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人仰马翻,黑龙组大小姐绝顶聪明的传说,跟着绝顶调皮的名号,不迳而走。大家都说它是超级神童,可是它才九个月大,应该是——超级神婴吧!
“韩先生,大小姐把另一半方案书给……”秘书小姐哆嗦着嗓子,指了指角落里的碎纸机。
韩希宸刚抱着洗完澡的小娃娃出来,一听,刚恢复的脸色刷地拉下,举起正在吮手指的娃娃,一字一顿,“小混球,碎纸机都会用了,很好,真聪明,也该学习一下,什么叫规矩!”
啊,这变态……被它刺激过度了么!
黑溜溜的大眼睛一转,抽出手朝旁边的女秘咿呀求助,女秘很想挽救小天使,可是大老板的脸色和自己的前途更重要,只能垂着头,抱着废纸筒去拼文件。
临走回眸一看,大老板把小奶娃翻身放在大腿上,举起大掌,狠狠地落在那白泡泡、圆溜溜、极富弹性宛如果冻般的小屁屁上。
“呜哇——”
臭流氓,居然体罚婴儿,可恶,它要报仇、报仇!
可是,这变态身强体壮,反应敏捷,要杀他实在不容易。就算她现在是成年人,估计刀子还没拿上手,就被他劈了。除非……
不过落了两巴掌,这小混球就叫得跟杀猪似的。
男人停下手,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靠在沙发里拧着眉头,不断深呼吸。脑海里有一个戴着夸张的太阳花墨镜的肥男,扭着肥臀说“对待小宝宝一定要有耐心,绝对不可以生气吓到它们,这时候要理智——深呼吸——微笑”。
小奶娃立即爬了起来,抓着男人的衣服用力蹭眼泪鼻涕,毫不手软,四位数衬衣如此毁去无数件,一抬头,看到男人疲惫的脸色,停了动作。
有了,在他完全放松无知无觉的状态下偷袭,一定能成功。那就是——死在梦中!
嘿嘿,今晚……
“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大掌突然勾起半垂下的小脸,对上那双精湛冷黑的眼,都来不及收回脸上的奸诈笑容。
“啊……”糟了!
小奶娃紧张得挥动手脚逃避大手,一不小心就翻下了男人的膝头。
“喂,小心……”
砰咚,它的头啊——好痛!
看着小娃娃抱着脑门儿,小脸蛋皱成一堆,黑眸滑过一抹笑意,大掌揉上小脑门,声音不可思议的轻柔,“怕什么,做贼心虚?”
她卷起舌头就要做鬼脸,大手却轻轻点了点的小鼻子,拖过毛巾将它包好,说,“玩玩可以,不准伤到自己。”
性感的薄唇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很短暂,却如紫檀夜放漂亮得罪过,撩惑人心,夺人呼吸。
“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
大变态,今晚就杀了你!
!
017。噬血杀机
初夏,日丽风轻。
绿茵茵的草坪上,支着雪白的花阳伞,伞下铺着颜色艳丽、以字母动物为主题的宝宝爬爬毯,散落了一地的玩具,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那穿着雪白纯棉小花裙的宝宝,早对这些低幼玩具不感兴趣,一律成了她手里的投掷弹,四周逗弄她的男人们,成为最佳的移动训练耙,砸得不亦乐乎。
“哦,我的头,爆了——”
“啊,我的心,死了——”
活动人耙很尽责,砸到脚就只能拖着一只腿闪躲,砸到致命点就倒地不起了。
砸累了,宝宝一拍小嘴啊啊叫两声,尸体们立即起死回生,乐颠颠地为自己的“小仇人”送上牛奶棒棒糖。
阿豹来时,看到韩希宸正坐在阳伞下的白色沙滩椅上,戴着墨镜,闭目养神,突然飞来一个粉红兔,男人一抬手,精准地抓个正着。椅子另一侧,已经垒了一座动物小山。
“韩哥……”
附耳低语几句,男人眉心轻褶,镜片后的眼眸朝花毯上的小白球瞥了一眼,低声道,“带过来。”
阿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转身走了。很快,一个老者被带到。
“韩哥,昆七年纪小不懂事,看在我为组织拼死拼活这么多年,这只眼睛和手都是为向老大丢的,求您饶他一命。”老人拉开左眼罩,那里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周围的肌肉严重萎缩,右手也只剩一根扭曲的手指都看不出到底是哪根。
“秋叔,组织里的规矩是铁板钉钉,饶了昆七你让我以后如何在兄弟面前立威?!”
“韩哥,要立威就拿我这只眼睛或者这只手、脚,随便您选。”
这时,昆七被带到,哭着叫着喊救命。
“组织早规定不准贩毒,昆七跟大圈帮的人私下勾结却落得被人黑吃黑,不但亏空组织公款三千七百万,还搭上五条人命,三残十伤,全部被捕,就他一个人逃命回来。今天上午我才从警察局协助调查回来,他们平均每人至少要坐十五年牢。这些人的丧葬费安置费律师费,还有……”
“韩哥,小七是老昆留在世上唯一的儿子。老昆为救我而死,我答应过他要照顾他家一辈子。再说,老昆他当年也为组织做了不少事啊!”秋叔抓着昆七的头,一齐猛叩地,很快两人满头泥血淋淋。
韩希宸转了下头,阿豹立即拨出腰间专配的那把军刀。
冰冷噬血的声音,淡淡地说,“按组织规定,勾结外贼,私吞公款,从事禁业,祸害兄弟,潜逃抓回者,刀剐。”
“韩希宸,我杀了你——”
一声暴喝突然响起,宝宝转头看去,吓得手一用力,棒棒糖戳到喉管,立即塞到气孔,瞬间瞪圆了眼睛,四周一片混乱。
“哎呀,糟糕了,大小姐被糖丸噎到气管了——”
她噎到翻白眼,几乎快断气时一股大力从背后拍来,一下震出卡在喉头的东西,泪眼朦胧中,看到一张漂亮的男人面孔,正拧着眉看着她,说着什么,耳朵雾沙沙的什么也听不到。
可是,她却清晰地忆起就在几秒前,那个昆七突然拨起地上的军刀刺向男人,男人只是懒洋洋地坐在躺椅里,却能一抬腿踢中昆七的手,刀子脱手的瞬间就被男人接住,反手一刀叉进对方心口。
前后不过五秒,便干净利落地夺去一条人命。
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个秋叔大叫着饶命,却突然扳断那只秃手上唯一的指头露出一个黑森森的枪口,枪声响起,却是那把染了血的军刀连手腕削落在地,疼得满地打滚儿。
他果然是个超级杀人魔!
“混帐,以后不准给她吃这种东西!”
男人狠狠甩了肇事者两巴掌,抱着半休克的娃娃直奔医院。阿豹紧跟其后,看着男人黑色衣领上,一个湿漉漉的小洞,眉心拧成死结。
……
“呜呜……哇……”
“吃。”
“啊呜……”
“该死的,你到底哭什么?”
男人黑着脸,抓起小娃娃一阵猛摇,冷煞的眸底全是烦躁,额头青筋突跳,偏偏回应他的还是瘪嘴的哭丧脸,扭头不看他,小手使劲扳大手,想要挣脱的模样。
“韩哥,大小姐应该是受了惊吓,您就把它交给我……”
“滚开——”
大门砰地关上,张生急得原地打转,桂姐摇头叹气,阿豹冷眼旁观,挨了巴掌的阿细在楼角探头探脑。
屋里,大眼瞪着小眼。
肉掌捂住小眼,扭身不看大眼。
沉重的呼吸声,在室内回荡,一大一小之间,空气都仿佛绞绕拧紧,快绷断掉。
良久,大门拉开,张生急忙接住丢出来的小泪娃。
“带它滚——”
众人急忙离开。
阿豹踱进了屋,看着将自己甩在黑皮沙发里,胸口还重重起伏的男人,说,“韩哥,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很快我们就可以收网。南湾的地盘……”
男人再睁开眼时,不复烦躁懊恼,清冷的墨色之下涌动着噬血杀机,腥红滟潋。
……
鬼佬踏进标叔的大宅时,守卫的脸色有些尴尬,从楼上传来的嘻笑娇吟声,立即让他皱起了眉头。
还没走到书房,门砰地打开,跑出一个赤身女郎,脸上抹着浊白膏体,随后跟出一副粗壮肥躯,一把搂住女人压在走廊的托花长条供桌上就狠狠抽了起来。
这一幕盈浪可耻的画面,让鬼佬把持不住重喝一声,“阿标,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叫我来这里就是看你寻欢作乐?”
“哈哈,老鬼,我这是……哦,你个小表子,老子抽死你……”标叔掐着女人欲色浓艳的脸扭向老友,嫩白滑腻帖着他凹凸不平的烂坑,笑得猖狂得意,“韩希宸那臭小子送来的两个干事,老子已经摆平了。”
“什么意思,快说!”鬼佬蹙眉转开眼,屋里又跑出一个赤身女人直接扑上他。
“那两小子不过是金融系毕业两三年的大学生,没家没底,老子轻松就逮着他们想盗我的交易资料。为了保命,把自己的女人和妹妹都供上来了,喏,这个就是妹妹,老子刚破了她,味道很不错,哈哈哈——”
“阿标,你确定他们真的投诚?别着了韩希宸的道,那小子最喜欢玩阴……唔?”鬼佬低头一看,女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表情无辜,黑发柔顺,清纯得像学生妹,正是他最好的萝莉型,红红的小嘴正被自己的把柄慢慢撑大,腰眼儿一阵酥麻……
“老鬼,你就放心好了。那两小子关在地下室,耍不出啥花样儿。哼,敢跟我玩阴的,老子就叉死他全家!哦哦哦,小贱货,真他妈舒服……”
鬼佬终于闭上了眼,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享受,“阿标,我担心秋叔的事会吓到其他老家伙,到时月会上恐怕……”
“怕个鸟。老子送钱堵他们的嘴,送女人抓他们的把柄,我就不信他们愿意把自己拿命搏的地盘让出去。”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听说他最近都围着那个叛徒的野种转,这太不寻……嗯……”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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