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摇头,黎斯龙此人的武技相当了得,在帝国的招亲大赛时我已领教过,谋略方面我不清楚,但观其管治部下的手腕方法,应算有一点真材实料。然而他刚才反应太显眼,证明他还未能完全掌握自己的情绪。
我仰天大笑,普察堤立即露出戒备神色,普天之下大概没几个人可以比我这张口更毒,微笑说:“哈哈哈哈……普察堤大人的确好福气,如此年轻已然待奉三位君主,不是好福气是什么?哈哈哈哈……”
这次换普察堤面色微变,站在他和黎斯龙背后的几名谢迪武士窃窃偷笑,让我发现原来他们并非上下一心,似乎相当不服普察堤。这点也不奇怪,普察堤自命迪矣里第一美男子,基本上是靠女人起家的,若非黎斯龙撑他后腰,军士们不会服从他的将命。露西冷然向那些谢迪武士说:“笑什么?你们几个还不是背弃君主,枉穿这套军服吗?”
露西是军中将士的偶像,一众谢迪武上只有乖乖闭嘴,庄重站前一步说:“废话到此为止,我们明天来见个真章吧。”
露西跟庄臣同以凌厉眼神对望,前者冷哼一声策马回头。我和基鲁尔笑着上马,在返回军营的途中,我偷偷问基鲁尔道:“城里有多少暗道可以使用?”
基鲁尔在皇城居住多年,更掌管皇城的护卫军队,若说他不晓得城里的秘道分布,我打死也不会相信,然而却没料到基鲁尔拍拍大光头,说:“唉,当我还是护城大将军时,每见秘道都会立即填补,早知道要反攻皇城,我当初就应该留下一、两条给自己。”
没有一刻像现在般想揍基鲁尔一顿,虽然不一定可以打赢。
虽然黎斯龙主要的军力已派去对付猛虎义军,但要攻克墙高沟宽的皇城还真是有够难度,最大原因是我们欠缺攻城器具。基鲁尔对著我苦笑,他应已发现这个大问题,只是不好说出来以避免动摇军心。
正当我苦思明日攻城的对策时,背后的露西忽然说:“现在的消况只有引蛇出洞这一招。”
我和基鲁尔忍不住回头望向露西,只不过他望的是露西面孔,我是望她的胸部。露西的脸蛋飘过嫣红,问道:“什么?我说错话吗?”
基鲁尔眼珠一滚,道:“不,队长说得对,只是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大战在即,难免会感到少许压力,尤其是身为一军主帅。要为数以万计的士兵生命负上责任,幸好我有爱珊娜当玩具,晚上普察堤来偷营时才没那么难过,爱珊娜除了是我的性玩具外,也是我军手上重要的王牌,黎斯龙一方可以坐视我军长驱直进,很大原因是认定爱珊娜失去指挥力,佐治又无法领军。
翌日清晨,一阵香风让我清醒,赫然看见爱珊娜已从床上坐起身,她昨夜被我吊缚和鞭打的痕迹已经消失,反而激烈的Xing爱让她容光焕发,我装睡著看她干什么。爱珊娜的裸背正向著我,经轻将紫色头发盘起,才站起身走到衣箱前。
她打开箱盖,俯下裸身,圆大的肥臀正面对著我,从箱中挑出一条银白色的丝质长裙,并挂在主帅的椅子之上。我忍不住问道:“你打算今天解决黎斯龙?”
爱珊娜没有因为我突然说话而惊讶,她回头向我嫣然一笑,更不介意让我欣赏她的赤裸娇躯,说:“谁叫小爱的丈夫主人赶时间,早点结束早点让你回去跟美女们团聚不好吗?”
爱珊娜真不简单,不过是挑逗的说话已弄得人家全身骚软,我由床上走到她身前,爱珊娜主动拿出我的军服和铠甲,并且亲手为我一一穿上。在她的示意下我坐到统帅椅上,这位尚欠几个月才满十八岁的皇室公主,带着甜丝丝的笑容,一丝不挂地跪在我的跟前,将我的脚搁在她柔软的大腿上,亲自为我穿上袜子和军靴,现在的情况已经远远抛离“位极人臣”四个字。
我将另一只脚压在爱珊娜的肉丸上,她露出不依的眼神,却没有阻止的意思,在我脚底下的|乳尖却慢慢变硬。穿好全套军服后,爱珊娜更为我系上宝剑“马基·焚”扣上披风“夜星·隐”两件珍宝,手指轻轻撩动她的浅紫色|乳头,说道:“机会只得一次,我要黎斯龙一招致命,所以没有命令你千万别出现。”
爱珊娜微笑撑高身子,将嘴巴贴到我唇上吻了一口,说:“小爱预祝主人旗开得胜。”
步出帅营外,基鲁尔、露西、哈利文、破岳和雅男五名主将,以及数十位偏将及牙将全部列阵,在他们背后的士兵亦磨拳擦掌,准备迪矣里大动乱的最后一战。随著基鲁尔大喝一声,全体肃立敬礼。
我向雅男问道:“今天的天气将会如何?”
雅男答道:“早上多云,吹西北风,到中午二时过后有可能下雨,但今天不会改变风向。”
“基鲁尔将军,地理环境如何?”
基鲁尔答道:“我军位在皇城正南方十哩,对方早已坚壁清野,沿路只剩下荒草和枯木,将有利於步兵的发挥,要小心对方使用火计,但如果雅男公主情报正确,今天我们将处於顺风位置。”
“破岳老师,昨夜对方偷袭的情况如何?”
“敌军昨晚夜袭了两次,但我们早已留心,他们反被我射杀了四名偏将,军心应会下降。”
“好!露西将军,要道清理了吗?”
露茜点头说:“已派侦察兵巡视,沿路没有设伏或陷阱。”
“哈利文将军,全军的状态如何?”
“提督可以放心,我军曾有二十小时休息,大部分的伤疲皆起,战意状态都在水平以上。”
“既然全军准备妥当,我们现在就去串串黎斯龙的门子!”
我召唤出黄金六足豹,其他将士则骑上战马,大军的军旗一挥,六足豹发出震天怒吼,全体上下三万战士齐齐整整向迪矣里皇城出击。
先锋骑兵才刚刚下山,已经看见一排接一排的敌踪出现于远方,从烟尘范围可以估计超过两万人。基鲁尔皱眉道:“好好一座皇城不守,反而出城迎击?他们想玩什么?”
不必等待号令,露茜已早一步挥动玉手,洪亮的号角响起,士卒布出了防守的兵形。雅男沉着脸说:“要不是陷阱,就是瞧不起我们。”
哈利文摇头道:“不可能,我们领军的可是‘战场魔法师’亚梵堤提督,以及四大虎将‘红胡子’基鲁尔将军,即使黎斯龙好大喜功,也不会毫无自知之明。”
我微微点头,道:“即是说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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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中最沉默的是破岳,他冷冷凝望敌军,眼中闪动着异芒,良久后说:“嗯!是皇室的御林亲卫军,带兵的是庄臣和另外四名谢迪武士。”
要不是箭神破岳的视力,在这种距离下也无法看清敌人情况,只见敌军逐渐逼近,为首的果然是老熟人,就是上回出使迪矣里时的贴身护卫——庄臣和森美尔。除了此二人外,其他的谢迪武士皆很陌生,合共五名谢迪武士威风凛凛策着战马,领着背后约两万步兵杀过来。
破岳静静抽出长箭上弓拉弦,弓弦发出微小的紧绷声,在万众期待下发出“习”的一声清响,疾箭瞬间飞过前锋军士,带着破空的撕裂声音横越两军,没入敌军阵型内,想着领军的庄臣而去。
森美尔抽出一把短弩,凭精熟的手法快速发箭,短弩箭斜斜射向破岳的长箭上。森美尔属于原有的十二名谢迪武士,战斗能力货真价实,即使身为敌人亦不得不承认此子手脚快、射击准。眼看弩箭要刺中长箭杆身之际,破岳面上突然掠过嘲笑,箭杆竟然毫无先兆地爆炸,不但使短弩扑空,爆炸的压力更将箭头推向庄臣的面门,而且速度更胜刚才几倍。
基鲁尔等看得目定口呆,连我亦要叹为观止,心中猜到这一招就是破岳放在床底,翼人族高级弓术奥义——“连珠”庄臣是前谢迪武士副队长,连露茜亦说过此人高深莫测,他的反映跟庞大熊躯完全成反比,两脚亦夹马腹,腰向后一靠,同时将手中马鞭往上挥,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箭锋硬将马鞭射破,但却因而减缓了一线,只能仅仅在庄臣的鼻上半寸掠过。
庄臣拗腰抽身回来,他的座下战马才懂得惊慌嘶叫,可知破岳的箭速有多快。
眼看这必杀一箭竟被闪过,破岳沉下脸孔,道:“这个小子,神经反应达到大剑师级。”
像什么破阳、连珠这类弓术大技,一般都要花费很大气力,但要是在阵前干掉敌方领袖,花再大的气力亦是值得。即便是杀不到庄臣,但这一箭已摸到他的实力,我仍觉得物有所值。众将忍不住望向露茜,她横了我们一眼沉默不语,不过谁都好奇到底是这位旧队长强,还是敌方的新队长比较厉害。
庄臣显然顾忌破岳的箭术,他长枪一挥,全军步兵向我们压过来。我环目四顾,心里始终不太放心,向露茜问道:“你确定附近没有埋伏?”
露茜取出一条银绳,一边将长发束成马尾,一边说:“肯定没有。”
“好,全军突进!”
敌我双方终于交锋,两边阵形的前场演出一幕大混战,庄臣和露茜在中军相遇,新旧两名谢迪武士大队长作第一次对决。森美尔杀气腾腾冲过来,他一心要抢头功,手中的专用红剑毫不留力刺过来。其余的谢迪武士则联手攻击基鲁尔和哈利文,破岳和雅男并不擅长近身肉搏,他们带了翼人部队,在我们中军背后散射箭雨进敌人阵内。
森美尔抖动墨绿色披风,赤红色长剑反射出耀眼红芒,如果不是战场对阵,这么色彩斑斓的剑术真够好看。
每名谢迪武士都有一把独特名字的佩剑,这些佩剑全以红铜铸造,每一把的历史皆逾千年,合共一十二把通称为“红剑”红配剑绿军服亦成为谢迪武者的象征,露茜的红剑名为“卫道”我曾在航天船上借用过,深知马基焚亦难以砍断红剑,故出手时加重了力道。
马基焚跟红剑硬拼一记,可是却一点压力也没有,反像被红剑倒吸过去似的,使我变成去势过猛。正因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