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王朝之静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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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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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古青此言在旁人看来,是关怀备至,却叫乌兰心中一寒,阔别三年,当刮目相看。不过是淡淡家常,却似是有深意。
乌兰神色温和,从容和色道:“前些时日去了,贤妃果真是旷世佳人,当真是当得起贤字,只她那族姐,宁福晋……”说到这里,乌兰故欲言又止,抬眸看了看孟古青。
“宁福晋与兰妃你原也是一路人,你又何故在此捣鼓起她来了,虚伪!”清霜原就对乌兰怨气颇深,再提起宁福晋,更是怒火难抑。全然不曾顾及乌兰的面子,冷幽幽便说了出来。
乌兰脸色瞬时一阵白一阵红,最后转为铁青,阴沉着脸朝孟古青行了一礼道:“臣妾忽觉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告退了。”
还未等孟古青多言,她便起身朝着殿外去了,步伐间怒气冲冲。
踏出翊坤宫,乌兰坐上二人轿辇,沉着脸道:“去坤宁宫。”
眼见着乌兰将将离去,孟古青脸色一变,色厉内荏的看着清霜道:“霜儿,你怎的一回事,你当兰妃是好招惹的么。你这般得罪了她,她日后必定会报复于你。”
琼羽亦是一脸忧色,责备道:“静儿说的甚是,你别瞧着兰妃似心无城府的,她若有意害你,必定是下狠手的。如此这般,可怎的才好。”
孟古青沉了沉脸,淡淡道:“明日我去咸福宫走走,琼姐姐不必太过担忧。”然又转眸看着清霜,言语间责备之意:“你呀,怎的还像个孩子一般。”
这厢,孟古青甚是忧心,那厢,乌兰已然到了坤宁宫。踏上玉阶,待侯在门外的太监前去通报了,得了应允,这才小心翼翼的踏入坤宁宫。
走进内殿,见宝音坐于软塌边,凤冠于青丝,妆容比寻日里要浓些,雍容华贵。乌兰屈身朝着宝音行了一礼,温婉恭顺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宝音今日神色甚好,红艳艳的唇动了动,几分懒散道:“兰妃免礼。“
示意乌兰坐于一旁,宝音瞥着乌兰道:“静妃近日圣宠不断,太后让你回来,你可曾明白太后的意思。”
乌兰低眸颌首,温婉道:“臣妾定当不负太后所望。”
宝音微微点头,叹息道:“你明白便好,如今静妃心有所变,咱们蒙旗的女子,除去她,便是你最得皇上喜欢了,你可要好生伺候着。万莫要像静妃那般蒙住了眼,连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不知了。”
乌兰墨玉眸子稍稍变化,依旧恭顺和色道:“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轻抿了口茶盏,宝音神色悠然,言语间却略几分阴沉道:“静妃……如今是什么态度。”
乌兰眉头紧蹙,神色疑虑道:“臣妾也着实的摸不清她是如何想的。”
宝音一脸肃色道:“怎的说?。”

第八章 恃宠而骄
乌兰娥眉微凝,略有些疑惑道:“方才臣妾前去翊坤宫之时,见她同石妃佟妃正说笑着,见了臣妾亦是笑脸相迎,虽是闹得有些不愉快,可她并未太过。全然不似宫中所传那般,诚她多言了几句,但绝非旁人所言那般。”
听着乌兰道来这么一番话,宝音朱唇微勾,意味深长道:“静妃,还真真是愈发的厉害了,装得倒也像,难怪连太后也起了疑心。罢了,莫要管她了,她如今处境尴尬,想来,也不好过,你只需好生伺候着皇上便是,明白了么。”
乌兰眉目和色,颌首恭顺道:“臣妾明白。”
宝音神色间几分慵懒,微微起身,瞥着乌兰道:“本宫乏了,须得午睡,你先退下罢。”
乌兰低眉屈膝,行了一礼道:“臣妾告退。”
踏出坤宁宫,乌兰神色忧忧,其贴身宫女凉初急忙上前问道:“皇后娘娘怎的说。”
乌兰踏着了莲步走出隆福门,眼见宫巷深处并无几人,这才叹息道:“到底我还是有些用处,皇后容得了我。”
凉初眉心一凝,似有些不屑道:“太后娘娘容得了你便是了,她容不容都没法子,主子何必这样忧心。”
乌兰眸色一变,忽怒斥:“你以为太后当真容得我么?不过是表面的宠爱罢了,静妃乃是她的亲侄女,若非静妃有变,你以为她会轻易放我出来。我如今只得是受控于太后和皇后之间的棋子,稍稍不慎,便会连累母族一道遭祸。以后不许再这般胡言乱语。”
凉初脸色大变,有些惧色道:“奴婢明白了。”
晌午过后,原碧蓝的天儿愈发的阴沉,琼羽和清霜见状,便与孟古青道了别。孟古青也不过多挽留,若是待会儿疾风聚雨的,怕是她二人便不好回去了。
出了翊坤宫,琼羽并未回到永寿宫,而是朝着御花园去。将将走至御花园,便见天色大变,天空黑压压的一片,狂风卷着乌云,不出一会儿便电闪雷鸣,暴雨哗哗落下。这般的狂风暴雨在八九月里实在是少见,素来唯有六月炎炎才会如此,衬着不是什么好兆头。
琼羽浑身湿透了,却朝着荷塘边去,也唯有这般的天儿,御花园里才无人。“你做什么?”背后忽传来的声音将琼羽吓得一颤,她素日里虽是冷静得很,但此刻却是害怕得很。
到底只是个弱女子,电闪雷鸣的,自然是害怕。惊色回眸,看着眼前一身团龙便服的男子,来人便是前些时日才见过的镇国将军常舒,亦是皇帝的七兄,寻日里,皆唤七爷。
琼羽屈了一身,朝常舒行了一礼道:“臣妾见过七爷。”
常舒英气的眉间隐隐悲伤,撑着白底青竹的油纸伞走近了琼羽,欲伸手抚之,琼羽下意识地往后一推,原就落于荷塘边,险些跌入池水中。常舒一伸手扶住琼羽细腰,柔情道:“你……还是这般。”
琼羽桃腮映上一层红晕,急身退出油纸伞外,雨中肃色道:“七爷请自重。”
言罢,便欲离去。常舒俊眉紧锁,沉沉道:“等等,你是来找这个吧?”
琼羽疑惑回眸,见常舒手中握着苍翠的蝴蝶玉坠,愣了愣道:“怎会在你这里。”
常舒一把拽过琼羽细白的玉手,将那玉坠子塞入琼羽手中,顺势将油纸伞强给琼羽,然便转身离去。
天空中再次传来一声雷鸣,琼羽一震,恍然间好似瞧见了当年初见之时,他笑着对她说:“以后小心些,若是再丢了,可就没人帮你找回来了。”
撑着油纸伞,失神走在疾风聚雨中,泪水滑过粉腮,混合着雨水,分不清是雨是泪。
“小主,你可回来了,怎么弄成这样了。”琼羽将将走至永寿宫,玉枕便一脸担忧道。
边唠叨着,便同将琼羽扶着进去,唤人煮了姜汤。
雷在黑压压的村云层中轰响着,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珠玑吓得颤颤,主座上的孟古青却是悠然自在,大约是早已习惯了,便不当回事。
起身走进内殿,坐于榻前,纤纤玉手紧捏着银光令牌,澄澈双目肃色盯着。良久之后,青黛娥眉微凝,遂又摇摇头。
朱唇皓齿微动,凉凉朝外侯着的雁歌道:“雁歌,你明日将皇上前些时日赏的东珠串儿送去咸福宫给兰妃,再将新进的紫砂壶包好,明日,本宫须得去清宁轩走一趟,兰妃那里,你可知如何做?”
孟古青话未落,雁歌已走进了殿中,乌溜溜的眼珠灵动得很,神色间却是不满:“主子,兰妃那般无礼,您还送她东珠。您肯送,奴婢瞧她还不愿收呢。”言语间,略带几分酸意。
雁歌的心思,孟古青自然知晓,凤眸哀哀道:“你以为兰妃当真那般无礼么?她原不过是来探个虚实罢了。说到底,她同我一样,只求自保。如今我母族无所依,皇上这边虽是表面宠爱于我,心中却也生疑我帮着太后同他作对。他如此待我,一来是做给太后看,二来是让我站在风浪尖儿上替贤妃挡刀挡枪。如今太后让兰妃再回后宫,必然是疑心我有所变,帮着皇上同她作对。多个人替贤妃受苦,皇上自然愿意。兰妃原也不是什么坏心的人,那般的模样,不过是佯装来保护自己罢了,今日清霜得罪于她,送了礼去,再说上两句好话,此事便过去了。我也借此同她交好。”
有些时候,孟古青觉乌兰就好似另一个自己,说到底,也就只求在深宫中能苟活罢了。
听孟古青一番言辞,雁歌诺诺低头,隐隐愧疚道:“奴婢愚昧,竟不知主子的苦楚。”
桃花玉面,淡然一笑,抬目无奈:“你这性子,亏得是伺候我,若是在别宫伺候着,只怕早便打发去了尚方院了。”
雁歌瘪了瘪嘴,灵动双目调皮道:“主子,奴婢这不是关心你么?这些年来,你受的苦,奴婢皆是看在眼中的。你从前那样傲气,如今却要送礼讨好于旁人,更是低声下气的忍着那些个新妃。奴婢想来,是心疼得很”窗外大雨簌簌,里边泪珠连连。雁歌的性子偶时惆怅,说着便掉了泪。
孟古青娥眉微蹙,假意责怪道:“好端端的,掉什么泪,不知的还以为是本宫薄待了你呢。”
闻言,雁歌忙抹泪,露出笑脸道:“奴婢失态了,望娘娘恕罪。”
孟古青无奈一笑,挥挥素袖道:“罢了罢了,快去备着礼,你这性子啊。”
雁歌冲孟古青俏皮的笑了笑,便朝着外殿去了。
天空闪电雷鸣,承乾宫,一身浅紫衣袍,女子人卧在榻边,花容失色。桃花玉面梨花带雨,眸中惊恐不已。
映雪眼见董鄂云婉这般,只轻拍着女子后背道:“主子,天象如此,不过是寻常之事,不必害怕,奴婢在这里呢。”
虽是这样说,但映雪也是诚惶诚恐的,她自小便跟了董鄂云婉,也知晓自家主子为何这般害怕雷鸣。当年董鄂云婉的娘亲,也就是在这般疾风卷雨,雷鸣轰响的天儿里,一条白绫断送了自己的性命的。
年幼的董鄂云婉欢欢喜喜的进房找她娘亲,却见其母舌头长伸,秋水般的凤眸翻着白眼。原绝色容颜扭曲的难看之极,她娘亲死之后,她便大病了三月,好转之后,便不似从前那般活泼了,性子越发的郁郁。
如此雷鸣轰轰,亦是扰得福临无心批阅,放下手中的奏章,眸中温柔道:“贤妃素来最怕打雷,朕须得去瞧瞧。”
一旁伺候着的吴良辅似忧忧道:“上午还好好的,不知怎的就变天儿了。”
暴雨哗哗下个不停,碧蓝的衣袖略沾染了些雨水,远远的便瞧见一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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