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要是小包子被抱走,我也会每天想那个混蛋的。
布莱克很快就沿着铂金贵族未着寸缕的皮肤亲吻,语气很急促,好像匆忙之间顺手做的一件小事情一样,态度敷衍到让马尔福手心发痒。
卢修斯点到即止,温火才能熬出好粥来,他抬起双腿,架到布莱克的肩膀上,疯狗显然很稀罕这样倾向于顺从的打开姿势,落在身上的亲吻又密集了几分。
正当他一边微微喘气享受抚摸,一边眯着眼睛盘算下面该说什么的时候,布莱克往下的嘴唇突然离开了。
卢修斯不解,周围依旧散发着甜腻的情/欲味道,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只暗暗猜测疯狗找到了新的花样。
果然,西里斯的嘴唇再次压上来,在他的拉扯下,卢修斯微微踉跄着站到了床上,床很柔软,还没适应姿势的变动,有些站不住,铂金贵族就用背靠着墙壁,以稳定重心。
后有墙壁无可躲闪,前面又有布莱克的手臂堵截。
“从那次书店见面之后,我就觉得站着更刺激。”疯狗用拇指按压马尔福左右两边的胸口。
卢修斯开始讨厌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记忆力了,虽然那次有点儿类似于小别胜新婚,两人都很久没有疏解了,但毕竟带着点拿孩子胁迫的味道。
A选项:不做→惹怒布莱克→肯定见不到小包子
B选项:做→讨好布莱克→可能见不到小包子
但凡有脑子的,都会选第二种,避免完全失败的可能性。
今天穿的是休闲的裤装,只要解开扣子以站姿很容易就使长裤滑落。
西里斯勾着一抹令马尔福自我厌弃的自信笑容,一点一点从上吻到下面。
到达肚脐的时候,布莱克一条腿弯曲。
再亲吻内/裤突起的部位时,布莱克已经是完全的跪姿了。
卢修斯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姿势。
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弃过这场征服和反征服的战役,布莱克骑士般跪倒的画面,宛如在向马尔福宣誓效忠。
贵族无一不是有骑士情结的。
在不信任别人的同时,却又希望自己周围存在绝对的忠诚。
而当这种服从来自于死对头的时候,斯莱特林如何能够把持住?
没有扒干净了直接上,西里斯只是隔着柔顺的布料,用手描摹那器官的形状,长长的圆柱/体,被充满弹性的内裤网住,越是沿着侧面滑动,越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的热度和能量。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布莱克抬起头,注视着一直以一种惊叹的目光俯视着自己的铂金贵族,仿佛在征求主人的同意,能否献上自己的吻。
“我要。”
带着一丝沙哑,卢修斯·马尔福的声音仿佛永远都是那么不高不低、不急不缓的。
只有熟悉他的西里斯知道,贵族说“不要”的时候是想要,说“想要”的时候是很·想要。
两人相接的视线没有错开,这使西里斯张开嘴触碰到圆柱体的时候,显得有些轻佻,而在完全含住时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让味蕾感受微妙的触感,英俊的脸上顿时多了一分虔诚。
卢修斯扬起下巴,这回不是在诉说高傲,而是向天上的梅林渴求更多的空气。
西里斯没有把那已经湿透了的布料剥去,他只是向旁边拨开,露出发红的物什。
狠狠吞没,又吐出用舌尖扫弄,像是在品味某种独特的冰激凌一样用舌头绕顶端打着一阵又一阵的旋儿,接着又完全吞/进吐出,时而猛烈,时而缓和。
卢修斯的呼吸早就不均匀了,但他的潜意识里仍然在抵抗布莱克的刺激,双手胡乱地抓着墙,就是不去触碰大狗的脑袋。
只要主动去触摸布莱克,他就无法保持主人的地位了。
通常的对付手段是在快要抵达高峰的时候捣乱不让人射,但那样太伤身太不人道,除了动作暴力行为蛮横一些,西里斯在这方面还是很照顾床/伴的。
抬高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半跪的西里斯倒是安于这样从下往上的视角。
——真的很养眼啦。
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生产,手指异常顺利地进入了,臀部圆润的曲线紧张得变了形状,西里斯侧头亲吻修长紧绷的大腿,轻咬了一下紧致的皮肤,又加了一根手指。
单腿战立,腿肚子又发软,卢修斯的大部分重量都落在了墙壁和布莱克的身上。
心中慌慌的,以贵族独立防备的个性,他很难把全部重量交给另一个人,总担心着会摔倒。
比起这样需要倚靠的姿势,他宁愿躺着被压,至少床是四条腿,要比布莱克值得信任。
进入的手指开始转动,带起一阵麻痹的快/感,卢修斯本能地贴着墙壁躲闪,结果就真地开始摇晃了。
布莱克用手臂扶住卢修斯,顺势站起,掏出真枪。
铂金贵族的腰被英俊的格兰芬多拉着下沉,一点一点和布莱克的身体缩短距离。
顺带着,心好像也因为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而接近了。
这时候不提要求更待何时?铂金贵族眼睛一眯。
“我想要Polaris……”
“你不觉得这时候提起另一个男性的名字会让我的小兄弟有挫折感么?”
“我想要Polaris的时间。”卢修斯就是故意的。
“……当天做多久,我就给你多久。”布莱克一阵报复性地加速。
反正是为了加强双亲的沟通拉近家庭成员的距离塑造五好文明和谐家庭,小孔雀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第八十一章 二号小包子一家的番外
生活就像一个小球围绕着中心点做圆周运动一样,每天都在重复相同的事情。
以前,救世主的中心点是统率斯莱特林的黑魔王。
婚后有一段时间,他整天绕着转的目标是斯莱特林地窖蛇王。
现在如果问他生活的重心是什么,救世主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是小包子。
孩子是未来的希望,是祖国的栋梁,是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
不能责怪他屡次变节,可作为一个发明了男性怀孕魔药的伟大魔药大师的伴侣,在心态上注定要完成从家庭妇男到完美孕夫的转变。
不仅仅是洗个衣服做个饭而已了,哈利面临着的是养大一只婴儿的重担。
家庭的责任分工其实十分清晰明确,无外乎严父慈母这两种而已,一个使鞭子,一个投饲料。
哈利无法想象西弗勒斯·斯内普慈爱的表情,如果真的能够看到,不是黑发斯莱特林疯了,就是黑发格兰芬多疯了。
所以,哈利必须承担起传统家庭中慈母所扮演的角色,对小阿不思关怀备至,他坚信麻瓜“菲佣养出来的孩子长大了也是菲佣,家养小精灵带出的也是家养小精灵”的原则,事必躬亲。
冷了要念咒,热了要念咒,渴了要念咒,饿了要念咒,拉了要念咒……
哈利愕然发现,自己现在懂得并熟练掌握的咒语,居然比战争期间还多。
“生活处处是战场。”
好不容易哄得小阿不思睡着了,哈利赖死在床上哀叹。
“把你的后肢从我腿上移开。”
“哦,你还在为我整天只顾着照顾小阿不思的事儿生气么?”救世主并不是完美的圣人,更不是麻瓜口中播撒爱意的天使,哈利相信,如果天使面对这大小俩斯内普,也会着急上火导致脱毛的。
所以,脾气本就急躁的年轻波特免不得唠叨抱怨一句:“梅林,我刚哄了一个小孩,不想再哄第二个。”
都说已婚男人像个孩子,是需要哄的,哈利十分苦恼:我也是已婚男人,谁来哄我?
指望魔药教授哄人……嘘,轻声点儿,你怎么敢这么说呢= =
瞧,伟大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又用很大的力道挑眉了。
“你压到我了,不要妨碍我看报纸,这是我目前能得到的唯一一个嘲笑别人的机会了。”尽管这么说,魔药教授却没有直接打掉伴侣的腿,而是任由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从小阿不思出生起,斯内普就请了长假,一开始是为了照顾那只不知廉耻各种蹭魔药的高·龄媚娃,后来是完全爱上了这种没有小巨怪引爆坩埚的幸福日子。不用看到魔药被糟蹋,要知道,再寻常的材料价值都高过小巨怪的脑袋,心脏负荷都减少很多。
而且,经过调理和教育,小阿不思白天主要由波特照顾,晚上哭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不会打搅两人‘做’息。
“你没有生气,说明你很成熟很理智很有风度,”哈利挂着讨好的笑,头挤到伴侣的手臂和报纸之间,压在西弗勒斯的胸口问,“今天谁又闹什么笑话了?”
“卢修斯前脚刚走,德拉科后脚就把儿子送到狮子窝里,引发无聊又有趣的争论。”
哈利很认真地看了两行,用词严肃正式:“你哪里看出笑点了?”
“全篇都是,聪明能干的救世主没看出来?”薄情的嘴唇一扯,拉出嘲弄的弧度。
哈利无奈而诚实地摇头。
两人倒像是仍然维持着师生的立场,一个目光犀利,一个浅笑真诚。只是为人师长的那一方没打算指点笨学生,只抓住机会狠狠鄙夷一下格兰芬多的眼力劲儿。
“我敢打赌,明天肯定有铂金色和红色的脑袋一起出现,以红头发一家的折腾能力,一个就足够麻烦,更何况是一窝凑到一块?”西弗勒斯开始盘算收多少诊金才能捞回这一年来付出的心血。
哈利不服:“本就是一家的事,偏要拔高到学院斗争的高度来说,让孙子看爷爷奶奶有什么不对?”
碧绿如宝石的眼睛一转,又打算张开嘴巴。
黑发斯莱特林眼睛一眯,敏锐地觉察到了救世主话外的意思,他抢在伴侣说话前开口。
“注意你接下来的话题,它会直接决定今天晚上和睦气氛的走向。”
“西弗……弗……弗……”
语音袅袅,还打着令人牙酸的颤。
“我只是想带小阿不思去墓地拜祭一下战争里牺牲的巫师们,邓布利多校长,莱姆斯……嗯,顺带见见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