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楼大厅,到了博物馆的后面,我们坐电梯到了三层。因为南越王墓博物馆不同于其他的博物馆,它的地下一层是依托南越王墓修建的,所以主要珍贵的藏品都在楼上。我们进到里面去,三层也到处是身份确认的关卡,常金山说主要的研究室也在这一层。
这上面陈列着大量的文物,这些都是真品,由于空间比较窄,并不像是下面大展厅的一样一样文物一个展柜。由于出土的文物特别多,所以相近相似的文物是放在一起保管的。而且这层楼的温度湿度什么的都是按照地下古墓原样来的。
常金山领着我到了一方金印前面指着玻璃柜里面的印章说:“这是赵昧的印玺,上面写的是‘文帝行玺’,这是镇馆之宝了。”
我看了看这方金印,整体浇筑而成,印纽被雕刻成了盘龙的形状,很威武。我左右看了一下,上面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雕刻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看来这方“文帝行玺”印章不是我要找的东西,应该再看看其他的。
常金山自豪的说:“这可是除了故宫博物院收藏的那25颗大清皇室的因戏之外,最为珍贵的皇帝宝玺了。”
我问常金山:“老常,当初打开赵昧棺椁的时候,什么文物是和赵昧最为贴近的。”
常金山被我问糊涂了:“什么最为贴近?”
我有解释说:“我换个说法,就是赵昧最贴身的东西是什么,比如说他的头枕着什么,手里面攥着什么之类的。”
常金山想了想,把我领到另一个展柜前面:“这是赵昧枕着的东西,这是珍珠串成的鸳鸯枕,也是这里出土的最珍贵的宝物之一。”
我看了看也是没有很特别指出,看来真的只有找出那根权杖了,我问他:“手里面没有什么吗?”
常金山想了想:“似乎没有了,我没有听说过。”
我试探性的问他:“当初开棺的时候有没有一根权杖!?”
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提出要参观不展出的藏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我的手中还有一封介绍信。在中国要想横着走,没有一张硬关系网是不行的。
、第二十三章 权杖
第二十三章 权杖
我如同计划中一样,到羊城的南越王墓博物馆寻找一下关于赵佗的蛛丝马迹。我相信那个老人说的话,如果仅仅是臆造根本没有这么强的逻辑性。
到了羊城要看人家不外展的藏品的时候,遇到了些麻烦。好在我的老同学还有我手中的那封介绍信,终于把这件事情给摆平了。我在参观的时候,想起了老人说的那根权杖,就问常金山。
常金山脸上的表情怪怪的:“权杖,你怎么知道,这根权杖就是我们博物馆也很少有人知道,加上馆长也是用指头数的过来的。”
我摆了摆手说:“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就说有没有,能不能看吧!”
常金山惊奇的说:“你可真是神通广大,的确有这根权杖。当初由于一位权威人士的话,所以就没有再展出,现在知道这根权杖的人很少。”
常金山说之所以没有展出的原因和那位老人所说的差不多,也是因为那位权威人物。那位权威人物在早年间就发表了说中国行使权力的象征不像是西方那样,西方一般有一根权杖,中国一般靠的是宝玺一类的,没有权杖这一说。这个论断被写到教科书中了,几十年没有改,后来这根权杖发现了动摇了权威人物的论断。权威怎么会犯错呢,所以就利用手中的权力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把权杖给封了起来,对外宣称没有。
在西方发达国家科学就是科学,政治就是政治。中国就不同了,科学服务于政治,政治权力凌驾于科学之上,不管你科学再怎么解释也不如权力者一句话。所以说这件事情就被压了下来,书上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到现在也没有改正。怪不得现在的专家教授都被称为“砖家”“叫兽”,没有学术上面的独立性,只是一味的谄媚政府。我爸曾经说过,这种情况很正常,因为国外科学研究是自我筹集资金或者是捐款,而国内是政府。你想象,钱攥在别人的手中,不能不听人家的。
常金山犹豫的说:“也不是不能看,因为你有特别的通行令而且是上面派驻下来的。我领你去吧,这个权杖和古墓中挖掘出来的一些其他的东西放在一起,绝大多数都是不干净的,我不用多说你也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每个博物馆都已几个不为人知的传说或者是神秘说不清的事情,如同每一位年长的考古工作者一生中都会遇到两三件说不明道不清的事情一样。
常金山给我打开了一处比较小的藏区,这个藏区在三层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我跟着他进去,一进去就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这里面真是阴气逼人。大部分东西我都认得,是很多刑具一类的还有特殊棺椁像是坐棺和瓮棺,这些都是用来行刑埋葬活人的东西。那根权杖样就被放在一个玻璃匣子中,被放在不起眼的角落中。
我隔着玻璃看了看这根权杖,上面的确刻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纹。我转到另一头,在这根权杖上看到了一个很特殊的图案,也是一个很熟悉的图案。
我看到这个权杖的顶端,顶端上面也有一个很特殊的图案。其他人也许见不到,但是我经常在见到,这就是那个神城的标志,就是那个如同城市一样的图案。看来那位老人说对了,这根权杖的确和赵佗有关。
我对常金山说:“咱能不能把这根权杖拿出去观察,我感觉在这里很别扭,冷气森森的,好像是很多眼睛在盯着看。”
徐平说话也有些颤抖:“你也感觉出来了,我从来不愿意来这里,其他的人也是。你小心抱着这个玻璃盒子出去吧,到我的办公室去。”
我抱着玻璃盒子走在前面,常金山在后面把仓库的保险门给锁上,出来之后才如释重负。我们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感觉里面太压抑了,就差鬼哭狼嚎了。常金山的办公室就在三楼南面的一个角上,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终于感觉身上的那种霉气一扫而光了。
常金山说:“在这里吧,那个仓库我是哪回进去哪回感到浑身不自在。哎,老李,你们博物馆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我放下手中的玻璃盒子说:“有,有一个仓库也是专门放一些棺椁之类的,一进去就浑身打颤!”
说完我打开这个玻璃盒子,和常金山要了副手套带上拿出这根权杖。这根权杖工厂的,足有1米5,我抱着那个大玻璃匣子就够吃力的了。但是发现权杖本身并不是多么沉,应该是中空的,关键是那个玻璃盒子沉。
这个时候常金山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来说了几句,然后对我说:“我有点事,五六分钟就回来,你自己先看着!”
我笑着说:“你不怕我拿着跑了?”
常金山一边出门一边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什么为人我还不知道!”
常金山出去了,我看了看这上面纹路,大都是一些山岭河流树木一类的,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唯一的特殊之处就是不像是别的权杖上面雕刻或者是其他的什东西上面的雕刻,它是分开来的,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上下没有很强的连贯性。
我从常金山这里找出了两张大宣纸,一般因为要拓印东西,所以很多考古工作制都会准备一些宣纸或者是绵纸。我们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他肯定也会如此。我在纸上撒了些水轻轻敷在权杖上,准备将上面的图案全部拓下来。拓之后,放在太阳下一晒,宣纸干得很快所以不到一分钟就干了。我小心翼翼的叠起来放到自己的背包中。又拿出照相机,从各个方位给这根权杖拍下了照片,这样方便拿回去研究。
过了十分钟左右常金山回来,估计没有多大的问题一脸的轻松样,奎文进来看到我还在拿着权杖沉思,于是就问我:“看出什么来了?”
我没有回答,又将问题抛给他:“你在这里研究了这么长时间,我想听听你对这根权杖的评价。”
常金山看着这根权杖说:“我曾经有一段时间的确是对它很感兴趣,但是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很特殊的之处。这是一根青铜合金的权杖,用的脱蜡法浇筑而成,而且是一次性浇注成型,没有任何的焊接痕迹。另外这根权杖中空,如果说是鼎缶一类的中空不算是难事,但是对于一根这么细的权杖中空,在古代不是一件易事了。”
我继续问他:“对于这上面的图案你有什么高见。”
常金山沉思了一会儿说:“也没有什么高见,这上面的图案大多是山水植物图案,另外上面还有少量的动物图案,可能是古人们幻想的珍奇异兽一类的。问题是这上面的山水我们并没有见过,大概也是古人们想象中的产物。”
我看了看上面图案,上面的所画的山水我也不认识,我自问我地理学的相当好了。
接着常金山又说:“当初大禹铸造九鼎,传说上面也是一些光怪陆离的东西,是以九州地图为主,各种精怪为辅。既然九鼎上面的花纹也是铸成这样,那么这个权杖上面的图案如此也就不奇怪了。也许这些图案也是代表着权力,是权力的象征和写照。”
我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果真如你说,这可能仅仅是象征权力的权杖。”
说打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请问常金山:“老常,这根权杖是中空的,你们有没有在里面发现什么?”
常金山摇了摇头说:“从1984年以来,每隔三年对出土的文物进行一次体检,这个权杖也不例外。通过透视光照射什么没有发现里面有字或是其他的,就只有当初铸造时留下一点沙土。”
这个时候常金山又说了:“但是有人说这上面是一副藏宝图,也有人说可能是赵佗陵墓的地图。但是我研究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发现这个跟地图能够沾上边。”
我很吃惊,连忙问他:“是谁说的。”
常金山说:“就是我在之前告诉你的那位考古学界的前辈,当初也是他提出这是根权杖的,当年发掘南越王墓的时候他也在场。但是因为他是外国人,是美籍华裔的以为考古界前辈,世界上很多考古活动都参与过。”
这和那位老人说的差不多,难不成是那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