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你可看清楚那人什么来路了?”
“天太黑了,属下没有看清。”
“饭桶!那蒙面人可以从女贼手里劫走人,你怎么不能从那蒙面人手中把人给劫回来?”
黑衣人愧然道:“属下实在追不上那人……”
耶律冲已经勃然大怒,将手中的酒杯摔碎在地:“出去,就算翻遍整个洛城,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否则你也不用来见我了!”
谁救了她(1)
司悠醒转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有些警惕。
房间里寂静无声,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棱在地上落下斑驳的光点。
她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客栈的床上,就是她之前落脚的那家客栈。
明明记得自己着了西江月的道,昏迷之前还听到她说要带她去见她师兄,那怎么现在又会好好地躺在客栈里。
头疼地要裂开,司悠支撑着爬起来倒了水喝,怎么也想不明白此事的前因后果,她无法知道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一会,就有人敲门。
“谁?”她警觉地问了一声。
“悠悠,是我!”
这声音,她一下子有些恍惚,而紧接着,就是想逃跑。
然后无处可跑,耶律冲已经推门进来了,看到站在桌边愕然不已的她,欣喜地上前,“悠悠!”
她就有些迟疑,审视地看着他,小心地问道:“是你救了我?”
当然不是耶律冲救了她,他只是一早收到消息,说司悠的人已经出现在原来的那家客栈里,他才匆匆忙忙地赶来。
但是,为了博取好感,他仍是点头道:“是!悠悠,我说了,你不要生气,这三个月来,我一直都派人跟着你。”
后面那句倒是实话,自从那日司悠甩了他两巴掌走人之后,他就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她,没想到她也会一个人来洛城,这倒是真出乎了他的意料。
司悠一时有些百感交集,看到他之后的那种厌恶情绪也压下去了许多。
“耶律冲,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再让我看见你,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没想到这样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悠悠,你要想杀我,随时都可以的!”他很温柔地说。
比起不能见到她的痛苦,被她威胁几句也算不了什么,反正他知道,她不会杀了他的。
“无赖!”
她居然也真的没有办法,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欠了他一条命?他倒是成了她的恩人了。
谁救了她(2)
“耶律冲,我问你,昨天你的人救下我之后,有没有派人跟着那个女人!”
也不知道西江月怎么样了,她如果消失了,要让她到哪里去找江初呢。
耶律冲摇头道:“没有,那女人身手很快,我的人没有跟上她!”
司悠顿时就泄了气,懊恼地坐在椅子上,心里后悔,倒还不如就被西江月抓了去呢。
“悠悠,我有件事要问你!”
她斜眼看着他:“你又要什么要问的!耶律冲,你不是说你要死了吗?怎么,你那一手遮天的皇叔没有治你的罪么?”
“莫非你觉得我现在是在逍遥?”耶律冲就有些烦闷,坐在司悠对面,看着她道,“那天皇叔来找我,说除了那个刺客,还有人对段昭昀下毒!”
司悠冷冷一笑,断然道:“这个我可以承认,毒就是我下的!”
“悠悠,你……”耶律冲除了震惊就是震惊,她不是说她不想杀段昭昀的么?
“那毒又不致命,段昭昀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不过以他的本事,就算我给他下‘七日断魂散’他也死不了。我不过是想试探他一下罢了。”
“试探?”耶律冲沉吟了一会道,“那段昭昀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江初?”
这真是说到了司悠的痛处,好不容易有的一点希望又再次破灭了。
她缓缓摇了摇头道:“不,段昭昀不是江初!”
“那你现在找到那个江初了吗?”
他虽然让人跟着她,但是对于她的行动也没有如何监视,只不过是暗中让人保护她罢了。
“没有,昨天那个女贼,是江初的师妹,我本来去找她,是要让她带我去见江初的,但是……”
现在也不知道算是福还是祸,线索断了,但是命,也许算是保住了。
看她有些愁眉不展,正是耶律冲大献殷勤的好时机。
他道:“悠悠,你放心,我一定让人把那个女贼找出来,只要她还在洛城,就一定可以找到!”
“不用了!”西江月这种人,神出鬼没,岂是说找就找得到的,找她还不如找另一个人来的方便,“如果我能见到段昭昀,那也是一样的!”
谁救了她(3)
“段昭昀?你不是说段昭昀不是江初吗!”
耶律冲有些糊涂了。
司悠道:“段昭昀不是江初,但是他跟江初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我能见到他,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些其他线索。”
但是段昭昀是尧国的丞相,岂是说见就能见得到的。她一个民女,凭什么去相府找人,这种时候,就不得不感叹,身份这东西,就是这般的好用。
耶律冲忙道:“我可以带你去见段昭昀!”
“你……”司悠怔了一怔,忽得恍然道,“是了,你这次来洛城,想必也是为了给尧国皇帝贺寿的吧!”
“你也知道了啊!”耶律冲苦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美差,“名义上是贺寿,但是谁又知道结果是什么?也许我今次,真的没有命回去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来贺寿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彛奶佑肜韫奶硬皇且怖戳嗣础
“这事很蹊跷,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的。但是这次来,绝对不是贺寿这么简单,皇叔会让我来,也许正是他计划中的一环吧!”
“怎么,你还在怀疑你皇叔想杀你,好谋权夺位么?上次段昭昀的事情,他不是都没问你的罪,你是不是有些太草木皆兵了。我看今次三国的太子都来的,想必不是针对你一个人吧!”
“呵,正是因为三国的太子都来了,所以此事才不可解释!据我所知,彛奶臃瑒麓永床换岢鍪贡鸸皬|国与黎国关系那般好,黎国皇帝大寿,番劼也没有去,何况是尧国!你该知道吧,尧国与彛昵霸诨奶不勾蛄撕眉刚蹋庵止叵担⌒∫桓鍪俪剑仓档梅瑒虑鬃郧袄疵矗俊
耶律冲这么一说,到让司悠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对政事没有什么兴趣,她只有一个目的,所以这些事弄得清楚弄不清楚,于她都无甚大碍。
“我只想再见一见段昭昀,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
各怀鬼胎的寿宴(1)
尧国三年前还是一个不足道的小国,与辽国彛尤蓝廖尥病
自从三年前有了段昭昀为相,励精图治,变法改革之后,国力日渐昌盛,隐有与其他二国分庭抗礼之势。
年前在荒滩因国界线与彛募赋〖ふ剑淙蛔詈笠砸⒐陌鼙倍嬷眨菑|国到底也没有占了什么便宜去。
之后尧相段昭昀出使三国,重修旧好,今次尧国皇帝大寿,三国都派了太子前来贺寿,一时间尧国都城洛城宾来客往,好一派热闹景象。
今天是寿宴当日,城中张灯结彩,人们喜气洋洋,小孩子更是仿佛过年一样的欢畅。
当日头降下的时候,耶律冲在城中落脚的别馆前面已经停上了准备入宫的马车。
“悠悠,你真的要穿成这样入宫么?”
她执意要扮成他的侍卫,真是没有办法。
司悠整了整衣领,她就是人矮了点,扮起男人来不那么有气势,不过总比她以女儿身的身份进宫来的强。
“别说了,我们快走吧,不要你是最后一个到,成了焦点!”
扮了侍卫就不能坐马车,她骑了匹马,跟在耶律冲的马车边,才穿过两条街,就看见左边的大街上也涌出了一大堆人马。
队中的侍卫衣袖上都绣了一个花体的“彛弊郑词腔に头瑒陆亩游椤
一时两队人马在接口狭路相逢,都停了下来。
“残阳,发生了什么事?”耶律冲在马车中问。
残阳刚要说,那边的人马忽得收缩队列,往后齐齐地退了三尺。马蹄轻响,那个司悠在之前就见过的彛⒖∈涛啦呗砉纯推毓笆值溃
“我家殿下请辽国太子先行!”
耶律冲有些吃惊,他与番劼好像没有什么交情吧。不过仍是点头道:“那就谢谢你们家殿下了!”
说罢,放下帘子,残阳一挥手,队伍继续前进。
司悠好奇地看着那个侍卫,总觉得有几分眼熟,那个侍卫离开的时候也回头看了司悠好几眼,眼中竟有丝丝的关切。
……………
同志们,我很悲催啊,电脑坏了几个键,痛苦的删除键啊,如果我有那天没更新,说明我去修电脑了,请大家见谅,哎
各怀鬼胎的寿宴(2)
尧国的皇宫不算很雄伟,比起辽国的要差很多,不过鉴于之前尧国是个边陲小国,这皇宫也算是相得益彰。
如今已经是修缮一新,宫墙的西北角上还有大兴土木的未完痕迹,想是为了不惊扰客人,而暂时停工了。
段昭昀一早就在主殿“观宜殿”前等候,今天的他,穿着赭红色的朝服,冠冕俨然,脸上是难得的笑容满面,只是这种笑,对于一个不常笑的人来说,真是有些为难了。
司悠这时候才见到那个跟在他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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