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廷怎么能跟江湖比,东方不败自称武功天下第一,连少林寺的方证大师都不放在眼里,依我看啊,这教主之位未必就是任我行让给他的,肯定是东方不败杀了他自己当上了教主。。。。。。”大胡子在一旁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这事是他亲眼所见的。
虬髯客捂着大胡子的嘴在他耳边“:你不要命啦,嚷嚷的那么大声,说不定这里就有魔教的人,小心你的话让奸细听了去,你这人头就不保咯。”
大胡子掰开虬髯客的手“:老子怕他个球,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多活一天那也是赚的,何必受这魔教的气。。。。。。”
“你倒是逞威风,有本事在那东方不败面前逞去啊,恐怕你一句话还没说,头就先掉地上了。”虬髯客冷笑。
“我就不信五岳剑派会让这日月神教一家做大,那左冷禅自负自己是武林盟主,怎么能允许魔教这么猖獗。”一旁的中年大汉插嘴。
“五岳剑派有几个人能打得了东方不败啊!哪一次不都是让人家给打的屁滚尿流,正道越来越衰落了。”虬髯客摇了摇头,不赞成中年大汉的观点。
一听这话中年大汉火气蹭蹭蹭的上来了,两个人在那里吵得天翻地覆,旁边的时卿却是听的心惊:日月神教,五岳剑派,东方不败,任我行。这一连串的词语砸到他的头上。笑傲江湖不是没有看过,穿越也能接受,毕竟上辈子的他对那个家没有半点归属感,早就死心了,但是,穿到书里这算什么事啊,江湖的这趟浑水,不是想避就能避过去的。。。。。。
时卿低声说了一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
☆、初遇
时值早春,江南的风光愈发迷人,乱花渐欲迷人眼,蝶舞花海,绿染枝头,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人说: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何不忆江南。这话真是不假,此时的时卿便在这江南的小路上欣赏独一无二的风景。
迎面的风送来一场花雨,一朵调皮的花瓣似恋上了红色衣袂翻飞的男子,不愿离去,当真应了那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红”。时卿不由得看的呆了,此时此刻,这个红衣男子在他的记忆中打上了深深的烙印,真是人比花娇。
红衣男子身旁壮的像头熊的兄弟开口打破了这份难得的风景“:方兄弟,咱们在江南的任务也完成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们此次来江南是为了押送任我行,行事做派皆是用化名。
“无妨,童大哥,家里的事差不多完成了,我在这江南还有些事要办,你就代我掌管一段时间,那些不长眼的人,随你处置”。红衣男子开口道。
“方兄弟说什么就是什么,正好俺老童看那些人不顺眼,趁这个时候一并收拾了去,看谁还敢对你不满”。
红衣男子淡淡一笑“:那就有劳童大哥了”。
粗壮男子拍了拍胸脯“:咱俩之间还客气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我老童这一辈子认定的兄弟,我自然要为你着想,。。。。。。”
众然只透漏了只言片语,时卿也猜到了这两个男人的身份:大名鼎鼎的东方不败和童百熊,看来他们是来押送任我行的。东方不败念着当初的提携之情没有杀死任我行,而是将他押入西湖梅庄,这东方不败倒是个坦荡荡的人,可惜养虎为患,任我行并不感激他的不杀之恩,反而欲除之而后快,仁慈之心真是要不得啊!
虽然对东方不败未杀任我行的做法时卿并不赞同,但这知遇之恩时卿也是欣赏的。东方不败和他太过相似,一样的不折手段,对自己狠,对他人更狠。若不是后来出现个杨莲亭,东方不败也不至于沦落到那样的悲剧当中。
花雨继续飘洒,时卿却已决定离去,恰巧此时东方不败也要走开,二人一个擦肩,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而缘分的齿轮便在他们相遇的同时开始转动,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结识
江南不仅是美景一绝,美色更是天下第一。
红袖招是江南有名的青楼之一,花魁秦初颜更是绝世倾城,京城的王孙贵族为了她不惜一掷千金,更有甚者,为了她是倾家荡产,由此可见,秦初颜的魅力,容貌是多么的艳冠群芳。
而这个世上能与秦初颜分庭抗礼的便是添香阁的江雨萱,若说秦初颜的容貌是冰冷高贵,那江雨萱的容貌就是温柔可人,她们两个人,一个似冰,一个似水。男人都是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秦初颜越是冷冰冰,就越有更多男人拜入她的石榴裙下。江雨萱的温柔却是令人沉醉,来添香阁的男人都是轻声细语,害怕一句话说重了,惊了眼前的仙子,二人都是令人疯狂的祸水。传言这二位都曾被皇上召入皇宫,却无一人同意留在那深宫。
“正是两人容貌难分高下,今年的江南花魁大赛变成了二人的战场。。。。。。”盛源楼的小二滔滔不绝的为时卿普及着这一届花魁大赛的知识。
听了一个时辰的叙述,时卿已从原来的好奇变成了不耐烦,偏生这小二看不懂他的脸色,仍是唾沫不停的说着。时卿在心底暗道:这花魁的力量真是强大,让小二都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正当时卿烦恼着怎么解决店小二时,有人将他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这位兄台,不知你这空位可否让与我一坐”。淡淡的低沉嗓音不大,却带着股摄人的穿透力。
时卿抬头望了过去,来人竟是东方不败“:自然可以,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也为自己方便。”
“多谢兄台成人之美。”
“还不知这位兄台贵姓?”时卿倒了一杯茶给东方不败。
“方柏。”
“我姓时名卿,方兄弟也是来江南看花魁比赛的?”
“此为其一。”
“哦”时卿也不是那种好奇心过剩的人,便停止了询问。
不知不觉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时卿率先打破了沉默“:方兄弟可要用些什么饭菜?”
“清淡些即可。”
随即时卿招来小二“:小二,来份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干炸响铃,叫花子鸡,莲蓬豆腐,炒蟹脆。。。。。。 ”
看着面前吃的比猫还少的东方不败,时卿不由自主的夹了一块东坡肉放到东方不败的碗里“:方兄弟,多吃些,营养搭配才更健康。”
东方不败沉默了:虽然不懂营养为何物,但观看时卿的眼眸,那里有一丝担忧。东方不败也不矫情,将时卿夹来的菜全部吃了下去。
看着东方不败乖乖的吃完饭,时卿欣慰的笑了笑,颇有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
☆、杀手
东方不败迅速挥出几枚银针,小巧精致的银针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点光芒,便没入杀手的身体里。
放暗箭的男人一个一个从树林中出现,东方不败闲庭信步间,地上已经躺了七具尸首。
银针的弱点便是近战发挥不出优势,一名杀手似是看出,刀光剑影间递给同伴一个暗号,剩余的五名杀手随即领悟,一步步接近东方不败。
深知自己弱点的东方不败突然发力,还不等几名杀手反应过来,东方不败一个转身,挥出一片银针,身后的五名杀手倒地。
胜败已经明显,那最后的一名杀手却是仍不放弃,喘着气慢慢的与东方不败纠缠,他深知这一次的任务不好完成,这个男人武功高深莫测,或许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此时的东方不败好似猫戏老鼠般,并未将他杀死,而是一步步的折磨他,时不时的在他身体上挥出几根银针,将那名杀手的要穴封住。
游戏到了尾声,那名杀手此时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东方不败不耐烦的说“是谁派你来刺杀本座的。”
“本座?你,你是,东方不败?”
“呵,连本座是谁你都不知,竟然有胆刺杀本座,向问天养的难道都是一群废物吗。。。。。。”东方不败讽刺的笑了。
银针刺入最后一名杀手的腹部。
在东方不败转身的同时,一名垂死的杀手乘东方不败闪神之际用力的握住他的软剑,朝东方不败刺了过去。
东方不败毕竟是天下第一,即使修炼《葵花宝典》的时日甚短,这种偷袭也能躲得过去。却不想那名杀手另有后招,只见银光一闪,从杀手衣袖中射出一枚断箭,箭头没入了东方不败的右胸。
战局结束,习惯于俯视天下的东方不败栽倒在地。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局棋,棋差一招,他妄图用自己作诱饵引出任我行的旧部,却将自己置于死地。
东方不败仰望天穹,唇边的笑是恨,亦是自嘲。挣扎的想要爬起来,他的动作使得身上的伤口撕裂,从中流淌的血液凶猛的涌出,让毒素更快的渗透进身体里。
短箭上的毒发作很快,不一会儿,东方不败便昏迷过去。
正当黑暗将他吞噬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将东方不败那溃散的意志集中起来。
满地触目惊心的殷红是那样的可怕,时卿去搀扶东方不败起来。
“我中了毒。。。。。。浑身无力,天化丹在,在我的,锦囊里,喂,我。”东方不败说完便昏了过去。
闻言,时卿将手伸入东方不败的衣服里,摸出的锦囊里的丹药喂给东方不败。搭上东方不败的手腕,探过脉息,毒侵入的并不深,幸好早早地喂了解药,足以解毒。
看着东方不败那触摸惊心的伤口,时卿叹了口气“东方啊,东方,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呢,傻东方。。。。。”
将杀手的尸体毁掉,时卿便带着东方不败回到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舅舅去世了,很伤心,今天晚上或许会更一章
☆、羞怒
盛源客栈
布置的普通房间内,时卿扶起从两天的昏睡中清醒过来的东方不败,喂他喝下汤药,又从小二的手中拿过毛巾,替发着高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