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我?”那拉氏冷笑,“不过是一个拎不清的,而且也是一个短视的”
“可是,福晋,五阿哥这么对您,您还把他放在身边?”文嬷嬷有些不解。
“拿捏在手里总比放手强,钮钴禄氏那个蠢货,居然把那么一个优秀的儿子放弃,把那个顽劣不堪的幼子当宝贝”那拉氏冷笑,她自从经常念佛经一来,整个人通透了不少,不再像以前一样整日搅合在争宠之中,到是看清了一些现实,这府中的阿哥们要说优秀恐怕只有四阿哥称的上,没看到王爷对着四阿哥是淡淡的赞赏,而其他儿子只是例行的问候,她不知道为什么王爷对四阿哥如此另眼相看,但是子凭母贵这一点在钮钴禄氏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尽管钮钴禄氏无视大儿子,但是那四阿哥弘霁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她,连带着王爷对钮钴禄氏也也有些不同,不过,想来也快了,那拉氏听到前几天钉子们传过来的消息,笑的端庄优雅,其实如有可能,她很想把这个四阿哥收拢在膝下,不为别的,就为他不会亏待对他好的人,既然她没有儿子,那为什么不找一个品行好一点的。
“钮钴禄侧福晋跟以前不一样了?”文嬷嬷也疑惑,这钮钴禄侧福晋自从去年夏天他们回来之后就变了很多,以往的那种飘逸,那种局外人的感觉,还有那种清澈的眼神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千遍一律的王府侧福晋的姿态,争宠,耍手段,陷害,无一不作,跟后院女人都是一个德行了,以往的那些优点全部见了,通俗的说,以前是不食人间烟火,现在已经是俗人了,这样也怪不得王爷看也不看,要不是有四阿哥在,恐怕早就被冷落在一角了。
“女人不都一样,就算是最清高的的女人也受不了荣华富贵的诱惑”那拉氏想到钮钴禄氏如今鲜艳的服饰,还有艳丽的首饰,嘲弄的笑道。
这边那拉氏放弃了争宠,转而打起了四阿哥的主意,不过是因为她没有儿子,又因为是福晋,所以有很多选择,但是其他女人就没有如此的好运了和清晰的眼光。
李氏趁着儿子给他请安的时候,耳提面命的要他打探王爷的消息。
“时儿,你一定要替额娘打探清楚,而且要好好念书,你阿妈最喜欢用功的儿子,你看弘宣不时的被王爷赞扬,连带着福晋跟武氏在府中说的话比额娘都管用了”李氏不甘的说道。
“额娘,您放心,儿子的功课一向是最好的,先生肯定会赞扬我,然后阿妈也肯定会知道,到时儿子一定会跟阿玛说这是额娘的督促的功劳”十六岁的少年脸上挂着骄傲的神色不以为意的说道,弘时对额娘的唧唧歪歪有些不耐烦,额娘也真是的,老是这么唠叨,如果他是阿玛也不想在这么烦的女人身边,想到最近新得了一个安静漂亮的侍女,弘时有些心痒痒的,红袖添香,佳人难得,至于念书,好吧,那不是随便念念就好的,
自持奇高的弘时认为自己是阿玛儿子中最聪明的,虽然先生不怎么赞扬他,但是那是他弘是不屑,不过一个瘸子罢了,被阿玛弄到了王府,居然想做他雍亲王三阿哥的师父,真是猪八戒照镜子——也不看看自己是谁,而且阿玛还一副很看重他的样子,哼,那个瘸子,阿玛肯定是被他蒙蔽了,他一定会揭开那个瘸子的真面目的,弘时绝不会承认,他是嫉妒四弟和五弟经常受到邬思道的赞扬而恼怒不已的。他得不到的东西不过是他不要的东西。
李氏看着如今已经成人的儿子,很是欣慰,不过儿子也大了,今年就要娶福晋了,是不是可以用这个借口跟把王爷引到她的院子里来,李侧福晋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么个双管齐下的主意,看着俊秀挺拔的儿子,越想越不错。
李侧福晋忙着用儿子争宠,年氏也不例外,在院子,年氏抚着微凸的肚子:“石榴,去探探路,我要亲自去前院探望一下王爷,王爷最近身体不好,也许看到我肚中的小阿哥病就好了不定”
年氏很得意,很骄傲,没办法,她就是扬眉吐气,这几年,王府中有谁像她一样频频受孕,虽然小阿哥都没有养活,但是那都是那些女人害的,她可是一点责任也没有,反而引起了王爷的诸多怜爱,就凭这个,她觉得那些孩子掉的不冤。
年氏在府中是一个奇迹,就在于其他女人想要孩子想疯了,但是就是没有,而她呢,多次怀孕,虽然从没有一个生的下来,但是在奴才们的眼中,年侧福晋俨然是府中最受宠的一个,但是主子们都清楚,年氏只不过有一个易受孕的身体罢了,但是这也是一种资本,不是吗,这不,这怀了孕的再这个王爷冷落后院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敲门砖,甚至于能在这个时候进入王爷的心中那是最好不过了,年氏的算盘打的很好,而且她的哥哥从西北传来的消息也让年氏笃定,王爷现在心情不好,趁虚而入,这是她的拿手好戏。。
第二九二章没有欣然的王府后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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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二章没有欣然的王府后院(二)
府中的女人各有各的算计,钮钴禄。欣然也不例外,这钮钴禄。欣然是欣然在清朝时借用的身体,虽然修为在离开前全部破除,但是毕竟还是还是留了一些功底在的,不说其他,就说深宅大院的女人们哪个不是身娇体弱,但是这具身体却是健康的很,而且纤瘦合度,肌肤白嫩,加上如今这钮钴禄。欣然喜欢穿亮色的旗装,喜带珍珠玉石,比之前的清雅,现在的则是雍容华贵,在府中的姿色也算是排在头几位,因为有欣然留在她的记忆,在这府中过的还算是如鱼得水。
别看在人眼中钮钴禄侧福晋端的是很有福气,两个儿子一个优秀,一个活泼,王爷对她虽然没有以前那样宠爱有加,但是每月雷打不动的七八天总是在她院子里,虽然这个月,王爷没来,但这不是王爷没往后院走嘛,其他女人也是一样,所以她不急。
不急才怪,钮钴禄。欣然沉着一张脸坐在富丽堂皇的堂屋中,身前是跪在地上的红梅,翠竹等几个从二等奴仆升上来的丫鬟,她喜欢她们跪在地上,这样有一种满足感,也不知她以前怎么尽喜欢那些老嬷嬷,所以大儿子一开口说要这些奴才,她就迫不及待的把她们都扔出去了,如今这个院子中的伺候的奴才基本都被她换了一遍,名字呢,也变成以前小时候被姐姐嘲笑过她给奴才们取的名,有权有势就是好,如今她给奴才们取这个名字,谁会谁她俗,谁会嘲笑她,以往的自己真是傻,放着大好的权势不要,窝在角落里仍由别人爬到她的头上,也许是生了一场病,虽然忘了很多事,但是反而记起了小时候被钮钴禄府的人欺负的事情,所以她如今可不像以前一样把事情全部给奴才们自己做,而是都要攥在手心里,心里才舒坦,但是这一切都有个前提,王爷的宠爱,没有王爷的宠爱,什么都不是,这点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是有苦自己知道,从那次生病之后,非常奇怪,王爷虽然一样到她的院子里来,一样的经常赏赐她绸缎珠宝,但是就没有跟她在一起过,她以前以为王爷在别人那里也是一样,但是年侧福晋的怀孕打破了她的以为,无论她打扮的再漂亮,精致,表现的再娇柔不过,王爷到了她这里总是不碰她,这让她心中的戾气越发的重了,也越加的受不住自己脾气。
“红梅,你说李侧福晋想利用三阿哥争宠,年侧福晋也是一样”钮钴禄。欣然扭曲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狠狠的说道。
“是的主子,奴婢们得到的消息的确是这样”
红梅不敢看向主子,这个主子自从去年生病之后就变的不一样了,以前可以说是宽容,善良,但是现在可以说是恶毒,自私,别的院子的人不知道,但是她们在这院子伺候的怎能不知,她们的主子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想到常嬷嬷私底下对自己的提醒,红梅更是红了眼睛,当初一开始的时候,她被主子提为大丫鬟,变成贴身奴婢的时候,她还很兴奋,以为是自己是时来运转,从此以后一定会有好的造化,没想到一开始还好,主子虽然有些高傲,任性,但是渐渐的却不对劲了,首先,主子把常嬷嬷一干老嬷嬷贬为粗使嬷嬷,院子中脏活累活都由她们来做,并且不许别人帮忙,要不是小主子看不过去,开口要了她们,常嬷嬷她们这些老人说不得就从此落魄下去,这伺候了近二十年的嬷嬷都变得如此下场,红梅似乎看到了她的未来,主子如此凉薄,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又有什么出路。
红梅曾经跟侧福晋身边的常嬷嬷相处的不错,她是二等丫鬟中头一人,嘴甜,心思灵活,加上衷心,所以常嬷嬷也乐得栽培她,跟她说了很多关于主子的习惯,红梅听在耳中,记在心里,她被主子挑中,自是想露一手,不说能让主子信任常嬷嬷那样,但是也想成为主子身边的红人,但是现在是红人不假,主子现在任何事都要抓在手里,审美观点跟以前更是不一样,也从不听进她们的建议,什么事情都是照着自己的想法来。虽然如今别的院子的主人并没有嘲笑她们的主子,但是她知道,如今的主子越发的偏执了,总归有一天会毁了主子前二十年在府中的形象的。
钮钴禄。欣然不知道底下的丫鬟心中在想什么,她心中想的是,是否也要用自己的儿子来探路,尽管王爷不碰她,但是不妨碍她把王爷拉到她的的琅苑里来。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其他女人肯定会羡慕的不得了,想到这里,她坐不住了,要把弘历喊来,这孩子,嘴甜,经常哄得她眉开眼笑,是她的开心果,想来王爷也喜欢这个小儿子的,至于大儿子,她皱眉,对这个大儿子她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一个厌恶的感觉,似乎不是她的儿子似的,得了,让他没事不要出门算了,免得打扰到她的计划。
“红梅,你去跟四阿哥说,没事别出门,好好在自己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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