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老杰克的话后,舒语就一直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退出了,可是他一直
拿不定主意,因为师父交给他的除了杀人的技巧外,就没有什么了,虽然说舒语现
在很有钱,但这钱早晚都有花光的时候,就算自己可以不去考虑其它的,难道就这
样过这一辈子吗?
舒语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在说舒语也不想昏昏禄禄的过这一
辈子,所以必须要找点事来做,那到底要做什么呢?
经商?这对舒语来说很难,舒语不知道该怎样做,打工,估计也只能去作保镖
或是保安,但谁见过象自己这样的保镖或是保安,在者说自己也自由惯了,很难在
适应被人管的生活。
真的好难呀!
第一卷 第二十章 舒语身世
清晨,黎明破晓前,天地间还是一片灰蒙蒙的,四周十分寂静,吱呀一声,小
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只见他先伸了个懒腰,慢慢向前走,走了大概有
二十分钟,就来到一颗向阳的大树下,动作很慢的打了趟拳,把身体活动开,等拳
打完后,他就坐在地上,双腿盘膝两只手平放在两膝间,手心向上。
天边出现一点淡淡的微光,很弱很弱,不一会,就看天似乎被撕裂一般,漫射
出耀眼的红光,满天的云霞被红光映射成一片血红,在被撕裂的地方,闪现出一颗
象蛋黄一样的珠子,哦,是太阳出来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蛋黄的珠子也一点点升起来,渐渐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在看树下盘膝而坐,面向太阳的人,面象平和,呼吸时缓时急,身上的衣服无
风而动,坐的地方连一片树叶都没有,很是干净。
树下盘膝而坐的正是舒语,每当太阳初升或是落日西山的时候,舒语都会这样
面向太阳,静静的坐着,他这是在练赤阳功。
赤阳功由他师父传授,但却又是他的家传武学,为什么这么说?说白了很简
单,在舒语才几个月大的时候,就被师父从路边草丛里捡到并抚养长大,在舒语很
小的时候,师父就开始教他练赤阳功。
小时候的舒语很顽皮,师父这边教他练功,他在那边对小伊莲娜挤眉弄眼,根
本就不专心练功。有一天,舒语知道伊莲娜要被送去上学,他也就吵着闹着也要
去,可是师父就是不答应,为此舒语干脆跑回屋里,师父喊他练功,他就说:“让
我上学,我就练功,否则别想。”他师父一看这样,就对舒语说:“你出来,师父有
样东西要交给你,等你看了,如果你还坚持的话,师父同意你去上学。”转身回到
自己的房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拿出一个蓝白色的布包,打开把书拿出来,在
把布包原样放好,在房间里等舒语,过了一会,舒语来了,师父就把自己是在什么
地方捡到,在舒语的身上找到什么,“毫不隐瞒”的跟舒语说了,而且还把赤阳功的
秘籍交给了舒语,把书给了舒语之后,师父就问:“你是要为父母报仇,还是要上
学,你自己决定吧。”
手捧着师父交给他的赤阳功,舒语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这书上早已变成深褐
色的血迹,深深的刺伤了舒语的眼睛,让舒语感到悲愤不已,红着双眼问师父:
“师父,您一定知道我的仇家是谁吗?快点告诉我,我要为我的父母报仇!”
师父看着舒语,平静的摇摇头,说:“你现在还不能知道,等到了你可以知道
的哪一天,师父会告诉你,你下去休息吧,师父累了。”说完就不在理舒语,而是
倒头而卧。
舒语回到自己的屋子,在里面整整待了两天,就连伊莲娜走,都没有出来。第
三天一早,舒语来到师父的门前,敲响师父的房门,孱弱的身体跪在师父面前,请
求师父原谅他。
师父扶起小小年纪的舒语,对舒语说:“舒语,不是师父不想让你过正常人的
生活,而是你注定了不能过,你要走的路很难,可能会连你父母的仇都没有报,就
会死去。你现在还有一次机会,如果你一旦决定了,就无法在更改了,你可要想清
楚了。”
舒语看着师父,紧紧的握住拳头,对师父说:“师父,我决定了,为父母报仇
这是我的责任,虽然现在我还小,很多东西还不太懂,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我
还是知道的。”
望着目光坚定的舒语,师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对舒语说:“你知道师父除
了会杀人外,什么都不会,师父唯一能教你的也只能是杀人,你既然决定了,那么
从今天起,师父就把自己所有的杀人技巧教给你,不过,这会很苦,你能忍受吗?”
舒语双眼一红,对师父说:“在不知道之前,舒语还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孩子,
整天就知道玩耍,可现在舒语知道了,舒语还能在象以前那样无所谓吗?师父教我
吧,什么苦我都可以忍受。”
师父仰天长叹道:“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还是不对?但既然你都决定了,那
师父从明天就开始教你,你先回去吧,师父要好好想一想。”把舒语轻轻推出门外。
坐在窗前的木桌,师父眼睛盯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树枝,心里却想着当年遇到舒
语母亲的情景,那是一个日幕西山的下午,师父在山里扫祭完,往回走的路上,远
远就看见一个女人在跌跌撞撞的往山上跑,身上满是血迹,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
边脸,在女人的身后,可以清楚的听见,“快追上去,别让她跑了。”
师父看到女人浑身的血迹,不由想到惨死的妻子,心里不禁愤怒万分,这些人
也太可恶了,连一个受伤的女人都不放过,于是对跑过来的女人喊道:“快往这边跑。”
女人跑到师父面前双腿一弯,就给师父跪下了,哭着哀求师父把孩子带走,师
父扶起女人,让女人带着孩子快走,但女人却说:“求您了,快点把孩子带走吧,
这些人您惹不起的,而且我浑身是伤,能跑多远?”
师父这时才仔细看清楚女人身上的伤,刀刀见骨,发白的肉翻在外面,让人一
看,就忍不住有些胆寒,在看女人,疲惫不堪的样子,估计跑不了多远就会被那些
人追上。
师父突然想起这附近有个山洞,顾不得许多,一把抱起女人,就往山洞急奔,
跑到了山洞,师父把女人放在地上,拿过女人手里的短刃,来到洞口,防备那些人
找进来。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一直都不见有人进来,师父小心谨慎的钻出山洞,
在洞口附近看了一下,这附近没有什么人,看来他们走远了,但杀手本身的直觉让
师父并没有彻底的放心,而是悄悄爬到山顶,在一个大石头的后面,观察了山谷里
的情况,果然,山谷的另一侧站着很多黑衣人,在草丛树林里仔细的搜索,黑衣人
中有一个明显比较特殊的人,静静的站在树林外,眼睛象毒蛇一般的注视着每一个
角落,就在师父观察的时候,他突然把目光转向师父,寒冷彻骨的眼神让师父心里
一惊,慌忙把头缩回来,师父躲在石后,心里暗道:“好可怕的直觉,好冷的眼
神。”师父可以确定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这个眼神已经不在是人可以发出
的,这只有死神才可能发出,象这么冷,这么可怕的眼神。
师父躲在石后,很长时间都不敢动一下,等天完全黑了,师父这才从山顶回到
山洞,可是等师父回到山洞的时候,女人已经死了,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笑,离开
了人世,身旁躺着安然入睡的小舒语。
师父走到女人身边,心里感到有些悲哀,抱起地上的舒语,对女人说道:“你
放心的走吧,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然后把舒语放到一边,在山洞里就挖了个
坑把女人掩埋了。
把舒语抱回家,师父用湿润的毛巾给小舒语把脸上的血迹轻轻擦去,望着舒语
白生生的脸蛋,师父……
找出以前给儿子准备的小衣服,把小舒语身上带有血迹的衣服换下,换上干净
的衣服,在把小舒语放进儿子还没来得急睡的小木床,这一切都弄好了,就来到厨
房想用小米给舒语熬了点浓稠的小米粥,等舒语饿了好喂给舒语。
可是,还没等他把小米粥熬好,舒语就在屋里哭上了,把手里的锅铲一丢,慌
忙跑进去,抱起嗷嗷直哭的小舒语就开始哄,可是小舒语一点都不领情,张着小嘴
就哭个不停,把师父急得是满头大汗,在屋里晃来晃去。
一开始,师父以为小舒语饿了,但这小米粥才下锅没多久,根本就不能吃,现
在家里有没有什么可吃的,所以就想等小米粥好了,给小舒语喝了,估计也就没什
么事了,这小孩子不就这样吗?吃了睡,睡了吃的,这么小他还能干嘛。
好不容易,小米粥好了,他盛了一碗,用筷子点了一点,用嘴吹了吹,放进小
舒语的嘴边,让小舒语吃,但小舒语吃都不吃,就知道哭,这可真的把师父给急坏
了,抱着小舒语就来到村里一家才生了孩子的人家,用手敲开了门,对开门的人就
喊:“他张大哥,这孩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你看这都饿得嗷嗷直叫,真是急死我了。”
开门的张大哥说:“快把孩子抱进去给你嫂子,让他给孩子喂点奶。”领着师父
进到屋里,把孩子递给刚给孩子喂完奶的张大嫂。
张大嫂接过孩子,就掀开衣服给小舒语喂奶,但小舒语还是哭。师父着急的
问:“我说大嫂,你说这孩子是不是病了,要不怎么老是哭啊。”
张大嫂看了看小舒语,摇了摇头,说:“看这孩子红润润的脸,就知道这孩子
一点并都没有,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衣服放下来,把小舒语放在床上,
把小舒语的衣服全部解开,等把小舒语的裤子扒下来的时候,张大嫂就笑了,对师
父说:“你也是的,你看都湿透了他能不哭吗?”
师父抓抓头不好意思地对张大嫂说:“嗨,我一个大老爷们,我也不知道哇,
这孩子一哭,我这心里就急得跟猫抓似的,什么都给忘了。”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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