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琄隔着一道门帘,隐在暗处看着眼前的一幕,屋里的人是以为她已经走了,才开始的,几个大男人毫无顾忌的脱光了身体,排队等着,谷青阳也走了。
谷青阳一走,这些个人就更没有了顾忌,一个人突然出手卸下了菊秀的下巴,菊秀依依呀呀的说不出话来,一个人坐在了菊秀的身上,把自己肮脏的Rou棒插到了菊秀的嘴里,黎琄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了,而观察菊秀,她剧烈的动着,嘴里溢出一些液体,看来也是恶心的不行,不过这些都没有阻止他个人的动作,他像插女人私|处一样插着菊秀的嘴巴。
一个一个的,黎琄感觉自己站的有一些腿酸了,刚想走,就见一个人抬起菊秀的身体看看肿胀的私|处和不停流淌的白液,把菊秀翻过来,插进了菊秀的菊花门,随着他的动作,菊秀颤抖着,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菊花门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缕缕的鲜血流了出来,顺着已经青青紫紫的大腿蜿蜒而下,好似苦难没有尽头,一个等不及的人抬起菊秀的头,把他的Rou棒插了进去,两个人前后使力,把菊秀挤在中间,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菊秀像一张弓一样,一张一弛的慢慢的闭上眼睛。
环顾这个菊秀住了还没有十天的院子,黎琄看着那几个男人惊慌着,把已经被他们玩死的菊秀投在了井里,何妈没有任何迟疑的也投了进去。
黎琄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且敲开了谷青阳的门……
“爹……好怕……”
“放心,爹会保护我的小宝贝……”
“嗯!……呀啊?……啊…嗯……”
第十章 第四口井(上)
谷家一年内死了三个人,虽然谷青阳不觉得他们是什么重要人物,但是还是觉得不是很吉利,连带着心情也不太好。
“爹,要不我去报国寺去祈福吧,听说只要在那儿吃斋念经一个月,就可以保佑家宅平安。”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黎琄建议道。
“好倒是好,可是报国寺这么远,而且那儿生活清苦。”谷青阳为难的说
“爹,我不怕。”
“那让景鸿和你一起去吧。”
“爹,我不去……”
不过胳膊拗不过大腿,谷景鸿和黎琄还是上路了,带着六个仆人。
给黎琄赶车的是铁头,车上坐着黎琄和小茶,路程要走三天,可是第二天的时候,就因为谷景鸿的缘故,错过了投宿的机会,六个人在郊外露宿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黎琄被人弄醒了,一看是铁匠,“干什么?”黎琄问
“想死我了。”铁匠脱着黎琄的衣服。
“不行,被看到。”黎琄抓着衣襟,四下里看看,他们住在一个小土凹里,周围的人都熟睡着。
“放心,他们都喝了我放了药的水,不到早晨时醒不了的,今晚我和我弟值班,到时我说不忍叫醒他就好了。”铁匠解释说
说起来,和铁匠确实好多天没有过了,而且新年的那天,铁头还来过一次,铁匠却是一次也没有露过面,想到这儿,黎琄的手就松了,铁匠顺势把黎琄抱到了远一点的地方,把她放到一从树丛的后边,解开她的衣服压的上去。
“啊!快点…嗯…”
“小骚货。”铁匠一边撞击着黎琄的私|处,一边用手拍打黎琄臀部。
“不…骚,能由得你胡来吗?”黎琄断断续续的说。
铁匠嘴里说不过黎琄,只好身下用力,操弄的黎琄的身体不时的离地,在半空起起落落的,嘴里:“啊…啊…啊”的叫个不停,在空旷的原野里,传出去很远。
…………
到了报国寺的山下,谷景鸿说什么也不上山,黎琄没有办法,只好留下他在山下的客栈,因为谷景鸿身边的人都是自他小时候,就在他身边伺候的,所以新人像铁头和铁匠就只好跟着上山了。
报国寺给黎琄安排了寺后面一个单独的院子,很是清静,黎琄很满意的安顿下来,谁知道第一晚,铁匠和铁头他们就找上门来。
铁匠和铁头来的时候,还抬进来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水。
“小茶呢?”黎琄问
“睡了,放心吧。”
黎琄就知道他们一定给小茶用药了,她本来已经沐浴过了,可是铁匠和铁头还是让她进去又泡了一会,而且屋里还隆起了火盆,真是莫名其妙。
铁匠已经插到黎琄的私|处抽动了,铁头还在沫着药膏给黎琄开拓着菊花门,没有办法,黎琄要是疼就不让他进,而菊花门又不似私|处,做了这么多次还是很紧。
黎琄在铁匠的冲锋下,感觉渐渐的上来了,因为在报国寺又不用担心其它的人看到黎琄的身体,所以黎琄想体会一下被撕咬的感觉,允许铁匠吻遍她的全身,效果意外的好,感觉着铁匠的牙齿拉着她的肉,微微的疼,但是更多的是兴奋,配合下边的攻击,效果超出了她的想象。
铁头的努力终于有了效果,菊花门一开一合的张开了它的小嘴,铁匠抱着黎琄站在屋子的中央,停了抽插,铁头站在黎琄的背后,扶着自己的Rou棒冲进了黎琄的菊花门,本来抱着黎琄的铁匠一松手,黎琄的身子一沉,被铁匠和铁头夹在了中间,两个人的Rou棒因为黎琄的下落,贯穿的更深了。
“噢……”黎琄呼吸一窒,顶死她了。
看着黎琄痛苦的表情,铁匠乐了,和铁头两个人,四条腿交叉站好,一起向上方使劲,黎琄像一个夹心饼一样,“啪…啪…。”被击打着私|处和菊花门,黎琄就感觉身体内的两个Rou棒相互冲撞在了一起,顶进了她的肠子和肚子。
可能是从来没有过的新奇经验,铁匠感到他和他兄弟的Rou棒在里面已经汇合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兄弟那Rou棒磨蹭他的感觉,快意袭上来,两个人同时哆嗦着泄了出来,看看黎琄没有动静,原来被兄弟两个操晕了过去……
黎琄醒过来的时候,身子还在颠簸中,不过已经换成了铁头插私|处,铁匠插菊花门了,铁头首先看到黎琄醒过来,示意铁匠停下动作,抽出Rou棒把黎琄放到床上。
“没事吧。”铁匠问
“我都晕了,你们还插我。”黎琄生气的说
“不是,你下边咬着我们不松口,而且你正在快感中,我们不是为了你吗……这不你醒了,我们就停下了。”铁头辩解说,这铁头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十几岁就在外边跑车,听得多,见得多,懂的就多,嘴里抹了蜜似的,黎琄也就不好意思生气了,不过心一静,下边就空虚了,黎琄发现如果是兄弟两个一起插的话,那么一定不能同时抽出来,否则很难受,可是现在自己刚刚生完气,又不好意思说:“你们进来吧。”只好不吭声了。
铁匠和铁头看她不说话了,就慢慢的爱抚他,铁头趴到她两股之间,狠狠的吸吮着她大腿内测的嫩肉,吸得黎琄的私|处和菊花门里奇痒无比,私|处还没什么,可是菊花门的小口一开一合的,急切的想找东西填满它。
铁头看到这些,装作没有看到,还是不停的吸吮着黎琄的大腿,而铁匠就是把黎琄的Ru房啃得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黎琄被他们挑动的实在是受不了了,看看铁匠和铁头那两个张牙舞爪的Rou棒,就是不往自己的身体插,心说:“我还怕了你们。”
扭身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两个暖玉的饰物,把它们比量了一下后,大的插进了菊花门,小的插到了私|处,看的那两个兄弟的眼睛都直了。
“这是我在图上看过的,少奶奶是在哪儿得到的。”铁头问
“别人给的。”黎琄说
铁匠和铁头看黎琄没有他们也行,也就不再拿乔了,“嘿嘿”笑着,拿出暖玉,三个人重新滚到了一起,滚着滚着,铁头的心思就活络了,既然他们哥两个一前一后,都很有碰撞的感觉,如果在一个洞里面,是不是会有什么不同。
又纾解了一回,哥两个也有一些疲沓了,躺在床上,黎琄赶他们回自己的屋去睡。
“怕什么?又没有人知道。”铁头躺在床上说,黎琄也不强赶他,自己走到水桶边,因为屋里热的缘故,水还温着,黎琄进去,清洗自己的下部,白液太多了,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铁匠过来帮忙,帮着帮着,他的Rou棒又硬了起来,不过他也不做了,擦干净身子后,就把Rou棒插到黎琄的体内,让黎琄趴在他身上睡。
“这是什么架势。”黎琄问
“插着舒服。”铁匠说
…………
“干什么?”黎琄扒拉沿着铁匠的Rou棒,要往她的私|处伸手指的铁头。
“没事,摸摸。”
“不许,现在谷青阳已经感觉我的私|处松了不少,再松下去,他就该怀疑了。”黎琄把铁头的手推了出去。
铁头看黎琄不同意,爬起来走到他的衣服旁边,从衣服里拿出一叠画卷来,是彩色的画卷,二十几张,有图有字的很是好看。
黎琄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讲的两个男人怎么Zuo爱,看到图里的注解,才明白为什么铁头非要插她的菊花门,平时铁头做的一些动作,图里都有注解,而且还有一张两个人一起插的图,说这样会带来平时不一样的快感,图上被两个人插的那个男人,一脸春情如潮的表情,非常的投入,黎琄看了心里都痒痒,不过也很害怕,一个已经很紧了,两个非得流血不可。
铁头给黎琄翻到一页说:“你看,书上说,第一次会流血,会疼,可是你当时就疼了一点,也没有流血,说明你的菊花门很好,所以不用怕,再说我肯定的觉得可以,才会和我哥一起进,否则的话,就不进,你总的试试啊?”
黎琄看看,确实如此,不过嘱咐道:“那就开拓后边吧,前面肯定的不行,回去谷青阳发现,我就死定了。”
“好。”铁头也爽快,当下又从衣服里拿出一盒药膏,抹到黎琄的菊花里,把自己的Rou棒插进去,慢慢的抽动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铁匠和黎琄,就趴在一起,任他胡为。
第一根手指很快的被铁头插了进去,轻轻的撑着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