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朱厚照一边低喃着,一边由上至下亲吻着他因情欲变得粉红的肌肤。一手挑逗着他身上的兴奋处,一手像在指尖弹琴一般慢慢下滑,直至禁区。
“嗯~~~~啊~~~~~”东方不败不住呻吟出声,此时此刻唯有紧紧地拥抱住他,让两个人的心靠的更近。
四月随着北洋海军不住的捷报飞来,对倭国一战,大明大获全胜。倭国足利氏写下国书,请求成为大明属国,愿岁岁进贡,永世称臣。倭国天皇以后不得称‘皇’降称为‘王’,奉大明为主。
阖上折子,朱厚照不由豪情万丈道,‘小日本,你也有今天!’。心中却盘算着下一步作战计划:鞑靼、瓦剌已被自己的‘糖衣炮弹’腐蚀多年,内部早已分崩离析,不堪一击,下一步就是要将你们个个击破,收复我大明故土!
海军大胜,各大臣还来不及恭贺皇上,就见司礼监总管张永急急忙忙来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要生了!”
“什么!”朱厚照惊得忍不住站起身来,“太医、稳婆都去伺候了吗?!”
“回皇上的话,坤宁宫总管已经派人去请了。”
“来人,摆驾坤宁宫!”初为父母的喜悦已经让朱厚照不顾现在还在御书房议政,立刻吩咐道。
前脚刚踏进永宁宫,就见来来往往的宫女穿梭不停,个个面露焦急之色。朱厚照不由得皱紧眉头问:“怎么回事?!”
几个宫女见皇帝隐有怒色,勾着头哆哆嗦嗦道:“启禀皇上,娘娘似乎难产!”
‘怎么会这样!’朱厚照心中焦急,又像在发问又像喃喃自语,“怎么会难产?”
皇后娘娘自从被皇帝下旨软禁,终日心情抑郁,几个宫女知道原由自是不敢搭话。
朱厚照见她们手中一盆盆的血水,不由得更担忧起夏雨烟的安危来。
“啊~~~~啊!!!”一声声阵痛地尖叫充溢中宫。只听得产房内接产的嬷嬷一个劲道:“已经看到头了,皇后娘娘再用把劲啊!”语气无不透着焦急。
“皇后怎么样了?”闻讯而来的张太后、太皇太后王氏一踏进坤宁宫就着急问。
“皇后正在生产,听说有些难产!”朱厚照刚刚说完,就听见已经痛得变了调的女声一个劲高叫道:“皇上~~~~~啊~~~~~皇上~~~~~~~”。原本夜莺般清脆的音调,被疼痛折磨的暗哑凄厉,是夏雨烟的声音!这声音声声切盼,字字揪心,直叫的朱厚照心乱如麻,忍不住退步。
焦虑的在庭院内来回踱了数圈,眼看生产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产房内声音渐弱,朱厚照终于沉不住气道,“朕进去看看!”
“皇帝万万不可!”张太后一把拉住他,“皇上担忧皇后之心,哀家明白。但产房乃污秽血腥之地,皇帝不能进去!”
知道她们是怕不吉利,但夏雨烟在产房一个劲呼唤自己,犹如魔音绕耳,她每唤一声,朱厚照就越对她愧疚一分。
太皇太后见皇帝面色苍白,第一次做父亲,怕是被这场景吓到了。不由得宽慰道:“生孩子都这样,皇后是头胎难免要更痛一些。皇上也来很久了,先回乾清宫去歇会吧,这里有哀家跟太后守着就是。”
“儿臣告退。”
朱厚照并没有选择回乾清宫,而是中途移驾永宁宫。东方不败正挑弄着熏香,“怎么现在就过来了。”遂即又补上一句,“听说皇后难产,生产时一直都在唤着‘皇上’。”最后两字却是故意加重了音。
“你怎么知道~~~~~?”朱厚照先是一怔。
东方不败冷嘲道:“她的声音怕是整个紫禁城都能听得见。”想用这种方式唤起朱厚照怜惜之心,简直痴心妄想!
“她每叫我一声,我心中就越纠结一分。我不爱她,却又让她来为我生孩子,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朱厚照欲言又止。
“哼”重重地将茶杯垛在桌子上,东方不败冷笑道:“心疼了,那现在你应该去坤宁宫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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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太子 。。。
见他生气,朱厚照赶紧把他搂入怀中哄道:“又吃醋了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只是夏雨烟一个劲唤我,虽然知道她的小心计,但也不能熟视无睹。等她生产完,就解了她的禁吧,我只希望她一生平安就好。”
明显的话里有话,东方不败蹙眉冷笑:“你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朱厚照失笑道,“我现在只期盼他们母子平安。”
“你就这么肯定会是小皇子吗?若是~~~~~~”若是个公主呢?东方不败眼底满是苦涩,难道还要再看他临幸其他女人?心顿时像被人撕了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怎么也止不住的痛。
“东方”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爱抚他受伤的心,只能将他紧紧拥入怀中。有些事情不是愿不愿意,而是别无选择的责任。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爱他,又岂能看他无后,更何况他还是皇帝。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英挺年轻的面颊,东方不败爱恋无限地看朱厚照,心中默默道:‘夫君啊、夫君,为了你我东方不败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忍。’
直到日落西山,张永才满面喜色回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吉人天相,与小皇子母子平安!”
“小皇子?!”朱厚照再次确认道,一颗心中算放下。
“是小皇子,小皇子一生下哭得可厉害了,声音跟洪钟似的。”瞅着皇帝高兴,张永添油加醋竟挑好听的话说。
“得了!”自己哪不知这帮奴才的花花肠子。在东方不败面颊上一吻,柔声道:“我先过去看看。”
“嗯”只因朱厚照转身地太快,没看到东方不败眼眸一闪而逝的寒光。
坤宁宫内一片温暖,夏雨烟刚刚生产仍然虚弱地躺在凤床上休憩,闻得皇帝前来探望,硬是命周氏扶着自己支着身子请安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后快快免礼!”朱厚照扶着她躺下,“皇后刚刚生产,身子虚弱地很,要好好休息调理才是。”
“臣妾晓得。”自从被皇上变相软禁,夏雨烟已经有近四个月没见过皇帝了,一时间双眸满含泪水,出神地望着朱厚照,半响才道:“皇上近来国事烦忧,清瘦了许多,要保重龙体呀。”
“朕知道。”朱厚照微笑道,“朕已下旨命诰命夫人陈夏氏(夏雨烟的姐姐)进宫陪伴皇后,皇后以后要开心些,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谢皇上恩典。”夏雨烟面颊红晕,一双含情美目直直看着朱厚照道,“皇上还没给皇儿取名字嘞。”
“看我这记性”朱厚照莞尔一笑道,“将小皇子抱过来!”
看着襁褓中红彤彤的小人儿,朱厚照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深怕一不小心伤到似的。几个宫人见皇帝如此小心的模样,都抿嘴偷笑。
孩子的小脸还没长开,活像个皱皮的小老头,朱厚照瞧他睡得正酣,嘴角不由得翘起,“朱载熙,‘于缉熙敬止’——缉熙皆明也。”光明象征太阳,亦象征唯一,我朱厚照今生唯一的孩子。
‘缉熙,光明也!又指太阳,皇帝已有立储之意?’夏雨烟心下震惊,面色却丝毫无波,娇弱道,“多谢皇上赐名!”
见她面容疲倦,朱厚照起身道,“皇后早些歇息,朕也回宫了。”
“臣妾恭送皇上。”随着朱厚照远去,夏雨烟爱怜的看着怀中的娇儿,心中默默道:‘皇儿,母后今后就全靠你了。’
朱厚照回到永宁宫已经快到戌时,“孩子怎么样?”东方不败一边替他宽衣一边问。
“睡得跟小猪似的,丑死了。”
东方不败揶揄道:“再丑也是你的种。小孩都这样,过几天脸长开了就可爱了。”
“看样子你倒挺喜欢小孩子嘛。”朱厚照笑道。
“是啊,当然喜欢了。”一想到自己此生永远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不由得心中一痛,以前自己娶了七个小妾却始终无子,后来练功自宫,孩子更是成了泡影。
从东方对任盈盈的喜爱程度,不难揣测出他多么喜欢小孩。朱厚照叹了口气,“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在民间收养几个。”
“又不是你的骨肉,我才不要!”东方不败嘟嚷道,不禁回想起以前自己常抱着任盈盈到黑木崖后山上采果子、放风筝的情景。
朱厚照只得罢口不言,毕竟夏雨烟由在,历史上断没有将皇后之子过继到贵妃名下的先例。
看似平静的日子,实则暗流汹涌,随时可能风云变幻。
这天西暖阁内,刚定下由刘大夏代皇帝为北洋海军洗尘的事宜。坤宁宫总管太监王喜,跌跌撞撞带着哭腔来报道:“皇上,皇后娘娘突然病重,娘娘她~~~~~”顿时呜咽地吱不成声。
朱厚照心下一沉,看王喜模样皇后难道已经不行了?!“摆驾坤宁宫!”
皇后自从生产后,朱厚照与她又像回到了原先相处的模式,隔三差五都会去她那小坐一会。夏雨烟一直体虚羸弱,好在太医的多方调理,总算稍有起色。却在十日前在御花园吹了风,感染上风寒。这风寒起初并不算厉害,也就这两天突然变得气势汹汹,令夏雨烟血色尽失,常常陷入昏迷,时昏时醒。
“臣(奴才)叩见皇上!”不理会满屋跪着的太医、奴才,朱厚照直接问太医院谭院使道,“皇后病情如何?”这谭院使算是太医院医术、德行最好的大夫。更主要的是他敢说真话,说实话,是朱厚照的亲信之一。
“回皇上话”谭院使重重一叩头道,“臣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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