来不让进去。
我曾经申请进去过,但是馆长甚至刘叔叔都只能让我到最外面的一个区,里面的他们都没有这个权限,说是省里面才有这个权利。我到过那个藏区看过,里面大部分是酷刑和一些很残忍的东西,而且给人的感觉站在那里不寒而栗,同事说这些东西阴气太盛了。刘叔叔也说过,他是老考古工作者了,遇到国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现在科学解释不清的。我遇到的最渗人的东西就是在龙池村遇到缠满符咒的那具没有腐烂古尸,后来给烧了。
老人很欣慰:“你能这么快就明白过来,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是有些东西根本没敢往外展出,我曾经要求看一下这些没有展出的展品,但是都被拒绝了,有的竟然说根本没有,都已经展出了。我曾经托关系找人想要看一下,但是都不行,说这道审批程序需要到更高的地方才能行。你知道中国的审批程序很麻烦,如果没人就更一步也走不动。所以我就放弃了这件事情,于是就算了。”
我知道老人说什么,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关系社会,整个社会就是一张庞大的关系网。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其实这句话也可以说朝中有人好办事。中国向来是这个样子,权力大于一切,官本位的思想深入人心。这个社会就算是有钱,但是如果官面上没人,想要办事,也不知道把钱往哪个地方使。
我对老人说说:“这是正常现象,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放在哪个朝代都是真理。”
老人抬手看了看手表,对我说:“真对不起,我还有点事,需要赶时间,以后再聊。”
我礼貌的向老人道别,然后目送老人走出大厅。我坐下来继续喝着果汁向着老人刚才说过的事情。突然我想起来了,我没有问这位老人的姓名,怎么继续请教他问题,也没法知道士燮所写的内容。这下子可是麻烦了,我突然一想,能够问一下崔玉帅,他邀请的人,肯定知道这位老人是谁。
我本以为赵佗的陵墓成了千古之谜,但是老人告诉我第二代南越王赵昧的陵墓里面有线索。
、第十八章 连起来的线索
第十八章 连起来的线索
拍卖会上认识了一个很奇特的老人,老人竟然将我心中那几个本来没有联系的人名竟然一一联系起来。答谢酒宴上老人告诉我,这几个人看似没有联系,但是全部将箭头指向了赵佗。这其中最为紧密的是孙权和士燮了,老人告诉我赵佗陵寝的秘密这两个人都从南越的第二代国王赵昧的陵墓中取得。
徐平已经被唐云馨叫回来了,唐云馨已经把拍卖的所得款项跟那徐平说过了。因为我看到这家伙的嘴已经咧到后脑勺了,见了谁都打招呼,也不管人家给不给他好脸色看。还好徐平这家伙没有忘记了吃,这里是自助餐,而且是免单的,现在可是放开了吃。
我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一回头看是我,没有搭理我继续吃,我叹了一口气说:“兄弟,咱吃饭的时候吃相好一点行吧,这好歹是一个高级宴会,咱不能掉价,要不然出去别说认识我们。”
徐平终于把嘴里的高点给咽了下去。对我说:“老李,兄弟我现在也是身价几千万的人,还没有档次吗。这次买卖做得不错呀,这么高的价钱做梦也没想到。看来这几次玩儿命还是不错,这么容易来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玩儿命还不错,小心了,现在有命挣钱没命花。”
徐平根本没有听进我的话去,还在自说自话:“老李,你说我们有了这么多钱用来干什么。”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我已开始就认为古人说的很多,衣虽万件,一天一衣,广厦万间,夜眠七尺,良田千顷,日进三餐。我自幼受道家教育的很多,道家随其自然,随遇而安。我也是这样,感觉自己并不缺什么,自己和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了这么多钱干什么,我很早就想用来给山区们的孩子盖一所新学校。那个时候力不从心,现在有钱了,可以做了,我准备亲自监督去给孩子们盖一所新学校,要是一经过那帮孙子的手,还不知道缩水多少。
有的是也希望给我的高中修建一所天文台,这是我又是梦想,现在我有了这些钱也能做到了。我现在用不了这么多钱,我现在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群知心的朋友,自己并不缺什么。也许唯一取得就是自己的另一半吧,我心中暗暗在想,如果调查神城这件事情还有命回来,我一定向唐云馨表明心迹。也许我真的需要一个归宿,为了自己为了唐云馨也为了徐平更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做一个了解。
徐平不知道我这会儿心中已经转过了很多事情,还是只顾着自己说:“我准备回去辞了博物馆的安保科长的活儿,然后再淄河东面开一家真人版的模拟枪战公司。我妈一直不喜欢住在城里,我准备给他买一所大的院子,多盖几间家畜笼舍。我妈从我爸没了,就一直高兴不起来,这回有钱了,能够帮我妈做一些事情,能让他老人家高兴……”
我知道徐平真条真汉子,但是速来孝顺。徐平很小的时候父亲去世,是徐家妈妈辛辛苦苦拉扯大的。所以说徐平向来对徐家妈妈很孝顺,徐家妈妈说什么徐平就会一定去做什么,从来不敢悖逆。但是徐家妈妈很贤惠,只是希望徐平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生活,并没有过多的要求徐平什么。其实我知道徐平并没有将我们这几次事情和徐家妈妈说,要不然徐家妈妈早就找我拼命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说:“你怎么花我不管,但是绝对不能乱花,你的钱我回头就转给你。说实话我真不放心你拿着这么一大笔钱,我想转给徐妈妈让他报关,但是我怕徐妈妈问我钱从哪里来的,我说不清。”
徐平大惊失色:“你可不能跟我妈说我们最近干的这些事,要不然会骂死我的。”
我点了点头:“我现在有点后悔把你给拉了进来,这件事情我自己做就行了。我感觉很对不起徐妈妈呀,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万一你出个什么事情,我怎么向她老人家交代。”
徐平吃了一大块火腿对我说:“瞧你说的,这么见外,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兄弟。这件事情我不帮你谁帮你,既然我已经进来,就会一帮到底,兄弟要同生共死。哎呀,老李,担心什么劲儿,咱们这么多次到鬼门关转悠,阎王都没收,可见咱们是洪福齐天。现在咱们有钱了,你应该高兴才是,说什么丧气话!”
我点了点,也是,现在有钱了,可以办一些当初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查一下那个老人,另外还要让唐云馨查一下这最近三十年国家或者其他与政府相关的单位组织有没有组织国科学探考寻宝之类的行动。另外我要找找人,看看有没有人能帮助进到南越王墓博物馆,既然那位老人说还有没有展出的东西,看来这件事情还要落在唐云馨身上,我就不相信一个中央的干部还干不了这件事。
这个时候宴会厅的另一边将开始跳舞了,唐云馨过来拉着我要过去跳舞,我笑着说:“我就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