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这个自以为是的千金大小姐,也只能成为炮灰女之一。
……
砰,一杆高高挥出,众人的目光跟着小白球追去,落下时,旁边的球童惊喜地报出位置所在,便立即赢得一片赞叹声。
“大小姐,你这杆挥得真是太完美太棒了!”
“瞧这姿势,角度,就是今年大满灌的冠军也比不上咱们家大小姐。”
“那还用说,老虎伍兹连给咱大小姐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阿光阿虎使劲儿吹捧奉承,他俩现在已是小优的帖身保镖赚万能跟班儿。
小优被夸得乱恶心一把,斥叫了一声,看着旁边支杆而立的男人,笑得灿烂又挑衅。
“该你了。”
韩希宸眼底纵过一抹精光,几步上前,拍了下小丫头的脑袋,丢下一句,“还不错。”
小优背着小手,追过去,口气娇纵,“明明就是很不错嘛!你已经落后我两杆了。”
她晃着两根小手指,他看着脚下的球试了试角度,抬眸时将她的小人得志便猖狂都收拢在眼底,唇角一牵,“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球杆一下高高扬起,男人颀长的身躯绷成了一个强劲的绞扭,再一回力,小白球远远飞出,光是惊呼赞叹已不能形容周人的震惊。
小优一看情势骤变,小嘴一噘,意气风发道,“韩,你等着,我就扭转乾坤给你瞧瞧。”
于是,风风火火地上了另一辆车,赶去找球。
韩希宸看着那远去的激动小身影,不由宛尔一笑,这一幕便刚好落在追上来的人眼中。
平日里见惯了男人的冷酷无情,今日难得一显的温柔言行,似乎格外教人心动。
微风拂乱的发,在白皙俊美的面容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那样的交错零乱仿佛瞬间就拨乱了人心。柔化的脸部线条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多看几眼,感受那深邃双眸中蕴藏的款款柔情。高大挺拨的身姿,雍容矜矜贵的气质,比之七年前,更显沉稳,仿佛望不到底的大海般深藏不露,更添了几分成熟性感的神秘男人味儿。
姝芹一时竟看得呆掉,直到母亲上前打断了她,才呐呐地低转了目光。
而跟与他们一行的杜知夏,已经克制不住那股强大无匹的吸引力,急着走了上去,抓紧机会攀谈靠拢。
前方小优已经顺利将球击到了果岭上,却迟迟不见韩希宸跟来,跟着她的球童用呼机一询问,隐约之中便听到了杜知夏的声音。
小优心口一紧,等待中聚起的满满希望一下跌到谷底,气得一把甩掉了球杆,就朝回跑,吓得球童直在后面追,奈何球童背着十几支球杆也没追上。阿光阿虎紧追着,却在穿越一片小树林时给挡住晚了一步,小丫头人小身形敏捷得不可思议,一下就跑得没了影儿,登时就急坏了大人们。
……
可恶,那个什么杜知夏,脸皮有够厚的,看她回去怎么收拾她。
小优一边跑着,一边暗暗想着整人手段,一个不留神,脚被石头抖住,身子一斜倒下了小草坡,翻天覆地地滚了下去,她急忙抱着脑袋,蜷起身子,最后撞进了一丛灌木堆里,直撞在一棵树杆上才停了下来。
哦,好疼!
足足喘了好几口气,小优才睁开眼,想要扶着树杆站起来,却突然听到一道男人鄙视地低斥声。
“你以为你还是冰清玉洁的千金大小姐?哼,不过是个老流氓养的小表子。早就不是什么处女了,还装什么清高。给我过来!”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小优朝声源处望去,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急忙捂住了小嘴。
便见叶隙之后,是一片极为隐蔽的柳树丛,后方便是一个月牙湾小湖。记得每次来这个皇庭高尔夫球场,她就格外喜欢这里温柔婉约的景致,打完了球,就要拉着韩希宸到这里休息,垂柳下绿草茵茵,几乎每一次,她都会在他怀里睡着了去。
小鸟啁啾,虫儿轻鸣,湖上野鸭的扑翅,这一切,就像那些儿童启蒙图书里绘的画面一样,便组成了这一世的童年回忆,温馨美好。
可此时,却被眼前这一幕龌龊肮脏的勾当破坏光了。
曾经,她和韩希宸最喜欢傍倚的那颗大柳树下,男人侧身靠立在那,女人跪立在地。男人一手攥着女人的卷发,动作毫无怜惜之情,用力地拉扯来回。女人口中含物,被迫移动,只能发出吸吸的吞吐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耻的一淫一糜一气息。
小优恶心地转开了眼,捏紧了小拳头,突然响起一道刺耳的裂帛声。
“求您,不要这样,我父母和小妹他们可能马上就……唔……”
“哼,来了正好。铁正方那老狐狸先前还骗我说你是处女?他妈的,根本就是早被人穿烂的破鞋。不准停,给我乖乖用力做……唔,瞧你这口技,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调教过……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我随时可能从铁家撤资,到时候你家老头就等着在韩希宸面前开膛破肚以谢祖宗!哦……用力……”
那话里的阴毒刻薄,实在让人很难想像是从刚才那看起来颇有几分儒雅气质、还被介绍说是港城文联协会名誉副会长的男人。
小优想,这大概就是人面兽心的真实写照了。
那方的动静越来越大,牵连着周围的灌丛都在沙沙作响,实在看不出这么个老东西居然喜欢野外搞掂这种重口味,小优受不了地攥了两把青草捂了耳朵,爬了出去。
以铁叔的元老身份以及多年来对组织做出的贡献,若只是因为生意失败,罪不至此。除非是背叛组织!以铁叔在组织里的名望和声誉,根本不可能背叛组织。
那么,仅是因为铁叔生意失败或投资失当这种事,韩希宸也会念在过往功绩,从轻发落,就用不着姝芸如此下作地牺牲自己。
……
那个时候,杜知夏状似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便缓住了韩希宸意欲追上小优的脚步。
“韩先生,您女儿是叫韩小优么?前不久,我们文联送到英国参加艺术大展的少儿作品中,有一组儿童插画十分受组办方的喜欢,说是极有潜质,希望小作者若能多出一些作品,愿意集结成册出版。他们家实力相当雄厚,像几米这样的插画家,都是由他们策划推出的……”
韩希宸听闻,不由想起小优在毕业前,跟他通过一次电话,便提及了画作得奖的事。只是当时他忙于生意,无法回港城陪她。本来计划她毕业典礼时,一并替她祝贺。没想到,自己的疏漏,竟然错失了小家伙这么多重要的成长历程。
“杜小姐,小优她的作品……”
“叫我知夏就好。”
杜知夏挥出漂亮的一杆,回头朝男人温宛一笑,直爽大方,“韩哥,您还没见过小优的插画吧?我可是印象深刻,画里的爸爸抱着可爱的小女儿,在星空下漫步,在柳树湖畔同眠……还附有一些相当有意义的父女对话,真的很让人感动。恕我不客气地说一句,您的女儿真的很可爱!”
闻言,韩希宸并没有注意女人眉眼底悄悄渗露的那丝仰慕之情,朝小优离开方向看去,薄冷的唇角,慢慢弯成一个温柔的弧度,声音似陷入回忆中一般,低沉悦耳,充满磁性:
“小优,是上帝赐予我的珍贵礼物。”
这口气里的骄傲和得意,似乎跟所有的父母听到别人对自家宝贝的赞美时一样。
杜知夏不动声色地跟上了男人的脚步,两人边谈边走,渐渐发现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也聊得愈发投机。
小优急火地跑回来时,正看到韩希宸和杜知夏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那不紧不慢的姿态,仿佛早就把她还在前面等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心里立即觉得很不平衡。本欲冲出去的脚步,也不由顿了一下。
杜家这兄妹,真是让人讨厌!
她目光朝四下一转,立即找到了下手之处,掏出弹弓,对准路边的树丛放了两弹。立即惊出一群鸟儿,扑啦啦地飞了出来,将将掠过那两人头顶时,落下一堆黄白相间的鸟屎。
不巧,杜知夏头脸都中了标,尴尬得从容优雅尽失。
小优乐得捂嘴偷笑,没有注意自己藏身的树枝上,危险悄悄迫近。
恰时,阿光阿虎驾车从后方赶上来,远远便瞧见了小优的身影,大叫起来。
韩希宸听到,朝那方看去,扫过那丛鸟雀栖息的树丛时目光一凛,小优直觉那锐利的目光已经发现自己了,不禁又气又恼地蹦了出来。
韩希宸却招呼着球童,拿来了湿巾,抽出一张,亲自给杜知夏擦污渍,一时让杜知夏有些受宠若惊了。
“韩,你为什么还在这儿?我在果岭那等你好久了。”小优愤愤地跑了过来,尖声质问。
“我和杜……知夏有事谈谈,稍后就到。不是让球童给你传话了,让你先打。你又跑回来做什么?”他的声音故意转顿了一下,那话里明显的责问语气,愈发显得小优幼稚不懂事,有些无理取闹了。
杜知夏见这气氛僵硬,急忙帮腔,“韩哥,你女儿还小,就算再懂事,还是需要人多陪伴的,其实……”
“你闭嘴!我和韩说话,用不着你来插嘴多事儿。”
小优更见不得这般自以为是的圣母玛丽亚女人,气得大喝一声,上前就要去拉那只拿着湿巾的大手。这种画面,实在刺目得很。
虽然一直都知道,他从来没缺过女人。可是,那些仅是用来发泄生理**的女人,从来都不足为惧。像现在这般温和有礼地给女人擦污渍,却是头一回。
“小、优!”
韩希宸的声音蓦地扬高,加重,带着不怒而威的迫力喝出,让本来只想拉他手的小优,突然改了方向,用力拍向杜知夏伸向韩希宸的手。
“啊,那是……”
哪知杜知夏突然低叫一声,手却伸向了小优,小优只觉得正好出气,举起双手就朝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