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将军依克唐阿回师盛京,与北洋水师一道,严防俄军通过舰队从海参崴南下,进攻其他各省。
5月28日,江自康和宋庆营地,两人部队以到达中国守军雅克岭阵地,距离前线牙克石仅余一日路程。
不日前,呼伦贝尔城不费俄军一枪一炮被其占领,中国守军副都统依兴阿率马步队七营共三千多人退守地势险要之地牙克石,据地严守,坐等援军到来。
牙克石在大兴安岭以西,如落入敌手,齐齐哈尔西路最为险要的屏障雅克岭中国阵地,将暴露在敌人面前,之后,俄军就能长驱直入进攻齐齐哈尔了,因此牙克石不能丢失。
护和毅军还未交战就开始同仇敌忾共击俄军,两军气氛还算和谐。
毅军一方,有毅军总统宋庆,战后被提拔为浙江提督的马玉昆,马玉昆的部队也属于毅军,只是他原先没有随宋庆前去京师救驾,而是后面北上抗俄之时才半路加入的,两路毅军加起来有十七、八营一万余人。
护由江自康统领,有骑,炮兵一队,步兵三营总共将近四千多人。
毕竟毅军人多势众,宋庆住在主座,左右分别是江自康和马玉昆,随后才是一甘分统。
宋庆先说了一下大致战报,道:“众位,昨日从牙克石传来消息,扎罗木得已经失守,俄军先头部队由少将奥尔洛夫统领共有五千多人,已经在前往牙克石的路上,都统依兴阿向我等求救,我的意思是先一举歼灭洋鬼子先头部队,然后再图收复呼伦贝尔。”
宋庆说完看向江自康,看他还有什么补充的。
江自康站起身子,走到地图前,笑着说道:“从扎罗木得到牙克石一代,山势险要,沿路多有伏击之所,俄军一路势如破竹,正在心得意满骄傲自得之时,我愿领军前去伏击。”
马玉昆也站起来说到:“宋帅,就让我和江将军一起前往吧”
宋庆沉吟片刻,终是同意道:“如此,你二人为我军先锋,即刻前往牙克石。”
军情紧张,两人急忙领命而去。
29日,天还未亮,俄军前线阵地上,几名俄国哨兵正等着接替人到来。
领头的哨兵班长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问身边一名士兵道:“阿列克斯,你说将军今天什么时候才开始行军?”
阿克列斯不解的问道:“班长,将军不是说他生病了,暂缓行军吗?”
卡尼亚左右一看,见没人,才yin笑着说道:“你知道个屁,将军这几天抓了几个清国女人,正在享受,每天天大亮才起来,清国人不经打,奥尔洛夫将军带着我们走得太快,离后面大军太远,已经受到了上面责骂”
阿克利斯气愤的说道:“将军只知道自己享受,上次一下子屠杀了那么多清国的女人,要是赏赐给我们多好啊。”
“别做梦了,带着大量女人,这会影响行军速度的。没有女人,我们可以互相帮忙啊。”
“行,你帮我解开一下皮带,太紧了,不好松开。”
两人搂在一起,找了一个松软之地,倒向旁边的枯叶堆。
妈那个巴子,真是晦气,刘强哗的一声从枯叶堆中窜起,闪电般扑向一名俄国士兵,其他几名中士收到手势,也在一瞬间弹跳起来,几把匕首架在阿克利斯和卡尼亚身上。
刘强知道不久便是俄国士兵换哨之时,做了一个杀的手势,阿克利斯和卡尼亚被双双干掉。刘强和另外一名军士剥下俄军军装,戴上大帽,不走近,还真认不出他是个中国人。
几人又将其他几名哨兵干掉,穿好衣服,等着俄军换哨士兵的到来。
“卡尼亚,别装死了,低着头蹲在地上干嘛?”前来换哨的俄军班长一拍刘强的肩膀问道。
刘强忽然暴起,拖住他的手就是一个过肩摔,接着匕首到了俄军班长喉咙上。
其他几名俄国士兵被纷纷制服,一名会俄语的中国士兵朱八上前问道:“前面奥尔洛夫部队有多少人?”
俄国士兵嘴硬的说道:“不知道,你最好放了我,到时我们打到北京,还能饶你一命。”
刘强冷冷的说道:“杀了。”
朱八残忍的笑了一下,两名士兵上前按住那名俄国士兵,他自己则是一只手捂住俄国士兵的嘴巴,一只手拿出匕首来,匕首的背面带着齿,相当于一个小锯子。
朱八将匕首放到俄国士兵脖子上,量了量,在其他几名俄国士兵惊恐的眼神中,聚精会神的拉扯起来,随着伤口越来越大,鲜血四溅,飞到朱八脸上,朱八伸出舌头,舔了舔,继续行刑。俄国士兵不断抽搐,不一会,地上的枯叶竟然被染成红色,而他依然还没有断气。
朱八拉过来另一名士兵道:“知道答案吗?”
那名俄国士兵双腿直抖,颤着声音回道:“我,我知道,前面是奥尔洛夫将军带领的一个旅士兵,还有其他一些骑兵,侦查队,大,大约有五千多人。”
“炮兵阵地在那里?”
“离这里四、五里远的左翼。”
…
不久刘强就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所有信息,然后让他们永远闭上了嘴。
刘强看着天已经微微发亮,连忙下令道:“通知树林内的左哨,着无线电报,按照方才俄国人所说快速找到敌炮兵阵地,然后传回去,中哨人马继续侦查敌军前沿布防,右哨人马和我向敌军指挥部摸去。”
传令兵领命而去。
朱八兴奋的说道:“队长,您准备带着我们去杀老毛子的大官?”
刘强摇头道:“我那会拿兄弟们性命开玩笑,只是待会我军攻来之后,我们趁机浑水摸鱼,说不定能瞎猫碰着死耗子而已。”
在距离俄军阵地大约十几公里的地方,无数中国士兵正在紧急忙碌着,做好大战之准备。
江自康和马玉昆正在指挥所内,电报队在里面着急的忙碌着,传回来各个部队的消息,不久,一名电报员一脸兴奋的跑到江自康跟前,说道:“江将军,前面正是奥尔洛夫的主力部队,侦察队已经摸清楚敌人炮队的位置。”
江自康满脸喜意,急忙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快给赵二狗传令,让他做好校射,”
江自康看了看怀表,继续说道:“十分钟后,我要听到炮声响起来。”
“是”
马玉昆看得眼花缭乱,护竟然到各个营,甚至一些侦察队到哨都有了无线电报,不由感叹着说道:“叶帅还真是舍得花钱”
江自康拂须笑道:“景山可不用羡慕我,以后大家都是军政府一员,前日京城传来消息,我们都要改称国防军了,到时大家都一样,我有的你也有。”
是吗?马玉昆看着外面慢慢亮起来的天色,选择军政府也许是对的。
听到传令兵的汇报,赵二狗做好准备,死死的看着怀表,时间一分一秒中过去,然后扬起手,叫道:“固定诸元,炮队听见,准备三发齐射敌炮兵阵地,放”
命令一下,空中‘呜呜’声不绝,一颗颗炮弹朝俄军阵地落去,拉开中队反攻之序幕。
第一四六章 哥萨克骑兵的末日
第一四六章 哥萨克骑兵的末日
“将军,有几支守夜的巡逻队还没有回来,侦察队已经派人去找,不过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将此消息报告给您。;。76zw。 七路中文”
当消息传到奥尔洛夫耳中时,距离事件的发生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奥尔洛夫看着自己的步兵团长安东尼奥,沉声问道:“附近有没有那些鄂伦春人和赫哲人的村庄?”
“将军您是怀疑他们吗?”
“当然,只有这些像老鼠一样的中国人,手中拿着弓箭骑着马匹,不敢与帝国的士兵正面交手,整天就想着偷偷摸摸之事,才会悄无声息的干掉我们的人。”
一想到自从进了呼伦贝尔后,一路上受到这些小支部队偷袭,就不甚烦恼。
安东尼奥回道:“昨天骑兵侦察队没有带回附近有中国村庄的消息。”
奥尔洛夫一拍桌子,恨声说道:“以后除了留下一些中国人为帝队服务外,其他的全部杀了。”
“是,将军,不过将军,我军的后勤快跟不上了。”
奥尔洛夫笑笑说道:“不用担心,我们已经离清国人牙克石阵地不远,今天便攻下阵地,估计三、五天后,我们就能在齐齐哈尔抱着美人,喝着美酒了。”
安东尼奥赞道:“将军一路之上征服无数城池,完工、呼伦贝尔、扎罗木得无不臣服在您脚下,您已经令清国将领闻风丧胆,不敢交锋。”
奥尔洛夫得意的说道:“要不是后军跟不上,说不定我们现在就已经能够站在齐齐哈尔城上看日出了。”
安东尼奥循着奥尔洛夫的目光,半眯着眼睛,看向地平线上的日出。
太阳越来越大,而且还变成了黑色,怎么还带着一声刺耳的呼啸声。
不好,是炮弹,卫兵一把将两人扑倒在地。
紧接着,空中呜呜声不绝于耳,都从几人头上经过,然后指向身后的俄军炮兵阵地。
奥尔洛夫吐掉嘴中的泥巴,一把跳起,大叫着下命道:“快,命令骑兵队向前侦查,找到敌人炮兵阵地毁掉它,还有,”
奥尔洛夫话还未说完,身后传来一阵阵爆炸声,奥尔洛夫用望远镜向后看去,只见浓烟,泥土,血肉混杂在一些。
中队不要钱的往俄军炮兵阵地倾泻着弹药,顿时便上演了一支死亡之舞。
轰隆一声巨响,奥尔洛夫只觉得脚下的地皮被震动得抖了三抖,完了,炮兵团的军火库被击中了。
奥尔洛夫一咬牙,下令道:“卑鄙的中国人,竟敢突袭我军,无论是那只中国人军队,俄罗斯的勇士都会还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早晨,安东尼奥,你率着你的步兵团紧随着骑兵队后面,记着,不要给我留下一个活口。”
“是,将军”安东尼奥兴奋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他以为又和以前一样,狂欢即将开始。
李纯领着一营士兵一千多人埋伏在路两旁高侧地面上,此路是通往护炮队的方向,以俄军的狂妄,怎么会不派人前来进攻。
道路两侧的战壕都用一些杂草等掩盖着,中国士兵伏身在里面,一动不动,离战壕一段距离的斜坡上还被工程队埋上了各种地雷,防止俄国的快速还击。
嗵,嗵…的马蹄声如闷雷一般低沉连续的轰鸣着,将远处路边的飞禽走兽惊得到处乱走。
李纯脸色微微一变,听声音大概有六、七百敌人的骑兵。
“机枪队,快在两旁组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