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人生规划,时卿便漫不经心的朝着硬床板走去,翻开日历本,在日期上画了一个圈,时卿的唇角微微上扬,一个充满邪气的笑容。
“你们可要等着我阿”
作者有话要说:
☆、送礼
光阴的力量无穷无尽。。。。。。
三年了。。。。。。
时卿未尝料想到他能够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三年间,他努力的习武,装出一副平庸的模样。
无论是睡梦,还是清醒,时卿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少段这样的三年,忍受多少个这样的朝夕与日夜。他害怕这一生,无论做什么,都只得了一个这样的结局。
看到的,无非是冷漠,寂寥,空虚的自己,如同一个墓碑活埋他这一生。
站在最隐蔽的角落,任由雨点打湿他的衣衫、眼帘,他不知道他正在为什么而流下一滴泪,兴许是哀悼他的一生,兴许是哀悼他的生命。
活着,却不知道为谁而活,这辈子的他陷入与上辈子的迷茫。时卿摊开手掌,接住雨滴,雨水顺手掌流了下去,自嘲的笑了一下“:东方,你还记得我吗?不,还是忘了吧!我不希望你遭遇和我一样的痛苦,这些,就由我去承担吧。”
对面打伞的常溪飞奔过来“:呼呼,时卿,快回宿舍,有人找你。”
“有人,是谁?”
常溪拉着时卿的胳膊把他拽过去“:我也不知道,反正找的是你。”
“哦”时卿不动声色的朝宿舍走去。
入目的是一个黑色西装的年轻人,年纪大约三十上下,这个人时卿见过,是父亲的秘书,不知道为什么而来,时卿决定低调做人。
蓝齐已经等了时卿近半小时,尽管知道眼前的这人不过是老爷的弃子,掩护大少爷的一颗棋子,他仍不敢小觑。
主动站起来,朝时卿微笑一下打招呼“:二少爷。”
时卿低眉顺眼,摆出一副诺诺唯唯的模样,任谁看,都是一个不成大器的废人而已。
“你是谁?”
“倒是我的疏忽了,我是蓝齐,是老爷的秘书,这一次来时通知二少爷参加大少爷的成年礼,不知道二少爷是否有空?”
蓝齐虽是笑眯眯的,不过时卿还是听出了一丝鄙夷。
“我能去吗?”时卿手指来回搅动,面上一副紧张,欣喜的模样。
“当然可以,仪式定于明天八点,专车接送,还请少爷勿要迟到。”
时卿努力的点点头“:恩,我会的,一定不迟到。”
“那蓝齐就告辞了。”
目送的蓝齐走出去,时卿收回欣喜的样子,嗤笑一声,时风的成人礼,自然要送一个大礼给他,也不枉费做弟弟的一番心意。时名忠那老头子,终于准备把他推到眼前了吗?
时卿的家族传承几千年,作为家族嫡系子弟,成年之时自然要遵循礼制举办成人仪式,即使到了现代,这一体制仍是不变,不过成人仪式只有嫡系才能举行,像时卿这样的庶子自然不可能举办的。。。。。。
冠礼在“家庙”之中进行,并且在正堂东边还需搭建设施。
冠者1人(就是举行成人仪式的成年者本人)主人2人(按照古代的宗族制度,必须由宗子等男性宗亲长辈担任,一方面严格的宗族制度在今天并没有普遍流传;正宾1人 (就是为冠者担任加冠的德高望重的那个人)
时卿坐在角落,看着冗长复杂的仪式有条不紊的举行,时风那隐忍的表情,心里突然觉得可笑。
冠礼结束,一堂人便去正厅用餐。其中有长者不时过去拍了拍时风的肩膀,称赞此子年轻有为,必能更上一层楼等等的夸赞话。
时卿看准时机走过去,离时风三米处将手中的粉末弹到时风的酒杯中,看着时风一饮而尽,时卿满意的笑笑,便退出那个圈子,没有引起别人的注目。
“祝你好运”时卿对着时风轻轻的说。
在时名忠的眼色下,时风离开这些虚与委蛇的人。
时名忠作为家主,书房自然是禁地,看着时风离去,时卿悄悄尾随时风进了书房,房门外有二人看守,时卿便绕道而行,用轻功飞上三楼的书房窗户外,直觉告诉他,时名忠喊时风过来肯定有隐情。
“风儿,你也长大了。”时名忠坐在檀木椅子上。
“爸,您叫我过来所为何事?下面还有一群人等着我去招待呢。”
看着直白的时风,时名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儿子是他倾尽心血培养的,其中也夹杂着纵容与溺爱,结果养着养着便长歪了,一点没有继承老子的城府心计,肯定是祸非福。
“风儿,如今的你行了成人礼仪式,在那些人眼里你便是下任的家主,怎么能够屈尊下跪招呼那些旁系的人,即便是你的长辈也不行。以后做事要分清主次,懂吗?”
看着瞬间严厉的时名忠,时风也感到隐隐的害怕“:我知道了。”
时名忠摇摇头,还是需要磨练啊。
“你跟我来。”
时名忠按了一下办公桌下隐蔽的按钮,一扇墙轰轰转开。
时风大惊失色“:爸,这是?”
“这是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机密,只有下任家主才能得知,你跟我来。”
说罢,便拿起准备好的电灯,顺着阶梯旋转而下。
时卿趴在窗户上听得一清二楚,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暗自震惊,这个消息真是太劲爆了,想了想,时卿便决定偷偷潜进去。
漆黑的空间看不清东西,幸好习武之人能视夜物,时卿便沿着楼梯静静的走下去,大约十分钟,便走到尽头的密室,密室没有门,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看见时名忠和时风二人,时卿运用轻功往黑暗的地方藏去。
“爸,这是什么?”时风看着时名忠手里拿着的木盒子好奇的问。
“这是我们家族的传家宝,流传了几千年。”
“怎么可能。”
时名忠怒地拍了一下时风的额头“:严肃点,风儿。”
时名忠的力气很大,拍的时风额头红肿一片,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力的打时风,时风顿觉委屈,却不敢说出来。
掏出怀里的小刀,时名忠朝时风说“:风儿,把血滴上面。”
时风虽然怕痛,但是更怕自己的父亲,接过刀子便往手指上一划,鲜血哧溜一下冒出来。
时名忠将滴落的鲜血放在木盒的凹处,很快就被填满,木盒却没有动静。失望的摇摇头,便将盒子放回原位。
相反的时风此刻很是好奇,指着木盒问“:爸,这是什么啊?”
“这是祖宗留下的传家宝,能救命。”
“切,我才不信,不过这个木盒到现在还没有腐烂,肯定是个值钱的古董。”
“你小子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这可不能卖。”
“我不就是说说嘛。”
“这是祖宗留下来的,死也不能卖。唉,当初的祖训说的就是这一条,虽然祖宗说能救命,我却也不信的。”
“爸,咱祖宗还说什么了吗?”
“只有咱们时家人才能解开这个东西,而且必须用鲜血滴之,识别有缘人。”
“这东西这么邪恶啊,我还是不要碰了,爸,咱们赶紧走吧。”
说着话,时风便拉着时名忠走出去。
时卿用内力听到二人确实走了出去,便走进密室中,拿起木盒仔细端详。
木盒的材质时卿不大了解,不过木盒上雕刻了不知名的符号让时卿兴趣大增,突然间,时卿想到,这个盒子,莫非是他留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就结局了,你们说,要不要补番外呢
☆、结局
手中的盒子仿佛重如千斤,看着它,时卿道不清心中何种滋味。
毁灭,还是留下,矛盾的心情重重挣扎。
不论这个东西能不能救命,时卿也不想让他落到家族的手中,与其救那二人的性命,还不如让他偷偷带走,绝了那二人的念想。想到就做,时卿将木盒塞进怀里,利用轻功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宿舍内。
弯弯的残月挂在苍穹,看着木盒,平复一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将手指的鲜血对准凹处滴进去。
木盒如同往常一样没有反应。
“意料之外呢,那么,要试试这样吗!”
他避如蛇蝎的力量,三年了,终于要用到它了吗。
时卿用心去感受血液里那静止的力量,用意念将它带往割破的手指上,一滴异于常人的金黄色血液落入木盒的凹处,顿时,盒子一瞬间散发出耀眼的血色光芒又隐下去,“咔嚓”一声打开了。
时卿的视线落入盒子中,一张纸,不,准确的是一封信静静的躺在那里,还有一个水晶石放在旁边。拆开信封,纸上的字落入眼帘。
吾之后代,时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对于能够继承我的血脉力量之人,吾深感欣慰。
吾掌管时间之力日久,但吾不趋于平淡,俗话说人都有好奇心,神仙也不凡如是。当吾利用时间之力进行时空穿梭时,被朱雀爱神得知,吾倒转时间乃是禁止的,所以在神魔大战之时吾与朱雀爱神也进行了一场战斗,吾利用那次大战逃离天界,下了凡间。
吾知逃不过,而且情劫也随之来临,在人间躲藏几十年后,吾的下落终于被天界得知,无论是人,还是仙,都有争斗,朱雀爱神不服吾,吾也知之甚久。吾能做的,就是用尽最后的法力将吾的子女送入不同的时空,这封信也是吾留给你的。
吾逆天而行,得知你的命运有两条主线,一条已经走到尽头,另一条则黯淡,但你受紫薇星君护佑,所以重返人间。
吾之力量分为时间之力与存在之力。时间之力能够倒转时间,但你不能去改变过去已发生的事物,有违天道。而存在之力能够抹去一个人的存在,不被人,神知晓,甚至可以制造出完美的替身,此替身能代本人,命格也与本人一样。
相信你也知晓吾的力量如此逆天,吾也知你灭了整个家族,如若你想回到你那个爱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